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蛇/睡jian/尾巴cao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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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对于宴九歌这种迫不及待的人来说就是度日如年。 就连打坐也定不下心来,他满脑子想着的都是离开了这两条蛇之后,自己也该去登仙台,重返修真界了。 元婴中期已经具有足够的自保能力,但他要突破,还是得靠一些法宝灵药,以做铺助。 而法宝和灵药都是一种资源,既是资源也意味着免不了一场争夺战。 修真界里遍地都是修仙者,想要突破元婴期的大有人在,宴九歌从前身居高位,赫赫有名的一仙之尊,让他拉下脸去跟别人抢东西,还是有些豁不出去,可自己也确实需要。 他寻思着要去打个面具才行。 面具一戴,六亲不认,厚颜无敌,谁也不会想到玉衡真君落魄到如斯。 他最近打猎越来越频繁,为的就是到人间多换点银钱,去打个面具。 以他如今的实力,林中的猎物,要多少有多少,凑够银钱也不过是短短几天的事情。 拿到面具的时候,他就迫不及待的去登仙台。 登仙台原名断尘台,就是各路修仙者必经之路,从此地可到达修真界。 既入大道,身不留尘,从此了断人间念想。 后来有人为其改名。 修真界离真正的成仙还有着天垒之别,为什么会叫登仙台,无非就是凡人求仙问道,总要图个好兆头,便将起点称之为登仙台。 久而久之这种说法流传下来,断尘台逐渐被人遗忘,也就真的被叫做登仙台。 然修真大道何其枯燥凶险,一步登仙,又谈何容易,古今往来多少大能风流人物,因为各种磨难历劫,弹指间灰飞烟灭,还有那等只差一步就能修真成仙的化神大能,度不过一道雷劫就被劈成焦炭……消散于世。 大道无情,磨难也好,渡劫也罢,除了天赋和能力,运气占很大成分,都是一场赌博。 唯有凡人最会妄想此等美事,一步登仙。 登仙台前路凶险,峭壁悬崖,越往上越冷,直入云霄,白雾缭绕,看不清前路,没有足够的能力确实上不来,就算上来了,也会因为不小心和各种意外摔下去万劫不复。 他一路见到不少枯骨,路上向且如此,不知山崖底下埋入多少求仙问道的冤魂? 也是讥讽,如此仙气飘飘的问道之路,却白骨累累,悬崖下怨气冲天,几乎快凝结成地狱血海。 更有不少死在登仙台上的怨魂,化作孤魂野鬼,专门去害其他登上来的修仙者。 因为他们过不去,死在了半路,别人也别想过。 宴九歌作为一个元婴中期,那些怨鬼自然无法对他造成威胁。 但他遇到了个糊涂鬼。 那是个身穿嫁衣的女子,枯骨腐朽,身上的嫁衣经过风霜日晒,早已经褪色看不出模样,但是鬼魂状态的她却容貌如昔,除了苍白些,宛若活人。 她眼神空洞,一次次在三千台阶这里来回往返,没有更上一层楼,也没有下退一层。 她死在了这里,也只能在这一层徘徊。 宴九歌感到稀奇,女子穿着嫁衣入登仙台? 这人明显不是为了求仙问道而来,却偏偏死在这里,实在古怪。 好奇之下,难免要问一声。 “你要问道?” 那女鬼茫然了下,有些呆涩,宴九歌又问了两次,她才反应过来。 摇了摇头,“寻人。” “寻谁?” “永安,宏昌平。” 宴九歌觉得耳熟,宏昌平?思索一番,终于扒拉出这么个人物,却不知对不对得上。 修真界漫漫时光实在难熬,免不了一些八卦。 宴九歌闲时无聊也听过一耳朵。 宏昌平这人在修真界十分有名,他以凡人之身入赘蓬莱仙境中数一数二中修仙世家。 听闻他与那位夫人琴瑟和鸣,乃是修真界中一段佳话,但是凡人寿命总是短暂的,那位蓬莱仙子为了挽留丈夫的性命,不惜变作毒妇抢人金丹,只为了能够给她的丈夫退凡骨,拥有长寿命格。 但不知为何突然一病不起,香消玉殒,宏昌平也不知所踪,旁人都传他大约殉情了。 