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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在小树林被仙尊吊起腿狠狠jianyin嫩xue,婴儿把尿姿势被cao入zigong

    夜深得寂静无声,灵石灯好似也累极了,光微弱下来,让一室暧昧暖意熏得昏昏欲睡。

    陆子书捡起地上被撕烂的衣服,用清洁术洗净,又修补,待崭新如初,才将衣服穿上,然后仔细整理衣冠。

    很快,衣冠楚楚,风度翩翩,温和无害的白衣仙尊回来了。

    身后传来轻微的声响。

    陆子书回头,见应天澜从床上慢慢坐起来。

    应天澜一头乌发顺着光洁的肩头轻柔下滑,薄被随着他的动作滑落至腰间,新鲜的吻痕在他剔透白皙的肌肤上鲜艳欲滴。

    他眉宇长得英气,气势冷傲,偏那一双瞳眸是多情满溢的桃花目,此刻身上露一半遮一半,香艳无论似从他的骨子里透出来,简直勾人夺魄。

    谁能想到,肃杀可怕,凛如冰霜的魔君,暗地里竟有如此倾城绝色,诱人无边之姿。

    陆子书喉头一紧,仿佛还能闻到那扰人心乱的淡香,他看着应天澜明艳得宛若妖孽的容貌,有刹那晃神。

    他不由暗叹,心道幸好是他站在这里,要是……还是算了,一想到刚才发生的荒唐事,他的得意又全消了。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也有如此禽兽的一面。

    但是过程又很快乐。

    应天澜身无寸缕,裸露的腰腹以下薄被起伏,勾画出臀部和两条交叠的长腿,惹人无限遐想。

    刚才陆子书有幸得见,那一双不能走动的腿笔直匀称,洁白光滑,被他带动着或缓和或激烈地晃动了许久。

    相见以来,魔君一直表现得游刃有余,以轮椅代步也从不见窘迫。

    即便此时他脸上绯红未退,一身斑驳凌乱,脸颊眼角还沾着泪痕,一双哭过的眼睛依然平静地看向陆子书──不对,还是有几分迷茫和迷惑的。

    陆子书脑海里突然出现刚才应天澜躺在他身下懵懂哭吟的模样。

    他心头像被轻轻挠了一下,心痒难耐,不由立刻过去将下滑的薄被拉起,迅速盖住应天澜上半身,隔着薄被扶住他,并未碰他肌肤分毫,问道:“痛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刚才陆子书被诱得头昏脑涨,理智喂了狗,顾不上轻重。

    “不过你刚才应该也是舒服的吧,”他声音温柔至极,却毫不羞耻,坦荡荡说着露骨的话,“你被我弄得xiele好几回。”

    应天澜摇了摇头:“不痛。”

    他好歹是魔君,不至于如此不中用。

    不过,这回他并没有经历毒发的痛苦,刚才他用灵力顺着经络游走一遍,体内魔毒的气息甚至淡了一些,让他感到诧异。

    陆子书眼神不由自主飘向应天澜下体:“真的没事?我也不知道刚才自己怎么了……好像走火入魔一样控制不住,不是故意占你便宜。”

    虽然现在便宜都被他占完了。

    应天澜眼中迷惑更甚:“为什么是占我便宜?”

    “……”

    陆子书一下不知道怎么回答,然后他又见应天澜嫌热一样,面无表情把刚盖上去的薄被掀开,眼前如画般旖旎起来。

    他默默移开视线,美人虽是赏心悦目,但正因过于惹眼,令他想起不少两人坦诚相见时,色令昏智的画面。

    分明不久前他看应天澜和看其他人一样,不管是胖是瘦,是美是丑都毫无感觉。

    应天澜调整了一下坐姿,抬手将长发拢到一边,露出下颌和还有一点红的耳朵,他偏头看向陆子书:“是你帮了我,谢谢。”

    陆子书:“……不客气。”

    这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应天澜:“下次你有麻烦,我可以帮你。”

    应天澜不愿欠人,尤其是陆子书,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自这一遭之后,这位仙尊与其他人相比,在他心中隐约多了些不同,但到底是哪里不同,他还不清楚。

    他以为自己的允诺会让陆子书高兴,毕竟他极少允诺别人什么。

    但是对方看向他的眼神一时复杂起来。

    “你不想要?”应天澜问。

    “不是。”陆子书突然低低笑了一下,这笑淡如晨光上的轻云,他连眼底也漾起了涟漪。

    “魔君阁下当真是……精妙无双之人。令我心生敬佩之余,又分外欢喜。”

    应天澜被陆子书出尘清澈的眼睛注视,那瞳仁像是要将他魂魄都吸进去。

    以至于,他有点听不清楚陆子书的话。

    这人说话声音和气温雅,和昨夜响在耳边沙哑的粗喘和低吼不一样,尤其是那张合的薄唇,也是昨夜他昨夜狠狠尝过的。

    应天澜不由心头鼓动,突然忆起这人伏在自己身上用力冲撞上来时,热汗挥洒在他肌肤上,将他里里外外烫得发抖,甚至丢脸地啜泣,让他完全变了一个人。

    这会他甚至还能感觉那热度,将自己心尖都烫得颤动。

    魔毒没有再犯,应天澜不明白为什么他还是变得有点不像自己了。

    “你脸上怎么这么红?”陆子书轻声问道。

    应天澜蓦然回神,张了张唇,他一向有话就说,这次却说不出为何,只觉得自己莫名其妙。

    这一晚,虽说他们自己是心甘情愿,但事发突然,过后两人心情各有各复杂。

    东方破晓,天边泛起鱼肚白,一缕朦朦胧胧的晨光驱散了长夜,星月隐去,轻舒漫卷的云朵披上了红装。

    浅浅霞光越过窗棂,轻柔映照着应天澜,他的发丝,脸庞和赤裸的身躯如绸缎镀了光彩夺目的流金。

    陆子书无言站起来,捞起被子,把应天澜的上身遮住,又把他已经洁净过的衣物拿过来,放在他触手可及的位置。

    “天亮了,我……”

    一只手伸过来抓住了陆子书的胳膊。

    他垂眸,看着应天澜伸出胳膊,于是刚被他盖上的被子,又滑下来一点。

    陆子书:“……”

    笃笃笃──

    “君主,你在吗?”外面的人问。

    陆子书方才听出了有人靠近,他认为应天澜应该不愿意他们的事有第三个人知情,因此打算先告退。

    他们一个仙尊,一个魔君,阴差阳错发生苟合之事,若被人知道了,总归不能相安无事。

    “在,我没事。”应天澜没有松手,等外面的魔族离开后,陆子书又坐了下来。

    陆子书搞不清楚应天澜的意思,他寻思自己是否应当给魔君负责,他倒是愿意,就是不知道应天澜怎么想。

    “永临在外面守着,”应天澜默默松手,他指指窗户,“你从这里走。”

    陆子书:“……”

    无语了好一会,他艰难道:“……好。”

    这时候,他突然想起一件事:“你每次魔毒发作都是这样吗?”

