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评测学霸的超强抗干扰能力(中)(车,骑乘,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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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洛飞要测评他是一回事,真正听到洛飞大声报测评的结果又是另外一回事。 还是令人如此羞耻的内容。 惯于维护颜面的云初平握紧了手上的笔,仿佛抓住了保持身份的武器,眼睛盯着眼前的试卷,装作一副毫不在意事的样子。 谁知洛飞咬上了他发红的耳朵,手也不老实地往身后两团圆球里面伸。“上周做的检查,你说没问题。”他认真地问:“所以这次,” “我不戴了?” “嗯......”洛飞一边说还一边把沾了润滑油的手指往里伸,深深浅浅地戳着,掀起云初平一阵痒意。 “那我到时弄进去?”又是一句确认。 其实洛飞认真确认一遍是好的,让两人对可能会发生的事情都共同认同,并且有心理准备。 但对云初平来说,这一句句的询问却像是明知故犯的敲门,而自己则表面矜持实则放浪地把身体一点点打开。 “知道了。”他越说越小声。 洛飞把三根手指的运动进行得仔细而充分,还指导他:“腿分开些。” 搬来的凳子横截面不是很长,云初平只能尽量分开,把腿压到凳子边缘。 云初平能感受到手指从他身体里退出来,身后的臀瓣被掰开,就在他紧张等待之时,重新进入的却不是意想之中的热体,而是重新组合的四根手指。 “唔......干什么?”四根手指把他撑得更开了。 “怕你受不了,充分一点更好。”那人一边回答他,一边拿起一个软枕放在他小腹与桌沿的地方。 这张桌子的边缘本身就是圆弧的设计,云初平看着小腹上厚度不薄的枕头,猜测到底多大的撞击程度才需要用到它。 洛飞这是打算把他干死吗? 这个姿势看不到后面的人,云初平一边被四根手指按揉着,一边想:很无聊,还不如有块镜子。 真神奇,对恋人的眷恋竟然胜过从前不愿接受的羞耻。 云初平这样想着,就这样自然而然地转了个头看向洛飞。他的脸色嫣红,眉目含春又隐隐不满,嘴唇上撅,俨然一副讨亲的模样。 洛飞哪里还忍得住,还没等云初平完全转身,舌头就已经入侵了。他是狂野的,也是温柔的,在夏夜中与灵巧的小蛇捉弄,又不由分说地把它卷起啃咬。 而此时,另一只手的手指还不忘在入口出抽插探索着,按到敏感处时,云初平禁不住微微呻吟,但还没飘出口,便又被吞没了。 云初平眼色渐渐迷离。 他身体上下两个口同时被侵入,韵律之间,有一种被洛飞从头到尾贯穿的错觉。他像烧烤时被竹签串好的rou,上不得,下不得,只能在火中炙烧,然后被洛飞一口吞入。 终于洛飞把他放回桌子上,把侵占的武器退出来。 刚好他的手一直抓着笔,接吻时都不记得放下,重新趴下后也只是休息着,有些茫然的无趣,于是云初平便顺手拿起一张草稿纸打起新一题的草稿。 “学霸就是学霸,一边zuoai一边写题。”洛飞的声音沉沉,不辨喜怒。 “呃啊!” 火热的物什直接一捅到底,仿佛惩罚身下人的不专心,强烈的刺激让人深叹一口气。 没等身下人反应过来,洛飞又开始了冲击,像是故意表现一般,深浅交替,环环相扣。好在扩张充足,即使洛飞略微横冲直撞,也没有把人弄伤。 这太猛了,云初平觉得自己被叉到了翻卷的海浪上,随着巨浪一次一次地被抛起,又被拍在沙滩上。 手上的笔没有机会甩开,草稿纸被划了一道道短促错乱的痕迹,打乱了解题的呈现。 洛飞的话故意响起,跟报复似的:“测评二,学霸可以一边被cao一边打草稿。” “我没有……呃啊,”洛飞抽出了大半部分,再往深处狠狠一顶,又把人逼叫出声。 “没有什么?”洛飞圈了圈云初平早已挺立的小家伙,不轻不重地逗弄,“班长没有在打草稿还是没有被cao?” “唔……”云初平人被压着,后面被完全侵占,前面被玩弄,思想还被羞辱,他一点儿都不想配合了。 “都没有唔……” 圈弄前面的手绕到了腰上,大手托着他的腰把他整个人抬起往后拉,后背贴着洛飞的前胸,还没感受到淌下的汗,那手便掐着他的腰往下深深一按。 “啊!啊不要……”这一动作,让云初平把洛飞整根吞没,骑乘的姿势太深太狠,仿佛要被捅穿,一下就被逼出了生理性泪水。 他的腿搭在洛飞的腿上,随着洛飞顶弄的节奏一上一下的摆动,呻吟与他的泪水一同溢出,没有给他丝毫克制的余地,只能把身子搭在那人胸前,由他动作。 这真是太深太猛烈了。 没过多久,他背后靠着的人突然左手扶着他的背,右手把他的双腿拎起,抱着膝弯。 洛飞左右一扭,把他整个人转了过来。 “呜啊!”云初平哭出声来。 他的身下还含着那直立的分身,这一陀螺似的拧法,让他身下更深更全方位的摩擦过一轮。 “呜呜......”云初平从未感受过这种刺激,泪水如断线的珍珠,在夜色寂寂中一颗颗滴落下来。 而施虐者却无视鲛人的凄然,得寸进尺地命令道:“自己动。” “不......”云初平受不了似地摇头。 “这可是你选的。”渐冷的语气带着不详的预判。 那人的大手在他的腰上摩挲,发力,抬起——把他抬得很高,高到那炙热差一点就离开了他的身体。 然后松手。 像跳楼机。 “呜啊!呜呜呜......” 他像跳楼机降落般被扔下来,依靠自身的重力,把那人的分身吞噬到最深。 这种快感是灭顶的,比真实的跳楼机刺激一千倍。 他还没来得及振作,那人又无情地抱起了他的腰,问:“自己动吗?” 未待答复,又松手。 他从云端降落到地上,被荆棘刻穿。 最后他妥协了,对荆棘的魔王,对冷情的施虐者妥协。泪水打湿的脸无力地靠在恶魔的胸膛上,他只能残忍地自我宣判:“我自己动、自己动。” “啪!”臀上的掌掴,是催促。 云初平支起两条腿,让它们分开跪在凳子上,控制自己的腰臀,把那火热的凶器自愿包裹,再上下吞没。 他的脸被汗与泪沾湿了,有些碎发贴在脸上,哭过的眼眶与脸颊一样红润,嘴唇抿着,满是倔强与不愿。 晶莹的水珠顺着白皙细腻的肌肤流下,流入衣领里,消失不见。 美人的身下却是赤裸的,大开的双腿让恶魔拥有着极好的观赏视线,上下扭动的腰肢像一曲勾人的舞,虽然力度欠缺,但其中温热,且姿态甚美。 恶魔看得有些心动,伸手把美人上身最后的衣物去掉。最后一件衣服落在地上那刻,便是艺术品绝妙之时。 屋外的月光洒进屋内,有些蓝色的清冷,映照着如玉雕琢般的赤裸身躯。 这块玉正伺候着他。 他衣着完好地坐在凳上,而这块冷玉在卖力地用身体最娇嫩处,吞没他的粗壮。 他不冷了,渐渐地有了温度。他拥有莹白的肤色,细腻的纹路,光滑的触感,同时也有了粉色的烙印,湿漉的水汽和火热的躯干。 动作之间,美人突然一颤,随即大口吸气,像是到了崩坏之境。 恶魔便钳住那细腰,带着他猛烈地上下冲撞,不留一丝迟疑。啪啪的撞击声在晚夜中作响,最后随着美人的一丝崩裂,柔软的白浊失去守卫,粘在了恶魔的身上。 交待过的美人垂下了头,平缓着呼吸,但他忘了恶魔还没有允许。于是在惊呼声中,他又回到了桌前。垫着枕头的他,用一开始的姿势,承受着最后一轮的攻势。 他的世界是摇晃的,星星坠落,月亮入河,满天的月色不知融落去哪,他把头浸入坚硬而含有木香的湖里,光裸的腿顺势张开,漫无边际地与所有东西发生着碰撞。最后解脱时,他沉了几秒才发现,那处已经容纳了许多微凉的液体。 ———————————— 今晚月光很亮,像往常一样光顾窗台后的书桌,点点清辉,落在桌面赤裸的躯体上,更显得美轮美奂。 那人瘫在那儿,没有动。 他甚至还保持着臀部在身体最高点的姿势,像被人抓着腰猛干时那样,腰上有鲜明的指印,粉红的膝盖撑着臀,身体垂下来抵在桌面上,双手摆在前方,侧脸贴着桌面。 他的发丝凌乱,盈满水汽的眼睛呆怔地望向远方,嘴唇被吻得鲜红。 他的肤色很白,不太协调的是臀上一片红肿,像雪地里火红的玫瑰,迎着月色绽放。 挺翘的双臀间有一小口,微微发红,里面含着粘稠的白液。液体的主人在后面观摩着,想看着白液坠落,却因红臀肿大,堵住了出口,迟迟未见所思之景。于是那人便扬手往那肿臀上扇去,又觉得这动作甚是愉快,于是连扇了十几下,直到臀瓣红艳欲滴。 在扇打之下,那洞口内的白浊终于承受不住,缓缓滑出,像珍贵的银液,从精美的瓷器中流下,昭示一场不为人知的性爱。 此人,此情,此景。 活色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