宴九歌当时还是风流花丛中的蝴蝶一个,听闻此事后不屑一顾。 修仙之人体质怎会差到一病不起香消玉殒?这恩爱夫妻怕是假的罢,那蓬莱仙子一向横行霸道,心思又毒,那个男子受得了。 至于宏昌平,他一个凡人如何在修真界生存,他的妻子又是那样作恶多端,仇人遍地 只怕是被人当做蝼蚁捏死了。 作为一只曾经留恋花丛,对女人来者不拒的宴九歌看着那张堪称清丽的容颜,还是起了怜昔之心。 这女子怕是为了寻那情郎,才会只身闯这凶险的登仙台,最后死在路上。 “你也算个痴情人,便渡你一回,那人已死,你何不归去?” 宴九歌弹指尖,一道光芒打入女子的额心,本以为她会消散,下一秒却继续来回在阶层上往返。 宴九歌眉头一皱,不想她执念如此之深。 为痴情郎化作孤鬼,数百年来在此徘徊,听起来情深意重,感人肺腑,实际上这种执念过深的孤魂最是可怕。 日复一日的绝望,就像这永无止境的天阶,迟早会让人不堪负荷,陷入绝望,那时,她将化作厉鬼,成为一害,很容易被登上来的人当做祸害让她灰飞烟灭。 但那是很久以后的事了。 “凡人啊……”宴九歌感叹一声,继续往前,不再理会。 她不肯归去,执念入骨,那就只能承担自己选择的后果。 宴九歌继续在茫茫白雾中前行,没过多久就登上了最后一个台阶。 “嗯?”宴九歌不小心踩到了什么,咔嚓咔嚓的响。 低头一看,是个尸体朝门的骸骨。 脚下一抬,目不斜视的要走,忽的瞧见那尸骨手上握着一方褪色破碎的丝帕,看起来有点像凡间女子成亲用的盖头喜帕。 他心神一动,四处张望,果真看见一个容貌俊美清瘦的男人正在附近游荡,手中握着颜色鲜艳的丝帕。 “你是何人?”他一开口,那个男鬼瞬间震惊又急切的飘到他面前来,打量了他一番,“可是修仙者?” “正是。” 男人脸色惊喜万分,他似乎太久没做表情了,有些扭曲,“在、在下有个不情之请,可否仙人为我传信给我妻,让她不必等我了。” “你叫何名。” “在下永安人士,宏昌平,我妻是秦淮宋幼青。” “我知道你,你不是入赘了蓬莱修仙世家的一位仙子么。她才是你的妻子。”宴九歌实在没想到眼前的人就是宏昌平,而他竟然死在这里。 宏昌平一脸怨恨,“那个恶毒的女人,才不是我的妻子,她与人在凡间打斗,被我带回去治疗,不想此人恩将仇报,将我强行掳来,逼迫我与她拜堂成亲 谁稀罕修仙,我只想回家,我真正的妻子还在等我,那个恶妇自食恶果,暴毙身亡,我逃到此地,就差那么一点……”就差那么一点他就可以离开了,却死在了这里。 而他数百年来却不知他的妻子就在门外长阶中徘徊。 没想到他那个蓬莱师姐如此造孽,祸祸了一对有情人…… 可惜他们终归见不了面,宴九歌能做的就是将那方丝帕送出门去。 那女子似有所感,看到丝帕的瞬间,消散于世。 那男子对他行了一礼,化作光芒消失,“多谢仙者,了我执念,祝您大道有成,仙途坦荡。” “借你吉言。”宴九歌额首,算作回礼,继续往前。 出了这道门,眼前是一片云雾缭绕的仙境。 悬在空中的小山,连接山与山之间的长锁桥,飞流直下的溪水瀑布,绿地丛林,鸾鸟鸣叫着飞过,尾翎划过一道流光,点点光芒从水潭底下升起,美轮美奂。 充沛的灵力让宴九歌十分舒坦。看着眼前的一切,他不禁勾起一抹笑容,“我回来了。” 坐不得休息,就开始在附近寻找能让他度过元婴中期的天材地宝。 毕竟宝物可不是等着他采摘,若不抓紧,错过了时机就要等上许久。 可是他运气不是很好。 这附近现有的东西早就被人撸光,留下的都是些还未长成的幼苗。 就在他失望时,有声音响起,是他体内的蛇说话,“前面不远处,有个灵泉,对你有益。” 一无所获,有个灵泉泡一泡,也不算是空手而归。 当他泡在池水里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时,声音再次响起,“我二人即将化形,你在此地等候,不可乱跑。” 好处还没捞着呢,怎么可能走,宴九歌点了点头,“晚辈明白,请前辈放心。” 一黑一白的蛇影从水下游走,很快就不见踪迹。 