    应天澜愣了愣,摇头:“不是。这次是例外,可能还是吴良下的药起了作用。”

    陆子书:“不知道吴良现在怎么样,我去看看,要是你哪里不舒服,可以告诉我。云仙道风气严谨,若是得知门下仙尊私德有亏,做出此等龌龊之事,不会置之不理的。”

    当然,按照对魔族的了解,应天澜应该会直接杀了吴良,昨晚应天澜应该就是想这么做的。

    果然,应天澜神色微沉:“不用,我会亲自解决他。”

    他眼底无声泛起如刀刃上的冷光。

    陆子书沉默一瞬,自己虽是个不轻易杀生的修仙之人,但吴良自己种下的恶果,需要由他自己来承担。

    从窗户翻出去时,陆子书觉得这情形怎么像偷情,他回首,透过窗棂看到应天澜低眉垂眸,似乎在对着自己的手发呆。

    ……

    天色大亮。

    陆子书找到昨夜途经的巨石,发现果然不见吴良的踪影,四处也没留下什么痕迹。

    要实地试炼的弟子们卯时就已经出发,掌门和仙尊们聚集在一起,陆子书赶到的时候,他们已经在用水月镜观看弟子试炼了。

    他在场内仔细扫了一圈,连吴良头发丝都没找到一根。

    齐掌门见陆子书出现,招他过去,道:“乐明一早就出发了,他说找不到你。这里毕竟是傲霞山,你到处逛的时候当心一点,对了,要看看乐明吗?”

    齐掌门对自家师弟的行为习惯了然于心,也没多问,伸手掐了个诀,水月镜泛起一圈圈水纹,很快出现了乐明的身影。

    这小子果然是自己一个人出发的。

    陆子书虽然平时没个师尊的样子,可到底关心自家徒弟,正要认真看看,水月镜的画面突然震动起来。

    这倒正常,水月镜的画面通过法器传送,这跟着弟子们的法器形似蝴蝶,炼成后颜色似胭脂般鲜艳,因此命名为胭脂蝶。

    胭脂蝶可以将异地的画面传回水月镜,坐在镜子前的人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对远方的一切了如指掌。

    唯一的缺点是,胭脂蝶不大结实,毁坏是常事。

    水月镜震颤得看不清画面,陆子书一挑眉:“发生了什么?”

    镜子只有画面,没有声音,也看不见人。

    齐掌门道:“可能是遇见怪物了。”

    “乐明天赋不错,能力甚至胜过一些师兄师姐,”齐掌门笑容中有赞赏,“不过一个人贸然前行,终究是有点危险。”

    陆子书心道不然,他最知道自己这个徒弟,虽然表面大大咧咧,懒懒散散,实际心细如针,没有绝对的把握,轻易不会深入敌阵。

    水月镜画面一闪而没,看似是跟着乐明的胭脂蝶光荣牺牲了。

    齐掌门看陆子书皱眉不语,立刻道:“你往年没来,这种情况是常有的,不必担心,弟子们身上有引路石,胭脂蝶会循着去找的。”

    陆子书点了点头,抬头时看到应天澜身边那位魔族少年过来跟云仙道掌门耳语了几句,云仙道掌门很快随同少年离开。

    陆子书打算确认乐明无恙才离开,但是等了快一个时辰,等到有人匆匆忙忙过来,说找乐明的胭脂蝶在林子里无头苍蝇地乱转,就是找不乐明身上引路石的气息。

    陆子书站了起来,他眉目间的温和消失,问到:“什么意思?”

    那人是个低阶修士,一下紧张起来:“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可能是遇上意外了……不是,呃,应该是遇上意外了,因为引路石指引断在了试炼范围之外。”

    陆子书一脸无语,唰地收了折扇,对齐掌门道:“我去找他。”

    修士立刻道:“这样他的成绩会作废。”

    陆子书看着他似笑非笑,一贯平静谦和的双目倏地透出一股近乎锋利的光芒,虽仍是含着笑意,却锐利得让人不敢近前。

    低阶修士只觉双腿一软,几乎便要跪下来。

    “无妨,”他道,“命都没了,还在乎那没命用的东西做什么。”

    ……

    雾气朦胧里,黑压压的树影重重叠叠,好似雨雾中等候生人的鬼魅。

    一抹白衣无声落在高高的树干上,陆子书将手中折扇向前轻轻一扇,前方雾气被尽数拨开,他脱离了试炼的范围,深入傲霞山极危险的范围。

    随后不到半个时辰,陆子书找到了乐明……还有一只鸟。

    “师尊,我不是故意跑进来的,我自己走着走着,突然窜出来一只凶兽,撵着只鸟打,我定睛一看,这不是青鸟吗?青鸟可是神鸟,我怎么说也要出手相救!不过救了之后发现自己找不到出去的路了。”

    巴掌大的青鸟可怜瑟瑟地躺在乐明手里,乐明满眼兴奋:“我还是第一次看见神鸟呢,师尊,这一定是青鸟吧?我应该没有认错。”

    陆子书看了看自己的倒霉徒弟,又看看受伤的青鸟,握着折扇无语半晌,道:“这是青鸟没错,不过不是神鸟,是妖。”

    “啊?怎么会?”

