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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69式,炮机架,电击rutou,xue吐串珠,黄暴调教,甜到腻结尾

    小九和荆墨同样浑身赤裸,屁股后插着逗猫棒肛塞,在地上yin靡爬行,他们必须把对方的肛塞咬出来才算胜利。

    小九首先出击,他伸舌舔了舔荆墨的脸颊,然后低头喝他锁骨上的酒液,刻意发出连绵的水声,引诱这头公黑背,然而荆墨一个俯身,就把小九扑倒在地,不断闻同伴的狗rou。

    公黑背小九不甘被制,跟着抬头闻荆墨的性器,闻着闻着,两只同时含进嘴里,69式在地上翻滚koujiao,嘴巴吸得又紧又热。滚动间肛塞不多往体内里戳弄,媚rou柔软地绞紧光滑的塞子,双腿却把四周的桌子,地毯,酒瓶踢得更凌乱。

    他们发出同类才听得懂的狗语,小九脸颊酡红地用舌头从下到上勾了荆墨的马眼一下,荆墨立即把小九的双腿掰成一字马,暴露给两位主人看,然后猛力一吸……荆墨摇了小九的逗猫棒一下,小九立即把吸乳器按在荆墨胸上,按键吸出一股乳汁……

    殷辞和陆扬清眼见两名奴隶默契愈来愈好,压和被压都玩得愈来愈兴奋,脸色就愈来愈黑,终于在两奴隶把手指探进肛塞边缘,玩弄对方火热的软rou时,相视一眼,当机立断,冲过去抱走属于自己的那只,进房锁门!

    殷辞进的这间红房,摆着一架巨大的炮机架,是“「 ”形的椅子,奴隶90度弯腰压下去,手用黑色胶带绑在两旁,膝盖曲起同样用黑胶带绑紧,眼睛,耳朵都用一样的黑胶带,唯独嘴里塞的是圆形口枷,脖颈缠的是麻绳,胸腹用皮带扣紧,造出一种分明赤裸又充满看头的视觉效果,而黑胶带的应用也让事情变得更暴力,像一场粗陋的绑架强jian案,令人更性奋了。

    殷辞把小九严密封好,正对屁股洞的炮机拉近,三十厘米长的铁阳具一下子插进xue心,开始了机械臂般的规律的抽插,一开始只是中档,已经把xue壁撞得“啪啪”作响。

    “唔唔唔……!!!”

    一直接受严厉但细节全是温柔爱护的调教,小九很不适应,也很抗拒这种低俗a片才会有的粗暴玩法,刚才扮演大黑背时很放松的身体完全绷紧起来,四肢也有一点挣扎的反应,这次不是配合殷辞而装的,而是小九真的在厌恶。

    殷辞也知道,但不仅没停手,还变本加厉,在炮机在小九体内嗡嗡乱搅,把媚rou撞得翻天复地时,拿起便宜的电击棒电小九的rutou。

    “唔!”小九浑身抽搐了下,奶头迅速充血变肿,可见电力之强,再来两下想必就能电至焦黑。殷辞发出大魔王的冷笑,如法炮制地狠狠电另一边奶子,立即喷出一波稀薄的黏液。

    小九口里堵住,口水只能从缝隙中漏出,眼泪打湿了黏性极好的粗黑胶带,可怜兮兮地发颤,胸腔每下起伏都令灼痛的rutou像被针刺般绵密作痛。股间的炮机更是可怕,把括约肌磨得完全没了韧性,xue口麻木,前列腺却继续把一波比一波强的快感和刺激顶上敏感的腰背。

    硬邦邦的炮机每下都直捅进肠道,把甬道完全撑大,拉直,扯平层层迭迭的皱纹,每下都爽痛得要死的感觉很快让小九以为自己双眼翻白,嘴吐白沫了,当假阳具捅凹前列腺与殷辞电马眼的两种巨痛同时传出,小九痉挛发出一声惨嚎,“啊!”

    健美的肢体无力地软瘫在炮机架上,殷辞拿起了架上的长鞭,为今天还未被虐打过的背部添加花纹同时,把炮机由中档调到高调……

    陆扬清和荆墨使用另一间红房,里面的固定椅里小九那张不同,坐下后双腿扯高形成“U”字,上面有一条铁通架起脚踝,再用黑胶带绑住,其他如球形口枷,封眼封耳的黑胶带,麻绳圈和皮带都一模一样,好像两只大黑背同样落在坏人手中,但分开折磨的不同细节又会令人十足欲罢不能地比较。

    陆扬清并没有用炮机,而是玩“游戏”,他先把一串玩具胶珠全塞进门户大开的roudong里,只留一个银环在外面,看着边缘皱褶把黑色胶珠完全含紧了,陆扬清猛地一扯,一串圆大的珠子从敏感至极的xiaoxue中喷出,每颗都布满晶莹的银丝……

    “唔哼!”荆墨用尽力气去压抑身体的抽搐,因此憋得脸红耳赤,腮帮子鼓鼓的喘着粗气,他也弄不懂自己在想什么。

    作为侍奴承受这样的待遇是应分的,却总是不由得回想主人在床上温柔地抱着他玩弄的时刻,雷霆雨露皆为君恩,自己怎么能比较哪项比较轻松,不那么让人害怕呢?

