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蛇尾束缚缠绕,强行开苞绝美狐王
“陛下!您千万不要受那狐妖蛊惑啊!” “陛下!请您三思!” “啰嗦。”魏尔得绕过阻挡在前的蛇族大臣,“孤心中有数。” 蛇族大臣面上惶急,但也不敢再劝。 魏尔得的暴君之名,可不仅仅是震慑他族的大旗,悉知他秉性的蛇族更加清楚,妖皇一旦发起疯来,完全没有敌我之分,所过之处,人人都是一团血rou。 蛇鳞摩挲过土石地面,挡路的树枝在尖锐的鳞片下折作数节,泛着幽幽冷光的蛇腹停在涂宴一步之遥的距离,翘起如同一截刀鞘的尾巴尖,轻轻挑起涂宴被捆仙锁压低的下巴。 涂宴的气质和他的外表交织着一种大相径庭的反差,他生着一副轮廓妩媚、姝丽瑰艳的五官面庞,偏又撅着一股子悍不畏死的孤勇与桀骜。 他的皮肤白得透亮,身上的血渍红得邪肆。 在他轮廓勾人的眼睛里,眼瞳的颜色却澄澈透净,是碧空如洗天蓝。 处处反差,处处对冲,又处处交融。 魏尔得从未见过这般狼狈进了泥土里,却还能顶着淤泥怒放出妍姿媚态的人,直看得他呼吸急促、下腹狂热,想把这份傲打碎,把这份美压在尸骨堆里狠狠蹂躏,把他身上的白抹成红色,把他身上的红射成白色。 涂宴被妖皇猩红的竖瞳凝视良久,喉结随着唾液吞咽上下滑动。 这个动作就像是一个开关,魏尔得突然俯身露出一个笑来,用手取代了尾巴尖,将涂宴的下颌半张脸都钳进掌心:“你可知道容器的下场?” 涂宴毫不畏惧,身上的锁链发出紧绷的嚯嚯声:“你大可让本王见识一番!” “那就如你所愿。” 魏尔得扯开涂宴的前襟,狐族的衣饰风格华美繁艳如同他们妖冶多情的脸,且狐族尚红,以金线绣着团团火焰纹章的绛朱曳撒披挂在遍布伤痕的雪白肌肤上,前胸两粒乍遇寒风而立的粉色乳尖,羞涩得仿佛第一次盛放的花蕊。 两缕银色的长发从挣扎间滑落肩头,丝帘一样欲说还休的遮挡住胸前风光。 战后残垣里的嘈杂都在此时静下,收拾残局和护卫妖皇的蛇族将领大臣们,纷纷不由自主的将目光转聚到了捆仙锁下的涂宴身上。 魏尔得蹙眉,他没有和人分享的癖好,尤其还是涂宴此等绝色,当下强忍着身体的疼痛和欲念吩咐左右:“都退下。” 大臣说道:“陛下,那是天阶的大妖,您现在状态不稳……” “孤还制不住一只捆仙锁下的狐狸?”魏尔得寒声打断,“你们去处置狐族残部,没有我的命令,都不许过来!” 牵制捆仙锁的四方蛇妖将锁链打入地里,设下禁制。 涂宴仍是被捆仙锁桎梏跪着,但四周不怀好意的目光消散,他多少自在了几分。 只是不知,这些蛇族打算如何“处置”他幸存的族人们。 “老长虫,你看够了没有?”涂宴心忧族人,对魏尔得自然不会有好脸色。 但他这样的大美人,怒目横视也似春水荡漾。 魏尔得哼笑一声,妖界寿命悠久,修为高深的大妖更是长生不老,涂宴这只方满两百岁的小狐狸,在他这只千年的蛇妖面前确实是块嫩得不能再嫩的水豆腐。 “两百岁能进阶为天阶大妖,你天赋极高,看来这些年狐族把你藏得很好,不然像你这样的美人,我蛇族来采选的使臣绝不会放过。” 魏尔得带着尖利指甲的手顺着涂宴颈项游移,最后停留在百会xue上。 