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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xue注药调教射尿强制潮吹

    第一章:后xue扩张注药调教射尿强制干性高潮

    是夜,月色如水,透过窗温柔地洒在铺满丝绸的大床上。床上身材修长的男人懒洋洋地翻了个身,把自己更深地埋进柔软的枕头里。

    门被轻轻叩响,外面传来侍从谨慎小心的声音:“王子,到了检查的时候了,教皇让您十五分钟之内穿戴好,去‘房间’找他。”

    离霜不满地睁开双眼,烦躁地叹了一口气。从他十八岁到现在,整整五年,他每周都要接受这样奇怪的检查,面对自己最信任的长辈张开双腿,像某些书上形容的不知廉耻的女人一样。他心里感觉不对,但教皇和老师那么言之凿凿的样子却让他感觉自己好像想多了。只能强忍着耻意,接受自己最亲近的人的靠近。

    他不情不愿地从床上起来,披好衣服,对门外的侍从说:“好了,你先回去吧,我一会儿就来。”等门外的脚步声慢慢走远后,他撩开睡袍的下摆,张开双腿,露出挺立的艳红色yinjing。yinjing的顶端赫然是缀着一粒晶莹洁白珍珠的簪子。

    离霜忍者酥麻的快感,小心翼翼捏开尿道口,喘息着把簪子往外拔,敏感的尿道被摩擦得不断分泌yin液,一股控制不住的尿意上涌。随着簪子被拔掉,尿道口流出了清澈的尿液。

    离霜瘫坐在床上大口喘息着,颤抖着等这一阵快感过去。从他第一次遗精开始,他便被要求不能触碰自己的阳物来纾解。但刚开始的时候,血气方刚的男人怎么会听从,直到某次自慰被发现后,离霜被教皇捆绑住手脚并喝下大量春药,yinjing被紧紧捆住,后xue却被放入一个缅铃,抵着他的前列腺不断震动。那天离霜在床上哭叫挣扎了一晚上,yinjing涨成紫红色,直到最后也没有得到释放。在强烈的快感下,后xue被迫学会了干高潮,从此他逐渐习惯了靠后xue高潮,如今即使yinjing勃起他也不敢去触碰了。

    按照男人的要求把尿簪取下之后,离霜又岔开双腿,月色下,那寻常男子用来排泄的地方,塞着一个粉色的不断颤动的自慰棒。xue口已经在颤动下变得艳红濡湿,原来,在男子睡觉这段时间,竟然一直含着这粗大的假阳物,不论谁看了都要感叹一句真是生性yin荡。

    可怜男子哪里是生性yin荡,只是被自己的老师和教皇这样要求,小时候不懂得反抗,长大后想要改变,却发现自己的后xue一旦离开自慰棒就会瘙痒无比。他内心绝望,隐约感觉自己已经被教皇和老师改造成了不正常的男人,但也是积重难返,难以纠正了。

    他吸着气把假阳具慢慢抽出来,阳具粗糙的表面摩擦到敏感的肠道,把yinjing又逼出一小股尿液。好不容易把沾满了yin水的阳具拿了出来,离霜抖着腿整理好睡袍,推着门走了出去。

    他来到教皇和老师所在的房间门前,象征性地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把沉磁性的嗓音:“进来。”

    推开门,白日里高不可攀的教皇此刻穿着柔软的丝绸长袍端坐在木椅上,离霜的老师则背着手立在一旁。他们一个高傲冷淡,一个文儒温柔,都长得俊美异常,是北爽国无数女性仰慕的对象,然而他们却在这样一个风清月明的夜晚挤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等着自己这个大男人。

    教皇戟云见离霜进来,平静地命令道:“脱了。”离霜咬咬牙,一扬手,身上松松垮垮的睡袍就这样松开落了下来,露出结实修长的身体。只是高高挺立的yinjing、红艳艳的guitou和濡湿的后xue破坏了这份阳刚,反而平添几分糜烂。

