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伤还被狗贼强jian了(内含制服道具play彩蛋)
我还以为自己会熬不过那天晚上。 在大雨里等死的感觉是真不好受。 我是被医疗仪器发出的声音吵醒的。 睁开眼睛只看到一片白,吓得我以为自己失明了。好在智商没有上线太晚,紧跟着就反应过来这里是医院。 我环顾四周看了看,这是个双人间病房,不过现在只住了我一个。装潢很有年代感,但还算干净。医生和护士听起来都在外面忙,整个病房再没别人。 我闲着没事,但全身只有脑袋能动,所以就侧过头盯着病房里的那面墙发呆。 可能老天看我坏事没做尽,命不该绝,就又给我了一条生路,在我临近挂掉的时候送来了好心人救我狗命。 那我也合该把过去那些不该有的期许和奢望一起封在昨天那个雨夜,别再对那个人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他跟我zuoai的时候,想的到底是我,还是别人? 他对我的那些温柔和体贴,到底是对我沈凌,还是透过我的另一个人? 亏我像个傻子一样陷进去那么深,连昨天昏迷之前都还在想他。 我踏马可真是个傻逼。 cao 我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张然一直以来都没把我当独立的人来看这件事,顺理成章地越想越气。之前剩余的那点不舍和难过被汹涌而来愤怒吞噬,气得我恨不得立刻跳起来把张然打一顿然后活埋。 再顺便把昨天那个矫情的自己按在地上暴扣。 想到这些,我没来由的觉得心累,只好强迫自己不去再想这些破事,把注意力放在别的地方,又开始打量这间病房。 于是我就看到墙上贴着一条已经泛黄卷边的宣传口号: “解放思想,实事求是。” 我像被雷击中一样,对着这八个字睁大了双眼。 这八个字我不是第一次听,毕竟谁没在政治和历史课上被提着耳朵灌过一两句相关知识点,哪怕我十次政史课八次在睡觉,还有一次逃课了。 但是我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通透地理解这句话的含义。 实事求是,张然确实没爱过我。 解放思想,那我也不要再舔着脸爱他了。 天地之大,还能找不到个我和对方都彼此看对眼的人? 想通了这一点,我突然豁然开朗,觉得自己摸到了哲学的衣角。 不愧是有大智慧的领袖总结出来的经验,太有内涵了。 我决定以后再也不逃政治课了。 别看我一直躺在床上,实际上我先生张然的气,又生自己的气,最后还要自己劝一劝自己,与自己和解。 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里我干了这么多事,很高效的。 cao,怎么又是两个小时,我真的会恐二。 以前我没得选,现在我想做个好人。 之前看电影的时候光看热闹觉得帅,现在倒是对这句台词有了新的理解。 东哥那里是去不成了,但经过这次的事,也让我确认了自己和那群人道不同不相为谋。给黑社会打下手毕竟不是长远之计,趁这次脱离出来也是好事。 只是接下来要怎么维持生活又是个难题了,哎,好累。 正当我脑子里又开始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昨天我陷入昏迷之前暗自发誓,谁救了我我就给他当一辈子小弟,那么我的大哥会是谁呢—— cao。 怎么是张然这狗贼。 张然脸色看上去很不好,我头一回看到他眉头紧锁、嘴角紧紧抿在一起的样子。 在和医生反复确认过我受的都是外伤,可以回家休养之后,他沉默地给我办理了出院手续。 坐在轮椅上被他推出医院的这一路上,我很尴尬。 我猜他八成也尴尬。 如果这是电视剧,此情此景就应该配上梁龙老师那句经典的“哎呀我说命运呐”做背景音乐。 张然沉默地把我推到他车旁边,沉默地拉开车门,沉默地把我抱到副驾,又沉默地回去还轮椅。 我坐在车里,尴尬不已。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我前脚刚下定决心和前炮友老死不相往来,后脚就发现前炮友是救了自己一命的恩人的狗血剧情啊???? 服了,真的服了。 张然一路上没和我说话,但车开着开着就偏离了我熟悉的路。 我看着逐渐陌生的街道,有些犹豫地开口:“这不是回我家的路啊,你要带我去哪?” 张然看了我一眼,没吭声。 我自讨没趣,只好扭头看窗外的风景。 直到张然把我抱到一间布置简单却处处透着精致的房间床上以后,我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是你家?” 张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盯着我的眼睛问了一句,“为什么要乱跑呢?” 我被他看得发毛,低头想要避开他的视线。不料张然突然伸出手捏住我的下巴,又对着我问了同样的问题,“为什么要乱跑呢?” 他的手劲儿很大,捏着我的下巴用力到有些颤抖。我脸上本来就有伤,被他这么一捏感觉整个头都要散架,只好艰难地张嘴说了一句“疼……”但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吻住了。 这是一个和以往都不同的吻,它带着愤怒和暴戾,张然的舌头我的口腔里征战,就连嘴唇也在他的故意啃咬下流出了血。 我浑身都是伤,胳膊上还打着石膏,连推开他都做不到,只好用力摇头,趁着空隙又说了一句疼。 张然还是没理我,他好像被撕开了平时善的面具,展现出藏在深处的恶来。 “你想让我怎么样?”张然低声说道,“你是不是又想离开我?”说完他开始扯我的裤子。 我的理智在听到“又”字的时候开始崩溃,我哪来的“又离开他”? 张然他妈的这个时候了还在拿我当别人! 我一边拼尽全力用没打石膏的右手阻止他脱我的裤子,一边破口大骂,“张然你他妈脑子被驴踢了还是被门挤了,清醒一点,你看看我是谁!” 张然听到后愣了半晌,就当我以为他认出我来的时候,他手下的动作突然变得更加粗鲁。 我的裤子在医院包扎伤口的时候就已经被剪得破破烂烂,现在再被张然用力一撕,直接裂成两半宣布报废。 我看着他和往日大相径庭的举动,有点被吓到了。 张然把我的裤子撕开之后又非常粗暴地扯掉了我的内裤,在没有任何扩张和润滑的情况下,带着一身戾气,把他肿胀的yinjing直接尽根捅入了我的肛口。 我被他这一下疼得双眼发白,嘴巴张开却没办法喊出声音。 很疼,疼到我一时之间分不清身上的伤口和正被施暴的后xue哪个更疼。 没有前戏,没有扩张,没有爱的,性。 这不是zuoai,这只是单方面的暴力输出。 我像被猛兽拖进洞xue的猎物,被狠狠撕咬吞噬,最后连骨rou碎渣都不剩。 他红着眼睛,嘴里一直念叨着“别离开我”。 我用失焦的眼睛看着眼前在我身体里施暴的张然,突然很想哭。 原来我之前真的是个笑话。 甚至几个小时之前在医院里的自我疏导也是个笑话。 张然确实,从来没有爱过我。 甚至连看都没看到过我。 过了许久,久到我的后xue终于有些湿润感受不到疼痛了,我才听到自己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张然,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