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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闻渊所谓青梅竹马(3)生理课程

    新年伊始,傅闻渊与谢枝洲的感情不断升温,而傅家也发生了不大不小的变动。傅爸爸再次调任,傅mama则作为家属陪同前往。一时间,只剩下傅闻渊留在首都星了。

    傅闻渊对此倒是适应良好,几年军校生活早就培养了他独立的个性。反而是谢枝洲十分不舍,巴巴地贴着傅mama撒了好久的娇。

    “阿姨虽然不在首都星了,但遇到什么事情都可以跟阿姨说。”傅mama拉着谢枝洲的手,笑得意味深长。她把傅闻渊支使走开,而后压低了声音,悄声道:“阿姨支持你们谈恋爱,不过我们枝枝年纪还小,可别被他欺负了。”

    “您、您知道了!”谢枝洲的脸唰地红透了。

    “就在我眼皮底下,我还能不知道?”傅mama笑得暧昧。恋爱状态是藏不住的,谢枝洲倒还会遮掩些,傅闻渊则毫不在意,甚至在她面前光明正大地昭示主权。傅mama就是想不知道,也能在傅闻渊的春风得意中窥知一二。

    这种始料未及的“见家长”感实在是太吓人了。谢枝洲羞得说不出话,呐呐地低头为哥哥解释:“哥哥对我很好,没有欺负我的……”

    傅mama心生怜爱,柔和地消解着谢枝洲的紧张。枝枝是她从小看到大的孩子,两家人亲上加亲,她自然乐见其成。只是,枝枝太单纯了,可别被儿子吃干抹净了才好。

    傅mama离开首都星后,偌大的傅家别墅里便只剩下了傅闻渊与谢枝洲两位主人。但两人恰好都是周末才能得空回家,在时间安排倒是更为合拍了。

    刚谈恋爱的小情侣总是黏黏糊糊的。顺理成章地,谢枝洲就搬到了傅闻渊的房间里住。白日里倒还好些,一到夜晚两人独处时,气氛就显得格外旖旎。

    谢枝洲发现,傅闻渊很喜欢亲密的肢体接触,不仅要有缠绵的晚安吻,还会在睡觉时紧紧地箍住他的腰,以一种霸道的姿态将他抱在怀里。

    谢枝洲对此倒是适应良好,毕竟他们已经是恋人关系了。唯一不太习惯的就是,他总觉得会被什么粗硬的东西硌着。然而当他不适地扭动时,却会被哥哥哑着嗓制止。傅闻渊没有向他解释,只是隐忍不发地将他抱得更紧。

    直到学习了Omega生理课程,谢枝洲才意识到顶着他的东西是什么,立刻就羞红了脸。夜里他偷偷和黎奚说起这件事,反而被黎奚笑他太纯情。Alpha对心爱的Omega有欲望,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娇娇Omega实在是心软,不忍让哥哥难受。于是这周回家,又一次感受到傅闻渊的躁动后,谢枝洲纠结着,终于鼓起勇气,怯怯地出声道:“哥哥……要我帮帮你吗?”

    傅闻渊圈着谢枝洲腰的手一紧,喉结上下滚动,在黑暗中深沉而危险地盯着他。

    “枝枝,不要撩我。”

    “哥哥,生理课程上说,一直憋着对身体不好的。我们已经是恋人了,我可以帮哥哥…弄出来的。”

    谢枝洲还想再说些什么,傅闻渊却再也忍耐不住心头的火,翻身压住Omega,狠狠亲吻起那丰润饱满的唇来。湿黏的水声在寂静的卧室里显得分外清晰,不时还传出几声微弱可怜的呜呜碎响,旋即又闷哼着被吞进腹中。

    “嗯…呜……”

    良久,那饱含侵略性的亲吻才放缓了步调。唇上传来热烫的湿意,yin靡的细丝联结着亲密。谢枝洲无力地喘息着,攀着傅闻渊的脊背晕晕出神。其实他们已经接吻过很多次了,可笨笨的Omega依然招架不住,总是被弄得浑身泛红发软,满眼水光潋滟。

    “枝枝,只是亲一亲你都会哭,怎么帮我。”

    “我、我可以的!”