涂宴咬紧牙关,心知要来了。 果然,下一秒,从头顶涌入的狂暴妖力如淬火的细针灌向奇经八脉,瞬间冲乱了他身体里平顺流转的妖力。 捆缚四肢的金色索链进一步绷紧,美艳的五官紧皱一团,却硬挺着脖子不低头的与他对视。 蓝色的眼睛映着魏尔得被鳞片覆盖一半的脸,魏尔得被狂暴妖力折磨的痛苦丝丝缕缕的传递到了涂宴的身体里,他的身体开始止不住的颤抖,幅度越来越大,嘴角溢出鲜血。 “小狐狸,很能扛啊。” 涂宴怒目而视,咬着牙回问:“这就是你对我族人做的事?” 魏尔得体内翻腾的妖力传输了部分出去后,已经可以被他自行压制,便停下手来。 涂宴却白着脸倾倒了身体,躺在地上疼得浑身颤抖、尾巴哆嗦,凝固的伤口也再次溢出细密的血珠。 身体狂暴的妖力就像是乱窜的火,烧灼着他的每一寸骨血筋rou,也烧灼着他心里头每一个死不复生的族人。 “只是这般就不行了啊,孤才将将渡给你不到百分之一的妖力而已。” 涂宴的痛苦,在魏尔得眼里,这残损破败的美更加让他欲念暴涨。 顿了顿,魏尔得不怀好意的继续说道:“不过,比起他们你要强上许多,毕竟以前送进宫来的容器,撑到此刻,都已经爆体而亡了。” 话音一落,涂宴眼眶里的恨意更加汹涌:“老长虫!你该死!你该死!!!” 魏尔得把地上虚弱痛苦的人抱上蛇腹,他的粗壮的尾巴从涂宴的双腿间插入,将他圈圈缠绕,只余一条长腿被夹在蛇尾外,残破长裤被蛇鳞摩挲得挂不住,露出雪白赤裸的皮rou在黑鳞之间隐忍的轻颤。 缠绕敌人是蛇类的战斗习性,涂宴能无比清晰的感受到冰凉的蛇鳞紧贴着皮肤寸寸收紧,心知此番难逃一死,但他也不畏惧死亡,临死之际愤恨的骂着:“你为非作歹,天理不容,迟早会遭天谴的!你……你在做什么?!” 预想中的粉身碎骨没有到来,魏尔得在缠紧涂宴后,抬手解开他的腰带。 红衣滑落,被腰带束得细韧的腰肢露出线条分明的腹肌轮廓,漂亮的肌理光洁如玉,私处羞答答的垂着泛粉的玉柱,干干净净得一丝耻毛都无。 涂宴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被缠缚的姿势十分羞耻,他被粗壮蛇尾别开的双腿正好坐在魏尔得逆鳞之上,敞开的双腿无法闭合,私处一览无余。而逆鳞翻开后,两根早就guntang挺立的大roubang顶着他剥落的亵裤,恰好抵在他的臀缝之间,正不怀好意的顺着股缝在会阴和尾巴根之间摩挲。 他又羞又怒,惊疑不定的看向魏尔得:“你、你要做什么!?!” “你以为当容器只是承载一点妖力就结束了?”魏尔得如品鉴般拨弄把玩着涂宴的下体,感受着小狐狸羞涩敏感的私处rou欲,抬眼嗤笑,“没想到狐王如此天真单纯,jiba这么粉嫩,摸两下就半硬起来了,让孤来看看你后面的xiaoxue是不是也一样。” 涂宴大惊,慌乱挣扎起来:“好色yin蛇!你放开我!” 他徒劳的扭动腰腿,微弱的挣扎被魏尔得轻而易举的捏在手心。烙铁一样的蛇鞭顶在他敏感的大腿内侧,烫得他死咬牙关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恨怒以外的表情。 