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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5. 情深完结 奶狗得偿所愿 把mama艹哭的超香rou章(yin语 磨镜 高潮责罚)(彩蛋HE:难得情深)

    位处繁华的市中心,新式法餐厅Déjà Vu此时正是最忙碌的时刻,灯红酒绿的餐区中侍应都身穿燕尾服,托着盛满酒水食物的银制托盘来来去去,招呼着满座同样盛装打扮,说着各国语言的客人们。

    店顶的露台则因为会员制而清净许多,花草隔断分开了寥寥几张装饰华美的卡座的同时,也给了客人更多私密性。现在露台上风景最好的卡座里坐着一男一女。烛光摇曳中,穿着燕尾服的提琴乐手演奏着小夜曲,侍应生撤下桌上的沙拉餐盘,端上来摆盘精巧的主菜。

    “你今晚好像比平时沉默。”对面的男上司关切地问:“是这家餐厅的菜不合胃口吗?”

    “没有。”穿着西装裙的白静亭收回了原本发散在晶莹剔透的高脚杯上的目光,一边姿势端正的切割盘中的菜肴,一边提出道:“既然是谈公事,这顿我们AA吧。”

    “白总监能够赏脸跟我吃这顿饭,我已经是十分荣幸,怎么能让你破费呢?”男上司笑道:“在工作以外的时间约到你,还真是不容易……”

    白静庭心不在焉听着男人的话,思绪不由自主的又飘到了白宁身上。

    和父母的亲情多年前开始已经淡泊,世上唯一最让她牵肠挂肚的人就是女儿白宁。之前发生了那样的事,对象还是她最心爱的女儿,一向理智的她思考了很久,也不知该如何应对。正好快到年末,工作量也多了起来,作为财务总监,她顺理成章的带头加起了班,每天深夜到家的时候女儿已经睡了。几乎整个星期都没能好好看女儿一眼的结果是她工作时常常分心,总是不自觉就开始在内心勾勒女儿纯洁可爱的脸。

    今天还是早些回家看看吧,她这样想,婉拒了邀请她再去喝一杯的上司:“抱歉,家里有点事情。”

    对方于是失望的将她送回家。

    等白静庭站在自家公寓楼下,却犹豫了起来。她从来没有加班加这么久,女儿却没什么太大的反应,是不是觉得醉后和自己做了那样的事情太恶心……思及此处,她伸到大衣口袋里拿门卡的手顿住了,秀美的脸上满是挣扎,最后对女儿的思念压过了害怕,她还是选择回去看看。

    在家门外做了十多分钟心理准备,她用钥匙打开门,家里却是漆黑一片——女儿竟然还没回家。

    晚上九点半,白宁难得的还没回家。

    自从母亲上周六说自己有事回公司,会晚些回家以后,真的就没再按时到家过。

    白宁第三次等母亲回家等到睡着的时候,终于不能再自欺欺人,明白了母亲避开自己的决心。于是她不再给母亲发询问她何时回家的短信,也不再在客厅沙发上等到睡着。

    冬天明明还未到来,她的心却被冻伤了一样的疼痛。本就没什么表情的她,现在更是仿佛一个人形移动冰箱,唯有方姚希敢过来承受她的低气压,只是一向活泼的友人最近莫名的也是无精打采。这几天两人在饭堂对面坐着吃午饭的画面,简直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做味如嚼蜡。

    这天放学后方姚希借转换心情为由,硬拉着她到大商场里逛街,一逛就是一晚上。事后为了感谢白宁帮她提几大个购物袋的恩情,还提出要请她吃拉面。于是等两人从热门的拉面店排完队吃完再出来,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了。

    “东西有点多……这地方不太好打车,我用手机叫个车好了。”血拼完毕的方姚希总算恢复了点平时的元气,她放下购物袋,掏出手机却发现它已经因为没电关机了,于是对白宁道:“我手机关机了,你手机借我用用。”

    白宁根本没听见她在说什么,从拉面店出来的下一瞬间,她的全副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马路对面不远处一家餐厅门外在对话的一对男女身上。

    “……宁宁?”一直得不到回应的姚希看向白宁,却被对方脸上的表情吓住了。顺着她目光看去,奇道:“诶,那不是你妈么?这么巧,要不喊她送我们回家?”

