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魍魉梦-3(rou欲机器、血雾升天)

    上皇的枕骨顶着桌台,脖颈反弯暴起青筋,像绣架上绷紧的绸缎,青色血管组成了绣纹,他挣扎喘息的样子,又像被浪潮卷上浅滩的濒死海鱼,炙热的日光蒸去身上的水分,粗糙的沙砾炙烤着身躯。

    青年无法阻止上官们狂热的“雅兴”,更不甘就此抽身离去,他吻上了震颤的喉结,继而与那条滴着涎水的红舌相缠,与上皇唇齿相亲。

    他为“海鱼”淋上了一勺“咸水”,试图以此舒缓它的痛苦,即便只是拖长了死线,这依然是一种恻隐的温柔。

    姜氏血脉相承的金眼,被誉为神龙旭睛,生来威严肃冷,永远漠视着众生蝼蚁,青年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这双眼也可以像铺满黄金的神秘湖池波光粼粼,蓄满柔情。

    上皇盯着他的脸,好像将他错认成了谁,嘴里喃喃着听不清的名字,可怕的是他竟然也将自己对号入座,将错就错得填了进去。

    那两枚迷人的“金池”,直要把理智吸干,青年像是穷困潦倒的贫民,阴差阳错寻到了宝藏之地,他被眼前的璀璨金光迷了心智,只要跳下去,池底金砖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他都已经站在了岸边,又何惧跳下去!就算结局是淹死在这汪金池欲海里,他选择从心。

    在“金池”的引诱下,这一刻青年终于再次鼓起了勇气,他是受到“眷顾”之人,必不可能“厄运缠身”。

    他有力的腰胯挺动,身躯再次被一腔柔热包裹,青年攥紧了上皇的湿发,忘乎所以得将rou势抽出碾进,反复磨砺。像长官们一样,将上皇的口腔喉舌cao成了吞吐yin汁的rouxue。

    这口“xue”实在是太棒了,“多汁紧致”还有生动的表情,青年就知道,今夜,他不会一直“倒霉”下去。

    yin靡又疯狂的交合声,激烈的从上方传来,吸引了争饮“美酒”的四人。

    嚯!他们可不能输给一个新兵!

    四人重新振作,扭摆着上皇的腰肢,将自己的roubang嵌进他松张的roudong里,胡天海地得搅弄亵玩。

    随着人群摆弄,上皇被粗暴的重新占满,与这些年轻的躯体紧贴厮磨,它们朝气蓬勃,泛着健康的浅麦色,连带着他都年轻了几分。

    这一次,青年融入了“集体”不再踌躇犹豫,不再心有顾忌。

    五个身强体壮的男人组成了一座rou山,以另一种方式,拱卫着他们的君王,上皇被埋进了山底,或是被裹在中心,灭顶的欲望成了他此刻唯一能感知到的情绪。

    外露的肌肤上,蹭满了湿滑的粘液,他的嘴、他的菊xue,他的屄户,被满满当当得填堵充盈。

    恍惚中他觉得残躯上又多出了许多饥渴yin邪的洞,而这些roudong无一例外都得到了充实,空虚得到了满足。

    他的唇隙被撑开,rou柱反复凶狠进出,飞溅的涎液都磨成了细沫。屄xue与肛口拖出红rou,又被迅速cao入腔道。

    “好疼,可是好爽……”他伸直了脖子,卖力得口侍着嘴里的roubang,喉底腥甜,唇舌都被cao得麻木,腰臀却更用力得向后迎合着撞击,腹中胎儿都要被roubang们搅成了浆糊。

    耳边尽是响亮的rou体拍击声,黏糊得水液抽搅声,甚至是自己高昂颤抖得yin叫声。

    几乎翻到看不见瞳仁的双眼,泪痕淋漓,他看不到自己乱交的姿势有多yin贱放荡,连受种的母狗都甘拜下风。

    他只是痴痴得想着,今夜必须把roudong们全部填满,他的身体变成了一汪深不见底的无底深渊,不够……怎么也不够。如此多密集粗暴的捅插却也无法真正的填满那个最原始的黑洞。