当魏尔得提着他的脚踝将他赤裸的身体彻底袒露眼前,丰盈雪白的臀rou被向两边掰开,涂宴脸上的悍不畏死全然变成了惊慌失措:“放开我!你这条老yin虫!放开我!” “哦?小狐狸不自称本王了?你不是想要好好体会一遍你的族人在我妖皇宫经历的事吗?” 魏尔得俯身,舔舐过涂宴耳垂的血渍:“这才刚刚开始呢。” 音落,涂宴火红的外衣顷刻间就被绞成碎布,只余下黑的蛇尾缠绕着雪白的rou体。 他双手被锁链向两边拉开,双腿被蛇尾缠缚得无法闭合,四肢都不得自由,九条绒花似的大尾巴发狂一般在蛇鳞上挥打。 但他如何是魏尔得的对手? 魏尔得熟练的将一只手探入涂宴的尾巴根,中指摸索两下,便灵活的钻入他的屁股探索挑逗。 “啊!啊!——” 从未经历过的异物侵犯从后xue传来粗粝生钝的撑胀感和摩擦感,屈辱和羞恼随着后xue里手指的深入直冲涂宴脑门。 涂宴崩溃慌乱的扯动着四肢,鲜血流淌得更加肆意,后xue里探入的手指也搅弄得更加肆意。 他清晰的意识到魏尔得即将要对自己做的事,也明白魏尔得话里在赤裸裸的告诉他,曾经他是如何折磨死他的族人。 涂宴恨得双目血丝狰狞,却无能为力,心沉到谷底,决绝咬牙:“本王宁死!也不当你的胯下奴!” 说着就要蓄力自爆。 一个天阶的大妖真要自爆,那威力绝对不容小觑。 魏尔得抱着这样一个天阶的炸弹,却依旧气定神闲。 他知道涂宴的软肋在哪。 “你要是敢死,孤就让全狐族为你陪葬。” 魏尔得淡然说完,有条不紊的抽出手指,转而调整起涂宴身上的锁链。 蓄力到一半的涂宴猛的顿住,僵直在魏尔得怀里。 他活着,还能倾尽全力去为幸存的族人争取一线生机,但要是死了…… 涂宴身上的力xiele,心里的愤恨不甘却半点没泄,憋得他面红耳赤,气喘吁吁。他红着眼睛恶狠狠的瞪向魏尔得:“你这个卑劣之徒!无耻老贼!腌臜下作!” 魏尔得听着满耳骂词,甚至对他弯了弯嘴角:“狐王音色悦耳,如鸣佩环,一会儿记得也要叫得这样卖力才好。” 涂宴被气到失声,只恶狠狠的瞪着魏尔得,眼里的恨意似要把他千刀万剐。 魏尔得调整好了捆仙锁,把人翻了个身,跪伏压趴在地。 妖有两种形态,一为本体,一为化形。 修为越高的大妖,本体的形态也越庞大。丁丁的尺寸自然也跟着水涨船高。 魏尔得还处在狂暴状态,半人半蛇不能完全化形,那两根蛇鞭的尺寸对于涂宴来说着实是考验屁股的凶器刑具,且这小狐狸的菊xue一看就没被cao过,第一次就要挑战地狱难度,魏尔得替他选了个最简单的后入式,尽量让他少受点伤。 但魏尔得为涂宴做的考量,涂宴显然是半分不吃。 他只觉得屈辱愤恨,手脚被锁链焊在地上,他身后的尾巴就不住挥打。 真别说,狐狸的尾巴又粗又大,蓬松的长毛大尾足有九条,一条下垂死死遮住后xue,其他八条轮换着在魏尔得面前干扰。 魏尔得双手难敌九尾,被涂宴的尾巴给折腾得气笑了:“风流成性的狐狸精装什么贞洁烈女?还是偏偏不肯与我欢好?” “欢好?”涂宴嘲讽至极,扭头怒骂,“你这老长虫哪里来的脸皮要我和你欢好!我恨不能把你抽筋扒皮,生啖尔rou!啊!” 猝不及防的,涂宴被翻转过身,而他乱挥的九条尾巴,则是被魏尔得用余留的捆仙索一缠,尽数压在背下,再不能造成干扰。 “呵,既然你给脸不要脸,也别怪我粗暴了!” 涂宴彻底成了一条被绑上砧板的鱼rou,白花花的展露着所有私处,任人品赏玩弄。 “老长虫!你等着,你一定会不得好死!放开我!别!别!——” 束缚着双腿的锁链将两条长腿折成了M型,拉开的双腿间,粉嫩的菊xue彻底暴露出来,魏尔得用拇指与中指撑开挺翘莹白的臀rou,将沾了润滑膏的食指戳进幽xue之中,转着圈搅弄。 屁股里冰凉滑腻的侵犯让涂宴厌恶反胃,尤其还是直面着魏尔得这张仇人的脸。 “唔!出去!啊啊!滚出去!” 魏尔得打量着涂宴殷红难堪的脸,笑眯眯的抽出手:“我们来看看是谁生啖谁的rou。” 手指退出,涂宴刚刚松出一口气,立马感知到后xue上又抵上了另一个东西,guntang、坚硬、巨大…… 他下意识的低头去看,当视线撞上屁股间顶着的那根凶残roubang时,漂亮的眼睛瞬间瞪大三分。 “不,不……”涂宴无意识的低喃出声,“这怎么可能进来……”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魏尔得两指压住涂宴的大腿根,腰胯开始用力挺进。 “啊!你住手,停下,停下!啊啊——” 后xue传来的推力让涂宴躺在地上惊恐的摇头,湛蓝的眼睛流露出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深深的抗拒和恐慌。 魏尔得特意在两条蛇鞭间选了稍小的那根,找寻着角度往里用力:“狐王觉得孤会放过你吗?” 涂宴望进魏尔得势在必得的眼神里,绝望痛苦的咬牙嘶鸣:“啊!——” 魏尔得则是从系统里又兑换了一大瓶高级润滑液,倒了半瓶在自己的大jiba上,继续用力往里怼。 一开始,涂宴还能咬牙忍着痛缩紧屁眼,跟魏尔得竭力对抗。 两百年的苦修,他吃过不少苦头,就连被狂暴的妖力凌虐经脉血rou,他都能咬牙硬挺,而此刻,他也绝不能轻易向这条老长虫妥协! 但很快,涂宴就发现破处的痛苦被他狠狠低估了。 guitou挤开了后xue的褶皱,巨大而guntang的撑胀感让涂宴只觉得自己要从中被撕裂成两半。 “啊!停下,进不去的,这怎么可能进得去!你这条老长虫,啊,你放开我!” 剧烈的痛楚让涂宴本能的在魏尔得的身下扭身挣扎,但他的四肢都被牢牢锁住,腰胯更是被魏尔得扣在手心,除了憋紧屁股抗拒,他根本做不出任何有效反抗。 蛇鞭巨大的guitou撑平了粉xue的褶皱,抵在xue口的边缘与他做最后的较劲。 涂宴被顶得满头大汗,撕裂的后xue痛得他脸色苍白,但却仍旧不肯放松。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在被缓慢残忍的撕裂成两半,他随时都会死在这跟变态的jiba上。 魏尔得替涂宴擦了把额间的冷汗,他身上的汗珠从脸颊到颈肩,晶莹好似露水。 其实再用几分蛮力也完全足以破门而入,强开了这花苞。 但是……魏尔得低头看了一眼已经开始渗血的粉xue,撑平的褶皱露出脆弱的嫩rou。他暗自叹气,都怪这次jiba太大,狐妖的身体再结实,两人的体型差距也摆在这里,他担心硬闯会把人cao出个好歹来。 