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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男秒射,但他精多体力足(受亲子教别人怎么cao自己)

    处男的激情就像狂风骤雨,来时声势浩大,恨不得整个人都嵌进对方的怀抱中。

    埃米尔插入的速度有些横冲直撞,幸好苍帝体格坚实,能承受得住毫无章法的cao弄。

    埃米尔挺腰将紧咬在体外的roubang撞进去,舒服的哼出声来。就像苍帝说的,cao逼是本能,插进去就会知道该怎么让自己舒服。

    巨大的快感下本能超越一切,埃米尔仅剩的理智让他觉得羞愧和愤恨,然而他不知道该恨谁。

    “陛下……哼唔,陛下……”埃米尔无助的攥紧苍帝的手臂,狰狞的表情下是怯懦和彷徨。

    “嗯……呵,一副,要跟朕同归于尽的模样……”苍帝额头渗出细汗,不合尺寸的jiba生生塞进窄xue,莫大的爽快之下,钝痛隐隐而来。

    赤龙人种不止外形比帝国各种族高大,连jiba也更粗长壮硕。埃米尔长得清俊单薄,那里却一点都不清秀,是个超标的赤龙巨物。

    苍帝眯起眼睛,费力的抬身朝下看去:大rou棍每次抽出来都带出他体内一段充血红肿的软rou,场面凄艳可怖。

    别扭的姿势下,苍帝很快就疲惫不堪,他将自己摔回床上,喘着粗气蹬动双脚,向后躲避过分的快感折磨。

    接下去的情事埃米尔无师自通,他亲吻苍帝起伏不定的胸膛,粗鲁的扯开碍事的衣服,按揉裸露出的柔滑肌肤。

    他用嘴唇和手指,肆意的在自己喜欢的部位留下痕迹,他攥住苍帝在床单上乱蹬的双脚,把它们压向两侧。

    埃米尔从没有过这种自由,歇斯底里的自由……

    可他在流泪。

    随着一次比一次狂野的冲撞,大颗眼泪从埃米尔漂亮的眼眸滑落。眼泪被体温蒸热,随着两人肌肤摩擦,沾上苍帝的脸颊和脖颈。

    “哭什么……哼啊,轻点……嗯,处男,真要命……慢,啊!头上的角要,要戳到朕……”

    原本苍帝把手掌搭在埋入他胸口的那颗毛茸茸的头上,正轻柔的爱抚。这时因为吃痛,修长的手指攥住埃米尔头顶的利角,往一侧掰折。

    “啊!”埃米尔终于从磨人的情欲中短暂的抽离,他抬头看向掰住自己长角的Alpha,一时茫然。

    放肆的泪水洇湿苍帝的胸肌,埃米尔不断擦拭那些泪花,他发狠般咬着牙一下一下摆胯冲撞。

    “为什么……我……啊,啊!你……唔,我真的……!”埃米尔狠狠地撞进去,他胯下两颗巨大rou丸甩在rou体上啪啪响。

    恨之入骨的情绪被他压抑在心底,苍帝就被他压在身下,他却一句脏话都骂不出来。

    “我宁愿你,刚才杀我……”埃米尔初尝情欲的味道,一点刺激都让他脊椎酥麻,从歇斯底里的撞击慢慢变成缓慢捣弄研磨,幅度变小,力道却更重了。

    “轻点……嗯!这么想死……朕爽完,就杀你。哭什么?”苍帝掐了掐他绷紧的脸颊,弯指勾掉他脸颊的泪。

    埃米尔眼中布满血丝,狂欲又颓废的眼神让他看上去有些神经质。他透过眼泪跟苍帝对视,不免又咬住嘴唇。

    这种感觉很奇妙,两人明明正在进行最亲密的rou体接触,埃米尔却感觉自己此刻才真正看清楚苍帝的长相。

    凶狂嚣张的眉眼,轻薄讥诮的嘴唇,尊贵不屑掩饰,傲气浑然天成。这样一个人,想要勾引谁,根本不需要玩倾国倾城,一掷千金的把戏。只要他肯认认真真看对方一眼,难得能有人不动心。

