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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春乾森(怀孕的鹿灵)

    “什么!你说那人让芮儿出精了!”一个花甲模样的老妇人拍案而起,虽然身形佝偻却没有分毫老迈之气。

    桃妍垂首低眉双手规规矩矩收在腹前,微敛的眼中闪过一丝惧色,小心翼翼地答话:“是……我进去的时候小公子还昏在那里,怕是折腾得狠了,腹上腿上尽是……”

    那老妇人刚要说什么,却忽地神色一变。

    “他有没有动了芮儿的身子!若是那样,老身宰了他!”她的五指按在硬木的桌面上,无声无息就溶出了五个黑幽幽的孔洞。

    “当是没有,他出来时依旧是进去的那一身衣衫,纤尘未染连一丝褶皱都没有。灵力流转平静无波,若是当真与小公子欢好过,以小公子那体质,他不会如此淡然。”

    老妇人的面色缓和下来,双手拢在宽大的袖中,不断拨弄着一串玛瑙色的串珠。

    “师叔,那人暂且被我安置在大堂,他为去第八层而来,这……”

    “哼,八层那些油头粉面上不得台面的伎俩值当什么。既然他帮里芮儿这一次,老身就送他一份儿造化。丫头,你让人带他去春乾森。”

    桃妍在一瞬间勃然变色,但终究畏惧于眼前这位老妇人的威慑,施了一礼后快步退了出去。

    当那扇镶金嵌玉的大门被关闭之后,桃妍有些后怕地抚了抚胸口,眼中露出一丝恐惧之色。她如此害怕的原因并不仅仅是因为那位老妇人的手段,更多是源于她口中的春乾森!

    春乾森位于第九层和第十层的交界,是彩云琉璃塔内一处不予外人开放的密地。那地方她仅仅受师尊的命令去过一次,就教她此生再不敢踏入。那位道友好歹也算是帮了她的后辈一把,这老虔婆竟然恩将仇报至此。

    桃妍心中有几分不满,但yin威之下她又如何敢于反抗,只能带着惋惜前去找平存少。

    而那老妇人则在贵妃椅上拨弄着自己的串珠,干枯的手指一粒粒将珠子抿过,她冷笑一声,喑哑自语的声音满是不屑。

    “眼皮子浅的丫头,终究成不了大器。你师父的眼光,永远也比不得我老人家。”

    ……

    平存少跟在桃妍身后慢慢走着,他心中暗暗计数着走过的旋梯层数,然而这彩云琉璃塔的建筑构造相当古怪,似乎每一层级的高度都不甚相同,想来这彩云琉璃塔作为三十二谷的重心也不是那么简单。

    “道友,这第八层就在前方,其中考验您入内后自是分明,倘若过了这考验塔内传送阵自会将您送到九层。”

    桃妍暗道我也并不算是欺瞒于他,每个人入春乾森都有时间限制,到了时间就会被传送离开哪怕想要多留都是不成。

    平存少轻轻点头,站在一处传送阵的前方,有些奇怪地看向桃妍:“道友不再往前?”

    桃妍的笑容僵硬了几分,强笑道:“道友有所不知,彩云琉璃塔的八至十四层专为道友这样喜好的修士准备,桃妍女子之身多有不便。”

    平存少也没再多说什么,径直步入了传送阵之内。

    其实他看得出桃妍隐瞒了什么,但是他察言观色,桃妍虽然对自己将要去的地方隐隐抵触,但并不像是会有生命危险的样子,所以他索性前来。毕竟若是这背后当真有什么阴谋,他大吵大嚷地叫破没准儿反而会让自己死得更快。

