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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亲父指煎儿子,洗糊精rou蚌

    在他二十出头的年纪,他还不叫厉冬生。

    他在市专科学院站夜班门岗,路过的人都爱逗他,叫他冬仔。

    “冬仔,你又来蹭课啊。”

    “冬仔,你长那么大个,就光吃馒头呢!”

    “冬仔,给你带的咸菜,我老呣腌的,齁咸,下饭的咧。”

    “书送你了,加油考试啊冬仔。”

    “……”

    他在准备函授大专考试,白天蹭课,晚上站岗,两眼累得发青,但脊背从来挺得梆直。个个都说冬仔一表人才,威风神气,又隐约听说他乡下来的,父母早亡,没人帮衬。

    却不知他十五岁那年,还在工地做工,家里唯一剩下的meimei烧灶煮饭,烧到了身上。

    他一步一磕头,从村头磕到村尾,借到八百块,把meimei送去医院。

    病床守了几天几夜没合眼,却守到了meimei病情恶化,没两天就去了。

    那年瘟疫大流行,禁止土葬,火化又是一笔钱。冬仔咬碎了牙,有几次恨不得喝农药,死了算了,这样倒是一了百了,可meimei的遗体还停在家里,魂魄不知道哪里去。

    冬仔知道自己还不能死。

    隔壁王嬷给他送饭来,让他去问周家那个老幺看看,这两年平白发达了,又盖新房又娶媳妇。

    于是冬仔第一次进城,他被周老幺领到一个小诊所,卖掉了五次血,外加自个儿的童男子jingzi。

    冬仔得了一千五回村,买了一口上好的楠木棺材,将meimei风风光光下葬。

    村里人都说冬仔重情重义,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之前吊着一口气,不肯死,现在居然像被卸了浑身的枷锁,哪里都没有他的家,哪里也都是他的家。

    没了任何牵挂的冬仔,第一次拿起了书本。他只识得一点字,却爱读些书,边做工边考了几年函授大专,没考上。

    他二十岁这年,成了市专站岗的,蹭了不少好课,如醍醐灌顶。

    书已经看得滚瓜烂熟。

    他觉得这次一定能考上。

    考试这天陡生变故。冬仔骑自行车从河边走,看见一辆越野车把另外一辆跑车撞进河里,扬长而去。

    冬仔想也没想,跳进去救人。

    救上冯家的千金、独生女冯青青。

    因此他错过了考试时间,考了个零蛋。

    这时冯青青她父亲冯强登门拜访,给了冬仔两把钥匙,一栋房加一部车。

    冬仔自此搬出出租屋,扔掉自行车,改名厉冬生。

    厉冬生有冯强提携帮衬,自己又十分聪明肯干,进了体制内。

    从此平步青云,飞黄腾达。

    故事本应该在这里结束,他本以为自己会孤寡一生。

    却不知道自己十五岁那年卖掉的jingzi,被运输到隔壁市jingzi库,变成了呱呱坠地的厉远和厉寒-—

    厉寒两岁时,买精的单亲生母尤文文离世,他跟他哥两人被接到外婆身边抚养;

    四岁时,厉寒得了小儿神经母细胞瘤,外婆通过小诊所辗转找到二十二岁的厉冬生,厉冬生配型,捐了骨髓,把厉寒带到身边,亲自抚养;

    厉寒十一岁时,外婆年纪渐大,厉冬生又把厉远接了过来。

    今年厉寒十八岁,厉冬生三十六岁。

    厉冬生平时爱养些花草。小幼苗一点点长高变茁壮,直到青翠葱郁,很有成就感。

    就像厉寒,厉寒几乎是他一手带大的,以前老领导们叫他超级奶爸,他心里美滋滋,一边给厉寒穿衣服,一边告诉他要和幼儿园同学和平相处。

    小厉寒总会好乖地超大声回一句:“嗯!”,然后贴在他脸颊啵叽亲一口,蹦蹦跳跳去幼儿园了。

    后来厉寒上小学,学会了自己穿衣服,厉冬生的脸颊吻没有了;厉寒上初中了,每天要跟他哥吵架,包里女生送的巧克力都被厉远扔掉,厉冬生逐渐插不上话了;厉寒上高中了,厉寒成年了,厉寒有了几个朋友,厉寒好像不再需要他了。

    厉冬生开始紧张,给厉寒的门禁定到了十点,那样他晚上就不能跟朋友出去玩了;不给他零花钱,那样他就没办法给女生买礼物了;他的人际关系必须上报,厉冬生觉得自己要好好筛选一下,防止某些臭小子觊觎他守护了很久的宝藏。

    然而某天午夜梦回,他发现是觊觎宝藏的恶龙是他自己。

    他张皇失措,巨大的伦理道德训诫编织成蛛网把他死死困住,他喘不过气来,他忏悔自己的罪,上帝也不能原谅他,他是恶心的,会被人唾骂的。因为他是变态。

    他爱上了自己的亲儿子。

    在痛苦中奄奄一息,隐忍着爱意,他告诫自己,逼自己只做厉寒的父亲。

    这时他发现厉远跟他一样,眼神总虎视眈眈地盯着厉寒,那不是一个哥哥看弟弟应该有的眼神。

    厉冬生没有声张,只静静地观察着,厉远天性不羁,视伦理道德如粪土,血缘只会把他们拉得很近。

    厉冬生大骇,同时心中升起不该有的希望,作为哥哥的厉远可以,作为爸爸的他是不是也可以?

