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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在上》指jian,掰开嫩xue激烈挨cao

    萧锦一句话直接让萧恒舟愣在那儿了。

    这次小皇帝清醒着,没喝醉,闻言直接闹了个红脸。

    萧锦俯身来看他,距离就这么靠近了,萧恒舟往后仰,萧锦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而后直起身,站在床边。

    宫人都出去了,没人侍候着宽衣,好在萧恒舟不喜别人近身,自己穿脱也从容,但那时没人在旁,被萧锦看着脱衣服,他手没能像之前那么稳。

    腰带都亲手解开过不知道几次了,小皇帝脸上一派淡定,就是手指有点僵硬。

    萧锦在床边眼含笑意看他,视线犹如化成实质,温和的,退去了批改奏折时的严厉,按理说那让人舒服,但小皇帝却感到窘迫,他身上的衣服褪去,头发也散下来,剩下中衣。

    萧恒舟也没问要干什么,二话不说就是脱,听话地脱下中裤,身上穿着中衣,灯将周围照得亮堂堂,萧恒舟并着腿,两条腿几乎都有那么些嫣红甚至泛着青紫的痕迹。

    脚踝那里的一圈青紫仿佛镣铐。

    两条小腿垂在床边,萧恒舟仰起头来看着男人,乌黑青丝轻悠悠贴着白皙的肩膀和脖子。

    萧锦指腹轻柔抚上那些痕迹,轻声问:“疼不疼?”

    萧恒舟一律说不疼,就是被他摸着有点痒,有点麻,萧锦没作声,手下用力按了按,他立即“嘶”了一声,腿抽筋似的缩了缩,萧锦偏头笑着问他:“不疼?”

    萧恒舟舔了舔下唇,萧锦的动作和说话的语气都让他有点无所适从,腿绷着不敢动,说道:“不碰的话就不疼。”

    在他看来这还算不上受伤,动情的时候疼痛反倒带来别样的快感,只是这话现在他没法说。

    他心里还惦念着方才萧锦说的话,谁料想萧锦是给他看伤了。

    萧锦也回到正题,问他:“还记得奏折的内容么?”

    萧恒舟过目不忘,更何况今天下午都讨论过了,毫不迟疑地回答:“记得,全记着呢。”

    萧锦点点头,萧恒舟不懂他要干什么,只听萧锦又道:“里衣也脱了。”

    眼看着小皇帝羞赧着一张脸脱下衣服,浑身光溜溜,坐在华贵的龙床上,那是一朝天子,此时却任由摄政王为所欲为。

    他头脑低垂,黑发如瀑,他猛然瞥到身上比腿上更骇人的痕迹,身体一股热流乱撞,抬手碰了碰脸,旋即又想起皇叔还在,手又赶紧放下。

    萧锦推着他往床里边靠了靠,推开他一条腿,不顾那微微颤抖的身体,手指按了按那泛着红肿的地方,昨晚才承受过他的地方立即收缩着,萧恒舟呼出一声惊讶的气声,马上咬紧了下唇。

    萧锦又按了按:“以前自己弄过这里吗?”

    这什么羞耻问题,那肯定是没有的,萧恒舟连看都没怎么看过,他摇头。

    萧锦又点了点那沉睡着的roubang:“这里呢?”

    这……萧恒舟整个人僵住,那手指仿佛戳在他心尖上,他点了点头,有时候不是他想不想的问题,而是那里就那样起来了,萧恒舟想不管都不行。

    萧锦对他的身体很有趣,把他另一条腿也掰开,使得那私密之处大大方方敞开,小皇帝脊背挨着墙,大气不敢出,昨天晚上也有过这样的姿势,身体被狠狠填满,整个人都由不得自己了。

    此时也一样,萧恒舟被萧锦掌控着,萧锦要他摸摸那里,他也伸出手,在男人眼前做出如此yin荡的事情,明明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萧恒舟下手却困难,抖颤的手指尖拈轻怕重地在那儿摸了一下,他突然看了萧锦一眼。

    男人脸上始终挂着温和的笑,好像此情此景他们不过在闲谈着什么,眼神专注地看着他的下身,说:“进去里面一点。”

    萧恒舟着魔一般,身体的热流根本抵挡不住,手指插入了那湿润软红的嫩xue中,他狠狠一震:“呜!”

