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蹭蹭不进去;我会负责的
浴袍堪堪遮住身下兴奋昂头的巨物,邓一黎憋得难受。护士过来给他重新包扎了一下右臂的伤口。 “我弄地你很疼吗?你脸色很难看,”护士神色复杂地看了邓一黎一眼,“要我帮你叫医生吗?” “不用。”邓一黎憋地辛苦,傅典在一旁憋笑也憋地很是辛苦。 护士走后,邓一黎挥起拳头在傅典的胸口上锤了一拳,傅典赶忙抓住他的手,“刚给你包好,你别乱动了。” “我需要医生。” “你刚不是说不用吗?” 邓一黎歪着头,眼里闪着狡黠,“当然用不着医院里的医生了,因为我这病,只有傅老师你能治。” 说完邓一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身,浴袍被勃起的yinjing顶地鼓起了一座小山峰。 傅典明白了意思,提醒道,“这是医院。” 邓一黎轻飘飘地哦了一声,然后眨巴着眼睛,情色地盯着傅典。傅典被他这眼神看地浑身燥热,他去锁了门,然后脱鞋上床,跪坐在了邓一黎的身侧。 “做,你是别想了,什么润滑的东西都没有,我帮你弄出来吧。”傅典低头撩开邓一黎的浴袍,用手磋磨着那根赤红色的rou柱。 “一起吧。”邓一黎坏心眼儿地朝傅典的胯间捏去,挑拨了两三下,傅典的兄弟就变得精神抖擞。 拉开拉链,傅典从内裤中把自己的性器掏了出来,他向前挪了挪,将自己的性器和邓一黎的放在一起握着撸动揉搓。 柱身相互挤压交叠,guitou彼此摩擦相撞,酥麻的快感从腿间传递到全身。邓一黎伸出右手去团揉傅典的囊袋,一下又一下地把玩揉捏,傅典低头看着他手在自己腿间的动作,手腕上的如同千足蜈蚣样的疤痕触目惊心。 “应该都已经过去了对吧?”傅典轻声问道。 无论你过去经历了什么,发生过什么,现在,都应该已经过去了,对吧。 “过不去。” 傅典抬头瞪大了眼睛看着邓一黎,欲言又止。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邓一黎大大方方地向傅典展示着自己的伤疤,“你想问就问吧。” 傅典张了张口,然后问道,“你,为什么要自杀?” 邓一黎扭头看向窗外,夜幕中的灯火点点映在他的眼瞳,像是跳跃在眼中的火焰,“因为我恨,我恨自己是个同性恋。” “可是,同性恋没有任何错,爱是不分性别的。” “爱是不分性别,可是爱,要有道德。”邓一黎转回头,鼻尖红红的,“我感到可耻,因为我和邓江一样,是个同性恋。” 第一次,邓一黎在傅典面前没有用“我爸”的字眼来称呼邓江,而是以十分愤恨地语气直呼其名。傅典太阳xue突突直跳,他心里的预感很快就在邓一黎说完下一句后,成功应验。 “是他,害死了我妈。” 鼻尖带着眼眶,都泛着红,邓一黎继续说,“他骗婚生子,枉为人夫,更枉为人父。” 傅典连声音都有些颤抖了,他用另一只空手蹭了蹭邓一黎的脸,“所以你觉得你这样,很对不起你妈是吗?” “是,你知道我妈是怎么死的吗?就是这样,服下安眠药,割腕自杀。所以,我学着她的样子,无数次地尝试,可都被机缘巧合地救了下来。后来,邓江干脆雇了两个保镖一天24小时轮流监视我。是啊,我毕竟是他费尽心思利用我妈遮羞十几年才延续的香火,他怎么可能允许我轻易地死掉。” “可是你和他不一样,同性恋也根本没有错。” “我当然没有错,”邓一黎接道,“你说的没错,爱是不分性别,同性恋也没有任何错,但为什么这个群体仍然不受尊重?那是因为总有像邓江一样的人为一己私欲去伤害无辜的人。人必自侮而后人侮之,所以我后来明白了,该死的人是他,不是我。” 该死的人是他,不是我。 闻言,傅典的心跟着揪了起来。从前,他就觉得这对父子之间的关系很是微妙,即使听了老王传给他的八卦,他也难以想象到他们父子俩的关系竟然恶化至此,也难以想象邓一黎的童年到底都经历了什么? 那邓江呢?邓江知道邓一黎的这些心思吗?如果邓江知道的话,邓一黎该怎么办?傅典忽然想起邓一黎之前和他说过的一句话——“他不会有这个机会的”。邓一黎究竟想干什么?傅典不敢想,更不敢问。 “你害怕了吗?”邓一黎眼尾微微垂着,像只失去主人的猫咪,“我和你说这些,你会不会觉得我像个怪物一样,你是不是害怕我了。” 傅典俯身过去亲了亲邓一黎的嘴唇,比起害怕,他更心痛邓一黎是怎么熬过这么多年的,“没有,我不一早就跟你说过吗,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邓一黎噗嗤一声笑了,“烂人一对。” 