    Omega试图用行动证明自己并不娇气,绵绵地又将唇贴了上去,笨拙地缠着男人共吻。迷糊间似乎有一只布满粗茧的大手撩起了他的睡衣,暧昧地揉捏着纤细的腰,又缓缓向上,握住了那团微鼓的软rou。

    “唔…!”

    谢枝洲在意乱情迷中慌乱地睁开了水眸。绵软的乳rou被男人一手掌控,嫩粉的奶头登时就硬挺起来。Alpha入侵了他的私密部位,粗糙的茧磨着酥软的胸,本该是疼痛的,可却因那火热温度和温柔爱抚缓和了不适,反生出一种奇异的麻痒来。

    一边的软乳被抚慰,另一边却分外寂寞。服从于快感的Omega不满地扭动着腰臀娇吟:“嗯……哥哥……那边也要……”

    混沌间,两人的衣物不知不觉胡乱甩在了地上。高大冷峻的Alpha伏在娇怯的Omega身上,痴汉一般贪婪地吮着那小小嫩嫩的蕊粉乳尖,吸得啧啧作响,舔得湿漉不堪。不够丰盈的白嫩乳rou上,不仅有吻出来的红痕,还有被轻咬过的牙痕,在男人大掌的蹂躏下更是添了明显的指印。

    奶子被越舔越热、越舔越熟,陌生的情欲侵占了青涩的身体。谢枝洲揪扯住傅闻渊的头发,蹙着眉并紧了双腿,难以忍耐地昂头yin叫着:“呜…哥哥……哈啊……下面好奇怪……痒……”

    傅闻渊的狼眸兴奋得更亮了。他勉强放开了两粒被他吮得水艳翘肿的奶尖,长臂一伸,打开床头灯调至柔和的暖光。借着光亮,放肆地用眼神视jian着身下的身体。Alpha抑制不住粗沉的鼻息,激颤着除去了Omega身上仅存的布料,掰开了那双修长纤细的腿。

    呼吸瞬间停滞。

    映入他眼帘的,是无法用语言描绘的美景。没有任何耻毛,白嫩的花唇肥鼓鼓的,正娇娇怯怯地紧闭着,将微涨的rou蒂和窄小的花xue尽数包裹起来。未经人事的嫩逼明明是清纯的粉,但因动了情,不自觉地流出了股股香甜黏腻的yin水,湿漉漉地泛着水光。前方的嫩茎像白玉般精致,和他粗大丑陋的roubang完全不一样。

    傅闻渊曾无数次梦到过谢枝洲的身体。可当梦境照进现实,他才发现自己的想象根本不足以与真实相提并论。他的枝枝,比他最yin靡的幻想还要更美,还要更sao。

    “枝枝,你好香……”

    傅闻渊心跳如擂鼓,没有分毫犹豫就舔上了谢枝洲的花xue。他本想耐心细致地温柔吮弄,可一凑到嫩生生的xue旁,嗅闻到甜腥的yin水味时,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便顷刻间土崩瓦解。他像一头饿狼,狞红着眼恶狠狠地啃了上去。

    他压住白嫩的腿根,将汁水丰沛的蚌rou尽数含住吸咬,发出啧啧嘬嘬的暧昧声响,而后掰开两瓣肥鼓的花唇,高挺的鼻梁磨摁在嫩怯阴蒂上,粗糙舌尖在紧窄到毫无缝隙的xue口蛮横而快速地滑动拍打,不断朝多情泥泞的内里进攻。

    “呜啊——不…太、呜嗯……啊……不要……”

    如潮般的快感集中而猛烈地涌来。谢枝洲几乎是立刻就落了泪,弓着腰拼命地推拒着男人埋在他腿间的头,两条腿反射性地想要合拢。Alpha实在是太凶了,像是要把花xue全部吞吃入腹,初尝情事的Omega哪里能抵抗得住。

