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规整(指交/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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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恩躺在迟厌身侧,因为床太小了,俩人挨得很近。 “我是属于吉乐岛的人。”伯恩缓慢说道。 “我从小就一直在想,为什么在人类的规则里杀人是一项错误的行为,但是在自然界里弱rou强食却一直都是正确的。后来我就明白了,因为人类的社会里已经形成了法律这种东西,这使他们根深蒂固地以为犯法的东西都是不被允许的,甚至还会有惩罚。” “但就算是这样,也依旧有人会犯罪,说明这一套世界准则并不适用于任何人。” 伯恩翻过身,看着迟厌侧脸流畅的线条,还有墨色的眼球上根根分明的睫毛,声音都不自觉放轻了些: “吉乐岛的存在就是容纳那些不接受外面规则的人。” “但这里也不是所有人都接受吉乐岛的规则。”迟厌说道,“或许大部分人来到吉乐岛后都会后悔之前犯的错误。” “所以那些人都死了,能活下来的都是属于吉乐岛的人。”伯恩的语气轻巧得像是在谈论今天穿什么衣服。 “我活下来了,也包括我吗?”迟厌问。 “……”伯恩沉默了一下,嗓音有些低哑,“你不一样。” 迟厌转过身和伯恩面对面,俩人的额头几近相抵,甚至能感受到对方温热的呼吸。 话说到这里,伯恩几乎就是明着告诉迟厌,他不会离开吉乐岛。 “你有想过死亡吗?”迟厌忽然问道。 “不会,”伯恩冷静而理智地看着迟厌,“除非你死在我面前。” 闻言,迟厌笑开了眼,精致的五官显得愈加明亮俊美:“你是说,我们会一起死吗?” “嗯。”伯恩垂下眼,金色的碎发散在耳边,“因为我只会被你杀死。” 迟厌忍不住伸手捻住一缕,触感比想象中的要细软,泛着光泽,像金线一样华丽。 被人玩弄头发是一种很奇妙的体验,伯恩毫不避讳地看着迟厌,他能感受到这个人对他的头发有一种情有独钟的……眷恋,很莫名的,他的大脑明确地告诉他这个消息,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甚至不懂什么叫眷恋。 良久,迟厌忽然翻身跨坐在伯恩身上,带着莫名的愉悦:“我也是。” 语罢,俯身吻在伯恩的下巴上。 然后一路往下到喉结处,舌尖在那凸出上挑衅似的来回打转,感受到伯恩的身体明显不自然的紧绷,迟厌直接张口含住,温热的唇裹着那处,舌头舔弄吮吸。 伯恩像是被人把住了命脉,僵直住没有动弹。然后他就感受到那湿软的舌尖一寸一寸往下移,在他胸前驻留了一会儿最终到了那紧得发疼的下体处。 这是迟厌第一次近距离打量着这根让他欲仙欲死的roubang,足有一般人的小臂那么粗,上面有几条青筋暴起,宛若一条正在蛰伏的巨龙,通体是骇人的浅紫红色,最上面的guitou肥大,吐露着透明的莹液。 迟厌蓦地感到又惊又怕,这么粗大的东西是这么插进自己体内,还来回进出,而他,被捅得七荤八素只剩了快感。 似乎是迟厌停顿得太久了,roubang抖了一下,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又涨大了一些,迟厌被吓了一跳,然后就感觉后xue有什么东西在刮弄自己。 迟厌回过头,伯恩正在玩弄自己的后xue。后者被发现了也不惧,甚至将迟厌的双腿一拽,然后放在他身体的两边,这样一来迟厌的xiaoxue就在伯恩的跟前。 被撑得合不拢的菊xue随着迟厌的动作间颤颤巍巍,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猩红的xuerou。 下一秒,伯恩插进一根手指,湿滑的蜜xue里皱褶上的嫩rou便不知是以为排斥还是欢迎而蠕动着夹住这不速之客。 刚被喂饱的xiaoxue红艳欲滴,xue口处光滑无比,但伯恩的手指一进去就被吞得死死的,仿佛在叫嚣着想要更多。 迟厌看着眼前离自己鼻尖不到一寸的狰狞roubang,不知道为什么,张口含进了嘴里,但实在是太粗大了,都抵到了喉咙也只吞下了不到三分之一。所以,自己的后xue是这么能吞下它的?迟厌走神地想着,然后蜜xue不受控制地又湿了几分。 “嗯……” 迟厌含着roubang,喘息都模模糊糊,伯恩已经用手指抽插了起来,和roubang不同,细小的手指只能磨过前面的xuerou,每动一下身体最里面都瘙痒无比,渴望那手指捅得深一点,再深一点……带着隔靴挠痒的难受,把迟厌弄得欲求不满。 手指在小血里一边抽动一边摸索,直至摸到一处凸起的嫩rou,伯恩用指甲在那上面轻轻一刮—— “啊!”迟厌瞪大了双眼,双腿一瞬间的无力,那被刮过的地方传来令他疯狂的战栗。 感受到了迟厌的敏感,伯恩仿佛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手指对着那一处来回摩擦、按压。 迟厌被这令人疯狂的的感觉折磨得身体缓慢地颤抖,他感觉此时的自己就像一个玩偶,被触碰到了莫名的开关,就在这样极端的快感中,迟厌大喘着气,身上汗得像是刚被水里捞起来一般,后xue更是喷出一大股黏液,把伯恩的手都弄湿了。 一根手指,就把他弄成这样。 伯恩看着自己一手的yin液,墨绿的瞳孔里不喜不悲,然后看向趴在一旁翻着白眼被爽快冲翻了神智的迟厌,撑起身来把早就硬得发痛的roubang插进那诱人水润的后xue里。 “唔……不要……”迟厌迷迷糊糊地哼叫出声,他感觉自己仍处在云端之中,身心轻快愉悦的感觉是从未有过的,但那根roubang怎么会放过他。 “说不要,咬得倒是很紧。”伯恩笑着,感受到迟厌的屁股不由自主地扭动。 伯恩挺着腰,将迟厌的臀部抬起,疯了一样地抽插,没有什么起承转合三浅一深的技术,只是一场简单又粗暴的性爱。 “嗯,嗯……” 全身又软又麻,迟厌无力地撑开眼皮,脸上带着异样的潮红,像是正值花期的红玫瑰,额间的汗是他叶瓣上的露水,在风雨间,颤抖着摇曳生姿。 交织着喘息的房间里,水汽蒸腾,交合着的两具rou体荒yin极欲,就像渴了很久的人突然见到一条河水,用最原始的动作诠释什么叫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