    “谁告诉你青鸟就都是神鸟?它还没有获得神职,要在天庭任职,比如给王母娘娘送信那种青鸟才是神鸟。”

    乐明瞪大眼睛,长长“啊”了一声,挠挠脑袋,低头看着青鸟嘀咕起来:“竟是这样,怎么跟我们修士有点像,登仙后在天庭任职什么的……嗷!”

    陆子书用折扇狠狠敲了他脑袋一下,笑得儒雅和蔼:“不孝徒儿,为师来救你可是废了好大的力气。”

    乐明很有眼色地乖乖道谢,心道他师尊本事大着呢,肯定很轻松就进来了。

    陆子书看一眼青鸟,沉吟道:“我给它疗伤,然后把它放了吧。”

    青鸟一听陆子书这话,立刻抖着往乐明怀里钻。

    乐明:“师尊,它害怕呢。”

    陆子书垂眸去看青鸟的眼睛,他气质清雅,目光一尘不染,在复杂的密林行走,衣冠还是一丝不苟,不沾半点尘埃,在这昏暗不见日月,散发着草木腐朽气息的险地,他的存在彷如谪仙。

    慢慢的,青鸟停止了发抖,缓缓抬起头,竟是张口吐人言:“我……我是不小心落到这里,我是青鸟,原本要去给王母娘娘做信使……却、却……”

    乐明大吃一惊,还是少女的声音呢!

    青鸟怕得说不下去,好似先前遭遇十分可怕,陆子书衡量片刻后,和声道:“算了,此地不宜久留,你跟着我们出去吧。”

    青鸟怯怯感激道:“……谢谢你们,我叫白萱。”

    陆子书用简单的疗伤术治好了白萱的外伤,然后带着一人一妖找出路。

    走了不知道多久,遮天蔽日的树林忽而从地面升腾起大量浓雾,使之半丈远外分不清人影树影,只觉得周围一片迷雾,天昏地暗。

    陆子书停了脚步,拦住乐明。

    乐明眉头紧锁:“师尊,情况不对。”

    陆子书将题了“清风徐来”四个字的折扇展开,朝前方悠然扇了两下,看他好似没怎么使劲,雾气却瞬间散去了一里有余,眼前景象骤然清晰不止一倍。

    “师尊您太厉害了!”乐明满脸崇拜,继而分析道,“这雾气出现得蹊跷,这里又危险重重,继续前进恐怕不妥……”

    他感觉到什么,忽而脸色一变:“师尊,前面有东西!”

    陆子书抬起折扇慢悠悠扇了两下,不甚在意道:“怕什么,不是有为师在吗?你这样胆小怎么好意思做我的徒弟。”

    乐明定了定神,默默看向自家师尊:“……”

    陆子书脸上就差写着“道行高深,法力无边”几个字了。

    “那师尊您来。”乐明从善如流。

    话音刚落,散去的浓雾成倍暴增,霎时间如浊浪掩埋了他们。

    陆子书拎着乐明后领一把丢到身后,将收起的折扇凌空一划,立刻挥舞出如利剑一样有形的剑气,霎时间迎来狂风呼啸。

    乐明还未站稳,又被吹得一个踉跄,他护紧了怀中的青鸟,瞪大眼睛看到大风浩浩荡荡刮过树林,所过之处瞬间摧枯拉朽,飞沙走石。

    一声凄厉如狼嚎的叫声刺痛了耳朵,乐明立刻用了屏声咒,还是隔绝不掉。

    他在沙尘疾风中眯着眼睛去看陆子书,只见他的师尊面不改色,嘴角似乎噙着一抹笑,旋即他踮起脚尖,跃上了半空,天昏地暗中,那一抹纯白的身影宛若游龙。

    散开的浓雾在他们头顶上诡异涌动,想要再度围过来,陆子书一头扎进去。

    乐明还未惊呼出声,就见一个修长的白色身影冲破浓雾,俯冲下来,手里拽了个什么东西,下一刻狠狠掼在了地上。

    那怪物黑不溜秋,还欲反抗,被陆子书一扇子钉死在地上,顿时挣扎着哀嚎惨叫,发出让人头痛欲裂的叫声。

    陆子书想让那东西闭嘴,却有人快他一步,只见一道寒光突然出现,嗖地没入怪物身体,刺耳的惨叫立刻消失了。

    浓雾散去,天光亮了些许。

    陆子书凝神一看,便见一高一低的身影渐渐清晰,待看清楚坐在轮椅上那人时,他楞了一下。

    他快步上前,“魔尊阁下,你怎么来了?”

    应天澜身边的永临答道:“我们听到打斗的动静过来的。”

    陆子书看向应天澜,魔君黑亮柔顺的长发还是随意束着,垂在肩头,他声音冷冷道:“吴良逃了,他身上有魔气,我来找他。”

    陆子书轻轻皱起眉头:“这里很危险,他进来未必能活着出去,你何必为了这样一个人以身犯险,再者你也可以让别的人来,不必亲自前来……你身边只跟了一个人?”

    应天澜点点头,他敏锐地察觉到陆子书的情绪有点不对,顿了顿,他控制着轮椅走到陆子书身边,仰头看他。

    他这样,显得有点乖。

    应天澜似是微微疑惑,他看着陆子书道:“你在不高兴?”

    陆子书一颗心好像被刚才那浓雾都裹起来一样,感觉很柔软。

    “为什么?”应天澜下意识问道。

    他不应该问,如果以前遇到别人不高兴,应天澜都是“与我何干”的心态,但是现在莫名就是想问陆子书。

    陆子书突然抬手,温柔地替他将脸颊那一缕挣脱了发带的黑发拢到耳后,指腹不小心碰到了应天澜耳廓,应天澜身体有点不自然地向后了一下,感觉被触碰到的地方微微发热。

    “你在乎我高不高兴?”陆子书笑意盈盈地问。

    应天澜居然还认真想了想:道:“应当是在乎的。”

    陆子书忍不住笑出了声。

    应天澜一双桃花眸流露疑惑,随即微微透露出一点薄怒,这有什么好笑的,他说的都是实话。

    “我现在没那么不高兴了,”陆子书止了笑声,“我们一起出去,你在这里找吴良无异于大海捞针。”

    应天澜却摇头:“他身上有魔气,我能感觉到。”

    陆子书才反应过来这句话:“他堕魔了?”