    “哥哥……我不要了……救命…呜啊……”

    谢枝洲崩溃地哭叫着,身下的花xue酸涨热烫,陌生的情潮狂卷而至。可男人还在疯狂地舔他,甚至变本加厉,借着水意粗鲁地将舌头送进xue里抽插,又去狠吸那生怯勃涨的阴蒂。求饶没有用,拒绝没有用,高潮来得太猛太急,Omega的初次情欲体验,竟是被Alpha用舌头生生jianyin到了潮吹。

    过电般的快感席卷全身,嫩逼痉挛地疯狂翕缩,大量yin水如泉般喷涌而出,尽数打在傅闻渊英俊的脸上,又被人贪婪地吞吃入腹。刚刚剧烈潮吹完的Omega脱力地甜腻呜咽着,腿根还在隐隐抽搐发颤,哭着拒绝Alpha事后诱哄般的怀抱。

    “呜……呜……尿了……哥哥坏……”

    “哥哥错了,是哥哥没忍住,对不起枝枝。”傅闻渊抱住谢枝洲耐心地安抚着,脸上却尽是不满足的欲色。“那不是尿,是潮吹,生理课程有学到吗?”

    “呜……没……”

    幼嫩的Omega被轻易转移了注意力,埋在Alpha怀里断断续续地抽噎着。他被弄得浑身乱糟糟的,从嘴唇到奶子到花xue全都被吸肿了,雪白细腻的肌肤上布满了男人留下来的印子,活像个初沾雨露就被cao坏了的小雏妓。

    终于被哄好的娇娇Omega自觉丢脸,靠在傅闻渊怀中,晕红着脸回想刚才的体验。其实即使是后半程被哥哥舔到受不了,也是很舒服的,只是那快感太陌生太尖锐,才让他有些无法接受。

    谢枝洲忽然想起今晚的初衷,怀着耻意望向傅闻渊的下身,果不其然看见了一大包鼓鼓囊囊的凸起,在睡裤的包裹下分外明显。

    “哥哥…你那里…还没弄出来呢……”

    “别理它。”傅闻渊把谢枝洲抱得更紧,低声道。

    谢枝洲咬着唇,头一次生出了违逆的心思,犹犹豫豫地摸向那处轮廓分明的地方。嫩软的手心隔着布料,像羽毛般轻柔地抚了上去。

    好烫…!谢枝洲瞪大了眼睛,抛却了羞耻心,颇有些新奇地揉按着,下一瞬便感受到那根硬涨东西隐隐激动的搏跳。

    “枝枝!”

    被心爱的Omega用手玩弄粗硕的性器,傅闻渊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疯狂蓄积的欲望。他死死盯着谢枝洲,抓住那只作乱的手,不容拒绝地带着它扯下了裤子。

    狰狞粗硬的性器瞬间弹跳出来,气宇轩昂地冒犯着娇娇怯怯的Omega。圆钝的guitou不断吐着腥膻的清液,肥硕的柱身青筋虬结,颜色也不大好看,正生机勃勃地怒涨着。下腹处长着许多浓密的耻毛,又黑又硬,一看便是性欲旺盛的象征。

    “好大……”

    谢枝洲又羞又怕地想要缩手,却被强硬地抓住,握住了男人丑陋粗长的孽根。顶级Alpha的roubang尺寸实在是太骇人了,似乎比他的手腕还粗,又烫得吓人,嫩软的小手根本圈不住,勉强而生涩地上下撸动起来。

    “嗯…枝枝,好爽、呃……”

    傅闻渊性感地低喘着,含住谢枝洲莹白的耳垂不断厮磨。另一只手也不甘寂寞,伸到Omega潺潺流水的花xue处,逗弄着鼓涨的阴蒂和肥嫩的花唇,不时在入口处浅浅戳刺几下。

    “枝枝,告诉哥哥你舒不舒服。”

    “舒服…哈啊……呜…再重一点……好烫呜……”