    有一种比快意更淋漓的感觉,是他找到了生命的意义,他哪里还是人,而是一台原动机。

    针尖刺破颈动脉,推杆快速压底,有价无市的黑色神药一次又一次流进他的血管,承载“神药”的针筒成了废品,粉身碎骨得落在地上溅起一地玻璃碎片。

    凸露的动脉血管,都染得乌黑,将鲜血污浊成秽液,涓涓从针孔冒出,再顺着脖颈曲线淌下。被五张嗷嗷待哺的口舌舔净。

    “神药”就是能源,这些年轻人是部件,而他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现在,不停得吸收着能源,与部件们贴合轴转。

    认清了自己,他不知疲倦,不知痛痒,只是……需求源液……上皇舔舐着地上残留的药液,舌尖被碎玻璃扎得鲜血淋漓也不知痛痒。

    明明是六个独立的人却厮缠糅合在了一起,组成了一台庞大而奇诡的机器怪物,贴合的身躯仿佛互相碾合的齿轮,癫狂交合的动作是气缸中循环往复的活塞,只要原动机不损,只要供源还在,便永远无法停歇。

    六张嘴翕动着发出呻吟或是低吼,这亦是“机械”的嘶鸣,血rou组成的“笛孔”“活栓”和“风管”有如哀鸣。

    为了保持“运转”不停,针头一次又一次疯狂的插入肌肤,六人厮缠成一团,不知疲倦得疯狂交合。

    未知的黑色液体同样注进了青年的动脉,污染了他的血液,使其狂躁而危险,青年心乱如麻,因自相矛盾而浑身颤抖。

    天顶上垂挂的巨大玻璃吊灯,使屋子充满了斑斓绚丽的光芒,如一道道虹光遍布所有角落。当吊灯摇来晃去时,整个翊卫值房便在霓虹色的幻光中旋转,仿佛天穹夜幕物换星移。

    太美了~这是仙境啊~隐约中他似乎听见了室外暴雨锤地,雷殛炸响,可是与他何干,他醉在仙境,与世隔绝。

    一道光束在眼前炸开,仿佛天雷灭顶,极致得释放出不属人间的能量,光束于瞬息之间扩散开致人眼盲的极光。

    以一声激昂锋锐的嘶鸣解放自己,连顶上吊灯都为他爆裂喝彩,青年五指伸展狂喜得四肢乱颤,每一个毛孔都在歇斯底里得舒张,清隽的脸庞五官狰狞得扭在一起,瞳孔散尽,他像一座雕像般僵然矗立。

    眼前是锐利的白光,和一瞬的艳红,仿佛绚烂的烟花炸在半空,他射了,酣畅淋漓!

    卫所外,乌云漫天掩地,霹雳电光是撕裂苍穹的电刃,滂沱暴雨是濯荡天地的清洗,瓦釜雷鸣是神只憎恶悲绝的震痛。

    卫所内,千伏高压歼顶。金芒电光是神形俱灭的刑鞭,血雨倾落是错愕惊惧的落幕,雷霆咆哮是姜珩声嘶力竭地怒号。

    一瞬之间,天地都在泥泞中溶解爆裂成猩红的碎屑,血雾rou泥,皆在其中旋转飞舞,摇曳不已。

    顶灯爆裂,“机器”轰然溃地,部件们散成rou糜七零八落,只有“原动机”茫然抽动着rou躯。

    “嗒——嗒——嗒——”姜珩在血雾rou尘中步步而来,脚步虽稳健,心绪却如沸水,究竟要被无情践踏多少次,才能坦然接受,自己的父亲与一只yin魔恶鬼互相争夺着躯体。

    现在这只yin鬼明显快要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