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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在学校公厕挨艹的三好学生(h)

    他们去酒店开了房。

    比起家里,酒店里最大的好处,在于巨大的浴缸,足以容纳两个人在里面瞎玩儿。

    孔晗娇嫩的花xue已经被舔软插肿,傅兰斯心疼他,没再继续,只抱着他舒舒服服地泡澡,浴室里雾蒙蒙的一片,两人间或亲吻,湿哒哒的,像两头欢快戏水的小海狮。

    傅兰斯替他怼了他母亲,他心里格外雀跃,对傅兰斯的爱意又多了些,简直要漫溢出来。

    他表白道:“老公,我好爱你啊!”

    傅兰斯亲亲他嘴角,笑道:“有多爱呢?”

    “我想想……”孔晗抿嘴,若有所思,露出两个甜甜的梨涡,片刻后,他兴奋道:“我知道了!我对你的爱,比这一池浴缸里的水还要多!要漫出来啦!”

    这个奇妙的比喻,哄得傅兰斯心花怒放。

    他欣慰道:“那你明天记得提醒我,退房的时候,我让他们把这一池水搬回家。”

    孔晗疑惑,“搬回家干嘛?”

    “搬回家看着呀,每天看到就会想起来,‘啊!我的宝贝有这么爱我!’”

    “你好傻啊哈哈!”

    孔晗被逗笑了,“我每天说给你听不就好了?再说了,你这搬回去,等水凉了,蚊子就在里面产卵,时间一长,里面就全是苔藓和打滚的rou虫子,多恶心啊。”

    傅兰斯联想了一下那个美好画面,恶心得鸡皮疙瘩直掉。

    他心里那点恶劣的少年淘气,全被孔晗激了出来,于是反过来恶心孔晗,“rou虫子多好啊,养大了喂给你吃。”

    “呕!”

    孔晗作势要往他身上吐,俩幼稚鬼嘻嘻哈哈,滚成一团。

    泡完澡,俩人相拥入眠,傅兰斯搂着孔晗的腰,身心都还激动着,睡不着,想起刚才在浴缸里的那个随口说的笑话,陡然间硬了。

    喂rou虫子给孔晗吃……

    这个邪恶的联想,让他突然兴奋,鸡儿梆硬。

    之前都是他帮孔晗koujiao,舔得孔晗sao水直流,却没叫孔晗帮过他,因为怜惜,舍不得。

    可这个想法一旦产生,就蠢蠢欲动,让他无法平静下来。

    他试图按捺欲望,想着不要理它,小帐篷过会儿就自己消下去了。

    偏偏身体无比亢奋,跟磕了壮阳药似的。

    等了快半个小时,蘑菇头好不容易有下垂趋势。

    他正准备睡觉,孔晗突然伸手,握住了那最敏感要命的地方,捏小鸡儿似的。

    他呼吸一窒,小声试探道:“宝贝,你醒了吗?”

    孔晗没吱声。

    他松了口气,看来这是孔晗睡梦中无意识的动作。

    可过了一会儿,他又紧张起来。

    孔晗一直用手抓着他,睡着了还不安分,时不时捏捏搓搓,这谁遭得住啊!

    轻轻挣扎下,出不来,再动,他又怕弄醒孔晗。

    他根本没法睡着,被这甜蜜的折磨弄得浑身冒汗,哭笑不得,情难自制。

    磨磨蹭蹭又是半小时,他才脱身。

    他溜进卫生间,打算抓紧时间自己解决一下,赶紧睡觉。

    灵巧的手指摸上柱身,撸动那上面虬结的青筋,惬意解瘾,孔晗手心的温度似乎还残留在上面,让他心醉神迷。

    心理上的满足感,比生理上的来得更猛烈。

    他还没来得及射呢,突然间,一双手搭上了他的腰,孔晗瓮声瓮气问他:“老公,你大半夜在干嘛呀?”

    “没干嘛,你被我吵醒了?”

    孔晗迷糊糊地摇头,“不是,本来就择床,睡眠浅。”

    一见他的狼狈情状,孔晗的眼睛突然瞪大了,懵懂如小鹿,问他:“你……是不是没有尽兴?”

