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林影帝说他是淋湿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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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 凌晨三点,路屿偷偷回到了剧组的酒店。 他又洗过了澡,衣服整洁,身上的气味也干净,虽然走路的姿势不那么自然,但也可以用脚伤复发糊弄过去。他不知为何心虚得很,生怕被人发现,路过林南恭房间的时候还加快了脚步。 他进入自己的房间,开灯,脸一下就僵了。 林南恭平静地坐在角落的沙发上,他面前的桌子上还放了个没有切过的生日蛋糕。 “你生日?”路屿小心地问。 “过了。”林南恭抿起嘴,说。 愧疚感涌了上来。路屿走到林南恭旁边,小心地拆开了蜡烛,插到蛋糕上。他没打火机,为难地看向林南恭。林南恭掏出打火机点了火,然后他蹲在林南恭的脚边,小心翼翼地唱起了生日快乐歌。 他唱完,林南恭用手指沾了块奶油,抹上了路屿鼻子。 “宝宝失约了。”林南恭用一只手支着脸说。 “对不起。”路屿嗫嚅,“但你官网上的生日不是这一天。” “那是假的。”林南恭伸手把他搂到腿上,“那是给粉丝过的生日。” 路屿很顺从地任他摸腰:“你想要什么礼物?” 林南恭把脑袋埋到他的颈窝里:“想要宝宝爱我。” 路屿沉默了一阵说:“林影帝应该不缺男朋友,还是不要开这样的玩笑。” “你们都这么想。”林南恭叹息,“但其实我每次都是很认真的。” “看不出来。” “因为宝宝一开始就拒绝我了呀。”林南恭在路屿颈窝里磨蹭,磨得路屿缩起肩膀,“如果我不死皮赖脸,你都不会让我靠这么近,不是吗?” 说的也是。路屿点头。 “我可以完全配合喜欢的人,没有心,身体也可以......”林南恭深情款款地望着路屿,双手捏着路屿的手。 路屿被撩得脸红耳热,他抽回手,轻声说:“不行......” 他推开林南恭,打算从他身上下来。林南恭搂紧了他的腰,满脸委屈地盯着他的眼睛。 “宝宝和李巨基正式交往了吗?” “没有,但是......” “那就给我一点机会......” 林南恭弯腰吻住了路屿的嘴,用带着唇沟的下唇摩挲他的唇缝,然后挤开牙齿把舌头伸了进去。路屿往后躲,他追着吻,同时快速地脱掉了路屿的裤子。路屿早就被超没力了,他挣扎无果,轻而易举地被林南恭翻身压在了沙发上。林南恭直起身体,抽掉他的裤腿,伸手摸他的髋骨,然后就看到了他腰上的掐痕。 “啊......”林南恭有一瞬间的怔愣。 路屿脸也丢完了,索性任他看,一副对我就是刚被人搞过的样子。林南恭把他的两腿举起来看他被拍打得通红的屁股和闭不拢的后庭,表情逐渐复杂。 “宝宝,你被搞得真惨......” 路屿啧了一声,意思是同意。 “我来让你舒服吧。”林南恭伸出分叉舌尖,倾身亲吻路屿入口,rourou的嘴唇推开路屿干净柔软的细褶,安抚地舔舐着。 “不用。”路屿踩他脸,但没用什么力气。 林南恭当这是欲拒还迎,拖着他的腰把他放到了自己胯上。他沾了些奶油涂进路屿微肿的rou褶,打着圈在上面按摩:“宝宝,没有人知道我生日。我以前都是一个人过的。” 路屿怔住。厚脸皮的林南恭在用卖惨消除他的抵抗,同时抓紧时间做着润滑。 “我小时候没爹没妈,生日无人在意。长大了公司让我过官方生日,真正的生日也还是无人在意。”林南恭往路屿身体里钻了两根手指,路屿伸手推他胳膊,他就弯腰去舔路屿的耳朵,“我昨天本来想和你一起过,好博取一些同情,顺利爬上你的床。” “为什么要说这些。” 林南恭技巧地抚慰着路屿,路屿已经麻木的身体开始酸软。他有些吃不消,并着腿抵抗着。 “现在是我的脆弱时刻。宝宝。因为我非常寂寞,所以会尝试暴露一些伤痕,想让你对我再好一点。”林南恭说着,已经往路屿柔软的甬道里挤进了三个指头。 “可是......” “宝宝,我晚饭没有吃,买了蛋糕等你回来和我一起庆祝。这是我第一次想和别人过生日,但你失约了,我等了六个小时。如果你现在把我推开,我就是被雨淋湿的小狗,是这世界上最可怜的小狗。”林南恭亲着路屿的下巴,用楚楚可怜的眼神祈求地望着他,动着腰在他入口磨蹭,“你会推开我吗?” 路屿迟疑了。 于是林南恭顺利地将性具推进了他的深处。