    对面街的两人很快上了车然后远去。回想着方才母亲和男人和谐的共处画面,白宁脑袋里一阵嗡嗡作响,母亲最近那么晚回家,难道是因为谈恋爱了吗?两人这是要去哪?母亲今晚还会回家吗?

    种种疑问像滚雪球一样在她脑子里越滚越多,她的身体仿佛被戳了一个洞,凉飕飕的风灌进来,让她浑身僵硬。一想到母亲美丽的身体有可能会向别的人敞开,然后在别人的身下发出欢愉艳丽的叫声,她的心就在嫉妒的火焰上煎熬,疼得快不能够跳动了。

    白宁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家的,等她失魂落魄的打开家门,却正对上了在沙发上端正坐着的母亲的目光。

    她的第一个反应是惊讶,随即是难以置信的狂喜,mama没有和别人走掉,更没有在和别人zuoai!她不能自制的冲上前,紧紧抱住了母亲。

    白静亭回家以后没见到女儿,打对方的手机也是关机,一直担心的等在客厅里。见到女儿完好的回到家,她悬高的心终于落了下来,想了想最近一周对女儿的冷待,责备的话还是没说出口。被女儿抱住的她本想摸摸对方柔软的短发,脑海中却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一周前眼罩被解开以后,女儿愉悦的玩弄着自己画面,她心头一颤,强作平静道:“回来就好,早点休息吧。”随即从对方的怀抱中挣脱出来,逃一样的进了房间。

    白宁看着母亲又一次在自己面前逃开,她目光一暗,下定了决心。

    谁都不能把mama从自己身边夺走,就算是mama自己也不行。

    白静亭在主卧自带的浴室里冲了个澡,换了件丝绸睡袍然后坐到了床上,她满门心思都还在担心女儿会被自己的举动所伤,暗暗责怪自己最近做为母亲实在是越来越不称职。但……可是发生了那种事情啊。她躺了下来,回想着在自己脑海里重播了无数次的可怕夜晚,原本充满自责的她身体却又热了起来。

    因为最近都在埋头工作,她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疏解过了,只在公司的洗手间里用迷你跳蛋解决过几回,因为害怕被人发现每次都进行的很仓促,yin乱的身体完全没被彻底满足。她看了一眼带给自己无数欢愉的床头柜,yin物一般的下体又开始蠢蠢欲动。

    只是还没等她有什么举动,卧室的门突然就被打开了。她连忙看了过去,下个瞬间惊诧的睁大了双眼——女儿白宁竟然一丝不挂的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宁宁……你怎么不穿衣服。”白静亭面对这样的白宁,声音都有些变了。除了上次在高潮中混乱的惊鸿一瞥,女儿八岁以后她便没再见过对方的完全赤裸的身体。她一向知道女儿长得很好,却没想到她已经出落的如此性感……柔韧修长的少女身躯在主卧温馨的灯光下一览无遗,一双鸽乳上粉嫩的乳尖仿佛在诱人指摘,双腿之间没什么毛发的秘处看起来纯洁无暇。

    白宁没有回答,带着在心上人面前展露身体的微微羞涩,直接趴到了母亲的床边,姿势虔诚的如同一只自愿被献祭的羔羊。

    “妈……我爱你。”白宁听见自己缓慢却坚定的说,“情人之间的那种爱。”

    白静亭不可置信的听着这惊世骇俗的告白,颤抖地问:“宁宁……你是不是发烧了?”

    “我好的很。”白宁被母亲的揣测逗笑,她无比诚恳的说:“妈,你常跟我说,人活着一定要有梦想,我的梦想就是一辈子跟你在一起,你明白吗?”

    “我,我也爱你啊,宁宁。”白静亭听着女儿深情的告白,反而松了一口气,她觉得女儿应该只是是雏鸟情节,连忙开导道:“mama知道你很懂事,爱mama是正常的。可那肯定只是母女之间的感情。你从小身边就只有mama一个人,把亲情和爱情弄混了也很正常……”

    “不。”白宁打断了她的话,认真道:“mama,你错了。你对我来说不仅仅是一个母亲,还是世界上最美丽的人。更是我从小到现在唯一的性幻想的对象。你知道吗?我多少次梦到跟你zuoai,又在失落中醒来……”

    白静亭被女儿说的话再次震惊,艰难道:“可……可是……我们是母女啊,这是luanlun……”

