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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妻篇16混乱线肖恩被逮捕西亚诊所堕胎里维眠jian

    “夏洛就是塞西尔。”西亚的语气中没有任何疑问。

    点开通讯录中“夏洛”的对话框,触目皆是“夏洛”单方面的聊天记录,在西亚对他设置了免打扰不再回复他之后,他依然坚持每日发十多条信息过来,根本不像是一个正常的线上朋友。

    肖恩肯定了西亚的判断,他现在恢复了原貌,暗红的眼瞳,漆黑的短发,过分艳丽的脸上覆着指甲大小的棱形金属贴片,从眼侧的泪痣滑过鼻梁,一直延伸至耳下。金属片银色的锐芒衬着苍白的皮肤有种冰冷的锋利感,整张脸好似被残忍地割裂开,危险的银链与慵懒的红眸形成奇异的比对。

    这是某些星域雇佣兵的常见装扮,将部分武器的空间芯片镶嵌于面上,除了便于cao控外,也是力量的展示。

    作为星盗团的首脑之一,肖恩的面容并未被公开过,这也使得他此刻能放肆地暴露出真容。凯撒星的塔里洛街区汇聚着各个星球的人或生物,无论怎样的装扮都算不上出格。

    褪去伪装后的肖恩比曾经长高了不少,让西亚莫名的烦躁——如今的他勉强能到对方肩膀的高度。西亚此时外表上是一个面貌普通的黑发青年,为了在肖恩身旁不显得突兀,他一侧脸颊上印了红色的多瓣花,妖异的血红线条蔓延过鼻梁,遮盖了大半张脸,俨然是一个同样不羁的异域星人。

    有时候越是张扬夸张的装扮反而越能隐藏自己,顺利躲进搜寻者的思维盲区之中。

    西亚脚步很快,紧靠着墙,好像只是随便冲着某个人少的方向在乱走,面上毫无表情,伪装过的黑色细眉习惯性蹙着。

    肖恩紧紧跟在西亚身旁,将他与路上可能碰到的人隔绝,暗红色的眼眸牢牢抓着西亚,担忧纠结的情绪时而隐现。

    他们昨天已经有过一次“争执”,肖恩想要带西亚回星盗团的飞船上做手术,而西亚自然不可能同意,他只想在塔里洛街区找一家黑诊所把肚子里的“孽种”解决掉,而这也是肖恩不可能赞同的危险行为。

    西亚最终停在了一处比较偏僻的拐角店面前,招牌上印着蓝紫色的圆涡状图案,几张长桌紧贴着巷尾的金属墙。西亚很是认真地看着头顶有些歪斜的闪光招牌,神情恍惚,似乎还带了几分料想不清的困惑。

    淡淡的雾气染上了遮掩过的黑眸,西亚连忙眨了眨眼,坐在了有些油腻的椅子上,脸上是隐约的茫然无措,像是突然弄丢了什么东西的孩子,有几分说不上来的可怜和懵懂。

    肖恩立刻坐到了西亚身旁,他想说什么,但西亚下意识就往远离他的方向挪了挪,像是刻在基因里的本能一般。

    肖恩动作一滞,手指艰难地曲张了极小的幅度,低哑的呼唤含在唇间,最终他只是沉默着,很是自觉地让两人之间空出了半臂的距离——这已经是他能接受的最远距离了。

    这家简陋的小摊只有老板一个人在忙活,所幸现在还不到饭点,除了刚刚坐下的西亚和肖恩,就只有隔壁的一人在用餐。

    西亚坐在座位上,目光掠过不远处的店主,却没有招呼的意思,像是在发呆,又像是局促——他似乎还无法与他人坦然自若地接触对话。

    店主很主动地走了过来,面对两个装扮独特的雇佣兵只是语气平常地问道:“先生,要来点什么吗?”

