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强jianplay/愤怒的苏江锦
书迷正在阅读:潮汐、奉旨为妃、【虫族】为了报仇我跟大佬睡了、弦情记、我的徒弟为什么养歪了、私人改造、【总攻/高H】爆炒美人、主神的金丝雀【快穿】NP、男mama自助餐的世界【np攻控、囚笼【ABO、完全管束控制、道具】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呢? 苏江锦泪眼朦胧地看着一言不发,不管他哭泣还是打骂都无视,径直在他身上起起伏伏的男人,心中溢满了愤怒与委屈。 其实还有说不清的刺激与身下不停传来的酥麻快感。 他在扒光衣服被身上人骑上来这个期间想了很多东西,可是尽管这些情绪很多,但里面唯独没有厌恶。 这让青年就算是在义正言辞骂着这个狠心破坏他幸福家庭的男人时也总是时不时高昂又莫名地呻吟喘息出声,打断他原本冰冷又刺耳的话语,让气氛一时之间从法治片场变成暧昧的情趣。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明明应该…… 可每当他抬头看着顾洛河,苏江锦看着这个表情比他这个被强占之人还要痛苦难看却不停哄着他的男人,那些冷漠的话语不由自主地收敛起来,或许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明明最开始一切和谐,他在和好久不见的少年伙伴聊天互相诉说这些年间发生的种种,分享着生活趣事,他最开始是打算聊完就回家的,因为自己家里人的占有欲真的很强,这次要不是他骗对方说要加班男人也不会放他出来和朋友聚会。 苏江锦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家里那位那么讨厌顾洛河,这些年里只要是对方的邀请那人都要求他拒绝或者直接帮他拒绝,也许是因为叛逆心理作祟,在顾洛河私下找他时他很愉快地答应了。 这位少年时经常照顾他的从良校霸同学明明变得很好了,也不知道他家里那位到底讨厌这人什么,在他这样想着的时候对方却突然问出了那个他们都一直在逃避的问题。 为什么选了别人没有选他呢,这个问题苏江锦就算是再笨也知道,自己永远都无法回答出让对方满意的。 他不想因为这件无关紧要的往事破坏两人好不容易修补好的感情,于是只好结结巴巴地说着他自己都不相信的解释,就在他以为自己萌混过关、对方也朝他露出轻松又柔软的笑容时,那件事情就发生了。 在笑容消失的下一秒,他被对方抱住。 苏江锦以为是朋友间的贴贴于是也没有拒绝,他反而还放松了身体任由对方抱着,因为从前的许多日子他都是这样过的,于是事情开始朝着谁都无法想象的方向发展下去。 那个原本他以为已经变成乖孩子了的顾洛河凑在他耳边说道:“没关系的,如果你现在不愿意选我,事情也不会再有什么变化了,” 苏江锦以为这是被放过的预兆,于是也呼出一口气,忍不住像小猫撒娇一样在对方的脸颊处蹭了蹭,刚准备提起新的话题赶紧把这件事糊弄过去,对方的下半句话悄然而至。 “因为从今往后我再也不会心软放过你了,我的宝贝。” 苏江锦就好似第一天认识顾洛河那般,面上的笑容还未褪去,那只手就从他后背饶过去托住他屁股上的软rou。 他被放置在刚刚酣畅淋漓吃过一番全是自己心爱菜色的餐桌上,呆呆愣愣地被脱掉单薄的上衣,直到一丝不挂地被推倒在餐桌中间,他还没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是顾洛河根本不会给他有反应过来挣扎的机会,倒是心情很好地边褪去自己的衣服边欣赏着身下的这番美景。 少年身体被身下暗色系的桌布衬托得更加白皙,像一碰就碎的玻璃幻影,但在顾洛河看来,这就是在引诱他去上面烙下自己的印记。 没关系的,顾洛河心想。 