    “我不在乎啊。我爱的,是带给我生命,陪伴照顾关爱我十多年如一日的,作为母亲的你,也是美丽知性蕙质兰心,能读懂我每一个想法的,作为女人的你。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mama,亲情和爱情真的就差那么多吗?你是我的初恋,现在我长大了,不只想做你的女儿,还想当你的爱人。”对甜言蜜语一窍不通的白宁绞尽脑汁的表达着自己的爱意,诚恳地说:“我不奢望什么,但至少把我当做你的追求者好吗?反正你现在也没有喜欢的人,为什么不能跟我试试呢?”她有条有理地分析道:“我看过一本关于恋爱关系的书,相处愉快和性爱和谐是决定大部分感情能长久最重要的两个因素。十六年来你悉心把我教导成人,也塑造了我的三观和喜好,我们之间的默契是别的情侣间比不上的。至于性爱的方面,那天晚上你舒服得高潮了整整五次,最后还潮吹了一次,这证明我们这方面是很合得来的……”

    “够了!”白静亭听的面红耳赤,崩溃的捂住脸:“别再说了!那晚我不知道是你!不然……”她说不下去了。

    “谁都可以,只有我不行吗?”白宁脸上兴奋的红晕慢慢退去,像一只和主人撒欢到一半被无故扇了一巴掌的小奶狗,满脸的不解和委屈地问:“mama,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白静亭心乱如麻的避开她的目光:“……你先出去吧,我累了。”

    “……我明白了。”白宁慢慢从床上站了起来,只感觉自己原本的期待和快乐荡然无存,只剩下灰心:“我会争取明年学校保送圣安德鲁斯大学的学位,应该在高考之前就可以出国读预科了。这个保送名额是有全额学费的奖学金的。第一年的生活费可能需要你垫付一下,之后的我会去勤工俭学……”

    “宁宁……你这是要和mama撇清关系吗?”白静亭听不下去了,只觉得心痛难当:“mama就只有你了,你忍心抛下我一个人,跑去那么远的地方吗?”

    “mama,你就放我走吧。如果还让我留在你身边……我怕我会又做出什么让你厌恶的事情来。”百宁把自己薄薄的下唇咬的通红,“我受不了只做你的女儿……”

    “你是在用这个威胁mama吗?”看着女儿这样,白静亭又是心疼又是无奈,叹道:“你就这么想和我……”

    “妈……您就给我一次机会吧。” 白宁看出对方面上表情的一丝松动,再次诚恳道:“就让我试一次,好吗?如果您觉得不舒服,让我出国也好,留下也好,我听从你的任何要求……并且,以后再也不纠缠你了。”

    白静亭有些僵硬的平躺在床上,看着自己卧室里熟悉的天花板,不由得觉得自己真是昏了头,居然会答应女儿这么荒谬的请求。从女儿出生那天起,她曾握过无数次女儿的手,可她做梦也没想过女儿会用那双漂亮的手,隔着轻薄的真丝睡袍揉捏着自己丰满的双乳。

    女儿秀美的脸颊上带着笑意趴跪在自己的身上与自己四目相对,修长的手指隔着一层丝绸细腻的揉搓着自己的乳尖,她的呼吸在女儿的动作和视线下变得灼热起来,感觉自己的理智被分成了两半,一半羞愧难当的想逃走,另一半却对于女儿的触碰分外有感觉,种种矛盾下,她干脆逃避般闭起了双眼。

    眼见母亲的rutou在自己的玩弄下颤巍巍的勃起,一双rutou已经爽得在柔软的睡袍上顶出了两个yin乱的小突起,白宁喉咙一阵干渴,松开手问道:“妈,我什么时候断奶来着?”

    白静庭虽然脑子里乱糟糟的,但对于女儿小时候的事如数家珍的她还是下意识的回答道:“你断奶很早,六七个月就断了……啊!”渴望突然被一张湿热的小嘴吸住,她下意识张开了双眼,看着女儿仿佛又回到小时候一样埋头在自己的左胸吸吮,还发出心满意足的鼻音。虽然同样是被女儿吸弄rutou,现在的这种却比哺乳时更难堪一百倍,也更舒服一百倍……

    “断的这么早呀……那可得补回来。”白宁隔着睡袍尽情的吮着母亲肿胀的乳蒂,先是一下一下的吮吸了十多下,问:“mama,我小时候是这样喝你的奶……”然后大力的不间断的吮吸了数十秒,松开嘴又问道:“还是这样喝的呢?”仿佛幼童一样的天真无邪。

    “啊……我……不记得了。”白静庭艰难的回答完,本就涨红的脸颊羞臊的要滴出血来,习惯于快感的rutou在女儿温热舌尖的刺激下勃起的更加厉害,羞愤不已:“不要问这种问题!”

