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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一室风月轻扑帘,梦中沉酣含甘露

    瑞香的梦里,一切都是真实的。他好像又回到了那日,被前夫压在身下,但恍惚的视线里,这回是真的看见了飘落的床帐外模糊的人影。于是一切都变了,他疯了般动情,又忍不住痛哭呜咽,连声否认我没有,我不是,却根本说不完一句话。

    真正被人看着做这等不知廉耻的事,于他是根本不能承受的yin荡,身子却被梦外的人轻而易举摆弄,两条腿软得一动都不能动,两腿间的xue眼儿直冒水,被三两下就捅得哆嗦起来,迫不及待地吞咽,缠绵。腿根的嫩rou被掐在手里推开,又痛又麻,再也合不拢的感觉带来强烈的耻辱感和快慰,辗转在枕上的yin艳美人哀哀哭叫,勉力挣扎,可这一切在激烈的抽插交合中,更像是拼死迎合,放浪承欢。

    落在帐外之人眼中,还不知道是怎么样一副不要脸的行径。

    瑞香哭得几乎睁不开眼,却下意识地盯着那影影绰绰的身形看,双手不知不觉死死攀在身上男人颈间,喘息,呻吟渐渐放肆起来。他有一种恍惚的错觉,虽然身上的男人存在感如此鲜明,和仿佛与床帐外那人对视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同时在被一人的性器,另一人的意志jian辱。

    沦落到如此地步固然非他所愿,可他却真真切切地沉沦堕落了,床帐内便宛若隔绝人世,令人魂飞魄散的云雨之所,越是交缠,越是忘却人世道义德行,越像是个只会这些下流行径,勾引男子吸取精气的妖精。

    他含着泪,又衔着恨,心想,不是你要我如此的吗?偏偏这样折磨我,偏偏这样对我,你以为世上只有你一人能够满足我?这身子,难道早先不曾躺在他人怀中?分明已经将我抢夺回来,却偏要如此折辱我,欺凌我,弄碎我,心中却还把另一个人当做高洁不化的雪。我便是肮脏,下贱,难不成不是你念念不忘?既然你叫我做最下贱无耻的行径,那就好好看着,我是不是非你不可,是不是能够叫你满意。

    这身子不止你尝过,这婉媚缠绵不止是给你的,我可以在他身下如同对你一般放浪形骸,尽己所能,你又有什么了不起的?既然你要看,那你就看吧,有本事你一直站在外头看着,我倒是想知道,你还能对我做什么!

    怨恨,报复欲让他越发热情,一手强硬地揽过男人的脸,便在激烈的欢爱间将自己的嘴唇送了上去。鲜红,湿润,被他自己咬得樱桃般熟艳的唇,柔软,香甜,一经接触,便叫身上的男人沉醉了,一面罩着他狂抽猛送,声响湿润yin靡到骇人,一面在他唇齿间抽插掠夺,直把柔软温润的美人给插得身子僵直,上下都满足得无法反应,只有湿透的锦单,痉挛着扣在男人身上颤抖的手臂,才稍微展示一点身体内部的惊涛骇浪。

    “啊……啊!郎君,夫君,太厉害了,饶了我,饶了我,至少轻点,慢点,饶了贱奴的saoxue吧,受不住了,要喷出来,要尿了啊啊啊啊!!!”

    在唇齿交融间哀哭求饶,小腹颤抖紧绷的艳奴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躯体,更加控制不了听见这含糊缠绵,在啧啧亲热声中吐出的yin语后,干得更加残酷的男人。

    他的两条腿被架起,下身被攥住狠揉猛搓,湿淋淋的混杂液体从男人指缝间淌出来,被淋湿的手指竟塞进了他被吻肿的红唇间。被迫品尝自己下身不知道究竟是什么的液体,yin奴含着那几根快把嘴塞爆的手指,泣不成声,辗转反侧,一起一伏的胸脯湿淋淋,软绵绵,热乎乎,颤巍巍地摇着,上头点缀的艳红奶头被狠狠吃咬了一顿,塞在嘴里的手指把他的口腔仔仔细细干了一遍。

    已经要被榨干了xue内甜蜜汁液的艳奴再也受不得,望着床帐外似乎越发焦躁难耐,却始终毫无反应的身影,叫得越发激狂,如同要死了般搂着怀中男人的头颅,继续哭叫喘息:“不……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求求你了,郎君,快射出来吧,射给我,嗯……啊……让我再给你怀上一个孩子,让我留下一点你的东西,我……惩罚我,把我的zigong弄坏掉,别、别这样,真的喷不出来了啊啊啊啊!”