因为苏江锦没有拒绝。 不管是没来得及拒绝还是没有拒绝,在如今孤注一掷的顾洛河眼中都是同一个意思。 像是要催眠自己,也像是想把自己现在种种侵犯青年的行为显得更正式化,他可以把身下人因为害怕而颤抖不止的身体看做害羞,可以把对方因为愤怒而通红的脸蛋看做喜爱他的证明,将对方因为胜利反应颤颤巍巍立起来的roubang看做对方对他的渴求。 顾洛河同样是一丝不挂,他将自己的身体悬在半空中,一手握住小苏同学的roubang将自己因为渴求不停收缩着的xue口对准,俯下身堵住少年或许会吐露出他不喜欢话语的唇瓣,在同时腿部肌rou绷紧带着下半身缓缓下沉。 少年暗红色的粗大roubang并不好吞入,这是两人的第一次,所以顾洛河格外小心,就算是在强jian对方也异常温柔,因为不想让润滑液这种身外之物先他一步占据苏江锦的身体,于是完全借助自身分泌的体液为润滑一步步深入。 直到整根roubang被完全吞下,两人交合的部位不留一丝缝隙,他浑身上下都将少年包裹在其中,舌头早已从少年因为失神很好撬开的贝齿中深入了,虽然只是他一个人的热烈亲吻但也没关系,他已经完完全全占据了身下这位高岭之花,这位背叛了他、玩弄他感情的心上人。 顾洛河面上的笑容是真实的,他的确因为强暴占有了苏江锦而感到兴奋和喜悦,哪怕这是单方面的,他一个人的幸福。 他注视着身下乖乖软软的少年,像是没欺负够对方似的,慢悠悠地开口:“你以为,我不会对你做这种事吗?” 这话像是什么奇怪的开关,被戳中心思的青年年以和温柔完全不符的姿态开始剧烈挣扎起来,因为强行被吞入那么小的肠道本来就很痛了,此时这种疼痛夹带着被好友凌辱到的愤怒促使着青年想要推开身上人的靠近,可是已经晚了。 在察觉到这一点之后,苏江锦已是满脸泪痕。 “放开我…唔、”苏江锦努力挣扎着,眼泪不争气地啪嗒啪嗒往下落,可是一种难以言说的快感随着顾洛河开始律动的身体自心底蔓延开来。 明明刚刚还因为疼痛有了反应,还没过去几分钟呢,酥酥麻麻的感觉随着顾洛河每次抽出插入的动作自下半身传入脑海,很快这种欢愉就压过了那一点微不足道的疼痛,原本夹枪带棒的话语被时不时泄出两句的呻吟打断,苏江锦突然感到些许羞愧。 是那种,因为一点都没有背叛丈夫的感觉,反而被别人的屁股强jiancao爽了的羞愧。 可是怎么办呢,事情已经发生了呀。 顾洛河看着身下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委屈红了眼的青年,在努力用亲吻拭去对方脸颊处泪痕的同时、下半身骑乘的动作越来越快。 心疼,但是太可爱了。 原来真的会哭啊,是因为疼哭的呢,还是因为背叛了丈夫而羞愤到哭出来的呢? 顾洛河只想听见第一种答案。 他低头再次堵住苏江锦喋喋不休名为怒骂时为勾引调情的小嘴,任由roubang因为对方根本挣扎不开而无能狂怒的动作在他体内横冲直撞,还故意用自己凸起的敏感点去撞击少年rou冠上的马眼。 他知道这里是对方的敏感点,只要轻轻一碰就会哭出水来。 每次都近乎整根拔出让guitou卡在xue口,让对方以为有可乘之机开始用力挣扎时一下子狠狠吞入,路过敏感点时晃腰带动着它扑过去,guitou猛烈撞击在花心处,清液一簇簇从马眼口往外冒着水儿,重复了几次这种动作,见身下人还不死心地挣扎,终于肯松开对方的嘴,当他面揭开自己耍的阴谋。 “呼、还想着挣扎吗?果然小苏真的超级可爱嘛、好笨”就算是在调戏,顾洛河也不会停下身体的动作,反而因为话语刺激了身体变得更加敏感,把体内roubang夹地紧紧地不给其机会逃离,上面的嘴则坏心眼地在苏江锦原本的小草莓处印下一个个更大更新的吻痕。 这下可是戳了马蜂窝了,苏江锦快给他气死,欺负人就算了为什么要人生攻击?!在自己被说笨的事情上一概是反驳态度的小苏同学愤怒地睁开眼睛,不顾还没喘过气来就呼吸凌乱地反驳:“你才啊…嗯唔…” 明明是想要努力说完一整段话,可男人总是在他说到一半时整个屁股压下来,roubang被伺候的舒舒服服地根本不听他的话嘛。 