林南皮肤冰凉,但底下包裹的躯体滚热,他的欲望隐晦,不着痕迹,伺机而动,实际上又不容抵抗。路屿还发着愣,就已经被纠缠得很深了。 “你不是被雨淋湿的小狗,你是蛇。”路屿放弃地把腿架到林南恭的腰上,手也勾住了他的背,“把我抱到床上去吧。” 林南恭又压着路屿做了一次。他顾虑路屿的感觉,前半程慢条斯理地动着腰,将粗大的茎头抵在路屿深处,让每一次摩擦都准确地落在路屿的前列腺上。路屿是舒服的,前液流得断断续续,林南恭的技巧极好,让他燃烧殆尽的身体里又跳起了些许余烬。他缓慢地发着热,奶油在热度中被林南恭仔细地打化了,碾磨间溢出了甜腻的香味。他枯瘠,又饱满,只能浑身无力地任由绵长的快感像潮水一样轻轻地簇拥着他。 “宝宝,喜欢我亲你的肚子吗?” 林南恭的声音听起来像远在天边。 “嗯。” 亲吻印了上来。 “还喜欢亲哪里?锁骨,脖子,耳朵。还是rutou?” 亲吻像雨点也像花瓣,湿润又轻软地落到了路屿身上,带来了甜美的颤栗。路屿跟随落下的吻一阵阵紧缩起来,然后听到自己的甬道里响起了黏腻的水声。他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只能在林南恭忽然加速动作的时候顶起腰,小声地叫着抽搐。他射不出东西,不清楚自己有没有高潮,只是心跳极快,身体也软了下去。林南恭被他收绞吞吸,匆忙拔出,将茎液喷溅在他身上。路屿一根手指也动不了。他的睫毛被白色浊液黏连,重得抬不起来,任由林南恭将他眼皮上的东西一点点舔干净。 “......变态。”路屿忍不住骂了声。 林南恭抱起他:“宝宝,我要出发了。我先帮你洗个澡再走。” 他晕晕乎乎地被林南恭抱进浴室。林南恭帮他抠洗身体,再帮他换好干净的衣服,收拾妥当后给了他一个吻。 他滚进被子里就睡了过去。 又拍了一个半月,路屿去找过李巨基两次,林南恭找了他三次。在不影响身体健康和拍戏进度的情况下,路屿基本是予取予求的。在剧组的每一天他都过得十分充实,除了需要把白加黑照着三餐吃,他几乎没有任何不满。 直到他用小号冲浪时看到了某张照片。 是他们团的粉丝,在大洋彼岸,看到了疑似钱楠一的人,在当地的某个教堂举行婚礼。那个粉丝拍了照片发到粉丝群里问是不是本人。路屿看着那个乡间小教堂里模糊的人影,恍惚记起钱楠一生日已经过了,满二十岁可以结婚了。他忽然就烦躁起来,一场戏连着NG了三十七次。 导演让他去休息,他坐回自己的椅子,打开随身带的包,掰了好几颗白加黑。 “别吃了。”林南恭抢了他的药,“我看你吃了快两个月了,这个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你管太多了吧!”路屿忽然暴怒。 他的脾气来得毫无道理,林南恭顿时觉出了不对劲。 “你怎么了?” 路屿无法解释。他舔了下嘴唇,看着林南恭,试图摆出一个风轻云淡的表情。他眼里干涩,刺得睫毛不住抖动。 “他结婚了。” 林南恭反应过来,起身走到路屿身边,弯腰抱住了他。路屿被体温熨贴,眼泪控制不住地滚滚而下,浸湿了林南恭的肩膀。 这世界上只有一个钱楠一。 在他身边待了五六年,寒去暑往,从十四岁的小屁孩变成了二十岁的大高个。 夏夜微凉的吻,全世界最长的睫毛,带着颤抖的告白,十指交握时手心的汗,不受控制的心跳和炽热的痛楚。 曾经都属于他,现在都属于曾经。 他终于可以死心了。 三十七次后又NG了第三十八次,路屿收拾不好情绪,像一地稀碎的玻璃渣子,拼不拢,还刺人。和他对戏的唐怀仁和导演抱怨他状态完全不对,再继续也是浪费时间,还不如放他半天假。导演同意了。路屿很认真和剧组工作人员道歉,然后自己回酒店。 酒店离拍摄地点有一段距离,经过的路段比较荒芜。路屿注意力不知道飘到了哪儿,没有发现有人暗地里跟在他身后。那人屏着气息跟着路屿走了十几分钟,从光亮处渐渐走到了被树荫遮挡的阴暗小路。路屿这时候才发现被跟踪了。他心下巨颤,拔腿就跑。那人脚步踉跄,但还是追了上来,一手揽腰,一手捂嘴,把路屿拖到了旁边的窄巷里。路屿挣扎,用手肘猛顶身后人的小腹。那人痛得闷哼一声,松手放开了路屿。 路屿在听到那人声音的一刻就僵住了。 他回过头,看到钱楠一站在身后,身形瘦了一些,脸色也有些憔悴,两颊凹陷下去了,下巴多了些胡茬,睫毛还是那么长,扑扇着,掩映着眼里的碎光。 “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