    串珠有时是陆扬清扯出又推进,把柔嫩的括约肌弄得张张合合,刺激肿痛不已,有时则是荆墨听见数字自力排出相应的数量,过程不单止燥热且消耗体力,便秘般的感觉更令人羞耻至极,尤其是知道主人在jian视,自己却蒙着眼睛的情况下,使地位不平等的深刻印象放到最大。

    “唔哈、哈…哈啊、唔!”堂堂荆墨首犹如分娩般拼命憋劲,把三颗乒乓球大的硬胶珠一口气喷出来,脖颈以上红得滴血,气喘如牛,绑起吊高的双手犹如折翼雄鹰,凄惨而淋漓的凌虐美令空气不流通的红房更加闷热,叫人头昏脑胀。

    陆扬清没有把馀下在荆墨肛门里的五颗珠子扯出来,而是再塞另一件玩具进去,一根很幼细的清洁刷,类似清洗木童笛内部的刷子,刷毛是铁丝,一钻进去摩擦媚rou,受刑一般五花大绑的荆影首就像脱水的鱼般剧烈弹动,呻吟分贝由低至高,“啊啊啊……!”

    荆墨还是不明白,自己按照主人吩咐,尽力配合冥前辈,如果主人是想看他与其他狗奴交沟,他刚才绝没有半分敷衍了事。可为何主人会突兀地打断,把他绑在这么,每个动作都带着怒气呢……

    陆扬清也不期待这榆木脑袋能自己想明白了,把铁丝刷子捅到前列腺清洁,再猛地扯出所有胶珠的那刻弯腰开口,“还不明白吗,我在吃醋吃。荆影首,快哄哄我……”

    回陆扬清那丝玩味的温言笑语的,是荆墨倏地高亢的激情嘶吼,在红房之中久久不散……

    再回到魔尊这边,把折磨小奴隶的手段用到极至的主人也开始讨论起“吃醋”这个严肃又幼稚的问题了。

    电击棒在硬挺的乳尖上不知电到第几下了,魔尊恶狠狠地问解开眼睛嘴巴的遮盖的小九,“这是什么?”

    小九泪眼汪汪地羞耻自己,“奶子……小九的贱奶子……”

    “这个呢?”殷辞弯腰盯着小九的眼睛,又往肚脐上电了一下。

    小九立即像要窒息般狠狠弹起,又被凶狠抽插的炮机钉住,“啊!被炮机弄坏的漏尿小洞……”

    殷辞慢慢绕到小九身后,对准红肿了至少两倍的紫红屁股,“刚才是故意与荆墨玩得这么高兴的吧,嗯?”

    “还记着孤在咖啡室与陆扬清聊别的狗狗,把你忘了对不对?还说不是坏小狗吗……”

    危险的语调愈拖愈长,脑海全是小九与荆墨两只大黑背静静趴在桌子上,耸拉着耳朵,黑长尾巴摇来摇去,黝黑的眼珠一眨不眨,好像在期待主人快点回头看自己的画面,完全诠释了什么叫恶人先告状,倒打一耙。

    小九被凶残至极的炮机折腾得怕死了,原来调至最高档后,为免磨损湿润的内膜,及模彷内射高潮的灭顶快感,假阳具前端会定时射出提前内注进去的液体,现在小九的肚子被射得满满的,全是“jingye”,胀得让人一目了然,他就是只满嘴谎言还对主人用心机才被惩罚的坏小狗。

    炮机把小九的意志力摧残到最脆弱的时候,四肢修长的强健男人此刻委屈羞愧得快哭出来,哽咽承认,“嗯……”

    小九做好准备主人要狠狠电焦他的菊xue了,然而下刻落在鞭痕累累的股沟上的,却是湿润柔软的唇片。

    魔尊抱起至生最爱的大狗狗,舔去他眼角的咸湿液体,沙哑称道,“好小狗。”

    “呜。”小九这下真的被魔尊的会心一击欺负得哭出来了。

    不带这样的一记棍子一颗糖啊。

    殷辞被又羞又涩的大狗在怀中钻得发痒,笑了几声,“孤今晚想吃水煮蛋。”

    “小九回家做给孤吃好不好?用这里。”带着男人独有的粗糙质感的大掌拂过紫红臀rou,力度无限柔情。

    小九枕在主人的胸腔中,无声扬起的嘴角全是安然与幸福。

    无论在外面多大风雨,欺负也好,他不喜欢的玩法也好,殷辞总会对他说“我们回家”。

    【彩蛋:小九排出水煮蛋,魔尊剥蛋吃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