    可惜苍帝只会动欲,并没有心。

    “你太过分了……”埃米尔语气软下来,捏着苍帝的胯部,用力往前一顶。

    “呵……朕还有更过分的,你——嗯!好疼!”苍帝皱着眉闭起眼睛,他身前的rou龙在这次剧痛的冲撞中来回在埃米尔的腰上磨蹭,腺液从马眼溅出喷在腹肌上,顺着漂亮的肌rou线条淌入凹陷的肚脐。

    埃米尔还没来得及仔细看清苍帝眼角似有若无的眼泪,就觉得脚底一阵软酥,腰眼发麻。

    鼻腔里全是苍帝诱人的气味,他恍惚间奋力猛挺腰杆,本能的张口咬在苍帝被汗水濡湿的肩颈部,随着牙齿收紧,耳边苍帝粗重的呼吸被一阵低哑的嘶吼代替——

    “轻……嗯,你……啊,轻点cao……”

    yin叫在一阵畅快的射精后戛然而止。

    埃米尔涨红着脸,扶着苍帝的腰,不知所措的垂眸掩饰脸上的泪痕:“抱歉……我没忍住……射进去了。”

    处男第一次的精华,就这样草率的献给了无情的帝王。

    苍帝跟粗挺的巨物正磨合的有滋有味,大rou突然不管不顾的挤在深处射了满满一腔,guntang的rou壁绞不住黏滑浓精,满满的坠胀感中,一股股被yin水稀释的jingye在收缩时被挤出体外。

    没见过世面的处男哪里享受的了苍帝yin荡的身体,能忍到现在才射已经是很有耐力。

    半软的jiba乖乖垂着头,匆忙滑出,把jingye蹭的到处都是。

    埃米尔痛快的发泄过一次,脸上却没有高潮后的惬意愉快。纵欲后的满足感让他更加愧疚羞耻,尤其是想起刚才,自己竟像条野狗一样趴在苍帝身上,情难自抑的耸动……

    他僵着身体缓慢从苍帝脖颈间抬起头,正好跟对方染满情欲的眸子对上。

    “射的爽么,小处男?”苍帝故意抬臀,让里面灌满的jingye流出来。殷红的xue口溢出白浆,香艳的有些诡异。

    “对不起……我是说……嗯,舒服。”埃米尔想从身下结实柔韧的身体上爬下去,苍帝却捉着他头顶的角不肯放。

    “射了就跑……呵,你舒服了,朕还没有……”苍帝皱起眉,难耐的扭腰调整姿势,长腿勾着埃米尔的腰来回蹭。

    埃米尔低声下气,任由苍帝攥住头顶的角,高潮余韵中他喘着粗气,眼前发昏。

    他的理性和自持早已经溃不成军,今天终于体会到了被Alpha们津津乐道的信息素吸引,他却更加茫然。

    无法思考,无需思考,只要抱着怀中人,进入,亲吻,抚摸,身体和灵魂就能得到满足。

    他甚至觉得,人生中经历过的所有愉悦满足都比不上刚才苍帝哭喊求饶那一瞬。

    为什么?

    他对怀中这残酷的侵略者只有失望和愤怒,绝无爱意。

    这算是侍寝吗?

    他现在应该为完成父皇交代的任务感到庆幸,还是为自己失身于敌国帝王感到羞耻?

    埃米尔惶惶然抬头,对上苍帝yin欲正盛的眸光,在对方温存宠溺的抚摸中脸颊发烫,着魔似的把嘴唇贴在苍帝薄情的唇上,青涩的嘬咬,十分用力。

    他睫毛颤动,闭紧双眼,把无时无刻不在折磨他的国仇和对憧憬者的失望暂时挤出头脑,露出一个惨笑。

    不管父皇的美人计多可笑,他都有责任代替无法爬上苍帝寝床的公主,继续任务。

    他慎重的抚摸苍帝俊美的脸颊,似有若无的信息素气味又在撩拨他的情欲。香味跟记忆中某种花极为类似,花的名字照例就在嘴边,总是勾着他,却总是想不起来。

    埃米尔绸缪了几分钟,脸红着憋出邀请的话:“那陛下,还,还需要我吗?”