    实力,还是实力。没有傲人的实力,哪怕知道自己身在局中,也没有破局的能力。

    平存少怀着这样的念头,踏在了传送站之上。

    一道光影闪过,他运转自己的灵力,平复因为空间挪移而产生的不适,先以神识探看了周遭环境。

    此处满目浓翠,入眼尽皆是一片清新的盈盈碧色,彷如雨后如洗的碧空,只教人心旷神怡。

    即使不是木属性灵根,平存少也能够感受到此处的木灵力有多么浓郁,若是修炼木属性功法的修士来此,地利之下实力说不得要强上三分。

    然而蕴草和葟花却没有丝毫雀跃之意,看起来它们并不属于同源。

    望着眼前这一片雨林似的环境,平存少深吸一口气,运起一个灵力护罩,缓步走入其中。

    这里寂静的仿佛除他之外没有旁人,如果不将那些青绿色的植物当做生命,那么这里除了平存少本人,恍若一片毫无生气的死寂之地。

    平存少慢慢行走了十余分钟,却依旧一无所获,他试探够了自己想要试探的,停下了脚步。

    他刚一来到这里时的感受并非错觉,这里的真实被某种力量遮盖,那背后的力量显然远比他要强大许多,哪怕有烛照之法作为底蕴,他也没能够看透这背后的真实。

    那背后的力量并无恶意,否则就不会仅仅是让他在此一无所获走了半晌,却没有遇到任何危机了。

    既如此,平存少索性盘膝而坐,开始理顺自己的灵力。

    内腑中的灵力之源是一片晶莹的白,不断散发着森森寒气。平存少通过那一次对自己灵根的检测隐约猜测出一个结论,自己的灵根资质是以烛照之法为依凭,来源于和自己修行过的孔充堂。但随后会怎样变化,他没有实践也就不得而知。

    阳景佑木真诀作为附加的手段可以作为补充,但是蕴含阳景血脉的灵植到底珍贵难寻,他依旧缺少强有力的攻击手段。现下既然初步确定自己当前的灵根是冰属性,平存少打算将从葛家不知哪个人储物袋中得到的一门法术修炼起来。

    “望玉冰针”这门法术光看名字就知晓是一门有力的攻击手段,若是修炼至深处甚至在筑基期也算得上不俗。但是到后期掌控上万冰针需要的神识太过惊人,少有人将这门法术精研,但即便如此,平存少估计这法术拿到商铺之中售卖怕是也要上千灵石起步。

    而在搜刮了葛家人不少财物,尤其还包括颇为富有的葛絮倾和葛童景身上的储物袋之后,平存少身上的下品灵石也不过千余出头。

    但葛童景不愧是在葛家备受娇宠的女儿,竟还有一枚中品灵石。虽然那中品灵石成色暗淡,但按照市价一比一千的兑换比率,这枚中品灵石怎样也值当个几百下品灵石。

    平存少十分淡然平静地就这样一字一句开始研读望玉冰针的法术纲要,没有再探索的意思,这样过了小半个时辰,他的身边却有了动静。

    平存少抬头看,发现在丛林碧野的掩映之下,一只极美丽的生灵正在叠叠玉叶之间,怯生生向他望来。

    那是一只雪白得没有一根杂色皮毛的鹿。

    那种美丽,在一瞬间让平存少的心神被震慑了。

    他凝视着那白鹿纯黑的眼瞳,它的眼睛宛如冰原上人迹罕至的冰湖,纯净而幽深。

    平存少想要触摸它,但又恐怕惊走了它,于是他注目了片刻,重新低下了头。

    而他没能够读上几句法术,那头鹿迈着矜持的步伐缓缓冲他走了过来,发出细细的呦呦叫声。

    平存少看着那头鹿仿佛覆盖了一层白霜的美丽鹿角,轻轻抬起了手。那头鹿走过来低头蹭了蹭他的手心,忽地四蹄屈下跪在了他身前,平存少这才发现这头鹿的腹部高耸着,显得分外圆润。

    怀孕的母鹿?

    平存少刚刚冒出这个念头,忽地浑身一激灵。

    母鹿会有角吗?还是说修仙界的鹿和凡俗的认知不大一样?

    虽然在这种念头平存少看着这只白鹿的想法带了些古怪,但这分毫无损于这只生灵的美丽,平存少小心轻柔地碰了碰它的鹿角,感触并不如看上去那般冰凉,而是干燥温和。

    白鹿轻轻摆了摆头,像是不欲平存少触碰它的鹿角,平存少顺势收回手,过了一会儿又犹豫地轻轻抚摸上了它高耸的腹部。

    那里温暖而柔软。

    平存少不能确定这到底是一头怀孕的鹿还是其他什么状况,但眼下良好的触感让他有些舍不得挪开手,于是他放任自己享受地抚摸着白鹿柔软的皮毛,轻柔地抚弄着它的腹部。

    那只白鹿眨了眨水润的眼睛,缓慢地把脑袋放在了平存少的膝上,用鹿吻轻轻撞了撞平存少的小腹。

    平存少一边享受着撸鹿的快乐,一边回忆起前世自己养过的一只小白猫,它是在自己生病之前买回来的,有着异色的鸳鸯瞳。后来自己病体支离,但坚持着没有让家人将它送走,后来它走在自己前头,也算是一桩幸事。