魏尔得掐住涂宴的两瓣臀rou,揉面一样捏出各种形状,又是揉摸腰腿,又是掐弄乳尖,一边探寻涂宴身体上的敏感点,一边使巧劲顶弄。 涂宴也是能忍,红着脸硬扛许久,收紧的屁眼才终于稍稍松弛,只此一下就被魏尔得抓准机会,巨大的guitou挤进门墙。 “嗯啊!——” 涂宴仰起脖子痛叫一声,两条尾巴终于从后背滑出,痛苦的在身上的蛇尾黑鳞上挥打。 魏尔得托着他的大腿上压,长腿几乎与身体压成对折。 这狐狸的腰真是够韧啊! “啊哈,啊哈……” 剧烈的疼痛刺激得涂宴连连吸气,他赤红着眼睛看向不断没入身体的可怖roubang,恨声低喃,“这就是你对我族人做的事?他们都被你如此折磨到死?” 魏尔得俯身凑近涂宴:“小狐狸,你在说什么?” “本王说,你不得好死!” 魏尔得一点儿也不生气,谁会对咬着自己jiba骂人的大美人生气呢? “呵,你上面这张嘴可真够硬啊,还是下面的嘴乖巧听话。” 说完,魏尔得托起涂宴的腰,更深的往里顶弄。 “啊啊啊!你这个畜生!啊!你不得好死!啊哈,别~啊~嗯啊~” 腰部腾空后,剩下的七条绒尾也随之从后背滑出,难耐的漫天乱舞,试图干扰抵抗。 但在魏尔得插入xue口之后,这群柔软的尾巴除了给魏尔得坚硬的表皮多添几分瘙痒情趣以外,再翻不出其他水花。 幽xue被压得向天,xue口更加分开,可怖的大roubang耐心的找寻着合适的角度,随着涂宴的呼吸节律持续向里深入。 涂宴发现自己的声音开始变调,这种声调让他万分羞耻,他咬紧牙关不愿再出声,把诅咒叫骂都憋进肚子里。 撑裂破开身体的感觉实在太痛了,而与这痛相呼应的是被侵犯的屈辱恨意,他不愿自己的丑态在此刻展现在仇人眼前,不愿让魏尔得得逞到底! 巨大的蛇鞭每深入一寸,涂宴的呼吸便粗重一分,当插入过半时,涂宴只觉得这不知尽头的酷刑要把他的肺顶爆! 他呼吸困难,不得不痛苦难耐地张开唇齿,那种让他羞耻难堪的变调呻吟再度从喉间断续的溢出,破碎喑哑中,不受控制的带着狐狸特有的嘤咛,如同幼儿啼哭,娇软如丝,听得魏尔得愈发有干劲。 系统出品的润滑液非常好用,魏尔得最后一用力,roubang彻底贯彻到底。 涂宴的屁股温暖紧致,插到底后直叫魏尔得身心俱爽。 他掐着美人的细腰打算开始抽插,一想到要把这样一个心高气傲的绝色尤物cao得高潮迭起,他就摩拳擦掌、兴致高昂。 也就在此时,涂宴猛的睁大眼睛,似被这一顶捣毁神智、精神崩溃一般,湛蓝的瞳仁涣怔散大。紧接着,他哆嗦了一下,继而失态的哀嚎起来,声音凄厉痛苦,四肢扯动锁链嚯嚯作响,迸裂的伤口鲜血横流,九条尾巴发疯一样扑打地面。 “啊!啊!啊!……” 这痛到失神的表现让魏尔得心生疑窦,他还没开始动呢!这不对劲! 很快,魏尔得意识到,在他们交合之处,他体内狂暴的妖力正顺着气息的周转顺流而下的进入涂宴的身体。 他百分之一的狂暴妖力就能让一个中阶妖族爆体而亡,之前引渡部分也足够涂宴痛苦不堪。涂宴这时还未消化之前引渡的狂暴妖力,就又开始继续引渡……魏尔得粗粗一算两人的修为差距,涂宴的身体根本撑不了多久就会爆体而亡! 