墨玉淮在它们离体后,突然感到很累,整个人晕晕乎乎的,有些难受,趴在池水中昏昏欲睡。 夕阳落下之时,天边红霞满天,两条灵蛇终于回来。 它们,不,应该是他们在水中化作男子的模样,赤裸着上半身非常健硕有型,一切都恰到好处,不过分消瘦也不过分夸张,宽肩窄腰,水珠从肌肤上滑落,没入被水下遮掩的下半身。 二人的容貌有些相似,却又各有春秋,一个剑眉星目,眉眼多情而诱惑,睫毛雪白,拥有一双金灿灿的兽瞳,眼下有细闪的流光,雪白的长发及腰。 这是一个具有妖异风情的男人,媚而刚阳,却又透着一抹纯真。 另一个却是截然不同的样貌,同样的宽肩窄腰,黑发如瀑,五官深刻凌厉,俊美霸道,眼眸为黑色竖瞳,眼下同样拥有细闪流光,看起来贵气逼人。 男人的腰下部位同样淹没在水下,仔细去看,深谭中有黑色的巨大物体在缓缓游动。 下一瞬,粗大的白尾探出水中,甩起一阵水花,它实在太大太粗,看起来不只是漂亮,还充满绝对压倒性的力量感。 白发男人将头发撩到而后,脸色有些不大高兴。“化形失败。” 他们完整的状态应该是上古魔神的身躯,拥有毁天灭地之力。 如今却只是半人半蛇,不伦不类的形态。 黑发男人开口,“比我想象中好一点,我以为至少还要数千年才能苏醒。”水面上露出黑色的蛇尾,一闪而过。 “哼。”白发男人冷哼一声,悄无声息的游到昏睡的宴九歌面前,粗大的蛇尾托起宴九歌的身体,让他双腿分开,骑坐在自己的尾巴上,粗糙的鳞片刮起肌肤一阵疼痛,宴九歌似有所感,却依然睁不开眼睛。 黑发男人游上前,一把抢过宴九歌,做维护之态。 “你以为我要吃了他吗?虽是蝼蚁之姿,体质绝品,与他双修,有利于我们恢复。”白发男人捏住黑发男子的脸筛,语气玩味,“怎么,你舍不得。” 黑发男子低声道,“既是双修,也该征求同意才是。” 白发男子冷笑一声,“你确定?”宴九歌什么脾气,他们还不知道么。 浑身湿透的宴九歌,像个精美的睡美人偶,长发披散,俊气的面容沾着水滴,无声地顺着脸部轮廓滑落。 黑发男人默默的将宴九歌抱起来,将他面朝着白发男人,双腿打开,性器软绵绵的垂落,rouxue开了个小口。 他双眸紧闭,面容无辜,对即将到来的危机无知无觉,对着似人非人,似兽非兽的蛇神猛兽张开了大腿,好不情色。 他侧着头倒在黑发男人身上,侧颈线条流畅,圆润的肩头半挂着被水浸湿而透明的薄衫。 大开的衣服湿漉漉的贴在身上,有一种欲语还休的勾引,很明显能够看见肌rou匀称随着呼吸缓缓起伏。 作为养尊处优的剑修仙尊,宴九歌并不文弱,身材正好,多一分累赘,少一分清瘦。 那双被人强行展开的大长腿笔直而白,毛发稀少,小腿肌rou紧实,大腿方才在尾巴上摩擦过,泛着粉色,有种无言的诱惑。当它缠在男人腰间时,足矣想象出它的销魂。 性器虽垂软着,却能看出当它苏醒时有多可观雄伟,可惜它现在并不能一展雄风。 再往下是暴露在两个男人眼中,仿佛在做邀约姿态的女xue。 这是个天生就属于他们的嫩xue。 白色的尾巴从水潭中冒出来,尾巴尖毫不温柔的刺入那紧闭的xiaoxue,嫣红的rouxue被尾尖进进出出的开阔。 嫩xue委委屈屈的被迫吞着这么个无礼家伙,它在rouxue里横行霸道,胡搅蛮缠,时轻时重的来回,抽出来的那一瞬间便喷出水来。 沾着yin液的尾尖恶劣的往下,来到更加紧致的后xue。 “这里还没有被开发过,好紧。” 黑发男人用自己的尾巴作为宴九歌的支撑点,修长漂亮的手指粘了xue口的液体,往下一探,逐渐将后xue拉开,让白尾进出更加顺畅。 “呜……”宴九歌痛苦的晃了晃头,眼睫颤动几下,极力想睁开眼睛。 被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强行撑开的身体感到痛苦,抽搐着挣扎,双腿却被黑发男子强行禁锢,不允许并拢。 他醒不来,只能经常在梦里惊魂。 “明明就很喜欢,还非要做出一副羞愤欲死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