    老师见状温和地笑了笑,问:“阿霜是不是自己尿过了?”离霜闻言抖了抖身子,他的老师大名叫于璋,整天都笑眯眯的,但接触过他的人才知道,他其实就是个笑面虎,有很多折磨他的法子其实都是于璋想出来告诉戟云的,听见于璋用这个语气说话,离霜心里一沉,知道自己今晚是逃不过了。

    戟云不想多废话,白天的繁忙让他此刻有些疲惫。他掐了掐眉心,淡淡地对离霜说:“今晚要进行下一个疗程了,你先自己躺好吧。”

    离霜默默地点了点头,努力压抑住自己想大喊:“我没病!”的欲望,转身走到床边平躺下来,于璋走上前去,用安置在床上的皮带把离霜的手捆绑起来,又把他的腿分开呈M字型,把小腿和手臂捆绑在一起。至此,离霜的下体便完全袒露出来,红色的xue口还在慢慢分泌晶莹的yin液,通红的yinjing无精打采地耷拉在一旁。

    戟云坐在床的另一边,把手放在离霜饱满的胸肌上捏了捏,冰冷的手掌让离霜忍不住颤抖了一下,惹来戟云一声哼笑:“都多大了,还像个小女生一样。”

    于璋从旁边的箱子里取出了一袋透明的药物,下面连着管子和一根细长的针管,让离霜看得寒毛直立。他抖着嗓子问:“老师,你想做什么?”

    于璋腾出一只手怜爱地点了点离霜红润的guitou,说:“今晚你可能要吃点苦头了,阿霜。你如今已经二十多岁了,不再是十几岁的小朋友了,治疗的方式也可以更加激进一点了。”

    还未等离霜回话,他突然感觉后xue一阵饱胀感,勉强低头看去,却见戟云拿着一个扩张器慢慢塞进自己的后xue,随着扩张器的打开,一股清凉的空气涌入后xue,惹得后xue更加瘙痒难耐,分泌的yin水流了戟云一手。

    离霜喘息一声,用哀求的眼神看着于璋:“老师,嗯·····啊········老师,我还没、还没准备好····啊!请、请下次再······”

    “下次?”戟云冷冷打断他的话,“你知道这种药有多难得吗?我花了三百万金币才从黑市给你弄来的,你不要不知好歹。”他一边说,一边用手精准找到离霜后xue那粒小小的前列腺,开始用力揉搓。

    离霜哭叫一声挣扎起来,阳具勃起,又开始可怜巴巴地漏出尿液。于璋一边欣赏着眼前的美景,一边慢条斯理地拆开针管,走到离霜后xue的位置,找准那粒已经被揉搓挺立的敏感腺体,一口气把针扎了进去。

    离霜一开始只感觉到一阵尖锐的寒意从自己最敏感的地方传来,接着他听到一声软绵娇艳的哀叫,声音中的糜烂连僧人听了都要脸红,紧接着他突然意识到那个声音是从自己嘴里发出来的。在某个时刻,他好像陷入了暂时的昏迷,被剧烈的快感和疼痛冲散了意识,等他慢慢回过神来,发现于璋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说:“有什么舒服吗,阿霜,你尿了一床呢。”

    离霜哑着嗓子恍惚地说:“我、我······”“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来,现在他的一点轻微的颤抖都会牵引到后xue那根针,引起恐怖的疼痛和快感,因此他不由得绷紧了身体,呆呆地看着戟云把药袋挂在床边,调快了流速。

    “那、咳咳,那是什么?”离霜傻愣愣地问。刚刚前所未有的折磨彻底击垮了他的心理防线,让他像回到了18岁第一次被戟云玩弄尿道口的晚上,脆弱无助。戟云平静地看了他一眼,说:“是给你治病的东西。”

    “我到底有什么病!?”