    母亲纯白的睡袍上只有两边rufang顶端的位置因为舔到湿透而变得透明,yin乱发硬的深红色乳尖隔着布料也能被看得一清二楚,白宁眸色更深,不由得赞叹道:“mama的奶头真美,看得我都渴了。”接下来更是仿佛想吸出奶水一样隔着纤薄的布料换着力道和角度的不断吮着,不时还将它拉到最长再突然松开,每当此时,母亲的呼吸中会情不自禁的泄出甜腻的呻吟,纤腰也会一阵阵的发抖。

    “不要说了……哈啊……”白静庭羞耻的反驳着,双腿不由自主的随着女儿嘴上的动作抽动着,分泌出来的爱液把整条股缝都染得湿润,还没被触碰就几乎要攀上高潮。

    “说起来,mama的奶头跟我的长的不太一样呢。”白宁终于松嘴吐出母亲的rutou,把母亲呼之欲出的丰满从被舔湿的睡袍领口解放出来以后,俯下身用自己也已经微硬的粉嫩乳尖抵在那对红肿的长条柱体状乳首上,纳罕道:“mama,你看,你rutou的颜色要深好多。”说着就用自己发育中微鼓的双乳按压着母亲丰满双乳揉弄起来,不时发出舒服的轻叫。

    白静庭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却被女儿粉红圆润的乳尖和自己熟红发肿的rutou相抵的yin乱禁忌画面刺得低喘不已……这真的太不像话了,她这么想,勃起到极点的rutou被女儿粉嫩的乳尖大力擦碰着,完全没被触碰的下身微微跳动着,竟然咬着唇攀上了一个小小的巅峰。

    “mama……你身体抖的好厉害,该不会已经去了吧?”白宁的乳尖被蹭的舒服极了,她支起身往母亲紧紧夹住的双腿间看了一眼,发现那里早已经湿到把睡袍都浸湿了……她惩罚性的咬了一口母亲还在颤抖的rutou:“我还没开始呢,mama就偷跑了。”

    “啊!别,别咬……呀……”白静亭被咬得低声求饶,腿间却暗暗分泌出更多yin液,媚道:“好疼……”

    “那mama接下来可要忍住了……”白宁笑着,往下跪了些,脸正好对着母亲并拢的双腿中间,

    白宁看着母亲双腿中间能挤出水的浴袍下摆,没有急着将它掀开,而是隔着湿得半透明的布料用指尖轻柔的爱抚着对方整个玫红色的花户。

    “妈……你自己摸摸,这出了好多好多水……是因为被玩弄rutou就潮吹了吗?”白宁拉过母亲原本抓着床单的水,扣住她的手背,强迫她去摸自己xue口上的布料。

    每天都要用各种性玩具自慰的白静亭当然知道自己的rouxue有多能出水,但被女儿强迫着“查验”自己湿透的下体,白静亭简直恨不得有条缝能让自己躲进去。她挣脱了女儿的手,忍不住小声道:“不要玩了,你要做就快做……”

    “遵命。”白宁莫名的有种被督促着写功课的感觉,忍笑掀开了紧贴在母亲腿间的布料,露出了母亲本就若隐若现的花xue。被爱液浸染的花xue口一片泥泞,还没被插入扩张就已经是完全开放的状态。

    被女儿仿佛实体的视线凝视着,白静亭贪吃的xue口一阵阵瘙痒,竟然下意识的希望对方快做些什么。

    “mama好sao……连内裤都不穿,是为了方便偷偷自己玩吗?”白宁不负她所望,手指精准的按在那颗被母亲每天都在玩的玫红rou蒂,就着取之不尽的爱液灵活的打着圈按揉起来,乖巧道:“mama憋坏了吧,先让你舒服一次。”

    “啊啊……别摸那里……”白静亭的rou蒂慢慢在女儿漂亮的手中勃起,快感充斥了她的头脑,双手却已捏住了身边的床单。

    “mama,你是让我别摸你的阴蒂吗?但是你的阴蒂看起来很sao的样子……涨得这么大,是不是天天有自己在玩?”白宁明知故问,指尖越来越快的在母亲肿大的rou蒂上打着圈:“说起来,我晚上在卧室好像会听到奇怪的声音呢……那是mama叫床的声音吗?”

