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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染指的祭品(洗脑,触手慎入)

    意识像无动力的船只,漫荡在广袤宇宙中,虽然无所依靠,亦无可束缚。渐渐地,他感受到了意识之外的东西——难以形容的失坠感伴随着舒适酥麻的刺痛——他终于感知到了自己的身体,以及身下绵软的床。

    还来不及细思为何柔软的床会让他觉得怪异,突然有人在拍打他的面颊,试图唤醒他。

    他拧着眉,性感的喉结轻微震颤出嫌恶的哼声,接着,沉重困倦的眼皮抬起一条缝。

    那一瞬,他不确定自己看到了什么。

    rou眼难以识别的光波一股脑闪进他的眼睛,投射在他漂亮的瞳孔,形成奇景:

    那些饱和度极高、五彩斑斓的光波在他眼中映照出一个似是而非的人形轮廓。它们扭动着不确定的边缘,像一滩软趴趴的流体。许多毫不相干的生物特性堆叠出现,羊的头,鸟的翼,光怪陆离。

    再仔细去瞧,那些形状不定的光块又突然的消失了,重新归成人形,变成一个相当俊美的脸庞。

    他认为自己应该认识这张脸,可他叫不出对方的名字。

    他甚至叫不出自己的名字。

    俊美的人发现他醒来,似乎很满意,嘴唇开合着发出声音。

    音波慢悠悠的,他像是“听”懂了,又像是并不需要听,就知道对方要表达什么。

    随着他的清醒,周围终于不再是一片虚无。色彩以他为中心向四周铺开,渐渐有了墙壁,房屋,草木,人群,一切那么自然,又是那么不合常理。

    他眨眨困倦的眼睛,深吸一口气。他想不起自己是谁,想不出这是在哪。

    生物趋吉避凶的本能已经对他敲响警钟,他应该感到恐惧,可他并不恐惧,仍用那高高在上的冷漠眼神打量这一切,尤其是眼前的人。

    对方似乎被他极具侵略性的目光弄的很疑惑,但还是再次开口:“祭典就在今晚,你却还在睡懒觉。神不会喜欢懒惰的人。”

    “神?”他嗓音沙哑,跟着重复这个词,连自己都没意识到语调有多轻蔑。

    “凛,你打算以现在这副鬼样子,迎接神的降临吗?”对方扯开他的衣领,在他发怒之前,两指夹住了他胸前敏感的乳尖。

    “啧,滚开。”他的挣扎更像是捕猎,一只手精准的钳住对方的腕部,另只手差一点就能掐住对方的咽喉。

    然而,在两人肌肤接触的瞬间,一阵难以形容的剧痛从他的脑髓一直连接到四肢。接着,他像是大梦初醒般,突然“记起”了自己是谁,这里是哪,他在干什么。

    “……是的,今晚,神降。”他双眸神采尽失,犹如提线木偶,双手松开,空垂在身侧。他不再挣扎,任由对方捻弄他胸前肿胀的乳粒。

    对方不仅尽情亵玩他的胸口,而且用掐拧的方式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一边弄他,一边低声细语的让他回答问题。

    “回答我,你是谁。”

    他略一停顿,接着,声音平板的回答:“朕是,祭品。”

    对方似乎仍不满意,继续逼问:“朕?你明白这个词的含义吗?”

    “朕是,帝国……我,不……朕是,什么意思?”他突然开始全身抽搐,大口大口的喘气。

    接着,他猛然坐起来,再次睁开眼睛时,晶莹剔透的瞳孔中略带疑惑:“呼,做噩梦了,是你叫醒我吗?”

    “是的,你做噩梦了。梦到了什么?”对方手掌紧贴在他的胸膛,似乎想以此跟他分享剧烈的心跳,让他心安。

    他长吁一口气,不解的回答:“说不清。只记得,梦里的我很辛苦……有打不完的仗,做不完的工作。到处抢夺东西,和所有人为敌,众人都畏惧我,崇敬我,憎恨我。我和恐怖的虫子打仗,被利刃穿胸,割掉好多内脏。我和可怕的恶龙打仗,碎了好几块脊椎……我还亵渎了神,我——”