    西亚迎着对方的视线,小幅度地侧过了脸,很是努力地维持住了正常。他停顿了好一会儿,像是在思索,在肖恩忍不住要替他与店主交流时,终于轻声说道:“波比面。”

    “好的,两碗吗?”西亚没有回答,店主已经自顾自走到锅前去准备了。

    肖恩看着西亚,暗红的眼中有极细微的闪烁,他试探般起了话头:“第一次听说这种面呢。”西亚没有反应,只是看着不远处那个俗气老土的招牌发呆。肖恩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没话找话道:“上面的图案还挺有趣的。”

    在僵冷的氛围中,两碗面很快就端了上来,西亚低头吃了起来,只是速度非常慢,好像是在咽着什么酸涩苦楚的味道。他脸上并没有太多表情,眼睛始终低垂着,似是含了看不见的泪水一般。

    肖恩便在一旁跟着吃了起来,神思却始终凝聚在西亚身上。即使西亚没有理睬他,他在吃面的间隙也说了几句没什么营养的无聊话,这种独角戏的状态在外人看来显得十分尴尬,但肖恩却是毫无在意。

    “好吃吗?”西亚突然轻声道,只目光依旧落在碟子里,染着沉沉的郁色。

    肖恩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西亚主动与他说话了,还是近似“关心”的话语。这两天西亚对他都是冷淡以对,除了指使他做事或是与他争执时,基本连看都不愿多看他一眼,更遑论主动和他聊天了。

    “……好吃的,”肖恩的语速有些快,又努力放缓到了普通的音调,“很特别的味道,鲜咸中透着甜,又带一点清爽的水果酸。”他极为认真详细地描述着,好像是恨不得把自己的真挚在意完完整整地剖析出来一般。

    “这是我家乡的传统食物,”西亚用叉子卡着面条轻轻转动着,“我应该有……三年还是四年没吃过了……”

    西亚的眼神变得有些空茫,似在回忆那些破碎的时光,而后他侧首看向肖恩,嘴角轻抬,露出了一个无辜的笑,语气是纯然的困惑:“到底是几年?我不太确定了……你知道吗?”

    肖恩对上西亚的眼,看着那眸中陌生的黑,一时竟只想避开。

    “告诉我好不好?”西亚求助般问道,“我是真的记不太清了……”

    “……我们之后回你的故乡去好吗?或许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只要……”能让我也跟在身边……

    肖恩的声音变得沙哑,轻到几乎听不清。

    明明知道过去的时光对西亚来说只是急欲摆脱的噩梦,他却依旧不愿放手,只想要继续厚颜无耻地纠缠在他脚下。

    他不该这样自私的,做出那些糟糕恶事的他,本应该赎罪,乞求西亚的宽恕,或者最起码他也该主动远离,不强留在西亚身边让他如此不安痛苦。

    可是现实的他却始终无法克制内心的渴望与欲念,即使知道自己的靠近只会给西亚带来伤害与恐慌,却依旧放任自己的私心,不顾西亚的意愿,黏在他身后做一个招人厌恶的讨嫌鬼。

    没听到肖恩的回答,西亚也并不在意,自顾自继续述说道:“我有时候做梦,会梦见自己刚刚下课,回到家里和……家人一起吃这个,梦里的味道总是特别鲜美,因为实在太好吃了,能开心到哭出来。”

    “可是……”西亚眉尾耷拉着,似乎有几分丧气,“现在真的吃到了,似乎也没有梦里那么好吃,反而越吃越觉得……”西亚没再说话了,很是缓慢地将剩下的面一点点吃掉,他情绪低落,甚至透着疲惫的冷漠。

    肖恩想说点什么,但西亚此时的状态让他直觉保持了沉默。西亚并不想听到他的声音,不想要源自于他的安慰,他只是想宣泄内心深处的茫然恨意。

    两人吃完后,又在座位上安静地坐了一会儿,一个灰不溜秋的小脑袋从西亚的口袋中探了出来,额头上还有一撮白毛,正是西亚之前在病房收养的那只流浪狗“布丁”。

    西亚从另一侧口袋中拿出了rou干,细致地喂了一会儿。这是肖恩擅自做主带上的,他当时没有考虑太多,只觉得西亚很是喜欢这只小狗,便在带西亚逃离时随手捎上了。

    只是为了防止这只小土狗乱叫,肖恩当时给它扎了一针麻醉,这在后面还引发了西亚对他单方面的问责。布丁太小了,麻醉的量本来就不易把控,稍有不慎便有可能一睡不醒,而布丁的确过了一天一夜才恹恹睁眼,初始连喝水都要吐。