    温软的嫩rou裹住了他的手指,感觉很奇怪,里面的rou像自己活了一样,不受控地紧紧缠了上来,几丝透明的汁水从缝隙里溢出来,打湿了娇嫩的rou唇。

    萧锦呼吸都重了些,眼看着娇小的rouxue倏地抽搐几下,那rou唇在昨天的cao弄中被他摩擦过数不清的次数,一次次地被他撑开翻开,过了一天一晚红肿依旧没消退,rou乎乎地裹住了主人的手指。

    萧恒舟眼睛一片水汽,朦胧的嫣红从脖子蔓延至全身,点点酥麻快意从那里升起,他艰难地保持清醒,偏偏这时候萧锦跟他讨论起奏折上的内容,手十分不正经地蹭了蹭他的大腿内侧,让他手指动一动,说道:“就像皇叔昨晚在陛下那儿那样动着。”

    今天没喝酒,可萧恒舟觉得喝不喝也差不多,他几乎半躺下来,分开大腿,萧锦俯下身,扶着他的腰,抚摸着他的身子,身下两团臀rou被他握在手中来回地用力抓弄,很快地换着形状,低着头轻轻啃咬着锁骨,萧恒舟呼吸紊乱,急促地大口喘息。

    “嗯……皇叔……啊……”

    萧恒舟的手指在自己那又湿又软的rouxue内一点儿不熟练地抽插着,萧锦冷静地打断他的呻吟,继续问他知道不知道奏折上哪儿不应该这么批改。

    萧恒舟结结巴巴地说着,有时候因为对方的一个动作分神,说错了一个字,萧锦便狠狠地捏捏他的阴蒂,或是狠狠刮弄那娇嫩的rou唇。

    这样的结果是小皇帝越说越错,身下那个地方yin水都泛滥开来了,roubangyingying的,同样从点顶端溢出蜜汁来。

    萧恒舟彻底躺下,埋在rouxue中的手指缓缓动着,感受着自己的紧致,手动抽动一下都能带来酥麻的感觉,这感觉奇怪又让人停不下来,这远远不够,奈何萧锦在别的地方给予的太过多了,他摇着头,喘着气说:“皇叔,饶了我吧……”

    萧锦拇指摩挲着他roubang顶端,在小孔用力戳了戳,听着小皇帝发出一声小小的尖叫,脸上空白了一会儿,下一刻手指又猛地插入rouxue,带动着他自己的一起搅弄起来,换了一副严厉的表情:“不饶,快说,说不出今晚陛下就这么着吧,也别想睡了。”

    萧恒舟呜咽一声,大腿发抖,想拔出手指,萧锦有些重的呵斥了一声,萧恒舟瞬间不动了,男人比他更懂他的sao点在那里,每一个动作尽往那里狠狠戳弄。

    “呜……我说就是了……”

    萧恒舟眨巴着眼睛,磕磕碰碰地说了,萧锦问什么他说什么,小皇帝被折腾了不够一刻钟,已是一身淋漓的汗,两条腿软绵地垂着摊开,中间噗滋噗滋地响着。

    那正儿八经的严肃话语中,时不时夹杂着皇帝陛下的一两声软糯娇吟,不知道他又受了什么刺激,整个人差不多抽搐起来,一条腿动了动,碰到了什么硬邦邦的东西,而且很烫。

    萧锦脸上没有了笑容,深邃的眉眼注视着他那一身香艳的小侄子,手上动作停了。

    萧恒舟处于即将高潮的边缘,被玩弄得恍恍惚惚,萧锦抽出俩人的手,而后在他屁股胡乱玩弄一把,萧恒舟软了回去,这下只懂得喘息着叫皇叔了。

    萧锦问他:“话都不会说了?”

    萧恒舟喘了口气,十分大胆地说:“皇叔那里好硬……让……让侄儿帮帮皇叔……”

    萧锦失笑,抬手捏了捏他的腰:“分明是陛下想要。”

    谁知刚才羞得没脸见人的小皇帝点点头,大腿又分开了点,被濡湿的手指蹭了蹭rouxue的汁水,左右分开了rou唇,一双湿漉漉的眸子看着萧锦道:“嗯……朕想要……想要皇叔……”

    饶是那青楼女子都没如此yin荡,庄严的天子竟对着自己的皇叔做出这样yin荡至极的姿态,萧锦反手脱了衣服,用手拍打着那潮湿滑腻的嫩xue,“陛下怎么不听话了?”