    “别怕,那只是梦。你是被神选中的人,是最纯洁的存在。”对方揉了揉他平坦的胸脯,指尖拨弄渐渐变硬的rutou。

    “嗯……”他似乎被暂时安抚住了,压抑的哼叫,感受胸前的揉弄。

    “rutou还是太小了,祭祀之前想办法把它吸肿吧。神喜欢丰满的胸部。”对方说着,手指用力挤碾可怜的小奶头。

    “祭祀……对,今晚,有祭祀。帮我把它,吸肿一点……啊嗯,有点痛。”他挺着胸膛,咬牙忍着对方粗暴的动作,并主动把rutou送到对方嘴边。

    “没错,祭祀,是你向神证明自己虔诚和纯洁的仪式。凛,你深受神恩,忍耐疼痛奉献自己是你的光荣。那里不着急,先让我检查一下你的yinxue。分开腿。”对方轻声细语的说话方式像是洗脑,边说边撩开他的被子,双手轻而易举的掰开了他的双腿。

    “我被噩梦吓的头脑不太清醒……唔,慢一点,这次神降时,神会进入我的身体?被神进入是什么感觉?”他顺从的分开腿,他觉得自己应该表现得羞耻一些,可即便双腿大张,他也没觉得羞耻。

    “你的问题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回答,而经历祭祀的神使都已经回到神的身边,无法告诉你答案。凛,xiaoxue太紧了,放松一点,神可是很粗壮的。你不够湿,这是怎么了?往常都是硬插都会湿的。”对方抽出沾着yin液的手指,让他舔掉污秽。

    “嗯咕……唔,祭祀前,我会弄松……多喝点水,保证一插就湿。”他认真的舔干净那两根手指,不知道餍足的一直含到指根处,让手指轻轻勾动就能插入他的喉咙。

    “那就太迟了,跪好,我帮你插松一些。”对方撩开衣服,露出小孩手臂粗细的紫黑色rou棍,随便搓弄几下让它更加粗硬,不由分说就抵在了xue口,蹭满yin水的性器黝黑发亮,更加狰狞。

    “那就,麻烦你了……”他乖乖的跪起,弹性十足的屁股撅起来,自己扒开臀rou露出中央湿漉漉的rou花,一副被cao惯了的模样。

    “还不够,你该再谦卑一些,头抬得太高了。神喜欢正面进入,到时候你要自己把脚完全打开,抱住大腿根部。你的身体不够柔软,放松。”对方捏着性器往他体内挺入,雪白结实的臀心突然多出这样粗大黝黑的东西,看上去非常可怕。

    “嗯……我知道,啊,唔啊,疼,cao烂了,轻一点……”他塌下腰,xiaoxue疼的快速收缩,这样一来大jiba就更难移动了,他的小腹绷紧,薄薄的肌rou痉挛般跳动。

    “祭祀中不可以说轻点之类的话,在神进入你时应该说什么?”对方不管不顾的继续硬捅,干涩紧窄的嫩xue被彻底破开了,黏膜撕裂,顺着大腿淌下鲜红的血液。

    “感谢……神,请享用您的祭品,哼啊啊!您的律动赐给吾等安宁,感谢,啊……哼唔,末日前的救赎……唔?”他按照“记忆”中被教授的台词yin叫,但每说出一个词,心中的疑惑就扩大一分。

    谦卑,感谢,安宁……他什么时候需要这些品德了?

    那个即将享用他的“神”,究竟是怎样的形象?不,不对,此刻正在他身后交媾的人姓甚名谁,跟自己又是什么关系……

    他“记得”自己是这座小城中平平无奇的青年,被当做祭品培养长大,一生唯一的意义就是在神降时刻作为容器供神享用。

    人类只有谦卑的侍奉神,才配享受和平和幸福,侍奉喜怒无常的神和供养唯我独尊的帝王一样……等等,何为帝王?何为和平?何为幸福?

    他咬住枕头,迷茫中甚至忘记摇晃屁股配合身后粗暴的抽插,血液一滴一滴点在鹅黄色的被褥上,他眯起眼睛,总觉得这场面似曾相识……曾经是否有一个讨厌的家伙,说着甜言蜜语,粗暴的破开他的身体?