    似乎是被某个词所刺激,他的前夫并未展露宽容,反而一把掐住了他早被弄肿,探出头来的阴蒂,狠命蹂躏起来。艳奴哀哀尖叫,连连认错,可身下的反应却激烈地过分,飚出来的清透液体喷了身上男人一身,源源不断,像个荡妇泉眼,而那口被旁人给差点cao烂的xue,也一瞬间紧如初尝人事的处子,却格外软滑烂熟,兼具生育过的妇人专有的滋味。

    男人心中暴戾,可多少却感觉到了趣味,轻笑一声,竟在他脸上扇了一巴掌:“贱人,你配吗?”

    瑞香被打得一懵,因向来养尊处优,且美得无往而不利,一时间委屈得无以复加,可偏偏身子兴奋得要命,便主动开口附和,跟着羞辱自己,一面掉眼泪,一面rou眼可见地濒临疯狂:“我不配,是我痴心妄想,啊啊啊主人,郎君不要!别再唔!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饶了贱奴吧,贱奴再也不敢恃宠而骄,再也不敢卖弄小聪明,再也不敢偷懒了,求主人饶恕贱奴,容许贱奴好好侍奉呜呜呜呜……主人随意使用贱奴,别生气了,好不好?”

    或许是他内心深处确实渴望掌掴,此时梦里分明由他的意识主导,可越是求饶,挨的巴掌就越多。男人反复扇他的耳光,甚至精准地抽打他两颗硬挺的奶头,逼出他越来越凄切的哭叫求饶,与真诚的忏悔和奉献,就这样还不知足,硬是把他的阴蒂欺负到快被揪扯下来的地步。

    若是在现实中,瑞香并不肯定自己受得了,就算心受得了,身体也真的会被弄坏。可梦里的一切只有尖锐的快感,他越是被欺凌蹂躏,就越是快活得不得了。

    哭哭啼啼,哽哽咽咽的yin艳美人被折腾得昏死过去又被活活cao醒,间不容缓的快感几乎让他的神志彻底昏沉,终于,男人重重喘息着在他身上泄出了第一次。温顺地用yin荡zigong全部承接下来的艳奴激动地哭叫着,被射得再攀高潮,累得几乎爬不起身。

    但他的前夫已不会心疼他体谅他,不等他喘息片刻,便一把将他扯起来,让他自己骑上来蹭到自己再硬起来。yin奴被蹂躏得遍体鳞伤,不敢不听,岔开两腿在男人身上骑好,不敢触及敏感到几乎坏掉的部位,便只好避重就轻地慢慢磨。

    男人讥诮地看着他,扇了两把他圆滚滚新伤叠旧伤的奶子,嗤笑:“永远只会偷工减料,避重就轻的sao婊子。”

    瑞香觉得自己听不得这话,可又无法反驳,又羞又痛,只好哀求:“好痛,好歹宽恕奴片刻吧……等会儿,让你加倍cao回来,行吗?”

    身后忽然传来窸窣声响,随后便有一双手从后面掐住了他的腰,好整以暇的男声从耳后传过来:“加倍cao什么?你累坏了已经夹不紧的小sao逼吗?”

    瑞香顿时被骇得惊魂,尖叫一声,瑟瑟发抖,僵硬地骑在jian夫身上,一动也不敢动。

    方才那番高潮让他死去活来,一时间竟然忘了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是被这人看在眼里的。他又怕又悔,被掐着腰像是被提着耳朵抓起来的兔子,抖着反悔:“不是,没有,我……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主人所有的,主人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我没有……”

    这是解释不清楚的事,他眼中很快蓄满了泪,怕得厉害,又找不到替自己辩解的词,一时间顾此失彼,全然没有发现被自己合不拢的saoxue细细吸吮的性器已然硬起来,而它的主人,此时眼中也蕴含着逐渐形成的风暴。

    身后的男人似无不悦,捏了捏他伤痕累累,见不得人的软嫩乳rou,说出下流的赞赏:“不愧是天性yin浪下流的贱奴,不管主人是谁,都足够卖力,人尽可夫,yin荡不堪,真是无耻。这身子若是被弄坏,不知道会不会更好看?到时候你定然也是会欣然接受的吧?毕竟我看只是一个男人,像是根本不能叫你满足呢。”

    瑞香隐隐明白了他要做什么,疯狂摇头:“不行,受不了的,会被弄坏,能不能,能不能……至少一个一个来……”

    他身前身后的男人居然同时嗤笑一声,身后的皇帝轻慢道:“这么久了,你还认不清自己的身份么?轮得到你挑肥拣瘦?”