    平存少很少回忆前生,但眼下这种温宁柔和的气氛让他的神思有些飘忽,手上就有些失了分寸。在他又一次捋过白鹿的皮毛时,他的手稍微过了界,碰触到了那短小的鹿尾。

    白鹿顿时呦地一声惊叫出声,慌乱地抬起头,那枝丫繁复的鹿角险些穿透平存少的胸口,但它好似意识到这一点,飞快地闪开脑袋避开了平存少。但它的四蹄还跪在原地,一时挪腾不开,就这样扑通一声侧倒了过去。

    平存少慌忙去看它,谁知这是他眼中却呈现出了不一样的景象。烛照之法有时能让他看到一些更本质的东西,但最初在这处却是失灵的,然而此时,他眼中纯洁美丽的白鹿身上出现了一个虚影,那是一个头上有着鹿角枝丫,腹部高高耸起的美丽青年。

    平存少一时怔愣,但还是很快凑上前去,看到白鹿的腹部有些激烈地耸动起来,连忙不断抚摸着安抚它。白鹿的叫声渐渐带了些痛苦,纯净的眼睛里开始溢出晶莹的水珠。

    这让他心中十分愧疚,平存少正在思考着自己的丹药会不会对它有些用处,就在此时,白鹿嘶鸣一声,鹿身消失不见,化作一个浑身赤裸的青年。

    他的头上是一对缩小了不少的鹿角,肚子怀孕一般高高隆起,此时他双手捂着腹部,左右胡乱地打着滚,低低呻吟着。

    平存少迟疑了一瞬就伸手将青年抱到自己身边扶住他,轻声询问他的状况,但这美丽的青年显然非人,也听不懂平存少的问话,只痛苦地发出轻声的吟叫。平存少尝试用灵力去探看他腹中的状况,却什么也看不透只有一片茫茫的白,他心下无法,只能抱着青年一下下轻抚在他的孕肚上,试图让他好受些。

    青年美丽的眼睛里一串串泪珠不断滑落,他急切地抓住平存少的手,却又并不阻止他,弄得平存少有些进退失据。看他实在痛苦的模样,平存少有些于心不忍,他低头轻轻亲吻了一下青年头上莹白的鹿角,更加柔情地在他的孕肚顶端按揉抚摸。

    手底的青年咿呀吟叫了一声,主动往平存少的怀中拱了拱,拼命将自己高耸的肚腹往平存少的怀里送去,平存少觉出手底原本柔软的皮肤开始一阵阵僵硬起来,而且逐渐开始泛着凉意,忍不住运起自己的灵气试图帮他暖一暖。

    平存少先前与孔充堂翻来覆去将烛照之法修行了十来次,也算是略有所得,他发现自己只要凝神回想那最初那剪影之中的画面,自己的灵力就会隐隐带上玄妙的热力。最初这热力时常失控让他浑身焦灼血脉宛如沸腾的岩浆,只有拉过孔充堂欢好才能缓解,但后来他已经能够掌控自如不出意外。

    于是他轻轻把自己带有烛照之法的灵力向青年的孕肚上送去,想来这烛照之法能够让孔充堂不药而愈,对这非人的灵物也许也会有点好处。

    他的手掌刚刚触碰到青年的肚皮,青年就高声呻吟起来,但是平存少能够看出他不再如先前一般痛苦不已。

    当平存少稍稍将手从青年的孕肚上挪开,他就会急切地抓住平存少的手不让他远离自己。

    平存少按摩了一会儿,忽然发现青年的脸颊泛起了潮红,原本清莹纯净看向自己的眼睛里带了其他的东西。

    他的鹿尾不知何时冒了出来,在他的尾椎处微微摇晃着,而他的孕肚下方,一根秀气干净的性器不知何时耸立起来,上面不断冒出一串串晶莹剔透的水珠,平存少的手每在他的孕肚上揉弄一下,那水珠就流淌得更欢。

    青年的下体一片洁净,没有任何毛发,平存少观察了一下他的腹底,发现在他性器的根部有一层薄薄的皮肤,仿佛微一用力就能够捅破。那曾近乎透明的皮肤下是一片水液,平存少轻轻按了一下那里,青年就敏感得浑身轻颤,眼中水色盈盈。

