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令人窒息的
书迷正在阅读:把柄(百合扶她futa)、肌rou肥臀攻就该被好好疼爱(抹布攻文学)、我和我哥、爱上继父、漂亮校花又出轨啦!(双性总受np)、孕子神功之生生不息、狗、在年代文里当美貌咸鱼、非正常契约调教(SM调教,强强,温馨)、掌控
撇开昨晚的疯狂不算,这是他们的第一个吻。 方翼紧闭着眼,唇瓣相贴的瞬间,他的眼睫如蝴蝶振翅,仅仅只是触碰就让他不知所措。 柔韧的舌尖描绘方翼的唇,缓缓探入他的口中辗转流连,舔过他的舌齿和上颚,加重吸吮的力道,变换角度亲吻他。 这不是他的初吻,却是他初次和男人接吻,而且这个男人还是王宿。 方翼原本对Alpha没有什麽概念,他以上辈子生活在地球的经验推断,以为Alpha就是负责提供jingzi的角色,直到他在七岁时和母亲左辅前往银行遇到抢劫案,亲眼目睹父亲方天喜一脚踹飞手持机关枪的抢劫犯,徒手扭开锁坏掉的铁门,这才意识到Alpha代表什麽。 王宿是Alpha中的佼佼者,他听过同期的Alpha在背後非议他,当中潜藏的恶意来自嫉妒和不甘,那些声音被王宿显赫的功绩埋没,更多的是对他的景仰和崇拜。 军校时期方翼就听过不少关於王宿的神话,大多传闻一听就知道夸大不实,对王宿的印象只是个符号,之後和少将同一个部队,他也没表现得如其他同僚般兴奋。 那一天的天气很不好,午後突然降下大雨,雨珠砸落伞面,密密麻麻的雨丝织成的雨幕几乎让人看不清前方的路。 他撑着伞在前往宿舍的途中,隔着雨帘隐约瞧见路边的树下有一道浓墨般的人影,被大雨困在树下的那块方寸之地,进退两难。 那个人好像需要帮助。 方翼抱持着简单的念头走上前,走近了才看清对方是个身形伟岸的男人,男人身上的军服款式和他一样,和他隶属同一个的部队,看肩膀上的徽章阶级是中校,他讶异了一瞬。 看起来和他差不多年纪,竟然是中校?这人晋升的速度堪比火箭升空,这种人背後的靠山肯定大有来头,不过年纪轻轻却晋升中校的人很少,听闻王宿中校有一双蓝眼睛,这个人应该是王宿中校? 方翼举手行了个标准的军礼,男人亦还了一礼。 他的手里拿着一份密封的文件,一般文件都用电子档案,但是为了避免系统被入侵,最高级别的文件都用纸张存封。 中校手里拿的应当是很重要的文件,不能被雨淋湿才在树下避雨吧。 一个Alpha在下雨天因为没带伞被困在树下,这个推理的结论让他有点想笑。 王宿察觉他的走近,一双寒目落在他身上。 「长官,您忘了带伞吗?」方翼道。 王宿:「……」 「那份文件很重要吧,被雨淋湿就麻烦了。我的伞借您。」方翼见他没有接手的打算,指向远处被雨幕遮蔽的灰白建筑,「我就住在那栋宿舍的207号房,您日後再还我。」 「伞借我,你怎麽办?」王宿道。 「这麽短的距离,跑过去就行了。」虽然宿舍距离不远,不过雨势太大,一旦踏出树下肯定会被淋成落汤鸡,方翼不在意这种小事,他回宿舍洗个澡就好了。 「拿着吧。」他把伞塞进王宿冰冷的掌心,遥望宿舍,评估从树下到那边最近的距离。 「你叫什麽名字?」王宿道。 「方翼。」方翼朝他一笑,他笑起来两眼弯弯,看了如沐春风。 王宿沉默地看着他,方翼也不在意,这个人似乎不善言辞。 方翼三步并作两步冲入大雨中,後来他因为那场雨生了病,日後才知道那个在雨中看起来有点可怜兮兮的男人就是他的上司,直到今日少将还是没有把伞还给他。 记忆中的那场雨活了过来,雨水的冷冽气息放肆地侵犯方翼,双方的信息素混乱地交织在一块,彼此融合的银丝从方翼的唇角流下来。 难以言喻,此生还未曾有人这般毫无保留地吻他。 方翼有些惊慌,少将真的是一时贪欢? 他抬手抵住王宿的胸膛微微施力,王宿的双掌顺着他的腰肢的曲线往下抚摸,巨大的危机感让方翼的脑中闪过少将刚才说的话。 取悦他。 他是个Alpha,向来无须他主动就能吸引他人的目光,再者,岂有Alpha臣服於另一个Alpha的道理? 但是影片必须销毁……识时务者活得久。 他的双臂犹豫地环上王宿的项背,不确定这麽做对不对,舌尖颤巍巍地探入少将的口中。 和王宿倾尽一切的疯狂相比,他的吻如阳光驱散阴冷的云,风雨都为之平息,一点一滴抚平少将的狂躁,激烈的暴风雨因为他的吻化为蒙蒙细雨。 方翼好不容易能喘口气,王宿却往前挺腰,捧住他的臀摆动跨部。 王宿以舌撬开他的牙关,用吻掠夺他的呼吸,一旦唇舌分离他只能把握机会喘息,在王宿深入时低吟,呼吸稍微趋於平缓少将又会压下来,迫使他没办法忍住声音。 「唔、嗯!嗯……啊,慢着……哈啊,太快,唔……」 倔强的黑眸变得水光迷蒙,不知不觉中,即使王宿没有吻他,他仍然发出哭泣似的呻吟声。 「少将……别亲了。」方翼都被亲到没脾气了,再亲下去他真的会因为窒息死於亲吻。 「叫我的名字,我就让你歇一会。」王宿吻住他的唇角。 方翼抿着唇,这个要求看似简单,但是……不知为何他叫不出口。 「我之前说过什麽?」冰蓝色的眸子酝酿着浓烈的慾望,似乎很乐见他的反抗。 方翼暗自腹诽,少将家的屋檐一定很矮,老是强迫人低头。 他不想被更恐怖的「军法」处置,只好乖乖服软:「……王宿。」 低沉的嗓音微微沙哑,隐含连本人都没察觉的一丝无奈。 王宿的眸色转为柔和,绵密的吻从唇角到下颔,轻咬他的喉结。 脆弱的要害被人叼住,方翼并不觉得抵触,他打从心底相信少将不会伤害他。 被汗水染湿的白衬衫勾勒出腰身优美的曲线,半透明的衬衫隐现健康的肤色,衬衫上仅存的三颗扣子没能逃过被扯落的命运。 王宿抚摸他的背脊,手掌下滑到後腰将人按向自己。方翼扬声尖叫紧拥王宿,肌肤的接触使彼此身上的汗水互相沾染,王宿身上的汗水滴落在方翼的乳尖。 王宿低头吮去乳尖那一滴晶莹,轻啮敏感的乳rou,方翼的五指插入他的发间,已经没有余力抵抗折磨人的情事。 恍惚间他的心里闪过一个荒谬的念头,他没做什麽能取悦少将的事,反倒是少将用尽手段在取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