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情窦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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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城之夜,簌簌风起。 这夜,不少在陵城投宿的武者被屋檐上的瓦片摩擦之声所打扰,放心不下,开窗来看,却只能瞧见天上高挂的明月。 “也不知是哪家轻功好手半夜不睡,莫非是贼人?” 众人抱着这类想法检查了行李,没丢什么东西,便安然睡了。 祝雪麟背着单哉来到陵城西区,脚步轻盈,直到鼻下嗅到一股淡雅清香,双腿一收,稳稳落在了一座种满草药的院子里。 “孙大夫。”祝雪麟轻轻唤了一声,没多久就听见里屋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麟儿。”修长的长发男人开门走出,他穿着一身里衫,肩上披着一件宽大的青色外套,当是刚从床上起来,双眸却格外清澈,不太像是刚睡醒的样子。 男性看见祝雪麟身上的“红包裹”,稍稍愣了一下,也没多说什么,伸手示意祝雪麟跟着自己进一旁的药房。 孙大夫全名孙彦,是岳逍遥的旧友,当年岳逍遥失踪后前来寻找,见祝雪麟独木难支,还时不时地会“犯病”,便留下来代为照料。 孙大夫的医术极为高超,不说祝雪麟平日里的跌打损伤,就连寒毒发作时,孙大夫也能想办法压制,只是祝雪麟对于解读之事另有打算,这才没有麻烦孙大夫替自己设法解读。 眼下,单哉虽然已经吃了解药,但祝雪麟还是不太放心。那个可恶的华服男子来历神秘,虽说自己先前没头没脑地替单哉喂了解药,但迟迟想来还是觉得后怕——万一这是毒药,那单大哥和他可能都已经一命呜呼了! 于是,祝雪麟一边在心中反省自己的大意疏忽,一边朝自己熟悉的药居奔来,一是想让孙大夫帮自己看看单哉的情况,二是让单哉今晚有个地方住——他自己居无定所,习性也跟师傅靠拢,随便找个地方就能过夜。因此,如果他不把单哉还去探花楼,就只能把他送来药居了。 二人进入药房,祝雪麟立刻把单哉放在了榻上,借着月色,担忧地握住单哉的大手,生怕自己刚才跑的那一段让人着了凉。 孙大夫点了灯,刚扭头就看见祝雪麟满脸担忧,目光跟粘在单哉身上一般,含情脉脉。这让他眉头挑了挑,冷声道: “你看能看出什么毛病来?让开。” “哦哦,好。”祝雪麟如梦初醒,赶忙让道,目光却依旧停在单哉身上,很是不放心,“单大哥是在酒会上被人下了迷药,但具体是个什么情况,我不敢断定……” “不敢断定就对了,你们师徒俩在医学上的造诣都一样,白痴一个。”孙大夫的嘴很毒,但这反而给他清冷的外表添了一丝灵动, 他替单哉把了脉,随后又捏着他的脸检查了五官,祝雪麟在旁边眼巴巴地看着,小狗似的干着急。 “这人没大问题,就是被药迷倒了,睡一觉就行。”孙大夫语气冷漠,却在祝雪麟看不到的地方微微皱起了眉头,“他的药是被谁下的?” “不认识,但看外貌气质,应当是一方权贵。”祝雪麟回忆道,“口音也不像本地人……对,应当是北方人。” “北边来的……”孙大夫眯起眼,若有所思。 “孙大夫?” “没事。”孙大夫收回检查人的手,转身朝祝雪麟道,“你明日不是还有擂台要打吗?快休息吧,省得败下阵来还要浪费我的草药。” “嘿嘿,多谢孙大夫了。待我找到了师傅,一定把您的伟岸事迹跟他好好说道。” 祝雪麟跟孙大夫相处的时间也不算短了,知道如何讨人开心。果不然,一听到祝雪麟的奉承,孙大夫的神色就立刻软了下来,怪气道: “也好,让那个倒霉玩意儿知道自己这个师傅当得有多失败。” 孙大夫心满意足地离开,祝雪麟终于可以把注意力全部扔在单哉身上。 方才还活力满满的小狗狗突然耷拉了脑袋,他犹豫地来到了单哉身边,小心翼翼地解开了单哉身上的红袍。 被拉扯得皱巴巴的西服展现在祝雪麟的眼前,包厢内的那一幕不由自主地闪进他的脑海,令他克制不住地战栗起来。 愤怒、恼羞、嫉妒,一系列的负面情绪像是一锅酸液,在他的心底被倒翻、扩散,飞快地腐蚀他的好脾气。 更令他气恼的,是自己的无能。但凡自己早点察觉到不对劲,单哉都不必遭受那种耻辱…… 想着想着,祝雪麟躁动不安的心火又小了下去,变成深深的懊悔和自责,单薄的身影都变得可怜起来。 他没能保护好单大哥……没能保护自己在乎的人。这是祝雪麟最为害怕,也最无力和绝望的事情。 连在乎的人都保护不好,又谈何陵城百姓?又谈何天下苍生? 祝雪麟深吸一口气,强制自己抛下那些纷杂的思绪,咬住下唇,开始关注眼前的事宜。 