    “凛,走神可不是好习惯。你想惹怒神吗?”对方在一个恰到好处的时刻打断了他的思想,驰骋在他体内的性器以疾风骤雨之势粗暴的蹂躏起来,像警告,也像是处罚。

    “疼唔……慢,嗯……不行,里面,不能啊!里面,zigong!!”他提到zigong时,眉头下意识的拧紧,而手掌在更早一步时已经轻笼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zigong……是什么意思?他隐隐担心的究竟是什么?一阵阵令人迷醉的气味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类似木本植物折断时厚实的芳香,其间夹杂着不知名花朵的香味。

    他被过分粗壮的性器捣弄的泪流满面,眯起眼睛四下寻找那阵芳香的来源,却只能看到被血染脏的床铺。

    他的手肘用力支撑在身体两侧,把柔软的床压下明显的凹陷。

    散发着甜香的豪华寝具温柔的簇拥着他,布料上精巧绝伦的花纹美得虚假,而他,跪趴在这些东西中间,随着身后凶暴的cao干不断挪蹭,偶尔被顶出去,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叫声。

    就在他身后,那俊美的人又变得身形扭曲,就像信号差劲时通信卡顿,一瞬出现了光斑和黑块,声音时断时续:“看来,你也没有特别的地方啊,很容易对付。生理构造让低等生物局限于此。清除拙劣的残次品,正是我要做的。”

    他想他应该听不懂身后人谜语般的话,但感受到了对方轻蔑的恶意时,他竟然听懂了。

    “停唔……别弄了,不,啊,啊嗯!”那根让人疯狂的粗roubang不断碾磨他体内的敏感点,又酥又麻,除了太撑太涨,还算舒服,但他很清楚,他其实是被强迫的。他最讨厌受制于人,在床上可以稍微妥协,前提是,对方的情绪由他掌控。

    在这世界中看似理所当然的事都在违背他的逻辑,而他,是出问题时首先审视这世界而不是反省自己的糟糕的人。

    “嗯唔……别再,啊,你是,谁,别顶进去,啊啊!”他随着抽插不住颤抖,浑身烧得guntang,xiaoxue中的鲜血被磨干了,红艳艳的xuerou被cao的翻出,他头皮发麻地感受着对方的rou刃一次次破开伤痕累累的嫩rou,热辣的刺痛伴随汹涌快感,侵袭他的理智。

    但他最值得骄傲的,就是理智。

    “我是谁?你知道。好好想想,我是谁。”对方不答反问,掰开他紧张的臀瓣,手指拨弄被撑到极致的xue口。

    他“知道”对方是自己的丈夫,可他不太信任自己的记忆。

    因为,同样的姿势,同样身体被破开的疼痛,他体内yin乱发痒的那段saorou在夹咬时提醒他,戳在里面的本该是一根天赋异禀的弯jiba,逼他叫老公的人,喜欢看他流血哭泣的人,并不是现在身后这个。

    “凛,张开嘴,你会喜欢这个。”对方扣紧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巴。

    是舔jiba吗?他想。可是,jiba不是正插在自己的yinxue里——

    就在这时,一条滑溜溜的触手忽然沿着他的脖子爬到嘴边,柔嫩的尖端张开像花蕾似的的触头,不断开合着,分泌出黏液。那些黏液带着令人不快的sao味,随着触手不断滑动,在他身上爬出一条条晶亮的痕迹。

    “唔?!”他咬着牙不肯让这诡异的东西进入自己的口腔,然而,幼嫩的触手力气却很大,撬开他紧闭的嘴,一边蜿蜒起伏地波动,一边往深处突入。

    “说实话,我看不到你的威胁性。你擅长用体魄和头脑和同类耀武扬威,但这招对我没有用。”

    许多条触手像撕碎纸片一样轻易弄碎华丽的寝具,里面飘散出轻柔芳香的羽绒,随着抽插的动作荡漾的到处都是。

    “唔……咕呼,啊,哈啊!”他痛苦的扭动着身体,躲避那些黏滑恶心的触手。口腔中带着软蕾的那条顶端开合,露出柔软的rou齿,吸盘勾挂在他口腔黏膜上,yin荡的吸吮起来。

    “yin帝。捉到你了。”

    对方插在他体内的jiba也终于变成了它原本的形状,那是一条粗壮的,有着rou质表面的大触手,茎身布满大大小小的吸盘,不断搅弄的同时还在吸咬他体内的saorou。

    “啊啊啊!出去……不,嗯……啊!”他含糊的sao叫着,极尽所能的思考对方给他的每一个信息,然而就是这时候,一根细小的触手忽然探出来,包裹着他饱满的yinjing,蜿蜒的爬上去,侵入了他的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