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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许配(彩蛋看春宫)

    到唐府了,他娘亲早早就在门口等着,阿七停好马车放下脚踏,她攥着帕子气鼓鼓的准备骂人。

    “怎么又喝酒,少爷喝酒你们也不拦……”

    先出来的是余厉,俊朗健壮的男人扶着烂醉如泥的唐柳儿出来,她小儿子已经完全醉晕了过去,如一团云似的靠在人怀里。

    脚踏太窄,余厉怕摔着他,直接将他抱起,然后一步跨下来。

    自己这不知羞的儿子还把手臂缠人胳膊上,这说出去他清白可就不保了,想是这么想,唐老夫人满脸笑容,去他娘的清白,这就是未来女婿了。

    “呦,这位公子贵姓?”

    “夫人不必如此客气,唤我余厉就好,我这条命是柳儿少爷救的。”

    一听他叫得如此亲密,唐夫人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今晚就在这歇下,用过晚膳了吗?不然再吃点?”

    “已经用过了……”余厉把唐柳儿往怀里又颠了一下,自己抱着个大活人和她站在门口聊天,不合适。

    唐夫人粗枝大叶的,但她也察觉了出来,喊人带路去小少爷房里,她拉着丫环在身后,不住打量余厉背影。

    宽肩窄腰和自家儿子最配了,模样也俊俏,进了院子她问:“你家人何在?如今在哪高就?”

    “前不久在观音庙附近受伤晕倒被柳儿少爷所救,我似乎是没有家人,如今病才好,也没有一官半职的。”余厉说得脸上难掩愧色,把唐柳儿抱得更紧了些。

    唐夫人看了丫环一眼,两人心照不宣,心里那算盘都能听见响。

    “不如这几日住在唐府上,柳儿犟,每月收账只带着阿七一人,他那三脚猫功夫真遇上悍匪可一点招架之力都没有,要不我每月付你工钱,你护着柳儿?”

    余厉也不推脱,一进门他就知道这唐夫人心里打的什么主意,正好他自己也有此意,“谢夫人赏识,我一定效犬马之力护柳儿少爷周全。”

    唐夫人整个人一怔,攥着手帕连应了三声好,她就喜欢这种不墨迹的,比酸秀才强多了。

    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

    第二日一早,唐柳儿穿着里衣清清爽爽在床上醒来,刚洗漱好他娘就带着丫环进来,她坐在中央桌上把昨晚的事全部说了。

    自己突然多了个近身护卫,而且那人还是余厉,唐柳儿满脸为难,担心里隐隐有些高兴。

    “他是失忆,就怕他已经和人成亲,如果找上来你进退两难,所以婚事肯定不能办,半年后他如果心悦与你,我们再把婚事办了,招他入赘。”

    唐柳儿垂着眼睛,他是喜欢余厉的,心口偶尔会酸酸涩涩,看见他又是满嘴蜜糖,滋味好与不好他都喜欢。

    自家小儿子天真懵懂,唐夫人一抬手,丫环把被灰布包着的一本书递上来,然后唐夫人满脸不自在,好像凳子上有针一样,站起来带着丫环就走。

    唐柳儿一脑袋疑惑拿过去,刚打开他脸就红了,居然是春宫,他有过耳闻,这都是大俗之物。

    把书匆忙往枕头下一塞,唐柳儿提起衣摆跑出了房间。

    余厉说是护着他的近卫,腰间插了把弯刀,背手跟在他俩身后散步,一直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唐柳儿是真的忙,大事小情他都要cao心,一把银算盘拨得哗哗响,现在有了余厉在身边他做起事来更没日没夜了。

    这天又是月上中天才打道回府,没乘马车,他们三人要赶在宵禁前回府。

    不是喝醉和外出唐柳儿极少乘坐马车,他喜欢在街道里穿梭,能知道一些有用的信息,昨日办了流水席宴请百姓,虽然荤菜较少,但乡亲街坊依旧连连称谢。

    金家酒楼宴请的都是有头脸的大人物,而五味楼却是游侠百姓居多,讲究个物美价廉,所以口口相传还是五味楼好。

    这夜间有任何风吹早动都格外明显,余厉对着条暗巷走了神,角落里那床破了的被子他觉得似曾相识,就在此时,杂乱的脚步声从后方传来。

    他手摸上刀柄,抓住唐柳儿手臂往前跑,他俩不明所以,但依旧沉默地跑了起来。

    四五名灰衣打手从后方包抄过来,三名堵住了去路,为首的盯着余厉。

    “把唐少爷交出来,我们只是请他吃酒,并无恶意。”