    “sao病。”于璋不等戟云回答,便笑着说,他转过头看着离霜,说:“今晚是我们疗程最重要的转折点,一共五袋药,你都要给我好好吸收哦。”戟云接着说:“我会让仆人来照顾你,你好好休息吧。”

    离霜闭了闭眼睛,一滴泪无声地从眼角滑落。

    守在门口的侍卫面红耳赤地听着房间里面的动静。他知道里面关着的是他的小王子离霜。从十五岁开始,离霜就统领着皇宫的侍卫队,他一点点看着王子从青葱少年变得成熟稳重,变得可靠,那把动人的嗓子在下达命令的时候总是毫不犹豫,非常坚定,是他们侍卫队的核心和重心,可如今,这个可靠无比的嗓子却仿佛掺了蜜糖,变得粘稠甜蜜,随着娇吟声的逐渐高昂,再慢慢低下来,侍从在心里数了五个数,深呼吸一口气,转身推开门走进房间。

    房间内,离霜的眼神溃散,浑身都因剧烈的快感而变成了粉红色。他后xue的腺体炙热无比,就连侍卫走过带来的风都能引得他一阵颤栗。更可怕的是,他刚刚轻微地收缩了一下后xue,发现自己的xue道竟然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那颗肿大的前列腺,由此可见,一旦扩张器被拿开,他必定会因为肠道挤压前列腺而陷入狂乱的高潮。

    侍卫不敢看向王子的眼睛,只能注视着那红艳湿润的guitou,咽了咽口水,说:“王子,我按教皇的吩咐为您更换药包。”不知是害怕还是兴奋,他的声音微微发抖,但手却很稳地捏住了尿道口的尿管,慢慢抽了出来,随着身下人的呜咽声,尿管被抽出来的同时清澈的尿液也涌来出来,在侍卫炙热的注视下尿了一床。

    看着昔日的队长沦为不管怎么弄都会失禁的荡妇,侍卫心底发痒,咳嗽了一声,拿起一旁的药包插入导管,又捏住王子的guitou,把导管的另一头重新插了进去,随着导管的深入,敏感的尿道被不断摩擦,离霜又开始低低地啜泣起来。

    把导管插到底端后,侍卫最喜欢的环节来了。他用力挤压着药包,把药包里粘稠的药液全部挤入离霜的膀胱。在这个过程中,他贪婪地盯着离霜的脸,看他因倒逆引起的痛苦而皱起眉,又或是孩子气地呜咽,最后受不了了开始哀叫着蹬腿,这时候,侍卫就可以趁着王子神智不清而亲吻他柔软的嘴唇低声安慰他。

    等手中的粘稠的药物全部挤入膀胱后,离霜的肚子隆起,犹如怀胎六月,他难受地皱着眉,等待着膀胱慢慢吸收药物,最后稀释的药水又在快感中被一次次尿出,然后再拆下来换上新的药包,如此循环往复,直到把离霜变成一个无时无刻都在失禁、能在憋尿和排尿中感受到恐怖快感的荡妇。

    换完药后,侍从却没有离开,他咽了咽口水,低声说:“王子,请原谅我,这是教皇的命令。”说着,他把手伸向离霜的后xue,轻松摸到那粒还插着针管的腺体,这颗腺体在药物的作用下已经膨胀到葡萄大小,却又敏感无比,光是侍卫粗糙的手指碰上都能让离霜发出一声娇吟,那声音和妓院中娴熟的妓女已经没有分别了,听得侍卫面红耳赤,下体简直硬到发疼。可是任务还没有完成,他咬着牙,在离霜的呜咽和求饶声中,把针一点一点地拔了出来,深吸一口气,又在同一个位置狠狠插了进去。

    在侍卫把针插进去的同时,他看见王子后xue一阵剧烈地抽搐,紧接着是一声长长的、饱含春意的呻吟,然后一股清澈的yin液从后xue深处喷涌而出,喷溅到侍卫俊朗的脸庞上,他下意识拿手一抹,然后放到嘴里舔了舔。

    他的王子被他折磨到干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