    “别说了!别说了!”白静亭难堪得连脖子都红透,从未想到自己每夜自慰的动静会被女儿听见,只觉得浑身的毛孔都炸开一样的疼痒,被触碰的阴蒂变得加倍敏感,她再也忍不住的yin叫起来,双腿一阵张合,竟是就又要去了……

    白宁眼看她快要高潮,干脆的弯下腰,大力的吸住母亲那颗湿润的yin蒂。

    “呀啊啊啊啊啊!!要shuangsi了!!!”白静亭被rou蒂上蚀骨销魂的快感逼得眼前一片白光炸裂,双手紧抓着床单,狂乱的又攀上了一次性爱的云端。

    “mama又偷跑……”白宁忍不住将自己湿透的下体在母亲因为高潮抽搐着的小腿上轻轻磨蹭,嘴上还在轻轻舔着母亲高潮得一跳一跳的花xue口,直把母亲刺激得嘴里啊啊的浪叫着,臀部一阵乱扭,全身战栗着又小小的高潮了一次。

    “宁宁,你……你真的能听到?”身体稍微平息以后,白静亭难堪的问道。

    “嗯。每晚都能听到mama很sao的在叫很深,很爽之类的,快把我憋死了。”白宁做起身,把母亲高潮后软弱无力的双腿抬起一条,跨坐到另一条的上面,用自己的整个下体缓缓的的贴上母亲湿滑的花户,贴上的一瞬间爽的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随后无师自通的开始前后摇摆臀部:“以后我每晚都要这么跟你zuoai……”

    “啊……不行!不行……”下体被女儿光滑的嫩xue抵着磨蹭,白静亭温柔的杏眼被luanlun的刺激感逼得沁出了泪水,被架空的腿抖得几乎快要抽筋,疯狂的摇着头,抽泣道:“宁宁,这是luanlun啊……快停下来,别动了……”熟透的xue口却被女儿柔软的花唇磨得疯狂的出水。

    “对,这是luanlun……我在和mama上床。”白宁沉醉的用自己的青涩的花唇不停的蹭着mamaguntang的rouxue,只觉得那是世界上最柔软最舒服的东西,舒服得忘乎所以,柔韧有力的腰臀不但没停,反而越动越快,“mama,被我这么干的感觉shuangma?比你自己拿那些假东西插的爽多了吧?”

    啊!!不要再说了!!我不行了……”白静庭因为这yin话崩溃的哭喊出声,丰满的的腰臀随着女儿的蹂躏到不由自主的跟着挺动,两人硬着的花蒂和xue口像接吻一样的缠绵在一起,腿间的yin水都被挤压成了乳白色的泡沫。她捏着床单的手用力得显出了青筋,已经没有力气的白皙的躯体被迫耸动着,她哭着求道:“啊哈!别再动了,我受不了了,shuangsi了!要去了!!!去了!!!!”

    “mama,我也到了……”白宁死死的咬着下唇,把mama的手抓过来十指紧扣,被快感鞭挞的下身越动越快,收的越来越紧,她甜腻的表白到:“mama……我好爱你……我也要高潮了,啊……”她修长纤瘦的身体僵直着,双腿不断夹紧,终于迎来了第一次和心爱的人一起奔赴极乐的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快感。

    白静亭高潮中的rouxue还被毫无停顿的擦弄着,持续不断的快感逼得她哭的快喘不过气,只能放任rou道尽头的小口被刺激得微微张开,充沛的阴精争先恐后的涌出来,大部分落到了女儿的花唇和腿根上,有的甚至喷进了女儿微张的花唇中……彻底的水rujiao融……

    有生以来最为剧烈的高潮过后,白静亭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只是第一次开荤的白宁可不会轻易的放过她,当晚她两条可怜的腿基本没有合拢的时候,rou道含着女儿不知什么时候摸出来的粗壮硅胶棒,继续被花xue抵着花xue冗长的研磨……

    到后来,她在乳尖,花xue口和整片黏膜都被蹭到又红又肿的,仿佛没有尽头的快感中,已经数不清自己被体内硬邦邦的硅胶棒还有女儿的嫩xue摩擦到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自己潮吹到快要脱水的时候,女儿才肯停下yin弄她的种种手段。她听着女儿整晚不厌其烦在她耳边吐露着的甜蜜爱语,终于休克一般的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