他从院里打了一盆凉水,红着脸褪下单哉濡湿的裤子,看着大腿根液体干涸的痕迹,心火又忍不住燃了起来,与此同时,另一团野火也在他的腹部蹿起了火苗。 祝雪麟也不是什么纯情少男,他知道自己是对单哉有了反应。类似的事以前也有,他甚至还请求过单哉,希望能和他发生关系…… 但是现在和那时又有些不同。相较于彼时本能而纯粹的渴望,祝雪麟只觉得五味杂陈。在怒火的加持下,对性的渴求更为强烈和炙热,但与此同时,理性的阻拦也坚不可催,甚至还有一丝丝的委屈牵扯其间,令他哀伤落寞。 他知道有什么东西在心里扎根发芽了,他并不讨厌那些感情,但是,不希望是以以这种形式意识到这份感情的存在。 祝雪麟移开目光,不让视线冒犯单哉的隐私,手上的动作却极为大胆,沾湿了一块干净的布条,抬起单哉的一条腿,直直地深入了那个湿热而黏腻的地方。 那人在单哉的体内射了不少,哪怕到现在都还有浊液流出来。肛口依旧紧致,在碰到凉水的一瞬间瑟缩不已,甚至还保留着对快感的记忆,颤抖着想要谁给它第二次高潮。 祝雪麟双指并拢往里头探去,心里不断默念的口诀,以此忽视手上不断瑟缩的软rou和肠道的温度,以及单哉无意识的喘息和战栗,这些对于青春期的他来说都是致命的诱惑,他雪白的面孔已经红得能滴出血来,但手指处湿滑恶心的触感就像一盆凉水,一次又一次地帮助他回忆起包厢内的景象,令他愤怒到作呕。 好不容易将单哉的体内清理干净,祝雪麟的背部已经被汗水浸透。他逃也似的跑出药房,重新从井里打了桶水,直接淋在了自己的身上。 “哗啦”一声,祝雪麟成了落水狗,夜风徐徐吹在他身上,让他恰到好处地冻了个激灵。 “单大哥……” 祝雪麟跪在水井边上,通红的脑门抵着冰凉的井沿,雪白的小手隔着湿透的衣物摸上自己硬挺的分身,难以克制地摩擦起来。 青年雪白的皮肤被绯红浸透,祝雪麟低喘着,喃喃着心里的名字,腰部微微晃动,脑子里的那点礼节廉耻很快就成了浆糊,变成了纯粹的rou欲。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青年人也说不出来。也许从上次单大哥推开自己时,自己便有了这般龌龊的想法。 从小到大,自己没少因为女气的容貌被人觊觎,只是师傅和丐帮的大伙一直保护着他,他才能幸免于难。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什么都不懂。他其实都知道的,那些恶心下流的眼神,他都清楚,那些肮脏龌龊的心思。 当初单哉要与他肌肤相亲缓解寒毒时,他也怀疑过,也曾害怕过,但是少年人的直觉,亦或者是单哉下水救人的行为给了他勇气,让他接纳了陌生之人的亲近。 祝雪麟很庆幸自己当初选择相信单哉,更庆幸单哉愿意直白地利用他——哪怕这之中包含了祝雪麟说不清道不明的rou欲,那也是他们之间开诚公布的秘密。 单哉一口答应和他zuoai的时候,祝雪麟真的很开心,那种感觉说来十分变扭,就像自己终于找到一个可以毫无保留、坦诚相对的“朋友”……虽然单哉好像从一开始便没有这个意思,而所谓的“朋友”关系也被自己给一掌拍散了,但,祝雪麟还是开心的。 至少这证明了一点,单哉是真的关心他,也是实打实地在帮助他。哪怕单哉喜欢在其中加上名为“利益”的筹码,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他欠单哉很多,本以为,自己要成为“武林第一”才能去偿还,但现在看来,他应当是等不了那么久了。 “单大哥……单哉……”祝雪麟的手指绕过自己的衣物和亵裤,放出那根张牙舞爪的玩意儿。他的阳物不算大,甚至带着粉嫩的颜色。祝雪麟平日里不关注它,现在却莫名因此感到了自卑。 祝雪麟不是个强势的人,倒不如说,他的性子随他师傅,不拘小节,尤其是对自己的事情不甚上心,其中自然包括男男之欢,甚至是屈于人下去承人之欢……但是,在手指深入过单哉,品尝过那一处的炙热后,他很难不去臆想,如果把自己的阳物放入其中,单哉是否会发出那般诱惑的呻吟来…… 想到单哉的xue口被撑开的景象,祝雪麟下意思地加大了手上的力道,yinjing跳了两下,猛得射了出来。祝雪麟也没想到,仅仅只是想象那个画面句能给自己带来那么大的刺激,不禁红了耳根,羞愤欲死。 他到底在干什么啊……?! 发泄过后,理智也逐渐回了笼,祝雪麟手忙脚乱,抄起水桶对水井旁的痕迹进行了毁尸灭迹,殊不知,孙大夫在隔壁基本上听了个全程。 年长的男子安然躺在床上,清冷的面孔上并无尴尬,甚至还有一丝玩味: “倒霉玩意儿,你家小子开窍了……不过这对你来说不是啥好消息就是了。” 想到旧友听到徒弟有了心上人后的表情,长相冷淡的男人忍不住嗤笑出声,但很快,那点快乐就成了落寞与担忧。 “丘泽……别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