    平存少想到这销魂谷的声名和所谓彩云琉璃塔中的考验,略一思索后就轻笑一下,不作他想。

    他将青年的鹿角握在手中揉了揉,又用舌尖轻轻舔舐了一下,低声道:“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名字,但这样的情状之下若没个名字着实没趣儿。在我眼前,在这眼下,你就叫鹿灵罢。”

    也不顾这生着鹿角和鹿尾的青年是否能听懂,平存少就强势地给他安了这样一个随意想来的名字,以后想来难以再见,当下他自是任意为之。

    鹿灵生得极好看,那是一种非人的美丽,平存少看不到他身上存在任何污秽,是以他并不反感用手来爱抚帮助鹿灵纾解。鹿灵的性器在他手中不断吐着水液,孕肚开始有些下坠,平存少不知他是否真的会娩出什么奇妙的东西,他有些好奇地揉了揉鹿灵的腹底,惹来鹿灵小声嘤嘤的泣音。

    似乎是习惯了平存少的爱抚,鹿灵胆子大了起来,他开始小幅度的挺动着腰肢,撒娇一般用孕肚轻轻顶撞在平存少的身上,每一次轻微的撞击都会让他自己一阵发颤,但他的脸上却越发浮现出一种纯粹的欢愉。

    他的鹿尾被平存少揉在手心拨弄,这让鹿灵死死揪住了平存少的衣襟拼命往他怀里缩去,这时他身上属于兽的那一部分才展现的更为明显,他如一只发情的雌兽,恣意索求伴侣的爱抚,渴望对方赐予更多的欢愉。

    “鹿灵,你肚子里是不是真的有小鹿要生下来?”

    平存少有些好奇地揉动鹿灵柔软的腹底,现在鹿灵的孕肚已经几乎完全坠在了他的腿间,若是人类这般情状只怕已是生产之时,但鹿灵却反而没有了之前的痛苦,只不断赖在平存少怀中撒娇。

    当鹿灵在平存少手心射出一串莹白的液体时,他的呻吟声变得娇嫩软糯,臀缝中不要命地流出一片晶莹的水液,将他短短的可爱鹿尾沾染得满是水泽,那幽密的小缝隙紧缩着夹住了平存少的手指。

    平存少凝视着鹿灵水润的眼睛,那里似乎带着祈求和渴盼,他想到这些时日以来愈发频繁地春梦,有些为难地颦起了眉。

    这彩云琉璃塔到底是旁人的地盘,他也不知会不会有人在某处监视着这里发生的一切,他过不去心中那个坎儿。

    最终平存少到底还是没有放肆,他只是撩开衣摆放出自己粗硕火热的器物,将之放在鹿灵白皙修长的双腿之间,将鹿灵抱在了自己的怀中。

    仅仅是这样,鹿灵似乎就已经有些撒欢儿得过头,他咿咿呀呀呻吟着,美丽纯洁的脸上满是迷醉。他孕肚高耸却并不显得臃肿,反而有一种圣洁纯真的美感,平存少的性器偶尔顶到他腹底柔软的皮肤上,每当这时鹿灵就会发出哭泣似的嘤嘤声,将平存少的手握得很紧。

    忽然平存少感到有一阵潮湿温热的水液淋漓洒在自己的性器上,他探手去摸,发觉鹿灵性器根部下方那块柔软的薄皮不知何时已经裂开,露出一个柔软的小口,正翕合着浅浅含住他的手指。

    鹿灵柔韧的身体忽然僵硬了,他仰躺在平存少的怀中,眼神湿润地望着平存少,侧过头用自己的鹿角蹭了蹭平存少的肩头。平存少感觉到鹿灵的孕肚又开始一阵阵紧缩,鹿灵不安地拱动着腰肢,似乎无法找到一个足够舒适的姿态。

    平存少再次用自己的灵力安抚他,却也仅仅是让鹿灵哼叫的不那么厉害。

    然而就在鹿灵有些难受地不断挪腾着身体时,他一颤一颤的孕肚和瑟缩的腿根却带给了平存少许多别样的快感,鹿灵身下的蜜xue几次将他的顶端浅浅含住,似乎在邀请他的进入。但平存少看着鹿灵孕肚高耸的难受模样,终究没有顶进他的身体,草率地抽动了一阵将灼热射在鹿灵腿间就将自己收拾好,全心全意安抚着鹿灵。