    身前的前夫兼jian夫似乎也丝毫没有被捉jian在床,性命堪忧的觉悟,跟着嘲讽道:“何况一个人确实兼顾不了你的两处saoxue。天生你这样的身子,便是该多几个男人疼爱的,想来当初确实是我不好,只以为你是什么值得珍爱疼惜的端庄贞静妻子,没想到你更愿意自甘堕落,光着身子做贱奴。早知如此……又何必叫你等到现在呢?”

    说着,瑞香便被身后的皇帝举起,安在了jian夫不知何时已经翘起来的那根东西上。他哽咽难言,可腰却被压着弯了下去,rufang紧紧贴在jian夫身上,拖曳摩擦,又痛又是尖锐的快感。而身后也被男人紧贴,后xue只被粗略地捅了两下,便有东西插了进来。

    这实在是太超过他的承受范围,一瞬间瑞香的脑子里便空白一片。什么理智,什么思考,都已经离他远去,剩下的不过是爆炸开来的认知,身体反应。被两根几乎同等粗硕硬长的东西前后塞满,他的眼神已经空洞,身体却充斥着不该有的罪恶的yin欲。

    事情是怎么会到这一步的,他不明白,可男人们也不需要他明白,把他夹在中间就开始自行其是。瑞香几乎喘不上气,向前向后都不对,不管靠向谁,都会被另一个人抢过去往死里cao。两个男人比赛般一个比一个不留情,瑞香几乎哭不出来,求饶的话都被轮流玩弄自己唇舌牙齿的手给堵了回去,他们根本不要他叫,不要他求,只是以最简单粗暴的cao干,就能把他活活弄死。

    过度的充实饱涨也是很可怕的,瑞香一度怀疑自己要真的坏掉,可要求饶他们又不允许。

    他一向不觉得自己娇小,可是被挤在两个男人中间,真觉得好像不见天日,被灌满的时候,被摆弄的时候,换个姿势时他们简直轻松得像是抱着个小孩子。

    瑞香是真的怕了,既怕被弄死,又怕自己根本反抗不了他们的一举一动,清楚地认识到三人之间自己是最柔软脆弱的那一个,却偏偏要同时承受他们两个人,两个洞淅淅沥沥地淌着水被交换着cao,装满了jingye一压小腹就会喷出精柱,他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是他们不会对自己做的,又有什么是自己最终无法承受的。

    虽是梦境,可却栩栩如生,一切都太过真实,以至于药效消退前,瑞香根本醒不过来,甚至丝毫不知道自己身在梦中。他软热湿绵,汗津津的身子在梦外也被翻来覆去地灌满。

    皇帝谁不知道他究竟梦见了什么,却能看出他敏感的无休无止的反应有多激烈。即便是毫无还手之力也并不能配合的躯体,亦因此活色生香。颤抖着哽咽着温暖柔软的身体,内部也是源源不断流着水夹着他一吸一吸。

    甚至因为在做梦,不用皇帝怎么动作,瑞香就会时不时激烈地痉挛起来,嗯嗯叫着拼命吸吮,不一会儿就自顾自到了高潮。有时候为了助长自己放肆地潮喷,他甚至梦中也主动地玩弄自己的下身。

    然而手一伸出去便被皇帝代劳,完全无法自己控制的强烈感受实在是太过分,瑞香在梦里辗转反侧,仅凭流露出的媚态就轻易让丈夫在自己体内射了又射。

    药效消失到瑞香已经可以睁开眼的时候,两个人都快累坏了,皇帝正慢吞吞地埋在他身体里,在他后背上吸出一个又一个红梅落新雪般的吻痕,察觉到瑞香的喘息和哭泣似乎略有停顿,便抬起头来看了眼。

    瑞香神志昏沉,哽咽着抱怨:“两个混账,畜生,无耻,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