    他没好气道:“本来没事,你的手太不安分了,一直抓着它,我好不容易拿出来……”

    孔晗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瞬间笑醒了,上气不接下气,胸口剧烈起伏。

    傅兰斯无奈道:“你还笑。”

    孔晗笑够了,才提议道:“我帮你吧老公。”

    傅兰斯舍不得,揉揉孔晗的屁股,叹道:“你这儿都肿了,不要了,你先去回去睡,我自己解决下就好。”

    孔晗眨眨眼,暧昧道:“我帮你,不用那里。”

    没等傅兰斯拒绝,孔晗就跪在了地上,立起上身,用温暖的口腔含住了那火辣辣的roubang。

    一瞬间,快感直冲天灵盖章傅兰斯按耐不住,低低喘息,连脚趾都用力蜷缩起来。

    这反应让孔晗很是愉悦。

    他张大嘴巴,努力将大jiba吞进去大半截。

    喉咙里被填满,他隐隐感觉喉道里被戳到了,生理反应想吐,可心理上却又无比满足,脸上不自觉地流露出享受的表情。

    他早就想到过要这么做,可第一次尝试,总归是有点畏惧的。

    他怕,所以一直没提。

    毕竟傅兰斯的家伙和他的尺寸相差太多,这骇然巨物,吞下去,说不定会很痛苦。

    可今天傅兰斯无条件护着他的样子,太帅了。

    让他彻底放下心防,心甘情愿为傅兰斯做任何事。

    出乎意料的是,感觉还行,没想象中那么噎,慢慢适应之后,那种想吐的感觉就消失了。

    他开始缓慢动作,舔舐吸吮,像吸棒棒糖似的,舌尖在铃口处打着旋儿。

    没什么技术的koujiao,却弄得傅兰斯高高勃起。

    “唔……”傅兰斯低喘着,伸手抚摸着他头发,心疼道:“宝贝,你让我怎么疼你才好?”

    他狡黠地眨眨眼,眼睛里闪着光。

    傅兰斯沉沦欲海、无法自拔的的样子,那种迷醉的表情,让他很有成就感,于是他把自己深埋下去,尽情沉沦在爱人浓烈的雄性气息里。

    他其实没睡醒,眉眼间有倦意,这副迷迷糊糊却卖力舔弄的样子,很招人爱。

    傅兰斯摸着他的头发,心里饱溢温情。

    这次傅兰斯没撑多久就射了,浓浊jingye噗嗤噗嗤地射进他嘴里。

    傅兰斯赶紧抽出来,没想到动作太急,那些白浊温热的爱液,一大半都射在了他脸上,白花花黏腻一片,甚至沾在睫毛上,亮晶晶的。

    “啊啊啊!我错了……宝贝,你赶紧擦擦……”

    他笑了笑,无视了傅兰斯递来的毛巾,抬起手指一抹,全抹进嘴里,心满意足地咽了下去。

    每次傅兰斯都是为他这么做的,他投桃报李,哪怕是第一次,吞下去也没心理障碍。

    “你!”傅兰斯骇然地盯着他。

    他煽惑道:“很甜。”

    这谁顶得住啊,傅兰斯当即俯身把他抱了起来,吻着他,抵死缠绵。

    第二天,俩人一起去上学,在郦大附中,他俩的恋情已然是公开的秘密,却因为一个是学霸苗子,一个是校友二代,没人干涉。

    只要不影响学习,老师们都睁只眼闭只眼。

    孔晗背书刷题,只觉得心头有股无名火,烧得他焦灼无比。

    比起学习,zuoai更有趣。

    自从和傅兰斯确定关系,他的欲望就无比旺盛,昨晚傅兰斯喂饱了他,才撑了没半天,他又想要。

    课间,他只给了傅兰斯一个眼神,对方就秒懂,跟着他去了卫生间。

    狭窄的空间里,他们忘乎所以地亲吻,他不满足,挺着胯往傅兰斯腰上撞,模仿着性交的节奏和爱人贴贴,傅兰斯按住他不安分的腿胯,问他:“痒吗?”

    “痒,痒得内裤都湿透了。”