    苍帝伸舌追着他那根手指舔弄,答案不言而喻。

    “刚才……我cao的好吗?”埃米尔倒吸一口气,胯间的疲软的东西正rou眼可见的涨大变硬。

    “jiba太粗了,你cao的……呼唔,太狠……才含进去……你只顾自己乱动。”苍帝闭上眼睛含手指,身下yin水还在不断涌出,混着埃米尔刚才射进去的浓精,淌了一屁股。

    “我今天才破身,对于cao……cao陛下,还不熟练。不如陛下自己说,想怎么被cao?我,咳……我想,再来一次。”埃米尔在苍帝的口腔里翻搅抽插,手指夹着他的舌尖轻轻拉扯。

    “放肆……竟让朕,亲自教你,怎么玩弄朕自己?”苍帝舌尖顶出口中作乱的手指,胸腔起伏。

    “教我吧,我……我还没,好好cao你……”埃米尔手掌按在苍帝结实的小腹,他很享受抚摸那里弹性结实的肌rou。说不清是讨好还是真心,他再次低头亲吻苍帝的嘴唇。

    苍帝晦暗不明的眸子带着讥诮,情欲在他眸底醉人的薄泪中涌动:“好好cao朕?就凭……十分钟速射?”

    “我——”埃米尔羞耻的别开眼睛,皱紧眉头:“里面很软,很娇嫩……夹一下,谁都忍不住……”

    “已经学会说情话了?呵嗯,还不错……再说点好听的,朕就教你。”苍帝又在抚摸埃米尔头上的角。

    埃米尔咬一下唇瓣,沉声说:“陛下,很喜欢我的角吗?”

    “喜欢。”苍帝大方的承认,他的手指在角尖破损处来回抚摸。

    “它……在赤龙,摸角……是很,亲密的行为。”埃米尔来回抚摸着苍帝的腰,立起指头游走在结构分明的肌rou线条之间。

    “你想说,朕是唯一摸过的人?你的情话,又旧又假。朕不喜欢。”苍帝喉结滚动,急切的吞咽着,他明明已经yuhuo焚身,偏还能装出游刃有余的模样。

    “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埃米尔迟疑着挪动手掌,狠下心来,一把握住苍帝的大jiba:“只知道我喜欢你。”

    “哈哈哈哈……”苍帝压着埃米尔的后脑,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像一对亲密的恋人。

    “埃米尔,你说的不是情话,是恐吓。”苍帝吮吻他饱满的唇瓣,又抱紧他去含弄耳垂。

    “唔!”埃米尔羞耻的全身一抖。

    “不是已经握住朕的jiba了?撸动它,让朕舒服。”苍帝侧身让出空间邀他躺下。

    埃米尔小心的侧躺在狭窄的空间,硬着头皮侍弄手中的rou龙。他连自渎都从没有过,只从一些影像和书籍中见识过这种cao作,动作很生涩。

    “你不行,朕还是不舒服。”苍帝侧躺着,呼吸越来越急促。解开的衬衫朝两边滑落,露出他胸前硬挺的奶头。

    “那……你教教我吧。”埃米尔贴上去,生硬的嘬了两下一侧奶头。

    “啊!”苍帝爽的叫出声来:“再叼一下,哼唔……用嘴唇,啧!用力抿它,啊……”

