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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很大的严齐队长

    “我本来是回公司拿点东西,听人说还有人在练习室,想着是不是你就过来看看,没想到真的是你。”

    简洲羽一边说一边靠近严齐,在严齐身边坐了下来,他没问严齐为什么哭,好像只是打算坐着陪陪他。严齐这才被惊醒了一样开始动作,用手胡乱擦拭脸上的眼泪,跪趴的姿势也变成了曲腿坐在那。

    严齐沉浸在尴尬羞耻中,但也忍不住生出一丝庆幸来。幸好今天撞见他哭的是简洲羽,而不是队里的其他人。

    简洲羽是队里唯一一个对他态度还可以的人,虽然也很少主动跟他搭话,但至少从不给严齐难堪,偶尔还会帮他圆圆场。简洲羽确实像粉丝说的,是个很好很温柔、像天使一样的人。他可以跟这样的人倾诉吗?

    严齐已经太久太久没有跟人好好说过话了,他从很小的年纪就进了公司当练习生,几乎完全放弃了学业跟校园生活,后来跟他同期的练习生们离开的离开,出道的出道,只剩下了他一个人。严齐觉得这是他的问题,是他不够努力、不够优秀,所以后来更是一门心思地投入训练,等他想找人说话时,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可以倾诉的朋友。父母也不行,他怕爸妈担心,在他们面前一向是报喜不报忧。他有时只能跟助理或是经纪人聊聊,但也知道跟他们是利益关系,并不是什么话都能说。所以大多数的时候,严齐的迷茫跟委屈都是自己憋着、自己消化,他已经习惯了。

    但也许是因为今天被撞见的哭泣让严齐不想再隐藏自己的脆弱,又或者是因为旁边坐着的简洲羽没有主动询问让严齐感到安心。他终于忍不住喃喃说出了自己的疑问:“洲羽,我是不是,是不是真的很没用?”

    “不会啊小齐哥,你只是因为回归期在即,压力太大了。”

    简洲羽心不在焉地回答他。他其实根本没有认真在听严齐说了什么,他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揽在了严齐的腰间,手掌虚虚握着严齐的腰。在严齐真情意切地诉说着自己的难过之处时,他却只在想着:原来严齐的腰这么细吗?

    严齐从这个回答中突然清醒过来,他知道简洲羽只是出于善良在客套地安慰他。他想,自己又何必要问呢?又想为难别人给出怎样的回答呢?明明这个问题的答案他自己心知肚明,不过是卑劣地想从别人的安慰中寻求心安而已,可事实如何是不会有所改变的。

    严齐苦笑,甩了甩脑袋打算站起来,他不想再沉浸于这无用的脆弱情绪中了。

    简洲羽察觉到了他的动作,心中困惑,自己说错了什么吗?应该没有,他最擅长安抚人,温柔的语调、为对方考虑的话语,他不用动脑子都能脱口而出。但为什么严齐却没像他想象的那样,更加依靠他向他哭诉呢?

    随着严齐起身的动作,简洲羽看到他的衣服被拉扯着往上,明明白白显出一截细腰来,在灯光的映衬下白得晃人。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开口说道:“其实我最近压力也很大。”

    严齐听他这样说,原本的动作停顿在那,他想到自己的队长身份跟职责,又坐了下来。

    简洲羽说:“你知道为什么阮少杰特别看不惯我吗?”

    阮少杰看不惯简洲羽吗?好像是。严齐想起,阮少杰是看不上他,所以他不管着阮少杰的时候,他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自己。但他好像确实是看不惯简洲羽,经常对着简洲羽讲话带刺。严齐以往都忙着解决自己在队内的困境,倒是没工夫揣测这其中的原由,如今简洲羽提起,他才后知后觉地思考,是啊,为什么呢?

    “因为他发现了我是个同性恋。我喜欢男的。”

    严齐瞪大了眼睛想扭头去看简洲羽,又想到自己的震惊太过明显会冒犯他,于是脑袋不知所措地僵在那。

    简洲羽继续说:“你也知道,同性恋这个事圈子里虽然很多,但毕竟还是很敏感的,我很怕阮少杰哪天说出去,所以每天都活得提心吊胆。”

    性向这个事当然非常敏感,像个地雷一样,一不小心就会踩爆。原来看上去过得很好的简洲羽有比他更大的烦恼,可他却只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不好过的人,还跟简洲羽倾倒自己的负能量情绪。

    严齐在心里懊恼地反省,又想到简洲羽居然把这样重大的秘密告知自己,显然也是把自己当作了可以信任的人。他一下又有了担任队长的实感

    “别担心,洲羽,我一定会帮你的。”他斩钉截铁地说出安慰的话,可这事要怎么帮,哪里需要帮,他也没去深想。

    简洲羽当然不担心,但他确实需要严齐的帮助。他又往严齐那边靠过去,直到跟严齐脸对着脸、鼻尖对着鼻尖,才停下来用一种诱哄般的语气说道:“我知道有一个很有用的缓解压力的方式,小齐哥想不想试一试?”