    心中的恶魔一步步将他诱向深渊,luanlun背德又怎么样,在恶龙掠夺宝藏的路上,所有障碍都将被屠刀斩杀。

    厉寒十八岁那天,厉冬生送了他一块玉。

    那天夜里,厉寒沉沉睡着的时候,厉冬生终于放开了欲念,把手伸进了亲生儿子的衣服……

    ————

    “谁干的?”厉冬生眼神晦暗,厉寒内裤被撕碎,下身赤裸,xue口翕张成圆洞,显然不久前刚被进入过。

    厉寒咬紧了牙,他不想说。

    “你不说,那肯定是厉远了。”厉冬生从车里抱出厉寒,厉寒趴在他肩头,低着头沉默着。

    厉冬生的肩膀被泪水濡湿,他脚步顿了一下,手轻轻拍在厉寒脊背:“没事了,我们回家。”

    到家把厉寒放进浴缸,厉冬生给他调了温水:“那里最好洗干净,需要我帮忙吗?”

    厉寒摇头,厉冬生转身出去,背靠在浴室门上静静守着。

    不一会儿,里面传来陶瓷砸墙的破碎声,噼里啪啦,是厉寒在发泄情绪。

    厉冬生点上一支烟,看来厉寒并不接受厉远。

    刺啦,rou体摔倒在地上的声音,厉冬生变了脸色,开门冲进去,厉寒摔倒在陶瓷渣里。

    “我没事。”然而他站不起来,手掌被割出一道血痕。

    厉冬生给他贴上创可贴,小心翼翼地把他扶起来:“你先站着,你背上全是碎渣。”

    “嗯,你帮我摘了吧。”一双大手若有若无拂过他脊背,厉冬生屏息摘完,幸好背上没有伤口,水流冲过一遍变得干干净净。

    厉寒盯着手上创可贴,出了神,厉冬生唤醒他:“那里洗了没?”

    “没有。”

    “趴好。”

    厉寒趴在洗手台上,拱成一道桥,厉冬生蹲了下来,俯在他两腿间。

    厉冬生鼻息扑洒在厉寒的臀尖,视线里的rou鲍粉嘟嘟的,山丘一样地鼓起,厉冬生一手轻抚在rou鲍中缝上,三两下来回搓磨后,中缝打开露出里面的xue眼,xue眼已经闭合了,手指在入口处浅浅划圆,在xue口用手指圈地。

    这里是我的。厉冬生想。

    “爸,能快点吗?”厉寒有点站不住了。

    “啊,好。”两根修长的手指拨弄开xue眼圆rou,接着往里送,被cao熟的玉蚌蚌rou立刻裹缠上来,咬住入侵的手指,两指沾上蚌汁,开始滑腻拉丝。

    没有停留,目的地是zigong口,手指继续朝前开拓疆土,rou腔烘热湿润,又紧又嫩,厉冬生的手指开始发颤,他恨不得把手指换成自己guntang的yinjing。

    不行,现在不是时候,他再一次告诫自己。

    他的指尖接触到zigong口,两指抠挖,宫口岿然不动。

    “你哥射进你zigong没?”

    “……嗯。”

    两人都没有注意到手机不停地颤动。

    厉冬生沉了脸,两指发力,开始cao那宫口,一没而入再全根拔出,rou腔被捅出圆道,熟红rou花螺旋状盘缠在yindao壁,不一会儿,噗嗤噗嗤的cao屄声回荡在浴室。

    “爸,你在干什么?”厉寒不解,这么麻烦,早知道自己洗了。

    “我在给你开宫口。”厉冬生的声音听不出一点异样。

    厉寒悻悻地继续趴着,根本没发现他亲生父亲此时的骇人欲望。

    水xue冒出汩汩蚌汁,堆在xue眼出,被手指疾速cao干成一圈圈的白沫,指尖在xue底拱钻,不停地抠挖顶撞,宫口终于松了劲,两指宽的圆洞张开。

    然而jingye太过浓稠,挤在宫口出不来,厉冬生又加了一指,三指齐cao宫口,宫口顿时酸麻酥痒,门户大开,被堵得结结实实的jingye终于得到出口,咕叽咕叽从zigongrou腔外外流,jingye排成一条歪歪扭扭的曲线,径直从xue口流下来,滴在浴室地板上,四溅成精斑。

    厉寒小腹rou眼可见地小了下去,zigong被射了慢慢一盆,终于缓解了饱胀酸麻,厉寒舒服地塌下腰线,只有下身耸立着。

    厉冬生开了花洒,对准rou屄,另一手在厉寒泥泞不堪的阴户揉搓抚弄,大小yinchun被磨得潮红,中间的小rou缝藏了不少jingye,都被厉冬生冷着脸洗得干干净净。

    水柱又冲进yindao,厉寒被冲得一个激灵,浑身发麻。

    yindao和zigong残留的精水被稀释,顺着翻滚rou褶流下,厉冬生凑近了仔细看,那张开的rou腔湿红潮透,没有一点白精的痕迹,他心满意足地最后抚摸了一下这口宝xue,鼻尖是香甜的屄水气,猛吸了一口之后,他站起来。

    “好了吗?”

    “好了,你转过身来,前面也洗一下。”厉冬生把他的腰捞起来。

    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吴姨不知喊着什么。

    紧接着,一个人影冲到浴室门外,哐当一脚踢裂了上锁的玻璃门。

    厉寒呆住了。

    玻璃碎片从上方开始,纷纷掉落,露出厉远阴沉的脸。

    “你们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