    肖恩很是陈恳地对西亚做了道歉——虽然在他心中,一只小土狗的生命安危自然抵不上西亚的一丝快乐,西亚却更冷淡了,连责备之语都不想再说。

    波比面摊开设在塔里洛街区的偏角,再拐几条巷子,出去就是多伦城另一处繁华区域了——更加安全规矩些的地区。

    西亚摸了几把布丁的脑袋,而后突然转身靠近了肖恩,将布丁直接按进了肖恩怀里,肖恩下意识便接住了这只比巴掌略大些的小土狗。除了手掌中的暖意,他感到胸腹处也有极轻微的柔软触碰,西亚的手随着这个动作在他身上短暂拂过,明明近在咫尺,肖恩心中的想念却因为这瞬间的停留如潮般翻涌,甚至想将西亚紧紧按在怀中,如过去一般拥抱。

    布丁也不怕生,仰着头看向肖恩,欢快地汪了一声,便叼着肖恩的衣领开始讨吃的。

    “你在这等我一会儿。”西亚站起了身,得以居高临下地看向坐着的肖恩,他语气平静,隐在阴凉处,黑色的眼毫无波澜,照不进一丝光亮。

    “西亚……”肖恩身形一动,便要起身。

    “我去趟厕所你都要监管吗?”西亚似很是烦躁地撇开了脸。

    “我不是想监管你……”肖恩的声音放低,眼睫下垂,暗红色的眼中藏着纠结。

    “你要是能一直听话,”西亚忍着身心的抗拒,轻轻用手指捋了捋肖恩的头发,“我可能会答应你之前说的那些……”可笑的妄想。

    肖恩仰头看向西亚,眼中第一次出现了脆弱的侥幸希望,他下意识想要触碰西亚,又怕遭到西亚的厌恶。最终他只是认真地注视着西亚,郑重应道:“好的,我等你。”

    西亚没有任何迟疑,转身走进了店旁的一侧窄巷。

    肖恩抱着布丁坐在简陋的椅子上,心中是混杂黯淡的破碎情绪,他极力地抑制住了自己,让自己能停留在原地,空守毫无希望的一线机会。

    如果那是你的要求,我现在乖乖遵守了。西亚,你会回来吗?

    定位点四周安静快速地拉起了包围圈,经验丰富的狙击手已然就位,荷枪实弹的军人隐蔽在角落,无声无息地向目标接近。

    肖恩慢吞吞地从衣袋中摸出了一只银灰色的终端——是西亚将布丁塞入他怀中时一起放进来的,西亚甚至连密码都没有设置,肖恩一划开界面,便看到了一条定位同享的信息,接收人是H.F。

    银发军官气息冷冽,面无表情地看着正懒洋洋抚摸着怀里的小土狗,神情无谓,似乎毫无反抗意志的肖恩,冰冷的信息素蛰伏在寂静的空气中。

    而在希德利斯身旁的另一名高个军人则对着手上的终端,快速清晰地念着冗长的逮捕令:“肖恩.布兰,你因违反星际法第32条、第69条、第137条、第……被批准逮捕,你有劝保持沉默……”

    西亚离开塔里洛街区后,便很快混入了拥挤的人潮中,他脸上夸张的红色多瓣花随之消失,露出了纹路下那见之即忘的寡淡五官,显眼的外套被遗落在街角,其下是再普通不过的米白色毛衣加黑色长裤。西亚立时成了城市中随处可见的青年居民。

    西亚手上有一些现金,便直接打车来到了曾经居住过的大学城,他曾在这里生活数月,对于周边的路径却依旧陌生,只是很多建筑景观又是如此的熟悉,都是曾在阳台上远望了不知多久的风景。

    还是上课的时间段,大学城的街道显得有些清冷,鹅黄的落叶在地上铺了薄薄一层。西亚循着记忆往背离塔楼的方向走去,他隐约记得那个方向有一处热闹的“集市”,每到傍晚,学生便会汇聚而去。