    陛下因为他的动作颤抖起来了,“啊”的一声叫起来,即将高潮的快感卷土重来,一身娇艳的潮红,他双腿间一片湿漉漉,萧锦突然重重在他屁股尖儿重重抽了一巴掌,把小皇帝抽得叫声都染上了哭腔。

    萧锦也不跟他玩儿了,掰开他的腿,粗大guntang的rou刃浅浅顶在小皇帝潮湿嫩滑的雌xue,胯下一个用力,猛地一顶,鹅蛋大的guitou挤开xue口,萧恒舟手指抓着被子,指尖泛白,额上出汗。

    进去后,萧恒舟一口气没出来,男人又挺腰插入,他又屏住呼吸,萧锦压着他的大腿,慢慢地向前,慢得下面黏腻的滋滋水声清晰可闻,粗硕柱身暴突着狰狞的青筋,一点儿不留情地摩擦着娇嫩的rou壁,挤出更多粘液,积在他们交合的下方。

    直到guitou狠狠顶在那狭窄rou门上,萧恒舟两条白腿才蹬动几下,男人觉得他的反应有趣,便也不急着抽插,顶端抵着那儿重重地研磨起来,萧恒舟立马摇着头哭喘起来:“不……呜啊……好涨……啊啊啊……别这样……皇叔……呜……好酸……啊啊……”

    萧锦就是为了听他这yin叫,捉紧那两条乱动的腿,小幅度用力顶弄宫口,软绵的嫩rou此时疯狂蠕动,guitou一触碰上仿佛被一张小嘴用力吸吮住,舒爽得很,汁水在他大力的插干下咕啾咕啾飞溅而出,cao得越狠就越滑腻多汁。

    萧恒舟散乱了一头秀发,眼角的一抹红在他白净的脸上尤为明显,也显得可怜,让人遭不住心里那点肆虐的欲望,想着如何狠狠欺负他,让他脸上,身上都红得更厉害些。

    萧恒舟被他皇叔给逮住压在身下了,身上那见不得光的roudong被肆意侵犯,狠狠jianyin,嫩xue也抽搐着咬紧了roubang,yinrou有意识一般将整根rourou吸吮得油光水亮。

    “啊啊……皇叔……我……不行了……呜……嗯啊……”

    小皇帝动作生涩,也没喝醉了那晚的浪荡样儿,羞耻不已地流着泪,被皇叔的jiba给cao上了高潮,潮湿的嫩xue中忽的一股温软黏热的汁水从深处喷出,像是一小道温热泉水,全浇在萧锦深入的guitou上。

    萧锦粗喘着,他实际长得十分硬朗,面部线条冷硬,不笑的时候便显得凌厉,此时他甚至皱了眉,脸上浮现出一种猎食的果决和霸道,萧恒舟那话儿的精水还没尽数吐出,他一刻也不等,立马挺腰cao弄起来,力度和速度又快又狠。

    还沉浸在高潮中的萧恒舟顿时受不了地哭喊着微微挣扎,男人的大手啪啪落在他的臀部上,萧恒舟身子一僵,却转头发着抖,胯下被狠厉抽插的嫩xue疯狂地翕张taonong着男人的rourou,让那guntang粗硕的柱状物横蛮地干得更深,更狠。

    萧锦抱着小皇帝发狠地耸动胯部,一次次飞快地进出,萧恒舟的身子并不娇小,抱在怀里cao干,心里的征服欲无比满足,当初萧锦让他去习武,没练就一身无用的肌rou,反倒是把身子练得修长挺拔,手下两团臀rou更是弹性勾人。

    他在萧恒舟耳边说:“陛下这里也太紧了,总咬着臣不松口。”

    萧恒舟哽咽几声,男人说话的时候迅猛地抽插起来,他几乎要发不出除了呻吟以外的声音,只得可怜地摇头,眼神逐渐迷离,倏地,他猛然一噎,喉咙哽住了一样,旋即发出一声甜美的绵长尖叫,再次被cao弄到高潮的时候那粗长的roubang同时干进了抽搐不已的宫腔,里头沉闷的噗滋声仿佛响在耳边。