铺天盖地的快感一下子填满他的小脑袋,让苏江锦只知道叫出声,可是这种短暂的欢愉不足以冲昏小笨蛋的头脑,如果原本的挣扎和愤怒开口只能算是演戏,但在小苏同学被人身攻击之后他是真的怒了! “你才、呼…你才是笨蛋!啊呜、你全家都是笨蛋!” 愤怒赢过快感占据头脑的后果就是…苏江锦一下子爆发了,可演戏前后他都挣扎不脱这男人的束缚,这不就立马委屈上了,眼圈和眼睛一下子红了个透彻,挣扎也不挣扎了,就偏过头去委屈巴巴地哭,抽噎盖过呻吟和喘息传入顾洛河的脑海,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演戏上头闯了什么大祸。 但是能怎么办呢,只能把哭泣的小猫咪伺候好了舒服了,不然这一下苏江锦给他记到天荒地老去。 抽插的速度并没有变慢,反而有越来越快的趋势,顾洛河满眼怜爱地双手捧住小苏同学的脸蛋就是一顿啾啾啾地亲亲,明明很恼火的,可男人边道歉边这样作弄他,苏江锦还是像被戳破的气球一样歇了气,别别扭扭又好像意有所指地拿起之前的剧本重新开始演起来。 温情气氛随着小苏同学情真意切的怒骂褪下,染上充满别样气氛的色彩,一下子从老夫老妻的闹别扭变成法外狂徒坏男人的犯罪现场。 “啊、唔…强jian犯…哈~强jian犯放开我!”苏江锦明明是伸手打算挥开男人重新压下来的脑袋,结果被男人顺势叼住手心的软rou舔舐了起来,小苏同学想把手收回来,可是顾洛河又跟着他的动作往下压。 苏江锦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偏偏这个时候狗男人还把大开大合的像是能把整张餐桌震动的姿势改成了更频繁更刺激的深入浅出。 “不行的、嗯…咕…不能再动了、不要了~”小苏同学这下是真没辙了,他身体被弄得大幅度颤抖,因为没有用力而显得格外柔软的胸膛被顾洛河一手握住,狗男人用屁股啪啪啪地撞击着他小腹处的脆弱肌肤,让那一圈都泛起不正常的红晕。 挣扎挣扎不开,耳边是男人舔舐时粗重的喘息声,这声音因为距离他耳朵太近甚至胜过了身下明显更响亮因为抽插带出的粘腻水声,人家的屁眼是越cao越松越cao越软,苏江锦却只能感受到每次拔出再插入后肠道明显的收缩,roubang被欺负地哭出来还到处晃悠试图想躲避这铺天盖地的快感,可还是被吃的死死的挣脱不了。 roubang先于小苏同学口吐白沫地投了降,苏江锦也再也受不了这种委屈,双臂环上顾洛河的脑袋就往自己胸膛处按,似乎是想要躲避不让这人看清他高潮时的表情,在他进行这个动作时roubang在抽出一半空隙时哆哆嗦嗦地射出jingye,顾洛河反应很快,他立刻用力让guitou撞击在肠道深处,原本射出的jingye也随着其动作往深处流淌,小苏同学没想到顾洛河是这么禽兽的人,他明明都高潮了,还要遭受到二重打击,这次射精的时间很长,顾洛河虽然也高潮了但反应没苏江锦那么大,他很快反应过来感受着身体被小苏同学一点点灌满,或许现在晃晃肚子还能听见水声呢,可是苏江锦… 小苏同学瘫软在餐桌上没有一点点力气,连声音都没有了,只是时不时抽动两下来躲避最后这点快感,因为闭眼及时,虽然表情非常糟糕,倒也没完全暴露在顾洛河眼前。 这狗男人还在心里莫名叹了声气。 快感褪去,困意随之袭来,苏江锦迷迷糊糊着好像听见顾洛河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但都这个点了谁管啊,反正一律嗯嗯嗯地答应下来,顾洛河也一直是这样欺负他让他履行那些不平等条约的。 嗯,所以这小笨蛋就这样把自己卖了出去,原本躲避了很久的婚事也终于提上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