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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露出调教半夜遛狗

    又在确定谢和歌走没影后,厉霄才敢从沙发上坐起来,蹑手蹑脚地跑向谢和歌给他买的那群行李前。

    说不好奇不喜欢是假的,他好面子为了不在男人面前丢脸可是忍了好久。这么多双限量版球鞋,他以前只敢在官网看微博发售的消息,一边想要一边吐槽是哪个人钱多的主儿为资本买单,没想到有一天还能到自己手里。

    自己的脚本来偏大不好买鞋,这下尺码都是刚刚好,他把鞋来回试了好几次,在别墅空旷的客厅里跑了更不下十圈,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穿上新球鞋的他动作似乎更轻盈矫健了。

    接着往购物袋的深处翻,什么衣服都是牌子货,甚至还有几条袜子和内裤,“好变态啊他,这他妈都能对上尺码……”厉霄拿着其中一条平角内裤往自己的裆部比了比,心理作祟,那材质让他感觉摸着就舒服。

    翻找间除了剩下的洗漱生活用品,对方还给他贴心地多准备了三套新校服,厉霄正愁自己的校服裤子该如何是好,现在洗了第二天干不了就尴尬了,这不就来了应对之策。

    他沉浸在金钱带来的物质快乐中,全然忘了早几个钟头他和男人还互相拉扯着来回互殴的惨烈。

    谢和歌回到邻居的家里,今天一天虽然相较昨日事情更多但他并不觉得疲惫,打开门就看见跪趴在瓷砖上照常等他回家的沈明。

    沈明还是一声不吭地把头压在地上,屁股抬高彻底物化等着谢和歌踩他把他当人rou凳使用。男人垂眸看了他一会儿,跟往常一样把穿了一天行走的皮鞋搭在他的臀rou上,开始解鞋带。

    沈明本以为今天就如前几天,甚至前几个星期一般,主人换了衣服直接就去睡觉了,毕竟现在已经十点多洗漱完将近十一点,对于早睡又爱睡的谢和歌来说,这个点他早就在卧床休息。

    令他意外的是,今天踩在他屁股上的脚落下没二十秒就移开,正当沈明想抬头汪一声询问主人怎么了的时候,自己的脑门被什么东西点了点。

    是谢和歌的鞋尖。男人用脚踢了踢他的脑袋,“给我脱鞋。”他命令着,伸出左脚摆在沈明的面前。

    跪趴的姿势让他抬头也看不见男人的表情,沈明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赶紧挪动着胳膊肘往前爬行两步,伸手捧住男人的脚。

    “狗爪子多久没剪指甲了,刮坏我的鞋怎么办。”却被谢和歌不留情地一把踢开,鞋尖有意无意地撞到他胸前的rutou上,那颗棕褐色的突点慢慢涨起硬成一个小疙瘩,“以前教你用嘴解,忘了?”

    沈明立刻摇头,汪汪两声表示自己没忘,又把身体往前趋了趋,张口正要叼住男人的鞋带,对方却故意使坏,来回移动着那只脚,让沈明不得不跟着他的动作来回爬行。

    谢和歌俯视着沈明的后背,以及他屁股上被自己刚刚这只脚踩出的鞋印,冷不丁地问了一句:“你多久没硬了?”今天他心情很好,也有的是力气逗狗,就连他自己也已经是将近一个月没有拿他泄过欲。

    沈明不敢怠慢,立刻立起前身双腿大张,露出他那根刚刚才硬起的yinjing,“回主人,在今天之前有两个星期了。”

    “前天赏你的袜子你没玩儿?”谢和歌表情瞬间没了刚才的愉悦,沉声问着这个自己介怀了一天的话题。

    沈明颤颤的不敢回答,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口,“主人的袜子很好,可是贱狗……”

    “还是没我的jiba,现在连玩我的袜子都自己硬不起来了?我可不记得把你调教成了一只sao母狗啊。”谢和歌轻蔑地一笑,自己踩着后鞋跟脱了皮鞋,黑色的轻薄棉袜在夏天穿还是有一些热,脚尖带着些许汗液的湿润,毫无预兆地抵在沈明硬起的jiba上。

    沈明的yinjing相较于常人还是很大的,只不过guitou有点歪,但这并不影响他勃起后发情发浪的状态,“这不是又发情了?怎么会硬不起来。”

    谢和歌反问着,穿着袜子的脚缓慢地磋摩着沈明高高涨起的jiba。那个巨物散发的温度使他脚尖隔着一层布料也能感觉到热气,这才不出三分钟,沈明脸色通红下面饱胀,guitou马眼的地方渗出了星星点点的yin水。“晚上吃完饭上过厕所吗?”