    严齐因着简洲羽跟自己太过近的距离而微感不自在,结结巴巴地问:“什、什么?”

    他才说完,简洲羽就凑上来吻住了他,停留在他腰上的手也顺着衣服的空荡处摸了进去。

    严齐想,这是在干嘛?他迷迷糊糊地尝试理出个头绪,就感觉到简洲羽把舌头伸进了他的嘴里乱舔,把他的脑子也搅得乱七八糟。

    简洲羽的舌头滑过严齐的上颚,勾着他的舌头搅动摩擦,又仍嫌不够一样,把严齐的舌头含了出来,用牙齿轻轻地咬。严齐被他亲得憋着气,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简洲羽把舌头收回来,顺着严齐的嘴吻到了严齐的下巴,又滑到严齐的脖颈处吮吸。他的手也终于摸到了肖想已久的细腰,那里的皮rou滑嫩,他不住地在上面掐弄揉捏。

    严齐大口地喘着气,不明白事情怎么发展到了这个地步。不对劲,这事不对劲。他想推开简洲羽问一问,手脚却软绵绵地使不上力气。

    “洲羽...洲羽...”他只能徒劳地喊着简洲羽的名字。

    简洲羽没理严齐,他卷着严齐的耳垂含在嘴里,手顺着腰线往上摸到了严齐的rutou。那两粒小小的rou粒因为刺激已经完全挺立起来了,简洲羽用大拇指跟食指夹着旋动。

    严齐从来不知道自己的rutou居然这么敏感,他被简洲羽摸得又舒服又难耐,快感从发麻的尾脊骨传递到了全身,他感觉到自己的那个地方紧紧地崩了起来,随即又泄下力去,他带着哭腔长长地哼了一声。

    简洲羽的动作因为这一声停顿下来,他凭着过往的经验怀疑地看向严齐。严齐还懵着脑袋,没注意到他的眼神。

    简洲羽把手伸进了严齐的裤子里,摸到了一根半硬着的roubang跟一片湿润,他惩罚似地用劲捏了一下那根东西,不爽地啧了一下,说:“谁准你自己高潮的?”

    高潮射精这种事连自己都控制不了,还需要得到谁的允许吗?

    严齐对现下发生的所有事都稀里糊涂,却下意识地在心里按照常理反驳着。他射完精进入了贤者时间,理智开始渐渐回笼,隐约感觉到面前说着话的简洲羽,跟一直以来温柔随意的简洲羽有点不一样,语气里有着他从没发现的强硬蛮横。但他来不及往深处琢磨,就因为眼前的状况跟自己的状态陷入了尴尬里。

    严齐是个处男,过去的人生都在为着偶像事业奋斗,可惜天资有限只能加倍努力,无暇去顾及情爱性欲这方面的事。他解决自己欲望的方式就是自慰,次数也不多,第一次被其他人这么触碰对他来说十分刺激,才会这么快就高潮。

    严齐不知道这种情况下该说什么,只能先慢慢挪动自己的身体,试着脱离简洲羽的范围。简洲羽一把拉过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胯部,语气不太好地说:“小齐哥自己的压力释放了,就不管我的了吗?”

    严齐被迫感受到简洲羽那一大包凸出来的东西,忍不住讪讪地想,这个东西跟压力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但严齐这个人脑子不太聪明,又有点讨好型人格,他想着他确实在刚才的行为中得到了快感,却放任简洲羽这样硬着,不太好,显得他占了便宜一样,只能不好意思地问:“那我应该怎么做呢?”

    简洲羽早就忍得不耐烦了,开口就让严齐把身体翻转过去,又拍了一下他的腰让他把屁股撅起来。严齐觉得这个姿势颇为怪异,却憋在心里没敢说。

    简洲羽把严齐的裤子扒了,隔着内裤用凸起的roubang去蹭严齐的臀缝,严齐的屁股rou感十足,他蹭了一会儿就把内裤也脱了,roubang直接怼进了严齐的股沟深处去摩擦。

    “屁股真大。”他的手用力抓握着严齐的屁股,忍不住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