    自己住在大学城时,因为心理状态不佳,常常需要外送服务,曾有人流手术相关的传单夹在外送物中混进来,而手术所指示的地点便位于大学城边缘区域的集市附近。

    在星耀帝国,怀孕大于100天是禁止堕胎的,源于这项法令,便滋生出了无数非法的地下诊所,专门替意外怀孕之人“排忧解难”。

    帝国法规上明令禁止这类行为,定期也会进行大力度的打击取缔,但胆敢在大学城分发此类传单,甚至标明地址电话信息的,其背后多半是有几分硬关系在的。

    西亚不敢在终端上直接搜索这类诊所的地址,担心会留下记录,也不敢在塔里洛街区找——那地方之后必然会进行封锁。他在一开始,便决定回到大学城附近赌一把,谁能想到,自己不但没有前往各类交通点,竟然还会回到大学城呢。

    大约十几分钟后,西亚就走到了集市入口,他不记得具体的地址,便干脆用最笨的方法从入口缓慢曲回地向终点走去,一路上都在仔细查看周围的陈设标牌,看看哪个墙角藏着几句宣传词。

    西亚只想要尽快将腹中的“东西”处理掉,他记得希德利斯曾经给他的承诺——等一切结束后便会帮他回家。但所谓的等一切结束,是不是还包含生下这个不被期待的孩子?毕竟这么久以来他一直都在隐瞒,隐瞒到他小腹都已经微微鼓起,无法依靠简单的药流了。

    西亚并不指望自己能独自顺利地离开这个星球,但在被不知道哪个“熟人”找到或者说抓到前,他至少要把自己必做的事处理好。

    若是人多的时候,这个集市应该是热闹又拥挤的,通道略窄,各类店铺紧紧挨连,大多数店主懒洋洋地坐在椅子上,不是昏昏欲睡就是在看视频打游戏消磨时间。路面和装潢也是风格多样,陈旧与鲜艳,简陋与精致,混杂在一处,使整个集市显出一种俗气廉价的生命力。

    而西亚就这样缓慢却又焦急地穿梭在日眠的繁杂店铺中。

    里维又逃课了,实在是无聊的课程,无聊的同学以及无聊的老师。他随便打了两把游戏,但身体里的那股冲动却还是压在深处,烧灼着精力旺盛的年轻alpha。

    过剩的荷尔蒙让他更易暴躁不耐,情绪也总是过山车般剧烈起伏。才正式分化没多久的他,不得不用信息素消解剂缓和过于强烈的信息素,这使得他整个人都被强行拘束在药物钳制的低气压中,略凶恶的神态气质下,几乎没有人愿意主动靠近他。

    自从上次在飞船上现场“观看”了伊洛科与那个人的活春宫后,里维便偶尔会做类似的春梦,还未真正体验过性生活的他甚至连性癖也被影响了。

    春梦中的场景变得愈发yin糜过分,甚至有一回他竟然梦到自己和伊洛科一起cao进了哭到快喘不过气来的beta体内,相比于他们,体型略小的beta被夹在两个高大的alpha之间,双腿悬空,随着猛烈的撞击整个人一颤一颤的。xiaoxue被撑到了极限,套在两根粗长的jiba上又是哭泣又是哀求,妄图脱离却只是被更深地顶进了生殖腔,无助地捂着凸起的腹部,淅淅沥沥地尿了一地。

    醒来后的里维一边觉得恶心,一边却又不得不用手疏解了好几次,脑中的幻想也变得越来越具体生动,对方骑在他的jiba上,被他撞得合不拢逼,那小小的生殖腔乖乖地做了他的尿壶,嘬吻着肥厚的guitou,贪婪地将所有污浊液体锁在深处。

    被他那个混蛋表哥玩弄过的身体上满是yin秽暧昧的痕迹,又被他一点点覆盖侵占,印上了他的标记。

    或许是梦的次数太多,里维竟好像真的看到了幻想中的熟悉身形。一个看起来毫无特征的beta,正走在不远处,明明是与那个自杀的禁脔迥异的黑发黑眸,里维却觉得信息素都在被调动着激烈起来,alpha动物性的直觉在催促提示着他。