    “哥哥也好舒服,枝枝的手好嫩,都被哥哥的jiba磨红了。小逼好多水,流水了哥哥一手。”

    “呜…什么是jiba…小逼…?”谢枝洲面色酣酡,晕晕乎乎地照着傅闻渊的发音念出来,完全不知道自己说了多么yin秽的词语。

    傅闻渊眸色更加黑沉,顺势将人推倒在床上,摆成门户大开的姿势。他跪在谢枝洲的两腿中间,凑近那肥鼓白胖的花xue,一边舔舐一边为懵懂的Omega科普“生理知识”。

    “这里,”他舔上小小怯怯的rou蒂,“是枝枝的阴蒂,一摸它枝枝就会抖,忍不住要哭。”

    “这里是尿道,枝枝就是用这里喷水潮吹的。”

    “这里是枝枝的花xue,也叫小逼,又肥又嫩,一直sao哒哒地不停流sao水。哥哥就要从这里进去,让枝枝变成属于哥哥一个人的公主。”

    香甜的气息萦绕在鼻尖,傅闻渊再也按捺不住,又恶狠狠地吸舔上了幽秘的花蕊。他专注地服侍着,待Omega哭叫着又喷了一次,便粗喘着停下了唇舌的活动,虔诚而轻柔地拨开痉挛翕张的花xue,借着潮意缓缓送进一段食指指节。

    “哥哥……好粗……涨呜……”

    Omega实在是太娇气了,紧窄的嫩逼不过吃进小半根手指,就怯怯呜呜地喊起涨来,撒娇般哭着要哥哥亲。可傅闻渊偏偏就吃这套,忍得额边的青筋都暴起了,还好声好气地哄着人做着扩张。

    手指不过插进去几公分,就触碰到了一层软韧的隔膜。谢枝洲的处女膜实在是太浅了,也许堪堪吃进guitou就能捣破那层纯洁的屏障。傅闻渊呼吸急促,像条黏人的忠犬般兴奋地舔吻各处,分散Omega的注意力,隐秘地开拓着蜜源。

    “痛……呜呜……好奇怪……不要了哥哥……”

    那花xue还是太嫩太紧,两根手指似乎就已经是极限了,第三根怎么都插不进去,反倒把疼痛敏感的Omega弄哭弄怕了,攀着傅闻渊不断推拒说不要。

    “枝枝……枝枝……”

    傅闻渊死死地抱紧了怀里的人,闭着眼闷沉地喘着粗气,缓了好一会儿才压抑住心头暴虐怒涨的情欲。他不忍违抗Omega的意愿,可胯下勃发的性器硬了太久,怎么样也得讨些利息回来。

    “枝枝,哥哥不进去,让哥哥蹭蹭……呃、好湿好紧……”

    粗硕的巨蟒在嫩滑湿软的花xue处抽送磨弄,力道狠重而莽撞,抽插间带出啪嗒咕啾的黏糊水声。谢枝洲咬着手指呜呜低叫,随着男人的动作甜腻地娇喘。Omega被磨吹了好多次,肥鼓xuerou被越插越熟,白嫩腿根都被jiba蹭得水红,花xue隐隐翕开了个窄口,不断地淌着sao水。

    “呜……哥哥……你好了没有……腿好酸呜……”

    “快了…枝枝,再夹紧点。”

    不知过了多久,Alpha抽送的频率猛地加快,在狠戾的几下磨cao后,鹅蛋大的guitou终于挤入嫩肿的花xue里,抵着柔韧的处女膜,闷哼着激射出大股腥膻黏腻的稠白jingye。

    “呜啊——好撑、涨死了……不要了……”

    可怜娇娇的Omega公主,还是处子之身,就被Alpha用jingye浇灌了个彻底。白嫩的花唇被磨得红肿,即使紧闭着,还是会随着呼吸流出大滩含不住的白浊。傅闻渊餮足不已,抱着哭得泪眼朦胧的Omega,哄得再久都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