    看见腰封上的金线字纹,阿七抓着少爷胳膊,舌根打颤地和余厉说:“这些人是金家的。”

    余厉嘴角挂上一抹冷笑,金家开着家春意楼,里面的双儿成堆,却还肖想唐柳儿。

    唐柳儿又不是吃素的,他拔出随身带的匕首,“有胆子的,你们来啊。”

    打手也亮出了武器,唐柳儿此时和余厉耳语道:“不许杀人。”

    余厉举好弯刀冲了上去,他动作太快,没等打手反应直接一脚把领头的踹翻在地,见他如此凶猛,阿七抖了一下狠的,唐柳儿抓着他衣领把他丢去墙角,举着匕首挡住挥下的木棍。

    打手都是吃硬功夫,他这近身的功夫施展不开,而他们有计划,眼看一人牵制住了唐柳儿,另一人对着唐柳儿的脸面撒下一把白色的粉末。

    粉末飞扬把唐柳儿呛了个正着,可眨眼,他察觉那药粉不对劲,眼睛红了起来,拿匕首的那只手也越来越无力。

    直到银匕首铛一声掉在地上,余厉回头,那二人已经把唐柳儿掳上肩头准备跑了,余厉心一狠,刀往前一挥,割破了打手胸口衣服和皮rou,转身去追。

    他跳至空中,把唐柳儿抓回来抱住,一脚踹那人背上,沾了血的刀横在眼前。

    余厉整个人散发着杀戮的味道,沉下去的眸子让几人发怵,见识到了他真敢动刀子,领头的扶着胸口急忙撤退。

    他们只是金家的打手,专管吃霸王餐,哪里见过这样动刀杀人的狠角色,一个个都怕了,当下立刻脚底抹油溜了。

    他把唐柳儿脸上的粉末挥开,余厉闻到了这药,是寻欢散,专给双儿用的,而现在药好像开始发作了。

    “回府。”他把唐柳儿抱起,昏睡的人温度在升高,到唐府的时候他脸已烧红。

    余厉让阿七打一桶井水来,回了房余厉用冰凉的井水把他脸擦了一遍,解开他外衫放在床上不停给他扇风。

    大夫来了一问却是无从下手,开了副降火的方子便走了,唐夫人晚上没出面,阿七熬好降火茶给自家少爷喂了下去。

    阿七急地额角全是汗,少爷只剩一件单薄的里衣,可他还在不停挣扎着说热。

    “怎么办余大哥,少爷他……”

    余厉也是一脑门的汗,他知道这药怎么解,可是唐柳儿的身份在这。

    “你继续给他擦,我去去就来。”

    “你还去哪啊!”阿七觉得眼下都火烧眉毛了,可他还往外跑,明明少爷那么喜欢他,他却似乎一点都不在乎似的。

    阿七被管家点拨那一下终于是看懂了,为自家少爷委屈呢,少爷这么好,却不能和意中人在一起。

    到了正殿,唐夫人在上座悠然喝茶,余厉一撩袍子跪下,“夫人,余某冒昧。”

    她自然知道余厉此行目的,放下茶杯沉着发问:“你说自己不记得过去的事,可若你将来想起来了,到时你会把我儿子置于何处?”

    “柳儿是我心上人,我定不负他。”这句话似乎他已想过数次,坚定又虔诚地道出。

    唐夫人心里紧悬的一口气松下来,他拿出一张纸,“我也不用你娶柳儿,如若半年后你依旧未恢复记忆,那便入赘我唐府做个上门女婿。”

    “你可愿意?”

    “柳儿救了我的命,能和他白头偕老,我自然愿意。”

    他起身,在那纸婚约书上签上名字,又写了保证,唐夫人轻叹出一口气,“去吧,别让柳儿太难受。”

    余厉再回来带着夫人身边的两个丫环,她们备热水还带来了新的里衣,阿七一脑袋汗站到门外,等一切就需后她们把门关上,院内人也全部清退。

    坐到床边,余厉伸手把他里衣脱掉,裤子已经湿了大片,也脱了丢地上,抱起guntang的身子放怀里,他晕晕乎乎的往他颈窝里贴,手攀上他肩膀。

    “余厉……”

    “嗯,我在呢。”