魏尔得可从来不会让自己的床伴吃大亏,更别提丢命了!当下他就要退出涂宴的身体。 可谁知,已经被疼痛支配的涂宴浑身肌rou都在痉挛收缩,后xue更是把roubang绞得死紧,本就粗大至极的roubang挤进去已是勉强,此时和肠rou紧密的包绕粘合,摩擦力大到根本抽不出去! 魏尔得心里骂娘,在涂宴耳边大吼:“涂宴!把屁股松开!” 妖族的名字,就像是他们的一重制约,短暂的唤醒了涂宴的神智。 魏尔得被夹得直冒冷汗,沉着脸说道:“放松点。” 涂宴回神后也迅速品出眼前情形。 交合之处狂暴的妖力似乎一群找到新乐园的疯狂野兽,狂欢着从接通的甬道横冲直入,已然从溪流汛涨成了河流。 他的皮肤开始裂出新的出血口,被妖力冲溃的血脉筋rou往外渗出丝丝鲜红,像是一尊随时就要破裂的瓷像。 “快点!”魏尔得催促。 涂宴恍惚的抬头与他对视,漂亮的蓝眼睛里映着半面黑鳞、狂躁暴虐的魏尔得的脸,却又像是透过他看向了别处。 疼痛到了极致后,感知开始变得麻木,过往的记忆开始在脑中闪回,涂宴突然想起了幼时在族学启蒙时,族老指导小狐狸们媚术课曾教过——双修之法乃是两人水rujiao融,气息周转合二为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运用得当,可令彼此修为大涨,妖力倍增…… 水rujiao融……妖皇正在他身体之中,他们已经合二为一,气息妖力逐渐相融,那么…… 涂宴不受控制的想:若是让这狂暴的妖力倍增呢?魏尔得的身体本就摇摇欲坠,在崩溃边缘,他能承受住翻倍的狂暴妖力吗? 不能!他太清楚被狂暴妖力破坏身体的痛苦了! 只要妖皇一死,蛇族大势必去!只要妖皇能死,余下那些蛇族也无力控制他的族人!他狐族则再也不用受欺凌之苦! 魏尔得看着还在发怔的涂宴,声音冷得掉渣:“快把屁股松开!你想死吗!” 他思忖着,这只蠢狐狸要是再不松开屁股,就别逼他强行拔出,到时候弄个脱肛,可得花不少时间将养。 怀中的涂宴回过神来,他回望向魏尔得,身上的气息在两人交融的呼吸之间发生了转变,就像是一朵只愿在山岭孤傲独放的花突然垂下了头,甘愿落在花瓶里,散发出了馥郁的香甜。 魏尔得被涂宴乍变的态度一晃神,心中不受控制的柔软荡漾,声音也缓了几分:“乖,放松身体。” 涂宴动弹不得,只用力的缩紧屁股,将魏尔得硌人guntang的roubang包裹,紧密的将这根满载痛苦的源头挽留在自己的身体里:“刚刚不是你自己非要插进我身体里的吗?” 初经人事的他不清楚这样做魏尔得也并不好受,只生涩的模仿曾经见过的情人耳鬓厮磨的样子,笨拙的夹紧魏尔得,同时暗中运转双修心法…… 只要片刻,片刻就足矣! 魏尔得看出涂宴藏在笑靥下隐忍的痛苦,他可不想一时贪欢把人弄死:“听话,先松开。” 涂宴倾身,将自己美艳无双的脸庞凑近,于重重锁链与血色交织中嫣然一笑,眼神却透着肆意妄为的桀骜不驯:“我为何要松开?” 这是他第一次对魏尔得笑,也是第一次使用媚术:“妖皇与我共登极乐,同赴黄泉,岂不快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