    太像了,背影还有气息……里维向来都是本能引领行为的alpha,下意识便跟在了这个beta身后,隔了大概十多米的距离。

    这个模样普通的beta看似是在闲逛,行进速度也相当缓慢,东看西望的像是初次来到此地的独身游客。但是他的神态却有几分迫切,更像是在搜寻着什么重要事物。

    里维今日本就没什么事,既然有几分好奇,便干脆远远跟在对方身后打发时间。那beta将整个集市走完一圈后,并未从入口离去,反而继续开始了第二圈,他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太多变化,但是身体上的很多细微动作都在暗示着他的紧张和急迫。

    又走了一段路之后,那名beta停在了一处玩偶店前,店主是一位相貌温婉的中年beta女性,黑发beta踌躇了几秒,轻声与店主说了一些话。

    alpha的五感本就是三大性别中最灵敏的,更何况里维的基因等级又处于顶层,即使相隔了十米,且beta的声音还特意放低了,得益于此时尚算安静的环境,他也听清了大概。

    “……请问您知道xx诊所该怎么走吗?”

    “这……你若是要看病的话,还是别去那里了……”

    “不是看病,实在是……”

    “哎,你走到底,然后往西两公里……”

    黑发beta道谢后,便循着对方给的方向走去,他的步伐快了许多,简直是在小跑了。里维自然也跟了上去,随着那beta一路跟到了大学城外,一处小型的诊所门口。一个未曾经过专业训练的beta自然不可能发现有一个alpha一直缀在他身后。

    这个诊所远远看着似乎还挺洁净专业的,前台立着一名穿着白色医护服的护士,脸上笑得十分甜美可亲。

    是去看病吗?里维看着那beta走进门,与那护士对话:“您好,我是来……”

    beta的话还未说完,那护士便很是善解人意地点了点头,微笑道:“请跟我来,先生。”

    护士领着beta走进了右侧的一扇门,没一会儿,那护士便独自回来了,重新姿态端正地立在前台。里维眉心直跳,总有一股说不出的不安在心头冲撞。他立刻也走进了这间诊所,向那前台的护士单刀直入道:“刚刚那beta来做什么?”

    那护士对着里维堪称凶恶的脸竟是毫无惧意,一派坦然,甚至义正严辞回复道:“先生,有关于患者的隐私我们是绝对不能透露的。”

    里维脸色变得更加吓人了,暗金的眉皱着,墨蓝的瞳孔中是可怕的威慑:“那个beta是我家的……”他停顿了一会儿,似乎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种假话,继续编的话又不知道说什么,便成了一句虽未尽却可意会的暗示。

    那护士似是见怪不怪了,熟门熟路地应付道:“那请先生出示与患者亲属关系的证明,需要有当地警署的盖章文件。”

    要不是因为不久前才使用了信息素消解剂,这名护士估计要被里维飙升的信息素直接压垮。但饶是如此,台上的检测仪指针也几乎转到了顶点。

    不过这个诊所前台处明显配备了针对alpha的不少应急措施,毕竟他们主要的客户群体是beta和omega,对alpha自然是以防备为主了。

    里维的耐心告罄,直接便往右侧的那扇门走去,他也弄不明白自己这突如其来的冲动是为何,便干脆放任本性行动了。那护士也不是头次见这阵仗,直接按响了警报铃,但这次的alpha却比以往的难对付多了,没几分钟,他们的那些地下打手便躺了一地。只能眼睁睁看着唯一站着的人正大光明地闯进了诊所内部。

    里维踹开手术室房间的门后,便看到一个熟悉的人躺在手术台上,为了手术的需要,西亚解除了外貌的伪装,露出了原本的模样。他此时闭目昏睡着,下身只穿了内裤,一个戴着口罩的医生正试图将他的内裤脱下,被破门的巨响惊吓到,一下子后撤撞到了房间的墙壁上,又跌跌撞撞地逃出了门外。

    里维对那医生毫不在意,直接走到了手术台前,他心里那些说不分明的感觉终于有了解答,原来是这样,这个黑发beta就是伊洛科关在家里的小禁脔,也是他这段时间的春梦对象,他竟然偷偷逃了出来,甚至还来做流产手术。