    可是昨天晚上他并未发觉吴良身上的魔气。

    应天澜正要继续说,永临挤眉弄眼:“君主,真的要说吗?”

    他边说边有些警惕地看向陆子书。

    陆子书默了下,问:“是很重要的事?”

    应天澜道:“的确是。”

    陆子书笑笑:“那等会儿你详细给我说,我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永临有些愕然地看着这位礼貌谦和的仙尊。

    应天澜耳尖红红地点头:“好。”

    那边乐明打算收了这怪物,但是有点无从下手,陆子书和应天澜一起过去,就看见他的徒弟一手拿着佩剑,一手捧着青鸟,十分丢人现眼地绕着怪物蹦得像跳大神似的。

    “用天罗地网。”陆子书把一块手绢丢给了乐明。

    乐明抬手一接,将佩剑入鞘,青鸟怀里一放,他嘴里念念有词,把手绢扔到半空,双手合十,飞快掐诀。

    只见手绢在半空忽而分散成无数细丝,犹如一张庞大的蜘蛛网,从天而降网住了怪物,紧接着金光大作。

    乐明将缠在手指上的丝线一拽一拉,地上那个似云似雾,分不出形状的怪物迅速变小,融化一样消失,最后天罗地网一收,回到了乐明手里。

    乐明立刻奔向陆子书,脸上掩不住的兴奋:“师尊!这是什么怪物?”

    “是雾魇。”陆子书神情轻松得像是说草丛的一只小猫。

    乐明闻言差点趴下,他手上一抖,手里的“手绢”滚出来一颗灰色的半透明珠子,是雾魇的内丹。

    乐明战战兢兢半晌,手忙脚乱把自己的下巴捡起来,艰难出声:“师尊,这难道是……传说中,最难对付的邪物之一,飘忽不定,杀人无形的……雾魇。”

    “嗯,”陆子书点头,“这东西作恶多端,不过他的内丹是个好东西。”

    他捡起内丹来,转手递给应天澜:“送你。”

    应天澜道:“这个我也有。”

    陆子书没强求,顺手塞给了乐明。

    雾气散尽,不过天色转暗,似乎已到了酉时。

    他们结伴走了两三个时辰,林间又升起了浓雾,周围吸入的空气,像是煮过腐烂树叶的水珠,不过这回并非邪崇作怪。

    路上对付过几次大大小小的怪物后,乐明不再兴奋了,难搞的有陆子书和应天澜出手,更多扰人烦的小怪物都是他和永临打下的。

    他要累死了。

    子时的时候,他们找到一个干燥的山洞,稍作休整。

    山洞看着很浅,可是绕过一面石壁后,里面越深越宽敞,而且岩壁错乱突出,好似将山洞间隔成一个个房间。

    山洞里面的地面凹凸不平,陆子书觉得应天澜的轮椅走在上面够呛,就看到应天澜双手撑着轮椅扶手站了起来。

    陆子书:“……!”

    应天澜扶着墙走,解释道:“用灵力,可以走一会。”

    陆子书回过神来,连忙扶起他胳膊,“这路不好走,我扶着你。”

    “我能躲得开,”应天澜想了想,还是决定提醒陆子书,“我是魔君,这难不到我。”

    “我知道,我这不是担心么。”陆子书下意识道,眼睛注意着他们脚下,索性把手横在应天澜的后腰上扶着他,

    应天澜还想说什么,可腰间那只手顺过来,他身体自然而然依靠进陆子书的怀里,这个姿势,像是他被陆子书抱住了。

    陆子书也没想到应天澜能这么的……爽快?

    就这么自然而然投进他的怀里了?

    该说果然是魔族么?

    他真的只是想扶一下,没有占便宜的意思。

    永临把一个“房间”打扫干净,铺上了自带的软垫,尽可能弄得妥帖,就见自家君主和陆仙尊相依相偎地走了进来。

    ……总觉得有什么不对。

    那卓越俊逸的仙尊看了过来,眼带笑意地对他点了点头:“今夜麻烦你和乐明在外面守着,有突发状况马上告知我们。”

    他声音温润平和,并非命令,却有种让人十分信服的理直气壮。

    永临出去之后才后知后觉,不是,他应该和自家君主在一起才对啊。

    永临一出去,陆子书就下了结界,他们可以听到外面,外面听不见他和应天澜的话。

    应天澜被扶着坐在软垫上,看见陆子书自己坐在地上,他有点不喜欢这样,嘴上随心道:“你也坐上来。”

    陆子书听话坐上去,他语气平静道:“可以细说么?有关吴良的事。”

    应天澜想了一会,组织了一下语言:“不久前,有几个魔君发现宝物被盗,他们发现盗贼后还被盗贼重伤。偷东西的盗贼也是十二魔君之一。他擅炼毒和邪术,其实真要和其余魔君正面对抗,还能顺利带走宝物,他胜算不大。和他对抗过的魔君说,他身边有修士和妖族帮忙。而现在这个魔君带着宝物失踪了。”

    “本来这次轮不到我参加仙魔盟会,恰好要来的魔君重伤未愈,我也想看看修士有没有能治好我魔毒的解药,就来了。”

    “昨晚我发现吴良身上有失踪魔君的魔气,和你们能察觉到的魔气不一样。”应天澜脑袋靠在岩壁上,“还有他给我下的药,能准确无误引发我体内的魔毒,他和那魔君必有联系。”

    陆子书着重分析了一下他最后的一句话,道:“你的魔毒,是每个魔君都知道的?”

    他记得云仙道掌门要求他保密来着。

    应天澜道:“不是,我和那个魔君是相熟,他很清楚我的身体。”

    陆子书默默把手掌伸入应天澜脑袋和墙壁之间,替他垫着,听到这话突如其来升起了微妙的危机感。

    “他很清楚你的身体?有多清楚?用什么方法清楚的?他看过还是……摸过了?”