    萧锦的动作褪去了斯文,低吼着将男根整个粗暴塞进小侄子那里,逼着他发出甘美的呻吟,guitou破开宫口,挤进最狭窄的地方,重重卡进去抵着软绵宫壁力度极大地细细密密地捣干。

    萧恒舟被男人有力的耻骨撞得啪啪响,嫩白的大腿内侧很快又是一片通红,萧恒舟张着腿被干得不停晃动,经历两次高潮身子软得不行,只能软瘫着呻吟,被对方来来回回地cao弄个透彻,胯下那处汁水淋漓,水声黏腻响亮,两团白嫩臀rou覆着一层亮晶晶的粘液,男人胯部离开时拉出几缕透亮银丝。

    不知道过了多久,萧恒舟被萧锦抱到床下,上半身趴在床上,向后抬着屁股挨cao,他歪着头枕在手臂上,忍着哭腔,“呃啊……好深……这样更深了……呜……里头……啊啊……要被皇叔捅破了……”

    萧锦抚摸他白皙汗湿的后背,舔吻他的后颈和肩膀,留下一个个紫红的吻痕,大手在腰侧挑逗着,一路滑落到腰窝,在那儿细细玩弄片刻,又落在挺翘的屁股上,随即毫不客气地牢牢抓实了,手指变换着角度大力揉捏。

    “呜……”萧恒舟咬紧了下唇,一声声的轻喘勾引得男人在他身上疯狂驰骋,rourou飞快地贯穿他的身体,萧恒舟踩着地的脚趾也因为这强烈的快感蜷缩着,下巴是湿润的,汗水夹着因那激烈交媾而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沿着细白的脖颈蜿蜒滑落。

    萧锦突然从后抓着萧恒舟的头发,强迫他抬着头,上半身微微抬起,上半身都压在他身上,胯下啪啪猛插,掰过对方的脸舔去他下巴上的津液,舔吮他的嘴唇,把下唇含进嘴里仔细地啃咬舔弄。

    萧恒舟浑身颤抖起来,难以承受如此刺激,单手撑着身体,另一只手去推,舌头也伸出来推拒,然而那在对方看来不过是更深入的邀请,萧锦按住他的后脑勺以吻封缄,萧恒舟抖动着身子,下半身除了那不断被捣干得地方似乎都没了知觉。

    整根黑红的roubang疯狂地在小皇帝酸软guntang的嫩xue里飞快进出,萧恒舟扭动腰身,无意识地撅着湿xue挨cao,他喜欢此时和萧锦如此深入靠近的距离,一吻完毕,萧恒舟大胆地舔了舔男人的下唇,眼神有着迷恋,喘息着唤了声:“皇叔……”

    这一声除了情欲,还有浓烈到无法忽视的情绪,噙着泪的眸子里是什么,萧锦看得一清二楚,他把人抱紧,几乎是连根拔出,而后往死里插入,力度重得萧恒舟微微扭曲了脸,萧恒舟被撞得有点疼,但这点疼在快感下什么都不算,太舒服了,快第三次高潮时,萧锦也到了极限。

    萧锦按着他的脖子,用一个绝对控制的姿态压着他狂干了上百下,在一声沉闷的rou体撞击声中俩人下半身就着黏滑汁液贴得一丝风也不漏,被挤压撑大的变形宫腔再度承受了一次粗暴的射精,大量黏稠guntang的阳精喷射而出,打在痉挛颤抖的宫壁上。

    小皇帝失神地趴在床上,下半身精水和春潮一块儿喷涌,浑身酥软地接受皇叔的打种,末了,玩够了,萧锦把俩人翻上床,摸摸小皇帝被他弄得微微鼓起的小腹,满意地搂着昏昏入睡的人睡下了。

    床上虽没有很乱,但痕迹是掩盖不过去的,第二天萧锦让人给换了床铺,若无其事和萧恒舟用早膳去了,秋月宫中浸yin多年,过来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旁边宫女忙碌着,她呆呆看了半晌,气急攻心,两眼一番,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