    里维对于西亚后续的事所知不多,他只知道西亚最初被伊洛科囚禁在家里,以他表哥的恶趣味,肯定受了不少折磨屈辱,毕竟在飞船上时伊洛科甚至能当着他的面尿进西亚的生殖腔里,在不可见的私底下也只会更加恶劣。他当时恰好救下了试图自杀的西亚,后面西亚被送到了医院,而伊洛科也因为他那些荒唐的恶行被禁闭在家。

    当然,里维对伊洛科那些所谓的悔悟受惩很是不以为然,多半是躺在家里好吃好喝地“悔悟”着呢,特别当他听说西亚还怀了伊洛科的子嗣后,他心里甚至还很是冷漠地想着也不知道这个可怜的beta之后还要被伊洛科怎样搓磨玩弄。

    贵族对平民的犯罪怎么可能会被定罪呢?而且这个beta又有了伊洛科的孩子,考虑到帝国毫无公平可言的法律,他注定会成为伊洛科的所有物。

    因为药物的原因,西亚睡得很沉,脸上还残存着几分悲伤的忧虑,嘴角微微抿着,像是永远都无法松懈下来一般。

    里维不由自主地靠近了些,却在手术台上发现了几只未拆封的安全套,正散在西亚微微分开的腿间,而白腻的大腿根处有还未散去的红痕,明显是被人用手指揉捏过了。

    一股怒火袭上大脑,很明显这个地下诊所除了违法堕胎外,还会对前来手术的“患者”行不轨之事。要不是那个“医生”已经跑了,里维绝对要让他往后再也没有行事的能力。

    里维在旁边找到了西亚的裤子,想要帮昏睡中的西亚穿上,可春梦中的对象此刻这般无知无觉地躺在身前,任谁都会有所动摇,更何况里维从来都不是什么能忍耐的人。

    原本抬着脚踝的手一路向上抚摸,留在了腿根的红痕处,手下是温热绵软的触感,骨节分明的手微微用力,便有细腻的软rou从指间漏出,在灯光的映照下白得烧眼。

    尚处于少年阶段的纤长手掌从米白色的毛衣下探入,轻轻抓揉着腹部中央,那里有一点微小的突起,抚摸起来格外暖和。再往上探索,便是胸前的两个小鼓包,顶端是比指节略小些的rou粒,稍微捏两下,身下的人便会极细微地颤动,若是用两根手指捏住,来回扯动甚至向上提拉,睡梦中的人还会发出奶猫般的哼哼。

    那两个小鼓包里面好像涨着什么似的,里维没忍住用手掌包住了其中一只,然后五指收紧,轻轻一捏,对他来说没用什么劲,但是沉睡着的西亚却发出了一声略尖的呜咽,同时毛衣上也有一道深色晕开,淡淡的奶香散在了空气中。

    里维呆住了,将西亚的毛衣向上拉起,被他揉捏的那侧乳已经红肿了起来,挺立着的乳孔微微张开,白色的乳液流出,黏在了毛衣和皮肤上。

    里维喉结滚动了一下,动作比意识更快,直接俯下身舔了舔那些白色的乳汁,甚至含住了那颗红豆,用舌头用力舔弄着,舌尖直往乳孔的位置顶,舔着舔着就开始忍不住嘬吸起来,同时手掌揉按着,想要将里面残存的乳汁一起吃掉。

    昏睡中的西亚鼻腔逸出难耐的轻哼,身体微不可察地挣动了几下,但对里维来说,这些动作实在太轻微了,对他来说根本没有任何感觉。

    西亚觉得自己好像陷在一场无法挣脱开的清明梦中,他感到身体在被一双手不矩地触碰抚摸着,胸口被人揉捏玩弄,敏感的乳粒被纳入热潮中,被舔弄磨咬着,甚至还被用力地向外吸吮,那种有什么东西从乳孔流出的感觉让他舒爽到了极点,也难堪到了极点。