    陆子书说着视线不由自主飘向应天澜衣领胸口,那里已经不见他昨夜留下的全部痕迹。

    应天澜把陆子书的手拿下来,然后也没放开,松松握着,“他会药理,又特意来跟我示好,我想问问他有什么办法解我的魔毒。”

    应天澜的手很漂亮,只是指腹不可避免有些许薄茧,指尖微凉,温度比平常人要低一些。

    陆子书的手被应天澜双手捧着,放在大腿上,他紧了紧手指,将应天澜微凉的指尖握在手心,温声道:“你的腿疾,也是因为魔毒?”

    应天澜点了下头,神色淡淡,不见悲喜:“是,小时候还能走,慢慢就不行了。”

    他感觉陆子书将他另一只手也握住,陆子书手心的温暖顺着指尖,传递给他。

    “你还挺信任我。”陆子书道。

    应天澜抬眸,见陆仙尊恢复了温柔如春风的笑,笑得很招人喜欢。

    他道:“嗯,因为要靠你找药,我们还睡过。”

    于是应天澜又看到陆仙尊露出微微复杂的表情。

    然后应天澜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魔族都是习惯有什么说什么,需要保密的除外。

    虽然保密的他都跟陆子书说了,他就是觉得这个人可以信任。

    “我……”他破天荒感觉到了一点点不好意思。

    突然之间,嘴唇上柔软温热的触感,让应天澜说不出话,他微微瞪眼,墨黑瞳眸里是陆子书放大的脸。

    几乎是吻上应天澜的同时,陆子书就在他的唇上尝到了那股淡香,他不太确定那是什么味道,但可以确定就是属于应天澜的,独一无二的味道。

    应天澜不由自主向后仰了一下,在他磕到岩壁之前,一只手立刻托住他的后脑,同时身前的人欺身上来,陆子书的舌尖湿湿地描绘他的唇瓣,这滋味难以言说,只觉得酥酥麻麻,那舌尖还伸进他唇间进出了几下。

    应天澜脑袋变得有点迷糊,他双手攀住了陆子书的肩膀,微微仰首,感受着男人在他唇上辗转摩挲,舌尖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似的细细描绘,舔舐含吮,亲得他脸颊火烫似的滚热起来。

    “嗯……”他忍不住溢出一声轻吟,呼吸乱了几分,陆子书像是再也忍不住,湿热的舌尖撬开他的唇瓣,抵在贝齿上舔过。

    应天澜被那湿热烘得脑子晕乎,身子轻飘飘的,顺从地张开了嘴巴,让对方的舌长驱直入,他们第一次清醒着唇舌相触,那滋味叫人忍不住浑身微颤,简直过电般刺激。

    两条湿滑的舌尖在温热的口腔里探索着摩挲,黏黏糊糊地缠绵。

    应天澜十指不由屈起,攥紧陆子书的衣服,他刚开始还因为舒服,懵懵懂懂地尝试着回应,但是陆子书像是得了奖励一般,扣着他的腰身将他按在怀里,嘴里的动作不再是有耐心的品尝,而是带着要将他吞食入腹的掠夺。

    亲吻开始变得灼热,流动的空气也热切起来。

    陆子书感觉今晚和昨晚不一样,他能感觉到应天澜和自己一样心跳加快,他想尝遍这个人的滋味,不愿意放过对方每一寸诱人的地方。

    应天澜呼吸愈发急促,舌根都被吮得发麻,他在浓烈的亲吻里想要躲开一点,但是他完全被陆子书拥进了怀里,脑袋都被按住,唇舌被侵占,他躲无可躲,便不由自主地扭动了下身躯,发出呜咽似的呻吟。

    他一退,陆子书就追了过来,应天澜大脑逐渐无法思考。

    他没有过于抗拒的意思,这模样便是任由陆子书对他为所欲为一样,对方的手在他后腰上摩挲,分明隔着衣服,他却似乎能感受到那只手的热度,让他腰肢止不住地细细颤抖,随后陆子书的手缓缓地勾起他的衣带,十分自然地轻轻抽了一下。

    就在此时。

    “这是什么怪物!”外面响起乐明吱哇乱叫的声音。

    永临怒道:“找死!”

    陆子书和应天澜同时一愣,同时回过神来。

    然后他们对视一眼,迅速分开一点,唇间因为刚才深入的亲吻,分开的时候还拉出了一条暧昧的银丝。

    应天澜脸红得厉害,双目湿润,身子也有点软,陆子书艰难地放开手里的衣带,然后又低着头帮应天澜系上。

    “不好意思。”他说。

    “没关系。”应天澜说。

    还怪客气的。

    陆子书刚才就是有点忍不住,好像在应天澜面前,他的自制力呈断崖式下降。

    可是刚才他吻应天澜,他又毫不反抗,只要应天澜有一点点不愿意,他都不会继续。

    但是偏偏魔君还十分顺从,甚至在他解开他的衣带时,这人还仰头被他亲着,软腻的舌尖颤抖着生涩回应。

    怀里男子的身躯微微颤动,淡香阵阵,好像无论陆子书做什么,应天澜都是愿意的。

    夜里,陆子书原本是打算在地上打坐到天明,修炼的时候都这样,但是应天澜躺在软垫上,仰起一双在微弱光线下亮晶晶的桃花眸问他:“你不上来睡?”

    陆子书就顺从地躺上去了。

    一夜无梦。

    早上,陆子书给仙试大会发了几次消息,白萱作为信使,自告奋勇,拔下几根羽毛,附在陆子书发出去的信上,说是送出去的成功率会高一点,毕竟他们都找不到出路,信要送出去就更难。

    陆子书决定和应天澜一起找吴良。

    应天澜的轮椅可以走得很快,必要时他还能用灵力自己走一会,一点没耽误行程,一天一夜过去,周围的景色终于发生了变化,头顶上的树叶稀疏了一点,半天以来他们也没遇见什么怪物。

    天色渐暗,他们在一棵十个人合抱那么粗的大树下生了火堆,边上就是哗哗流水的瀑布。

    “这里不见得会更加安全,可能有更大的威胁,导致别的怪物不敢进入。”应天澜说,“吴良一直在赶路,他想进入傲霞山深处。”