    “回主人,贱狗还没上过。”沈明其实还在犹豫要不要说自己这两天等他回家并没有心情吃晚饭,想了想还是咽回了肚子,只回答男人问得想听的。

    谢和歌鄙夷地嘲笑着,“回你狗笼把你的项圈和牵引绳叼过来,主人想遛狗。”这种意思当然就是字面意义的“遛”,像普通的人类溜宠物狗一样,狗不像猫咪有猫砂盆吃喝拉撒都在家里,靠铲屎官收拾。而通常训练有素的狗狗都是学会定点出去溜圈拉尿的。

    沈明不敢犹豫,快速爬向自己特殊的卧室,找到笼子边挂着的已经快一个月没动过的黑色皮质项圈和束缚带,嘴里叼着爬回门前。

    东西毕竟是给成年人类用的,相比起再大的大型犬也显得多而厚重,嘴巴叼着前行本就不易,再加上沈明讨好谢和歌心情急切,每爬一步就更摩擦一下两腿之间的睾丸和yinjing,下身的刺激和内心的焦急促使他走一步掉两步。

    谢和歌倒也没有着急催促,只是依靠着鞋柜扯下了领带,随手甩在一旁,看着沈明终于不易地爬完了这几十米,把项圈叼给他时下身仍然耸立着,满意一笑。

    这是他们相处两年的默契和不成文的规矩,沈明是完全属于谢和歌的狗奴,是他的飞机杯他的玩具,玩具可没有射精的权利。

    谢和歌舌抵上颌轻轻啧了两下,口腔中发出那种逗狗的声音,沈明得令趋近男人的身体,自然地把脖子亮出来供主人方便给他扣上项圈。

    黑色的项圈接触皮肤的内壁带着一圈绒毛以至于让戴着它的狗奴更加舒适,也避免了一定的窒息危险,可是在冰凉的皮革接触到沈明微烫的脖子时,他还是全身一颤。

    谢和歌看在眼里无视了他的身体反应,已经脱了袜子的左脚更加刻意地接触着沈明的jiba,甚至摁在地板上摩擦可以说是蹂躏。

    项圈戴好,垂在前端的金色狗牌和铃铛随着他任何轻度的摆动都会叮当作响,狗牌与那日在宴会上那只野狗所带的不同,印刻着谢和歌的名字和身份,“主人谢和歌,狗奴沈明”这还是谢和歌命令他自己去实体店里买金条现场加工的。

    牵引绳也在沈明的颈后扣好挂钩,期间沈明的jiba完全没有软下去半分,反而在谢和歌的揉搓之下流出了更多yin水,就是不敢射。

    谢和歌也没有给他能射的机会,俯身把自己刚脱下来的袜子用力系在沈明yinjing的根部,连同睾丸一起紧束着,让对方即使性欲临头也由于阻塞休想射精。

    另一边收拾好沈明的狗jiba,男人把手里牵引绳的部分递给他让他自己叼着,谢和歌则优哉游哉地又从鞋柜里收拾出一双新袜子,重新慢悠悠地把鞋穿好,在沈明面前打了个响指,再次接过牵引绳的终端,“口水真多,都把绳子给弄湿了,你前面的嘴也这么sao啊。”谢和歌嫌弃地在沈明的后背上蹭了蹭。

    沈明不再用言语回答,只是极力地学了几声狗叫,用大声的汪汪犬吠回答谢和歌的反问,吐出舌头哈着气,全然一副哈巴狗的模样。

    谢和歌整理了一下衣角,拽了拽牵引绳,沈明四肢并用地趴在他的身旁,打开门跟在主人的脚步之后。

    他的身材仍旧很好,甚至比两年前在Party上遇见谢和歌的时候还要结实耐看,和对方同居在家自学的一年半里,沈明为了讨谢和歌欢心一直没有懈怠锻炼,每天都要在家里顶楼的健身房训练得满身是汗,就是为了让谢和歌看着高兴喜欢。

    初夏的夜晚虽比春日里暖和了很多,但到了深夜偶尔吹过一阵凉风还是会让人神经一颤,更何况沈明现在一丝不挂,整个身体暴露在空气中。

    谢和歌自己穿着长衣长裤显然是没有问题,就是不知沈明的身体素质如何,粗略瞥了身边的狗一眼,手搭在他的头上发现对方并没有打颤,便没再多说什么。

    男人晃了晃手里的绳子,一阵牵动惹的铃铛响起,在这个深夜听得尤为突兀和清晰。

    谢和歌选定的家好就好在这里,虽然别墅区面积大,也卖出去了不少的几栋,但是并没有多少人居住,租房党不会选在地处偏僻租押金又贵的联排别墅,买了房子都是放着当摆件或坐等升值,有也零星几个专门用来包二奶养小三的。