    他每一次揉在鹿灵的肚腹上,鹿灵就会发出动听诱人的轻吟,他雪白的身体上浮现着一层淡粉的云霞,美丽得几乎不属于这个人间。

    就在平存少一次次的安抚中,鹿灵身下绽放的蜜口渐渐涌出一股近乎透明的乳白色水液,鹿灵短小的尾巴一次次拍打着尾骨,雪白的鹿角似乎也泛起了粉红色。

    平存少讶异地发现鹿灵下身的蜜口愈发大张起来,但他已经看出鹿灵并非在生产,顺着那莹白色水液慢慢冒头的是一团泛着淡淡白色荧光的光团,他试着伸手去碰触,却仿佛摸到了一片水雾。

    但对于鹿灵而言,那光团显然不是水雾那么简单,平存少的抚揉已经不能安抚他,他不安而痛苦地在平存少怀里翻滚着,却始终没有阻挡平存少对他的抚摸,只是偶尔抓挠着平存少的手心。平存少有些怜惜这美丽的生灵,他爱抚地将鹿灵干净的性器握在手心撸动轻按着,想让鹿灵好受些。

    鹿灵咿呀的呻吟越来越激烈,又逐渐变成痛苦的哭腔,但他下身那白色光团却rou眼可见地渐渐娩出,散发着奇异温暖的柔和光芒。

    忽然,鹿灵捧着孕肚挣扎着在平存少怀中挺身坐起,他的眼睛泛着水光,带着纯真和懵懂凑近平存少亲上了他的嘴唇。

    鹿灵的唇微凉而柔软,他似乎并不会亲吻,只会唇瓣相贴轻轻磨蹭,偶尔好奇地伸出舌尖舔舐。他的唇齿间透出一股草木的清泠香气,平存少忍不住张开嘴唇回吻了鹿灵,并反客为主撬开鹿灵的牙关将舌头探进他的口中肆意搅弄。

    一阵幽香在平存少唇齿中回荡,他着迷地亲吻了许久,久到鹿灵已经泪眼迷茫地张开嘴巴,带着银丝的涎水顺着他的唇角流了下来。

    就在这个让人失控的吻结束后,鹿灵的哭声大了起来,他的孕肚开始大力收缩,那模样看得平存少有些心惊。鹿灵看起来痛苦,可这一次那白色光团离开他身体的速度明显快了不少,鹿灵的孕肚也渐渐平缓,没有先前高耸的模样。

    当鹿灵的性器颤抖着在平存少手中射出一股泛着草木清香的白液时,那光团也离开了他的身体,光团没有落地,而是微微漂浮了起来,在空气中迅速分成若干块小小的白色光团,几息之后,噼里啪啦地落在了地面上,变成一块块莹白色的晶莹固体。

    平存少有些好奇地拾起一块,那东西质地有些像前世的熏香蜡烛,即使不拿到鼻端也能够感觉到它清甜的香气。鹿灵似乎累了,慵懒地在平存少怀里躺了一会儿之后,怯生生地坐了起来,低头用鹿角在平存少肩头蹭了一阵子。

    平存少握住他莹白的鹿角正想抚摸,那鹿角的一支分叉却忽地断裂,那呈八字形的分叉留在了平存少手中。

    鹿灵似乎并没有因此而感到疼痛,他留恋地在平存少身上又磨蹭了一小会儿,赤身裸体地离开平存少,将地上那一片白色的小块固体珍惜地收拢在手中,全部递给了平存少。

    见平存少一时没有伸手去接,鹿灵急迫地拼命往平存少手中送去,一副要哭的模样。

    平存少只能接过,正想收入储物袋中,那些白色的固体与鹿灵的鹿角却一并忽然消失不见,全部出现在阴阳圆盘之中。

    来不及探究其中奥妙,平存少看到鹿灵露出一个害羞似的干净笑容,转而又变成那只皮毛雪白的鹿,只不过头上的一支角少去了一个分叉。鹿灵迈开四蹄飞快地跑开,消失在丛林之中。这地方对于神识的限制不小,平存少无法探视到太远的地方,也就无从辨别鹿灵去了哪里。

    就在平存少怅然若失的时候,一片藤蔓铺天盖地朝他涌来,欲将他的手足环环缠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