    乐明给青鸟喂野果,道:“传闻傲霞山腹地有宝物无数,他该不会是认为富贵险中求,打算去找那虚无缥缈的宝物吧。”

    陆子书道:“他是个贪心冒进的人,这么做很正常。”

    而且被应天澜反杀,他知道自己继续留在云仙道不会有好果子吃,离开也正常,不过凭他自己闯入傲霞山找宝物,就真的有点傻。

    傍晚,乐明和永临给大树和瀑布周围下了结界。

    陆子书发现应天澜在瀑布前站着,他不由快步过去。

    应天澜走到水边,看见倒影中的自己,下一刻,他的身边多了一个白色的身影。

    “当心。”

    一条手臂环住了他的腰。

    应天澜有些无奈:“我不会在这里受伤。”

    陆子书一笑:“我知道。”

    这两天他已经见识过魔君的厉害。

    昏红的傍晚,两个一黑一白的,身姿高挑的男子,在瀑布前相互倚傍。

    不知道什么时候,应天澜的发带松开了,乌发柔柔贴着他的脖子和脸颊。

    陆子书替他挑开,想帮他把头发束起来,恰好这时候应天澜侧头看他,几缕柔顺的发丝勾缠着陆子书的手指,他手指蜷曲,缓缓把玩着指间的发丝,和应天澜的目光也好像勾缠在一起了一样。

    他靠过去,在应天澜唇边印下一个毫无情欲的吻,稍一触碰便要分开。

    可是应天澜竟追了上来,他不太会,便笨拙地将嘴唇撞在陆子书的唇上,随后分开一点,眼睛看着陆子书,又和陆子书的唇贴了一下。

    他的主动并未维持多久,很快就和陆子书拉开一点距离,抬手推了一下他的胸口,陆子书握住他的手腕,稍微用力,将他再次拉进自己的怀里。

    应天澜不得不说:“我得坐下了。”

    陆子书立刻托住他的腰,不让他的身体下滑一点,随后手指抬着他的下颌,重新吻了上来。

    这是一个开始就带了攫取意味的亲吻,男人不由分说顶开了应天澜的双唇,舌头伸进来卷起他的舌尖缠绵,无情掠夺他的空气,卷走他的津液。

    应天澜细密的羽睫倏然一抖,双手扶住陆子书的手臂,他的舌头被托起来,卷起,舔舐,摩挲,耳边响起细微黏腻的水声,他只觉得……很舒服。

    身体会变软,阵阵发烫,一点点变得不像自己了,应天澜很清楚他在干什么,但是他不讨厌这种感觉,也不讨厌和陆子书做这种事。

    陆子书把魔君亲得发出柔软可欺的呻吟来,他只想继续将人弄得发出更多柔软的呻吟,干脆一转身,抱着应天澜压在了瀑布边上的大树,压着魔君亲得难分难舍。

    亲得惹火,自然而然的,两个人的动作都愈发有些急不可耐,应天澜终于受不住地伸出胳膊勾住了陆子书的脖子,陆子书的手也顺着应天澜有点松散的衣服,滑到他的腰上,按在衣带,手指灵活地一抽。

    却在这时,陆子书突然停了动作,他十分艰难又缓慢地松开应天澜的唇。

    应天澜睁开水雾莹润的双眸,白皙染了桃红的脖子微微仰着,不解地看着陆子书,然后手臂放开陆子书的胳膊,按住他就要松开自己衣带的手,“就……结束了吗?”

    陆子书有点恍惚:“嗯?”

    应天澜:“亲完就结束了吗?”

    陆子书视线落在他红润的唇上,咽口口水:“自然不是,你知道的,就像那晚……。”

    应天澜呼吸紊乱,炽热的气息喷在陆子书脸上,问道:“那你为什么不继续?就像那天晚上一样。”

    如果这个时候停下来,他会很难受,就像前晚陆子书突然停下来那样,他难受了差不多一整晚。

    陆子书:“……???”

    可以的吗?

    但是应天澜的眼神很直白地告诉他,可以!

    陆子书头脑一热,立刻下了结界,而应天澜反应自己说了什么之后,脸上红霞更甚,桃花眸里的水雾似乎如晨露般就要从花瓣上滴落,诱得陆子书亲在他眼尾上,亲在他红润如烟的脸颊上,流连到那湿润的唇瓣时,重重吻住。

    这一次,更加过火。

    陆子书毫无顾忌地解开了应天澜的衣带,炙热的指尖触到他的肌肤,应天澜浑身都泛起了麻麻的酥意。

    感觉有点陌生,有点熟悉……

    陆子书将他抵在树上,膝盖挤进他根本无力反抗的双腿中间,嘴上还分毫不停地吻他,舌头吻得很深,追着他的舌尖逗弄,又去刮弄敏感的软rou。

    应天澜是彻底站不住了,只不过是陆子书支撑着他,这人贴着他的嘴唇,轻轻摩挲呢喃:“我真喜欢你这样……”

    魔君那双总是充斥着凛冽目光的眼睛,此时染了轻柔的脂粉色在里面,浸着一汪春水,毫无防备地看着陆子书。

    陆子书笑得温柔,眼里却沉了nongnong的欲望,在席地幕天里肆意地亲他,手掌探进衣服里爱抚他柔滑细腻的肌肤,陆子书侧着头,看见应天澜泛红的耳尖,这时应天澜忽而呻吟了一声,他的动作陡然一重,掐住了应天澜的腰。

    应天澜呼吸有些不稳地也伸手去解陆子书的衣带,陆子书断断续续地亲他的唇,轻轻笑了一声,把刚才从他身上脱下来的衣带向上一抛。

    衣带一头准确无误穿过了一根低矮的树枝,陆子书单手打了一个结,继而撩开应天澜衣服下摆,架起他的腿,将腿弯放在了衣带上。

    应天澜一时站立不稳,微微瞪大眼睛看向陆子书,对方笑得无害极了:“这样比较方便。”

    可是……可是这样他下面就门户大开了!

