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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yin给小批上药玩批,涂奶头被骂sao

    “你给多少?”

    “十万?”封高岑看着沈知吃惊的表情,率先拍板决定,“那二十万好了。”

    二十万,都足够mama这个月的医疗费了。

    “是不是太多了点……”他有些犹豫,不自在地动了动肩,“而且我周末还有事,大概不能一直陪你……”

    “没关系!”也许是因为分贝过大,封高岑声音又软了下来,“反正大家都是有事情的嘛……你就别回你那个宿舍了,到我这儿来住,想吃什么我都买给你。看你瘦的,屁股上都快没rou了,摸着一点儿也不舒服。”

    沈知现在就坐在他身上,他便顺势探进被子里捏软乎乎的屁股rou。刚洗过澡,沈知浑身都热热的,因为没有合身的衣服而赤身裸体地被裹在里面,只露出一个脑袋,连下巴都半遮半掩的;经历过多次高潮的身体敏感而不耐受,不过摸了几下就被挑起了欲望,但他实在受不住了,只能抽抽鼻子小小的拒绝。

    幸好封高岑没有再继续做的意思,拿出手机准备点外卖,沈知也想看,便小心的、试探性向后仰头。

    “吃什么?”

    封高岑把他的脑袋往自己胸上一摁,还顺势将手机侧了过来,一大排花花绿绿的店铺掺着沈知自己都不太懂的食物名词。

    好像变成了一只窝在主人身上的猫。沈知捏住被角,想到:体育生的胸肌都好大啊。又想:封高岑是要请他吃东西吗?但如果他吃太多了,肯定会被嫌弃吧。

    所以他选择了最稳妥的回答:“我喝点粥就好了。”

    “就吃粥?”得到肯定的回复后,封高岑又强硬地把手机塞给他,“再选点。”

    他看了看,真对这些东西没有兴趣,那些日料、韩料他都没吃过,万一吃不惯的话,那也太浪费了,最终在一家评分最高的店点了份皮蛋瘦rou粥,便将手机还回去,他犹豫一下,对封高岑说了声谢谢。他真的不擅社交,对比能够在学生会里混的如鱼得水的那个舍友来说,他的语言表达能力几乎为负;沈知小心翼翼地抬眼去看封高岑的反应,兀然视线相接,惊觉他正盯着自己发呆。

    封高岑先清了清嗓子,才别扭地移开眼:“行吧,慢慢来,以后再多喂点给你——”他意有所指地拍拍沈知的屁股,又说道:“给你找几件衣服,总光着也不行。”

    虽是这么说,他自己却只穿着内裤大摇大摆的“游行”,摆明了想让沈知好好欣赏他线条优美的肌rou。

    男生的衣柜一般不会有几个人去理,在其中封高岑算得上挺好,未堆得到处都是,他翻箱倒柜许久,把一件以前网购时买小的衣服甩给呆在上铺的沈知,布料摸着很滑,光看便知是很贵的牌子;但裤子实在找不到,内裤也没有沈知这一号,只能挂着空档了。

    在沈知试的时候,他也在穿衣,可等他都收拾完了,沈知仍笨笨的与这坨布料纠缠在一起,和被塑料圈锢住脖颈的小海龟没什么区别——

    “就先这样穿着吧。”封高岑帮他把袖子和裤子都卷了上去,总算可以露出手腕与脚腕,他被盖在这堆布料上,像一个任人打扮模样精致的娃娃。封高岑拿起手机看了眼信息,“外卖快到了,我去拿。”

    袖子很快就掉了,沈知很乖的又去卷,再点头:“我等你回来。”

    大概是因为这句话的缘故,封高岑的心情明显转好了,连这种苦力活都乐乐地、屁颠屁颠地,那龙飞凤舞的纹身随他仰脖的动作而更加显眼;他揉揉沈知的头发,说:“好,等着哥。”

    但封高岑回来得有些慢,拎着三个袋子,俩个都带有餐馆的logo,最后那个较小,里面也只有些盒子。

    “我买了点药。”他表情不太自然,“就……那地方,消肿用的,懂吧?”

    一听,沈知的脸也红了,拿着装有粥的外卖盒放也不是拿也不是,拘谨得像闯入大户人家的流浪猫,燥得脚趾头也蜷了起来,若将想象实质化,怕是每根毛发都会炸得蓬松。

    这是他解决的最为艰难的一次晚餐——他也从未觉得粥这么难吞咽过。明明是热滑的小米,明明比夹着咸菜的馒头好吃多了——他刚刚还呛了一下。

    封高岑在吃汉堡炸鸡,他喜欢高热量的食物,也有平时训练消耗量大的缘故,以往半个小时才能解决掉的食物,看着沈知吃竟也快了不少。他莫名浑身发烫,大概是想着给沈知上药的画面——奇怪,他总共也没看过几部av,也未与人做过爱,看见沈知的奶子和逼时却一直yingying的,光想想那腔saorou被干得外翻的模样就要勃起了——上个药嘛,反正不是zuoai,再揉揉、再摸摸,应该也没事。

    所以沈知方一吃完,封高岑就扑上来扒他刚穿上不久的衣服,把他抱去床铺,粗声粗气的说:“过会儿再帮你穿。”

    他看着比沈知还要着急,动作却很温柔,没有再弄痛沈知。药膏盖子被剥下,戳孔、挤出,是一股透明冰凉的凝胶质地,抹上去时,沈知被冻得下意识一耸胯骨——不过这一点反抗,便被以更大力度镇压。

    那朵红肿不堪的rou花又在挨摸了,从两边肥软的yinchun到中间合不上的yindao口,摸得沈知大腿都在发抖,这是轻轻而细密的玩弄,每寸褶皱都被剥开抹到,连阴蒂的包皮也不例外。

    因为喷太多而干巴巴的rou缝被裹上一层油亮湿滑的润感,像甜美的蜂蜜,手指每次的研磨都能拉起白白的丝,沈知“哈、哈”地直喘,完全瘫倒在床上。

    腰部是无力的状态,胸脯却高高挺起,封高岑一眼扫去,难免会注意到被遗漏的乳尖——那里的红肿,也有他大半的功劳,便问道:

    “奶头要涂吗?”

    他拨着沈知的奶子,突然又把整颗rufang包在手心一通揉,奶头红红的,乳晕是一圈深色,掌心见证了它所有变硬、像勃起的变化,他暗骂一声:“sao奶头。”

    这也算不得骂,顶多就是调笑。但沈知总是被这么说,自然也以为自己长了两颗sao奶头,眨着湿答答的眼睛哼哼,不敢反驳,只好委委屈屈的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