    埃米尔依言戏弄着奶头,含在嘴里搅咬了半天,又用舌尖来回拨弄。

    “别用牙齿……啧,jiba硬了就快捅进来……没用的东西,边插着朕边吸奶……”苍帝配合的抬高一条长腿,并用手给埃米尔的jiba引路。

    “你真的,很sao。”埃米尔被他满口yin语弄得脸颊涨热,终于把guitou塞进软洞,他已经急出一头热汗。

    “别说废话……快,嗯……全都cao进来,再深一点!”苍帝掰着腿,晃动腰身往roubang上撞。

    “呼嗯……”埃米尔屏住呼吸,狠狠地把粗roubang挤进狭窄的甬道中。

    “哼唔……轻点cao,sao心都烂了……别撞,啊,哼啊!”苍帝扣住埃米尔的手腕。

    “sao心……是哪?”埃米尔认真的cao着逼,每一次都把粗roubang连根拔出,再像初次开苞那样狠狠cao回去。

    “哈嗯……zigong,碰到了……”苍帝被大rou干的喘不过气,顾不上回答,只知道抬着臀迎合cao弄。

    “zigong……是这里吗?”埃米尔迎面抱紧他,长角像两条尖刀,随着他低头舔吻锁骨,贴着苍帝的面颊摩擦。

    “嗯啊,啊……已经,磨到zigong口了,轻……嗯嗯!别钻!……你唔!cao疼了!”苍帝胡言乱语,口水从嘴角流出来,被正忙于在他脖子上留下红痕的埃米尔舔干净。

    “已经……嗯!照你说的……钻不进去……你那里,太紧了!”埃米尔攥住苍帝的膝盖,再次用力狠顶。

    “哼唔!cao开了……唔……哈啊,轻点……不能!嗯嗯,啊!不能磨zigong……”苍帝突然夹起腿来,他含着巨rou收缩小腹,快感合着痛感,爽的头皮发麻。

    第一次射进去的浓精混着yin水随着啪啪啪的cao干声被挤出来,白浊腥气,量多的像尿了泡尿。

    埃米尔晃动jiba搅着jingye往外挤,被阳精刺激的xuerou绵滑无比,他越cao越起劲,精水在软xue里噗呲噗呲乱响,xuerou更是一绞一绞地抽搐。

    “又出了好多水……接下去,要怎么cao?插快一点好吗?”埃米尔不管不顾地埋头猛cao,捏紧苍帝的一条腿,帮他将xue张到最大,侧着身紧密交合。

    “不行……太粗了,别再往里!啊……哈啊!舒服,嗯!就这样……要快,啊!再,嗯嗯……朕不会坏,用力cao……”苍帝爽的浑身颤抖,腰背肌rou紧绷着,奋力伸长脖颈。

    年轻处男的自制力和爆发力成反比,更何况对手是苍帝这样纵欲的yin魔,埃米尔就算想慢也慢不下来,只剩咬着牙摆胯撞插。

    “很舒服……你,再深一点!啊,按朕……你的大jiba,就在,啊嗯……看到朕的肚子被,cao的凸起了吗?”苍帝手掌收紧,攥紧埃米尔的手臂。他眯起的眼睛半睁开,yuhuo中藏着凶芒。

    埃米尔粗硬的rou棍戳在苍帝体内,透过薄硬的肌rou,撑起一段明显的隆起。他第一次意识到身下根巨粗的jiba是件多美妙的器官,它让骄傲的帝王求饶。

    “看到了……我的jiba已经,嗯!cao的这么深了吗?”

    手掌贴着隆起的小腹按下去,埃米尔果然听到苍帝变调的哭叫。

    “啊,哼啊……舒服,还要……呜,再,啊啊……快,朕想射,要舔奶头,呜……咬啊,用力,朕喜欢……再重一点!”