    应天澜无法思考太多,陆子书手伸向下,抚摸他白滑的大腿内侧,一手托着他的腰,一手将他大腿分得更开了些,露出魔君腿间一枚娇艳似蜜桃,饱满柔嫩的女xue。

    应天澜浑身轻轻颤了一下,那两瓣嫩唇便在空气里瑟瑟紧缩,rou嘟嘟地鼓起了一点,上面的rou茎昂起了头颅,顶端沁出一点透明的蜜液来。

    这个姿势,让应天澜迟来地感觉到一点耻意,他微微挣动了一下,陆子书突然伸手覆上他的阴户,发热的手心贴上了整枚娇嫩的女xue,紧接着便动作粗鲁地揉弄起来,嫩生生的软rou遭不住这样受辱的玩弄,两瓣嫩唇可怜兮兮地在陆子书的亵玩下绽开,露出中间一条浸湿的rou缝。

    “嗯啊!嗯……”应天澜身躯一紧,薄唇轻启,溢出乱了喘息的呻吟,陆子书将他从头到脚细细打量,最后视线停留在他腿间敞开的嫩处,目光一错不错。

    应天澜脸上和身上都更热了,他竟然觉得这样有点羞人,还未等他想出个明白,腿间被玩弄的嫩处不由自主地蠕动收缩,一股又一股的蜜汁翻涌而出,那手指突然探进了缝隙,搔刮里面汁水温软的媚rou,浅浅抽插几回,应天澜便彻底软了下来,只觉得陆子书带来的快意飞快侵蚀了他的灵魂。

    “舒服么?”陆子书嘴唇轻轻摩挲应天澜的脸颊和脖子,手指在他腿间抽插出噗滋噗滋的水声,掐着他的腰揉个不停。

    应天澜低头躲开他的视线,软软地“嗯”了一声,就又听见陆子书道:“那我呢?”

    应天澜知道他的话什么意思,可现在他有点不好意思了,这当真是不应该。

    他们魔族随心所欲,对于人族来说他们过于放诞不羁。

    应天澜从来不觉得这是坏事,好比当初他只是将欺负自己的人打跑,不知不觉就成了魔君,这不是他的本意,他之所以让陆子书继续,也只是因为,他觉得挺舒服的,内心也想和陆子书做这种事,但现在他居然有点扭捏起来了。

    陆子书抬起他的下巴,舔了舔他柔软湿润的嘴唇,已然完全膨胀大得恐怖的阳具伸进了应天澜腿间,抵在他那湿滑的嫩处摩擦,一会儿便沾满了湿亮的yin液。

    滚热的粗大硬物将泛红湿糯的蜜xue烫得瑟缩了一下,应天澜感觉体内热意翻滚,一股极其可怕的空虚从体内倏然炸开,然后在腿间耻处散发出来。

    他想要将软软的双腿合上,陆子书似是察觉到他的意图,猛然紧扣了他的腰,粗硕的阳具抵在红嫩湿滑的rou唇上,来回磨蹭几下,将嫩缝磨得更开,紧接着胯骨一挺,狰狞roubang硬生生挤入了娇小湿热的嫩洞里!

    应天澜瞬间睁大了瞳眸,被吊起的一条腿剧烈抖了几下,他被这一下狠重的插入刺激得身躯绷紧,浑身如雪的莹白肌肤红晕顿生,他急急喘息几下,一口气还未喘匀,陆子书便托着他的腰耸动起胯部,一根粗大的jiba随他动作狠狠顶入,cao开他娇媚溢出了水的嫩处。

    “啊啊!嗯啊……你……嗯……轻点……嗯啊……”应天澜软软的手臂抱住陆子书的肩膀,湿润的双唇不住吐出低柔婉转的呻吟。

    他下体又热又涨,xiaoxue已经完全被大jibacao开了,才第二次,那尚青涩的嫩道便如饥似渴地咬住了狠狠顶进的rou根,柔软多汁的嫩洞马上被cao弄得汁水泛滥,rou和rou亲密贴合,一次次激烈无比地摩擦碾压,搅弄出咕叽咕叽的黏腻响声。

    陆子书稍微低头,看着自身硬得胀痛的阳具在魔君腿间进进出出,香艳至极的春光尽情泄露,被他尽收眼底。

    他每次用力深撞,那紧窄的嫩唇便骤然一缩,蜜汁在那交合的部位潺潺而流,更多的则是被他越发迅猛的动作捣弄得到处飞溅,弄得应天澜阴阜上一片yin湿泥泞,柔亮水光裹住那渐渐红肿的唇瓣,再一次次被大jiba狠狠cao开,很快yin液就被磨成了更为粘稠的乳白细沫,顺着嫩xue蜿蜒流淌到应天澜的大腿。

    应天澜的rou茎在快感里难以自拔地翘起,顶端的腺液弄得柱身湿漉漉的,下面那张被男人jiba狠cao猛插的嫩嘴更是黏湿敏感。

    陆子书在情事上的动作,完全不似他素日那样温文尔雅,一反常态地压着他粗暴顶撞,鹅蛋大的guitou长驱直入,飞快冲入深处大力撞在嫩道顶端,幼嫩的roudong急剧收缩,死死绞紧那根悍然侵入的巨物。

    应天澜喉咙发出呜咽似的低吟,突然捂住自己潮湿绷紧的小腹,低声喘息道:“不、不要……太深……呜……嗯啊……”

    陆子书一边动作,一边轻咬魔君耳朵:“可以的,上次我进去过,你忘了么?”