    他眸子里染着欲色,雾蒙蒙的。

    但现在做不现实,十分钟哪里能够,要是逃课,很难让人不起疑。

    孔晗欲望焦灼不得纾解,委屈巴巴的,又索要了一个黏糊糊的吻,才怏怏罢休。

    这副可怜样儿,看得傅兰斯心醉不已。

    他抬起膝盖,卡在孔晗双腿之间顶了顶,刚刚好顶到敏感地带,孔晗发出一声闷哼,哼得他心痒痒,便抬腿多顶了两下。

    这回孔晗的身体是彻底酥软了,瘫他怀里。

    眼睛红红的,怎么看都好欺负。

    他感觉脑子里“嘭”地烧起一捧火来,再顾不得上课,伸手去解孔晗的裤带。

    微风如醺,暖阳里,早春第一朵桃花绽开。

    孔晗的下半身完全赤裸着,校服裤可怜巴巴地被团成一团,绑在傅兰斯腰上。

    他的双腿被迫分开,傅兰斯攥住他的腰,让他高高地举起一条腿,用侧边进入的方式侵犯着他,疯狂摆动腰肢撞击他的rou缝,尺寸巨大的yinjing狂暴抽插着。

    卫生间的墙壁光溜溜的,无法支撑,他的身子止不住地下滑,却因为这个特别的姿势,把傅兰斯的性器吃得更深,那蛰伏在茂盛毛丛中的硕物,深埋进rouxue里,搅得他sao水直流,连猩红的rou花都随着拔出的动作翻出来。

    上课铃响了,但他们俩谁都没说话,无视掉了。

    傅兰斯周身大汗淋漓,却依然不知疲倦地干着。

    孔晗叫累,傅兰斯就放下了他的腿,改为后入的姿势,猛地挺腰一撞,狠狠研磨,他的rou道顿时剧烈缩紧,包裹着热腾腾的大roubang,疯狂缠磨,要将这根yin棍的精水全榨出来。

    明明三月末,天气还有点寒冷,他们却浑身火热,有如火山喷发。

    怕有人进来,孔晗只敢小声哼哼,他强忍着yin叫的欲望,跟傅兰斯咬耳朵,“老公,不想这样,这样都cao不进zigong……里面好痒,要老公的大jiba……”

    傅兰斯耳根一热,被爱人的yin荡激得兽欲沸腾,骂道:“小sao货,sao死你算了。”

    他猛地拔出硬挺的jiba,带出一股sao水,淅淅沥沥的。

    随后,他把孔晗翻了个身,面对面抱了起来,双手绕到孔晗大腿根下,稳稳托举着孔晗的屁股。

    就着这个姿势,他再度插入,疯狂挺腰,两颗沉甸甸的yinnang重重拍打在孔晗腿根上,每次都是又深又狠,重重地一插到底,野蛮地cao开zigong口,狠狠jianyin着娇嫩敏感的zigong。

    孔晗活像一只被晒脱水的青蛙,浑身乏力,只能倚靠着傅兰斯,两条腿软软地搭在傅兰斯手臂上,臀部下坠,把那生猛可怖的性器牢牢吃进去。

    迄今为止,他zuoai都是在床上进行的,没在别的地方干过,也就没体验过这种新奇的姿势。

    简直爽翻了好吗!

    而且这个姿势刚刚好,能让他和傅兰斯面对面凝望,鼻息相闻,因为近,可以清楚地看到彼此眼神里熊熊燃烧的爱欲,比任何催情药的效果都强烈。

    他仰起脖子索吻,傅兰斯便紧紧噙住了他湿红水润的唇。

    情欲漫溯,他被颠得几乎要魂飞魄散,逼水狂涌,却不敢叫,浑身抽搐一般地颤抖着。

    痉挛的zigong和抽搐的rou道将大roubang死死缠住,疯狂挤压,傅兰斯低喘不已,感觉这roudong里像是有无数张yin媚的小嘴,在咬着他的大jiba。

    他闷哼一声,精关顿时失守,guntang的jingye如火山岩浆般喷涌出来,一股股冲射在孔晗的zigong内壁上,将痉挛yinsao的zigong灌满,浓烈的腥膻味顿时弥漫开。

    孔晗被射得身体抽搐,眼前一片发白,抱着傅兰斯好久才缓过来。

    闹了快一节课,两人才平息,额头相抵,低低地喘息着。

    出去时,孔晗夹着一肚子饱胀的浓精,感觉自己的小腿都在发抖,生怕被人看出异样。

    他这一慌,就同手同脚了好几步。

    热热的jingye流了出来,顺着腿缝淅淅沥沥往下滑,触感鲜明,风一吹,凉飕飕的。

    他瞪了傅兰斯一眼,做口型无声骂道:混蛋。

    傅兰斯笑得开怀,凑过来咬他耳朵,“夹紧了,给我生一个。”

    这种冒险刺激的事儿,有一就有二。

    整个春天,猫儿发情媚叫,各色姣花依次盛开,蜜蜂忙得晕头转向,四处采蜜。

    孔晗也找傅兰斯采了很多次,简直要把人榨干。

    校园里有很多隐秘的角落,没有摄像头的地方,就是天堂。

    他像个重度性瘾患者,简直无时无刻不在发情,随便找个理由,就能拉着傅兰斯去zuoai,zigong被炙热roubang凿开灌精的时候,他连灵魂都在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