    他在余厉脖子上蹭着额头,混身似被火烤着,他找不到发泄口,但余厉手指撬开下面那张嘴时,他脑袋片刻清明。

    腿打得更开,唐柳儿开始小声吟叫,叫得不熟练,轻毛毛的十分撩人。

    手指带出了大片水渍,余厉拉开他肚兜,露出大片胸口在眼底,小小的yinjing也翘着,粉色小头挂着一滴水珠子。

    余厉捏上去,他身子一颤,睁开眼看着他脸。

    “余厉。”他似乎喜欢得紧,搂着他脖子凑上来和他肌肤相贴,用嘴唇在他脸上蹭过。

    将人抱到腿上来,手指夹住翘起来的性器撸动,他懵懂地看着,舒服的感觉慢慢散开,从xiaoxue流出的水打湿了余厉大腿。

    “好湿。”余厉捏开蚌rou,露出水淋淋的rouxue,他插入一根手指试着去搅弄,唐柳儿腰一抖,缩在他怀里全身发颤。

    多添了一根手指,两指加快速度抽插,他一边懵懂一边舒服地呻吟,仰高脑袋看着烛台上摇晃的火光,眼前一白,下意识抓紧了他手臂,唐柳儿扁着嘴哭了起来。

    余厉手掌里全是他喷出的体液,他夹住了腿,抓着余厉衣服埋头进去。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他十分羞耻,余厉亲亲他头发,“清醒点了吗?”

    “嗯。”

    余厉手伸去水盆里,单手拧干毛巾,抖开了凉悠悠的,专注地把他身体全擦了一边,唐柳儿红着脸仍他擦拭自己胸口,拿过肚兜欲盖弥彰地遮一遮。

    “早就看完了。”余厉嘴角含笑地逗他。

    唐柳儿知道羞,自己身子就这么让余厉看见了。

    “我是双儿……”他低着头,说这话时不太自信。

    “我知道。”他似乎不记得醉酒后说过的话,余厉也上了床,把他抱下来扯过被子盖着,然后解开自己腰带。

    唐柳儿缩进被子里,盯着他胯间那凸出的一块,不清楚那是什么,但他依旧羞得耳根子发烫。

    他脱完了衣服,里裤还没脱,揭开枕头看见布包,里面的书露出了封面。

    “原来平日里孤傲的唐少爷晚间都会看这种书啊。”余厉揶揄道,伸手把书拿过来翻开。

    他着急地想从被子里出来,“我没看过!那是……那是大俗之物,我不看。”

    “当真?”余厉想他都十九了,普通人家这个年纪妻妾都两三个,他当真还懵懵懂懂什么都不知道?

    “我为何骗你?”唐柳儿声音小下去,“爹爹和娘都说我与常人不一样,这书定然是描绘的常人,我又为何要去看,我这副身子,连个提亲的人都没盼来。”

    余厉把书展开了放床上,抽出他手按在胯间,“唐公子说这么多药是不是已经散了?那便帮帮我吧,我这正难受呢。”

    他一脸诧异地看着自己手,手心里摸到炙热guntang的东西,是根yingying的rou棍子,直挺挺戳着,比自己的大了好几倍。

    隔着裤子描摹出形状,他也摸到了根部那自己没有的东西,两颗rou丸沉甸甸的,一手握不住。

    才摸了这么一会儿,白色的里裤上洇出一点圆形湿痕,他吓得马上缩了手。

    余厉正仰头感受他笨拙青涩的触碰,倏地抽回手让他心里不上不下地吊着,说他不懂他还知道欲拒还迎,好生折磨人。

    没办法地跪起来,余厉解开里裤,把他从被窝里拽出来,唐柳儿虽然害怕但还顺从,肚兜被余厉抢过来,脱了裤子后包住了勃动的yinjing。

    柔软的面料还带着点体香,余厉当着他面撸动,他眼睛黑白分明地盯着看,满脸好奇。

    余厉都被他认真的表情逗笑了,而且他身体毫无遮挡,两朵白嫩嫩的奶子就这么摆在余厉眼底。

    他扑上去,压倒了唐柳儿,这娇娇少爷毫无安全意识,眨着眼睛盯着仅在咫尺的他愣神。

    余厉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手往下并起他的腿,然后粗壮的性器插进了双腿间。

    唐柳儿想往下瞧,这时候他还分心,余厉气不打一处来,肚兜丢开,抓着他两只手腕举到头顶,埋头在他胸前的小奶子上咬了一口。

    这次他反应过来了,柱身蹭着他女xue上下不停挪动,裹满了体液,rou蚌被蹭翻开,最敏感娇嫩的xue口被柱身不停刮弄。

    “嗯,”唐柳儿咬住了自己唇,忍下这娇滴滴的yin叫,“要……”

    药并没有完全过去,他不知道自己要什么,但这个字眼一出口,乳粒被重重一咬,余厉的气都喘得更粗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