    不要……停下来……他想要大喊,却只有舌间模糊的呓语,像是睡迷糊的哼声。

    吃完了一侧的小鼓包后,里维又同样将另一侧也仔仔细细吸完。米白色的毛衣堆叠在西亚颈下,胸前那两个小鼓包此刻基本已经平了,乳rou处是大片的玫红指印,rutou红艳艳地挺立着,乳孔还张着,深处隐约有堵在里面的白色乳汁。

    里维脸颊也染上了一抹嫣红,他舔了舔嘴唇,将残余的奶汁舔尽,此刻的他,早就忘了所谓的规则,一心只想将想象中的那些花招付诸于实践。

    里维脱下了西亚的内裤,将它拉到了膝盖的位置,然后便凑近去观察对方裸露出来的下身。这是梦中完全想象不出的yin糜景象,sao红的肥厚xuerou微微坠着,将中间那处xue眼完全遮住了,橘色的卷曲毛发有些稀疏,阴毛间是软趴趴的粉色yinjing。

    相对于下方的那个xiaoxue,yinjing的使用频率明显更低。

    Beta的yinjing还真是小巧啊……里维一边想着一边将那根yinjing拨开,然后双手的食指拇指各捏住两侧的xuerou,向两边拉开。xuerou捏在指间是难以想象的柔软滑嫩,中央的那处媚红孔洞暴露了出来,随着呼吸微微翕合着。

    明显是被cao熟了的地方,颜色是略深的红色,周围一圈的xuerou也格外肥厚。里维现实中哪里见过这个,一时没控制住力气,又往两侧扯了扯,西亚抖动得更剧烈了些,含糊的呢喃声也变得更加急促。

    里维捏在手指间的两片xuerou变得湿润,几乎要从手中滑出,晶亮亮的清液从那被迫拉开的xiaoxue中流了出来,xiaoxue蠕动的频率也加快了,快速收缩着像是在吮咬着什么东西。

    一股说不出来的sao甜味弥漫开来,里维不由低头,含住了那处湿漉漉的蜜xue,将里面流出的汁液尽数舔吮,又吞咽了下去。

    yinjing早就硬得快要爆炸,里维拆开了一个安全套,但尺寸完全不够。他有些烦躁地扔开,将包装袋里的润滑液倒在了xue口周围,便迫不及待地想要将yinjing插到西亚体内。粗大的guitou靠近那个小小的xue眼,体积的比对实在太过夸张,要是直接插入必然是会受伤撕裂的。

    所幸里维还有几分理智,先插了一根手指到湿润的xue里。湿热的甬道一下子便紧紧缠裹住了里维的手指,里维的呼吸变得粗重,快速抽动了几下,立刻又挤进了第二根手指,那被牢牢挤压包裹的快感光是想象便舒爽到了极点,他很快又插入了第三根,xiaoxue此刻已经鼓起,艰难地吮咬着三根修长的手指,随着快速的抽动时不时翻出鲜艳的媚rou。

    西亚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在里维一次用力顶到指根时,他喘息着发出了一声清晰的哭吟:“不要……”

    里维整个人都随着那细弱的哀叫颤栗了一下,像是有一股电流从尾椎骨滑过,从灵魂深处炸开了剧烈的快感。他竟然射了,在yinjing还没有插入的状态下射了,处男实在过于敏感,一点点刺激都可能让他失控。

    里维来不及感到懊丧和丢脸,alpha的射精量很大,他本能地抽出了塞在西亚xue内的手指,转而将guitou抵在了来不及闭合的xue口,直接插入了两个指节的长度,让粘稠的jingye不断射入潮热的甬道内,灌满beta下身的小嘴。

    在里维眯着眼享受这份从未体验过的快感时,西亚也渐渐能控制自己的声音和身体了,他堪称绝望地质问着身上的人,这个他曾有过一面之缘的人,音色颤抖:“你在做什么?”

    里维墨蓝色的眼眸俯视着身下的beta,眸中是与生俱来的傲慢与自我,他将涨大着仍在射精的yinjing又往甬道内顶进去了一些,粘稠的jingye喷射在rou壁上,带来不间断的强烈刺激。

    “以后跟着我吧,”里维语气强势,饱含侵略性的眼神中透着一抹淡淡的凶戾,“我比伊洛科那家伙好多了,不会欺负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