    应天澜想说他没忘,可是……

    “呜啊!嗯啊啊……”

    应天澜忽而尖叫一声,被掰开大腿尽数露出腿间yinxue,陆子书将他压在树上粗暴cao弄,仙尊挺着又粗又热的大jiba深深没入他的体内,频频大力捣弄深处软糯的宫口。

    那团嫩rou受到这般凶狠无情的侵犯,立刻可怜地瑟瑟发抖起来,迅速分泌出更多粘湿的蜜液,将整个rou腔浸泡得更为柔软,暴突的guitou成伞状,不仅势如破竹地猛捣宫口,后撤的时候还又快又狠地刮擦着甬道嫩rou,将整个嫩洞jianyin得一塌糊涂。

    这次没有别的干扰,两个人都清清醒醒,可到了这个时候,他们又觉得似乎跟下了药没区别。

    应天澜心中泛起了点点耻意,他轻咬下唇,阻止了自己的呻吟,陆子书便托起他下巴,顶开他双唇,一边cao他,一边亲他,还要听他黏糊糊的喘叫。

    魔君全身虚软,被大jibacao弄得胯下xue心汁水淋漓,另一条腿很快也被陆子书抱了起来,这下应天澜只得被摆弄成婴儿把尿似的姿势。

    他喘息着微微摇头,胯下那根粗硕的东西却一刻不停地飞快抽插,两瓣红肿肥嫩的rou唇抽搐着夹紧了粗暴cao进来的jiba,失控地绞着,一抽一插之间吐出大量湿亮的yin液,酥麻酸胀的快感无法抗拒地侵入了骨子里,甚至灵魂里。

    陆子书也喘得厉害,他在应天澜脖子和脸上胡乱亲吻,抓了他的屁股更加用力地撞向深处窄嫩的小口。

    应天澜近乎崩溃地摇了摇头,喉咙溢出一声哭喘,还未开始挣扎,那粗硬的硕物便横蛮捣入,只听得他们下体发出“啪”的一声,应天澜耻骨被狠狠一幢,他微微瞪眼,恍恍惚惚低头,便见自己小腹被插得隆起一点,阳具完完全全cao进了他的xiaoxue,男人胯下紧紧贴着他大腿间的嫩xue上。

    “呜……”应天澜带着哭腔呻吟一声,被陆子书抓了屁股,飞快挺送胯部,粗大阳具对准yinxue啪啪抽送,撞得那圆润白嫩的rou臀不住颠荡,rou浪阵阵。

    被填得满满当当的roudong濒死般裹紧了迅猛进出的rourou,殷红泛着湿意的嫩唇在rou根悍然进出时抽搐翻飞,一圈被大jiba折磨得红肿的媚rou被折磨得翻出了一点,渗出了湿漉漉的水光。

    应天澜无助地挂在陆子书身上,小声呜咽,身体扩散出无比舒爽的快意,roudong更是噗滋噗滋地吞吮起那根激烈进出的粗大阳具,感受着大guitou重重捣进宫腔内,抵着腔rou肆意碾压挤压,近乎窒息般的快感。

    “好……好了……呜……嗯……嗯啊……陆……啊啊……陆子书……够了……”

    应天澜低泣一样呻吟,仿佛整个人都被陆子书填满,他的气息,他的热度,他身体的一部分,肆无忌惮地侵入了他,内里被摩擦得酥软不堪,火热得要融化,逼得他只能用哭泣一样的嗓音,断断续续地求饶。

    “怎么会呢,魔尊大人这里……”陆子书语气低沉,温柔缱绻,大手伸到他们交合的地方,轻柔地抚弄着那被他插得鼓胀绽开的rou唇,“这里可是咬得很紧,每次我抽出一点,就不舍得我似的,用力缩紧了……这里便是魔尊大人的zigong么?我已经进去了,唔……里面很湿很紧,也很热,我一插进去,就抖得很厉害。”

    应天澜再也说不出话,红红的眼尾可怜地沁着泪水,诱人的桃花水眸动情极了。

    他下意识想反驳,可深知自己的身体确实如陆子书所言,热意涌动,快意无尽,他双目失神地被男人cao弄得喘息不止,沾满水光的rou棍从他花xue大力进出,对方用力抓弄他的臀rou,胯骨向前用力一顶,硕大的guitou结结实实埋进了宫腔里。

    “啊!!不……太……太深了……呜……太深了!里面好涨……嗯啊啊……”

    应天澜难以承受地发出一声崩溃的哭叫,却只得到男人将他双腿掰得更开,大jiba啪啪啪地cao进他红肿湿滑的花xue,狠狠摩擦里面软烂酥红的yinrou,嫩rou顿时裹住青筋凸起的jiba抽搐不已,他被cao干得小腹绷紧,腿根都颤抖起来,阳具失禁一样泄出了大量的yin水和jingye。

    陆子书插在他汁水横流的嫩洞里,guitou猛然被一泡暖融融的蜜汁兜头淋下来,他呼吸一滞,骤然顶到最深,撑开了那枚可怜湿软的嫩xue,狰狞阳具全根没入,强行cao弄开试图合拢的嫩xue,跟着便是一顿粗暴狠戾的抽插。

    应天澜恍惚睁着泪眼,喉咙呜咽低吟,一股股快意无穷无尽地从被狠狠抽插的地方传来,躯体被顶撞得起伏不停,比刚才跟多的酥麻汹涌而至,顺着脊椎电流似的奔向了脑海。

    他哭喘着失控地颤抖,无力的小腿下垂,在半空里激烈摇晃,只余下腿间一枚湿嫩的roudong,被大jibacao弄出yin靡至极的响声。

    他又被干得xiele出来,无数的粘液也从被抽插的xue心喷涌而出,整个阴阜湿滑不堪,挂满了黏糊糊的浊液,他腿根酸软,被陆子书撞得微微红肿,细细颤抖几下,便彻底软了下来,外翻的rou唇依然剧烈抽搐,无助地被rourou凶狠进出,软绵滑腻的roudong更是陷入了濒死般的高潮中。

    陆子书喘了口气,捏住应天澜的屁股来回揉弄,腰胯一送,阳具骤然涨了几分,在应天澜的呜咽声里,他喘息着将阳具疯狂顶入娇嫩湿热的roudong里,应天澜被骤然激烈的抽插干得浑身乱颤,哭喘着抱住了陆子书,rouxueyin液乱流地夹紧了深埋在体内的粗大rou柱。

    陆子书用力得几乎要将囊袋也一同cao了进去,将应天澜的臀部撞得啪啪响,大guitou噗滋噗滋cao弄着内里rou腔。

    应天澜脑中一片白光,只能听到交合的yin靡撞击声,突然涨大的guitou深深顶入宫腔里,干得他埋首在陆子书怀里低低地尖叫一声,对方狠狠抓着他的屁股,大jiba猛地整根cao进去嫩洞,一泡火热的浓精狠狠射在了敏感颤抖的宫腔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