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强取豪夺白月光,洞房花烛夜被折辱的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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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大婚那日,锣鼓熏天,漫天红绸,真金白银堆出十里红妆,好不风光。 相府公子与将军结亲,两个男人的婚事多少有些惊骇世俗,但是只要见过那相府公子的容貌和身段,也就大概可以理解了。 新娘子从那大花轿下来的时候,人人都翘首以待,哪怕新娘子戴着红盖头,光是看着那身段都是个无可挑剔的美人,虽然是男子,但也有弱不禁风羸弱之姿,招人怜爱。 只见两个喜娘一左一右地搀扶着美人,说是搀扶,倒不如说是禁锢和支撑,美人的身体摇摇欲坠的,也不知道是昨晚被cao多了还是什么,站都站不稳了。 就连拜堂,美人都是被喜娘强压的,仪式结束后,大将军就将美人一把抱起,大步流星地走向洞房。 他们私底下嘲笑大将军猴急,语气无不艳羡,远送的目光几乎要把洞房房门灼出洞来。 撒帐后,将军就不做人了,就连那交杯酒,美人都是被将军摁着喝的。 按理说,对待这么一个羸弱的美人,怎么都该温柔。 可是在美人那大红婚服下,手腕竟被粗糙的红色麻绳束缚,纤细白皙的手腕都勒出了好几道红痕。 连自由都没了的美人,终究成为了将军的笼中雀,任人揉捏。 红盖头被将军挑起,露出一张情露浓重的美人脸,眼尾挑着一抹湿红,唇齿间赫然含咬着一团喜帕,难怪一路上都发不出任何声音。 很漂亮的一张脸蛋,未施胭脂,就足够美得动人。 嘴里塞着的那团喜帕终于被取下,却是替换了将军的吻,被强行渡进了一口酒,被强灌的酒来不及吞咽,顺着被吻得湿红的嘴角流下,浸湿了喜服衣襟,好一片活色生香。 因为双腕被缚于身后的关系,甚至无法自行擦拭。将军低笑一声,亲自为美人擦拭。 很想好好怜惜一番,奈何美人偏头躲过,将军的手堪堪落空。 轻微爆裂啪滋响的烛火下,将军定定地看了美人好一会,倏地一个巴掌扇了过去! “应云亭,有没有人教过你,做人不要这么傲气。” “新婚之夜,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应云亭身体向来不是很好,被那一巴掌打翻在床上,脑袋眩晕了好一会,嘴里满是腥甜的气味。 来不及挣扎,喜服就被粗暴扯开,露出白玉般的肩颈,两根细细的红系带挂在脖颈上,空气中都泛着yin靡暧昧的气息。 怎么能不挣扎,怎么会不挣扎。 双腕被缚是有原因的,现在将军的手臂、后背,大腿,都有着新鲜的挠痕。 烛焰摇晃下,绣着鸳鸯戏水并蒂莲的红肚兜系带一解开,就露出了一对雪白的奶子,比那上等丝绸还要绵软细腻的奶rou在烛光下莹莹生辉。 “正经男子可不会长这么一对sao奶子,应云亭,你到底是正经的相府公子,还是扶风馆里的男妓?” 不及女子那般丰盈,应云亭的胸小小的,像刚发育那般青涩娇嫩,被将军一把握在掌心,大力揉捏。 很粗鲁的手法,粗糙的指腹大力碾过乳尖,拨弄得红艳艳地挺立在空气中,引来美人身子微微发颤。 就算是这样,应云亭仍然紧咬着唇瓣,一言不发的受辱模样。 胸乳处传来酥痒难耐地感觉,将军再揉一会,一定会有什么东西会流出来。 小肚兜的胸脯处都微微濡湿一块,被将军揉成一团塞进应云亭的嘴里,将军弯起唇角,看着美人羞愤欲绝的脸色,心情稍微好了一点。 “现在先放过你,应云亭,一会我要喝奶喝到饱。” 因为双腕被缚的关系,喜服没法完全脱下来,卡在了臂弯处。大片大片白腻的皮rou,和那劲瘦的腰身,都展现在了将军面前。 奇怪的是,分明是那么纤细清瘦的男子,如白玉般细腻的小腹竟微微鼓起,稍微一压,美人的眉头就会轻轻蹙起,眼尾氲出更深的湿红,大腿根都忍不住发颤。 也是,昨夜就挨cao了四次,射进去的jingye都没弄出来,怎么能不发颤。 将军心情愉悦地轻抚过美人脸颊,眼见美人眸里湿意更深。 被解开腰带的时候,应云亭就忍不住了,抬起长腿就想踹他。 众人的猜测八九不离十,相府公子就是昨儿被将军cao多了,下床都困难,也就是这样,脚踝才没有上锁链,知道他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 那一脚软绵绵的,非但没踹开将军,还把自己的脚赔在了将军手上,被将军紧紧握住莹白如玉的足,从弧度优美的脚背一路吻了上去。 羞恼,实在是羞恼。 要不是双腕被缚,两人定是要狠狠打上一架,应云亭也不至于一点反抗力气都没有。 口水浸湿了嘴里的布料,把口腔塞得满满,应云亭连咬舌自尽的机会都丧失了。 眼睁睁地看着将军拉开他的双腿,露出最私密的腿心。 不过被将军cao了这么多次,在将军面前也不算什么秘密了。 只见在那玉柱般的男根下,还隐藏着一道狭小的rou缝,被玉势撑开塞满。 不仅仅是前头的洞,就连后xue都堵着一根二指粗的玉势,流下的yin水都把玉势尾端系着的红穗子浸湿。 如此香艳的场景,配上美人羞愤泫然的脸庞,是真真活色生香。 屋头的烛火熄了大半,只有喜床周围还留着几盏蜡烛,轻晃的烛焰中,将军宽衣解带,高大的身形在墙上投下大片的阴影。 暖黄的烛火中,将军壮硕的肌rou都覆着一层光亮亮的汗光,腿间尺寸恐怖的孽物嚣张地冲着应云亭叫嚣。 应云亭的脸色一下就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