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入夜,一阵热浪陡然袭来,仿佛是比赛热烈的延续,今夜似乎要难以入眠。 体育馆旁边的快餐厅里,苑浅和苏景启对面而坐,一起吃汉堡。 偌大的双层牛rou汉堡在苏景启手里像个乒乓球似的,他一边吃一边说着刚才那场比赛,依旧难掩兴奋,每个精彩的瞬间都记得一清二楚。 苑浅静静听着,吃得细嚼慢咽,心情也不错,那的确是场精彩的比赛,今天可以说是不虚此行。 吃完汉堡,苏景启喝了口可乐,擦了擦嘴,然后将纸巾整齐地叠好放下,对苑浅说了声:“谢谢你。” 苑浅咬着吸管,似笑非笑,“谢我什么?” “陪我一起看球。”苏景启笑得露出一口整齐地白牙,“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从今以后我们就是患难与共过的朋友了。” 苑浅笑了,“我只是你爸爸的保镖……当然,这可以算是我们两个的秘密。” 苏景启笑了笑,话锋一转,突然问:“你好像跟我爸很亲近?” 何止是亲近……苑浅不想让孩子知道大人世界的肮脏,很好地掩饰着,漫不经心地问了句:“何以见得?” “你比我大不了几岁,却好像跟他很……”苏景启似乎斟酌一下,又以一种半开玩笑的语气说:“你每次说起他的时候,给人的感觉都不一样。” 他真的很擅长观察,特别细心。 苑浅用舌尖轻轻将吸管推出口中,微笑着说:“因为你爸爸很帅啊。” 苏景启眉头一挑,大概是意外他的回答,或者说诚实? “那我呢?”他上身稍稍凑近苑浅,笑着说:“他们都说我和我爸长得很像。” 苑浅瞥他一眼,放下手里的饮料杯站起来,“你一看就是直男。” 苏景启无语,也跟着站起来,但还是忍不住嘀咕:“真的啊,倒是我哥……不像爸爸。”也不知苑浅听见了没有。 两人出了快餐店,天已经全黑了,刚才似乎下了一阵小雨,地上有一点儿湿,下楼梯的时候,苑浅突然脚下一滑…… “小心……”苏景启上前一步伸手搂住了他的腰,轻轻松松将人带了回来。 苑浅愣了一下,站稳之后推开了苏景启,说了声:“谢谢。” “你……”苏景启盯着苑浅看了一会儿,不知道想到什么了,表情难以言喻,最后叹了口气:“惨了。” “什么?” “你真的没见过我哥?”苏景启莫名问了一句。 苑浅眯了眯眼,“你不如直接去问他。” 苏景启皱了皱眉,似乎又想起了小时候被拳头堵嘴的痛苦。 苑浅把苏景启送回家,往日里灯光昏暗的房子似乎也因为苏景启回来了变得通明起来。 苏景启下了车向苑浅道别,还竖起食指在唇上点了点。 苑浅目送他进屋,刚要离开,手机突然响了,是苏宴林。 完了……没等他先说就被发现了。苑浅叹了口气,明明昨天出差了,怎么今天就回来了…… 接了电话,果然是苏宴林,只说了两个字:“过来。” 苑浅自知今晚难逃一劫,又觉得苏景启回来了苏宴林未必会太过分,可再一想,老男人根本不是会顾忌这些的人。 熄了火,他拔出钥匙,坐在车里静静看了一会儿眼前别墅的大门,良久之后,下了车。 “带着景启逃课,该罚…… “让你看着他却跟着他一起胡闹,罪加一等。 “他是要罚的,不过,要先罚你。” 苑浅赤裸着跪在床上,双手被绑在身后,因为床太过柔软而跪得有些吃力,必需要努力保持平衡。 男人似乎很中意这种惩罚游戏。 他算是看出来了,什么惩罚,不过是想找个理由跟他玩儿SM……舍不得打儿子就找他撒气。 