    苍帝攥住他一只角,用力把他的头往自己胸前按。埃米尔才体验过极致的情欲,这会儿满脑子都是射精瞬间爆炸的快感,他也想射,欲望烧的他前额鼓胀发疼。

    “我该怎么做……你教教我……怎么,嗯!让你射……”脸颊贴着苍帝饱满的胸肌磨蹭,尖牙不断轻咬乳尖,长长的角蹭在苍帝脸上,两人都是不停的颤栗。

    “你真没用,哼啊……再cao!狠狠地……用你的粗jiba磨烂zigong口……把朕插烂……”苍帝哭叫着说出下流的命令。

    “下面,已经像烂泥一样酥软了……比刚才,咬的轻……入口好滑,我,嗯唔!挤不进zigong……”埃米尔又捣了两下,客观的评价。

    “粗jiba……cao松了,换……把朕翻过去,撞着cao……”苍帝喘着粗气,配合的翻身跪下,除了高高翘着的臀部,肢体和头紧紧贴着床。

    埃米尔不舍得把大roubang抽出,追过去边捅边调整姿势,苍帝被插的双手攥紧床单,扭成一团。

    “是,这样撞吗?唔!”埃米尔听话的撞入抽插,手掌隔着起皱的衬衣抚摸揉搓苍帝的脊背和翘臀。

    “啊……哈啊!”苍帝咬住床单,满脸是泪,懒得回答。

    背入的姿势可以不必四目相对,给了两人更多舒缓的空间,埃米尔掐紧苍帝紧绷的腰身,抽插动作很快到达极致。

    苍帝被情欲折磨许久,这次性爱虽然不尽兴,jiba却在年轻处男丰沛的jingye浇灌中缓缓射了精。

    苍帝射精后的roubang还未完全疲软,滑腻的甬道紧缩柔压,绞的埃米尔那处男jiba惨兮兮的,被榨干最后一滴jingye,乖巧的塞在yinxue里逐渐变软。

    比第一次茫然羞臊的射精,这次高潮给了埃米尔更加痛快淋漓的体验。

    他还以为性爱的欲仙欲死只在射精的那十几秒最癫狂,没想到高潮中的苍帝只是简单的摇了摇臀,榨精嫩xue就把短暂的射精快感久久的延长,爽的他心跳过速,全身酸软,恨不得就这样插着死去。

    埃米尔伏在苍帝身上,半天没有动作也不说话。

    这一天内他高度精神紧张,无论是公主处心积虑的陷害,还是苍帝捉摸不透的态度,都让他心力交瘁。哪怕是这次性爱,他也早做好了被折辱凌虐后处死的准备。

    他紧紧贴着线条优美的脊背,jiba还在xue里泡着,他却仍没有和苍帝上了床的实感。手掌来回在苍帝蓬松的金灰色发丝上抚摸,信息素的香味和苍帝柔软的发丝都美的像梦。

    “你很重,滚下去。”苍帝闭着眼睛享受激情的余韵,却不允许对方跟自己一起回味。

    “噢……那,对不起。”埃米尔又爽又累,他尴尬的慢慢抽出rou棍,跪在苍帝瘫软的身体后面,不知所措。

    苍帝攥着床单调整姿势,他闭着眼缓慢舒展开四肢,伴着沙哑性感的喟叹声,他霸道的占据了整张床,勾起脚趾踩了踩埃米尔的大腿。

    埃米尔眨眨眼睛,尴尬和不安让他局促的挪动双膝让出更多位置。苍帝身上有种绝对上位者的从容嚣张,随心所欲的模样让人不由自主臣服他。他是Alpha中的Alpha,发情时却比Omega还欠cao。

    “你还在这里?唔!腰疼……还看,朕好看吗?”苍帝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眼,讥诮的眼神再次出现,埃米尔对上他的眼睛,打了一个激灵。

    “抱歉,我这就走。”埃米尔羞窘的爬下床,捡起地上扭成团的衣服,匆忙往身上套。

    “朕渴了。”苍帝抱着枕头拖到身下,下巴陷在松软的枕头里,懒洋洋的抬眼看他。

    “噢,我,我去拿水……”埃米尔羞臊的擦拭几下衣服裤子上沾湿的yin液和残精,最后颓然放弃,认命般站起来,垂着头去找水瓶。

    苍帝慢吞吞的滑下床,踩着满地衣物走到他跟前,抬手拍拍他红透的脸颊,指尖钻入发根,握住藏在发丝中的角:“真听话。这里不用你伺候,叫他们带你去梳洗,十五分钟后,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