傅典回他,“人间绝配。” “你还押上了是吧。” “你到底还做不做了。”傅典恼着推了邓一黎一把,加快了手底下的动作。 “可我想进去。” “那你想着吧,反正不是你的屁股你是一点儿都不心疼。” “我就蹭蹭不进去。” “下一句,你是不是就要说,我会对你负责的?” 傅典无语地朝他翻了个白眼,手指摸索过guitou,轻抠微张的铃口,就着二人分泌的前列腺液做润滑,快速地摩擦着性器。 两根坚硬guntang的rou柱交颈相缠,青筋血管狰狞的凸起布满了茎身,两颗鸡蛋大小的guitou涨的硕大晶亮,铃口吐着黏丝。 邓一黎也将自己的右手覆了上来,盖住傅典的手一同施加压力,在二人急速撸动几十下后,充血硬挺的性器齐齐射出了大股大股浓白的jingye,挂满了二人的耻毛和小腹。 邓一黎大口地喘着气向后仰靠在床头,傅典向前趴在邓一黎的胸口上听着他急促的心跳声,缓着气。 “这回能进去了吧?” “什么?” “有jingye润滑,我总能蹭蹭,然后进去了吧。”邓一黎揉着傅典的头发,不怀好意地笑着。 “你今晚是非做不可?” “是,”邓一黎认真地点头,“人家病地很严重,就得傅老师才能治好。” 邓一黎眼尾泛着红,微微上挑,带着那么一丝魅惑的意味。但偏偏语气软软的,还带着些许娇嗔,听得傅典耳根子带着心都发软。 色令智昏,傅典今天可算是体会到了。不就是屁股吗,他又不是要天上的星星月亮,给他不就得了吗! 傅典在邓一黎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褪下自己的裤子,将二人的jingye全部都抹在自己的后xue上,伸手进去扩张。 jingye的润滑作用毕竟有限,傅典勉强放进去两根手指后就感觉有些干涩。 “我来。” 邓一黎看他扩地有些艰难,他坐起身来,让傅典平躺在床上,双腿折起贴在胸口,自己则跪在他的身后,扶着半勃起的yinjing,对着微张的xue口轻轻转圈打磨。 借助jingye,邓一黎将guitou慢慢地推进xue口,xuerou感受到异物的入侵,立刻向里剧烈地收缩,卡住半颗guitou,夹得邓一黎生疼。 邓一黎不好受,傅典也被撩拨地有些难受,他双手掰开屁股,试图将xue口拉开,“你慢慢进来,快点儿。” 嫣红的媚rou被拉扯撑平,完完全全暴露在眼前,邓一黎看地热血直冲脑门,下头的物件儿跟着涨大了几分,他一边继续磨蹭着xue口,一边笑着,“到底是慢慢地还是快快地?” 说着,邓一黎一个挺腰,整颗guitou已完全被紧致的xuerou包裹,傅典顿时疼地脚趾都勾了起来,“啊..唔” 为缓解不适,转移他的注意力,邓一黎俯身,去轻吻傅典的嘴巴,撬开齿关,用力吸吮他滑溜溜的舌头,如暴风骤雨般地侵袭过傅典口腔中的每一寸黏膜。傅典热烈地回应着,伸手扣住邓一黎的后脑勺,不断加深这个吻。 等傅典彻底放松时,邓一黎才缓缓地扶着性器,将它一送到底。湿软的肠rou跟傅典的舌头一样,受到了异物的刺激,不断地搅动。 rou壁难耐地分泌着肠液,交合之处不再干涩,水声淋漓,囊袋随着邓一黎抽送的动作不断拍打着傅典的腿根,白rou上红艳一片。 窗外夏夜蛙鸣高亢,室内喘息粗重交叠。 身心攀上顶峰的前一刻,傅典手指死死揪住床单,邓一黎抓住他的手,翻过,与之十指相扣。 十指交握的一瞬间,两朵洁白的罂粟花同时绽放,一朵绽在小腹,一朵绽在体内。 邓一黎后背被砸地不重,但还是隐隐地可以看见不小的一片青色,因着左臂绑着石膏,他只能右侧卧睡。傅典有些心疼,他伸手揽过邓一黎,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可以睡得舒服些。 许是真的累着了,邓一黎很快就沉沉地睡去。夜色nongnong,傅典借着月光用眼神一点点描绘着邓一黎的五官轮廓。和他去年夏天第一次见他时的样子没有任何分别,只是头发稍微长长了些。 也是在这一刻,傅典才明白,他使的那些手段,确实成功了,但与此同时,自己也深深地陷了进去,难以自拔。 他觉得他和邓一黎就像是两个相似的灵魂共性相吸一样,坚不可摧的外表下藏着的是自己层层武装起来的脆弱的心。 两个人从前互不理解,互带偏见,互相折磨。而如今,傅典看着邓一黎安静的睡颜,他忽然觉得他的希望与救赎就在眼前。 至少,这个世界上,存在一个知他黑白,懂他冷热,甚至愿意豁出性命救自己的傻小子,让他头一次觉得,原来自己这个人,活着还是挺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