苑浅正腹诽,突然被按在床上,苏宴林从身后粗暴地进入,因为戴了套子进入更快,黏糊的润滑剂在几次摩擦之后融化开,一股淡淡的人工香味弥漫四散,仿佛有着催情效果。 苑浅趴在地上承受着男人的抽插,粗长的性器包裹在湿滑的套子里,不断进出后xue,捣弄出“啪啪”的响声……说是惩罚倒也没错。 苏宴林很粗暴,但也没有持续很久,完成了一场简单的发泄之后便从苑浅体内退出,摘下了空的套子丢在昂贵的地毯上,地毯是高级的墨绿色,和那条领带几乎一样的颜色。 一种诡异的yin靡…… 苑浅还未从刚才那场淋漓尽致的性爱中回神,身体还在享受高潮的余韵,他需要抚摸,苏宴林解开了绑着他的领带,从身后抱住苑浅低头亲吻他,一只手伸到前面粗暴地捏着他一颗rutou。 漫长一吻结束,苏宴林咬着苑浅的下唇,低声缓缓道:“你说,要怎么罚你才好?” 敢情刚才算白cao?苑浅喘息未定,认真思考了几秒,“再用鞭子抽我?” 轻笑一声,苏宴林放开他起身,伸手搂着苑浅的腰往后一捞让他撅起屁股对着他,一手扶着再次勃起的偌大性器在那圆润的臀瓣上抽了两下。 沾着jingye与肠液的roubang在汗湿光滑的皮肤上发出细微的响声,yin乱又色情,苑浅舔了舔下唇,又轻轻咬住。 “那就用这个鞭子抽你……”说完对准了xue口用力撑开挤了进去。 “啊……”苑浅闭上眼,显然对这种触感是极喜欢的。感觉着性器缓缓插入,他又说了那个黄色玩笑——“你没鞭子长。” 苏宴林笑了笑,低头看着自己的性器撑开后xue的yin乱画面,“插得不够深?” 应该是很长、很深…… 苑浅微微摇头,“再深一点儿……” 性爱中的诚实坦然让男人又来了兴致,苑浅的xue还是软着,再大也吃得进去,很轻松地又被插入,火热粗长的rou柱钉进身体,受刑一样,他整个人微微抽搐了一下,张开嘴发出的竟然是近乎愉悦到极致的呻吟。 苏宴林笑了,整根插入之后没有大力cao干,而是深入浅出了几下,在xue里磨了一会儿,将性器缓缓抽出。 苑浅松了口气,说不清是轻松还是失望,欲望仿佛悬空,随时会坠下…… 苏宴林倚在床头,朝苑浅伸出手,“过来。” 苑浅握住他的手起身,分开双腿坐在苏宴林怀里,熟练又有点儿排斥地把男人的性器坐进身体里……两人再次合为一体。 长长舒了口气,终于彻底习惯男人的插入,苑浅伸出双臂抱住苏宴林的脖子,两人激烈地接吻。 这个时候苑浅总会表现出平时难得一见的热情和顺从,抽插渐渐取代接吻,苑浅上下taonong着男人的性器在体内进出,苏宴林看着他,伸手将苑浅额头前的头发梳到后头,四目相对,苑浅低下头再次吻住男人的唇。 激烈时两人在大床上翻滚,性器自始至终都未从xue里脱出,苏宴林趴在苑浅身上,结实的臀部在后者两腿间飞快耸动,苑浅呻吟着,双手按在苏宴林臀瓣上,时而用力时而拍打。 苏宴林低吟一声,皱着眉趴在苑浅耳边问:“射在里面?” 就算他说不要他也从来没有拔出去过,但苏宴林喜欢他自己说出来,苑浅抿了抿嘴,“嗯……” “什么?” 苑浅闭上眼已经觉得体内有一股湿意,双臂搂着苏宴林的脖子,“射进来……啊……” 事后清理是麻烦的,但他痴迷于那一瞬间的感觉,并不是所有人都能给他这种感觉,苏宴林……是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