    这是谢和歌为数不多做的亏本的买卖,不过事后他反倒觉得不错,就当废物利用。

    沈明迈出家门的时候还好,到了院门口显得有些瑟缩,虽然这不是谢和歌第一次溜他玩露出,四周也荒无人烟,但也才晚上十一点,保不齐有夜跑的人能看到这春光乍现的yin秽一幕。

    谢和歌不以为然的仍旧执拗地摇晃着绳子,一脚踹了踹沈明不敢动弹的前肢,“走啊,我可没时间给你准备尿垫,供你在家里拉尿。”

    男人的语言刺激着践踏着沈明的自尊,他在主人面前毫无底线,回应得汪了一声,试探地伸出胳膊当作前爪,往院外迈出一步。

    谢和歌满意地跟在后面,一脚踹着沈明的屁股,有意无意地擦过他因为躬身前行而彻底展露出来的后庭。屁眼红润,毛也剃得干干净净,不似外面那些卖身被cao多了的MB和小姐,都是又脏又黑。这还得依赖谢和歌长久以来命令他天天洗屁眼清洗肠道的功劳,就是为了方便主人什么时间想cao狗了,时不时地突然插入。

    外面清风拂过,惹得沈明轻哼一声。谢和歌下意识转过头往自己胳膊家的方向望,看到客厅已然熄灯,卧室虽然没有大亮但还是有点微弱的灯光,他猜测是厉霄在报复性打游戏便不以为然。

    路灯的白炽照亮了黑夜下的塑胶跑道,当初建造的时候就是主打高端奢侈的住所,自然最上面一层没有保留坑坑洼洼并不美观的水泥路,但其粗糙程度并不比水泥地面好到哪去。

    灯光下,一人一狗缓慢前行着,谢和歌的下身搁着西裤微微隆起一个鼓包,但他却不在意,注意力尽数放在了爬行的狗奴身上。

    沈明在谢和歌一边牵引一边身后打击的情况下步履蹒跚地爬行,时不时膝盖硌到一颗小石子生疼得让他轻喘一声,却也给他的下面带来不小的刺激,而这种刺激更像是折磨,因为他并不能射。

    他想回头观察谢和歌的表情却又不敢回头,也不能爬得太快,得跟随谢和歌的脚步调整速度,快了亦或者慢了都会被项圈带来的窒息感所束缚,让他只能听主人的话。

    溜了有小一百米,谢和歌似是看狗爬已经看腻了,便踹了踹沈明仍然饱满的yinjing,“不想尿吗?”他明知故问,故意羞辱道。

    沈明想啊,他早就抑制不住小腹的冲击,不管是尿也好射也罢,下面有着男人袜子的束缚都让他行动不便。

    他翘了翘靠近草丛的右后腿,做出与狗撒尿划圈如出一辙的动作,随即在咽喉处发出一阵似撒娇般的哼喘,像是他对主人的请求。

    “笨狗,这都需要主人帮忙。”谢和歌这句话语气上扬,听在沈明的耳朵里似有些许宠溺,心脏随之跳得更加猛烈,高兴得忘了人格,自然而然大声汪了一声。

    谢和歌夸奖地抚摸了下他的头发,半蹲下身,轻松地解开绑着沈明yinjing和睾丸的袜子,失去束缚的粗壮yinjing随着惯性很有弹力的一下拍打在沈明的小腹上,虽不至于造成疼痛,但徒增了不少羞辱。

    “尿吧,乖狗只能尿。”谢和歌恩赐般地说着,其暗层含义几乎不言而喻——仍然并不允许他射精。

    在yinjing完全勃起,射精欲望充足的情况下想要只尿不射是相对困难的存在,对男人的控制力有很大考验同样对身体也有一定损伤。

    但谢和歌为了爽并不在意,既然这么命令也不是第一次进行这样的羞辱调教,连同沈明也不在乎。惯例熟悉地翘起后腿,侧着身子yinjing冲着草丛,憋了有小一分钟才渐渐有了感觉,马眼前端渗出一点黄尿。

    在主人面前做什么他都不觉得羞耻,偷偷抬头看到谢和歌西裤下的肿胀也让他更加兴奋和暗喜。只是现在的风吹草动都足以牵动他的神经。

    沈明就如一条跟随主人多年的宠物,在谢和歌炽热的目光下酣畅地把草丛当他的厕所。谢和歌满意地看着这一切,微微加速的心跳告诉他自己也来了感觉,正安静地等待着小狗泄完自己再cao他的屁眼发泄,敏锐的情绪发现不远处的草丛似有一点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