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在监控里看到受在沙发上自慰/说,你这里是想着谁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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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水汽氤氲,章凌四肢僵硬地站在细密的水流中,不远处的手机里传来低低的喘息,不用看也知道华斯礼正在做什么。 变态。章凌无声地骂了一句,扭头对着屏幕喊:“你能不能快点射!” “哈呃……”华斯礼难耐地呻吟:“不行……除非凌凌再玩一次自己给我看。” 章凌:“……” 他恨恨地掬起一捧热水浇到脸上,眼观鼻鼻观心,决定不再搭理华斯礼。 这个澡足足洗了半个小时。 章凌搓澡很用力,磨砂的搓澡巾把白皙的肌肤搓得通红,似乎还沁出了血丝,说来奇怪,他很喜欢粗粝的布料在肌肤摩擦的感觉,比按摩还解压,但华斯礼就不这么想了—— “你后背红了一大片。”他在视频那头提高音量,心疼道:“洗的时候轻一点。” 章凌反手摸了把,安慰他:“别担心,一点都不疼。” 他说完,弯腰打开柜子,在第二层找干净的毛巾,屁股微微上翘,圆润又饱满,臀尖红红的,华斯礼好不容易才射,看见他这样子,下身又隐隐有要抬头的迹象。 “待在房间里无聊吗?”华斯礼伸手按住胯下逐渐变硬的东西,不动声色地揉弄:“要不然我让杨助理带你出去玩?” “不了。”章凌裹上浴衣,抓着毛巾胡乱擦头发:“等你回来再亲自带我去吧。” 他的脸被水汽蒸得泛出很粉嫩的色泽,这么看起来仿佛跟高中时候没什么两样。 华斯礼的目光扫向他的嘴唇,手指加快速度摩擦guntang的yinjing,哑声道:“……我一定会尽快拿下这个项目,早点回去陪你玩。” “好……快十二点了,”章凌拿起手机瞥了眼顶端的时间:“睡吗?” “嗯。”华斯礼笑了笑:“别挂电话,就这么睡,我想听着你的声音。” 关了灯,卧室里十分安静,章凌戴着蓝牙耳机,平躺在床上,时不时听见华斯礼的呼吸声,很沉,刮过耳廓时痒酥酥的。 “晚安。”章凌换了个睡姿,抓着柔软的被子,把下巴搁进去,也闭上了眼睛。 接下来的两天华斯礼都很忙,每次都是晚上十一二点才给章凌打电话,然后两人连着麦睡觉,什么也没做。 章凌几乎是数着时间过日子,他想出门,想去面试,但是怕华斯礼不开心,硬是忍住了。 华斯礼的这套房子真的很大,章凌最开始还新奇地到处逛,肆意在客厅阳台地毯上滚来滚去,但呆了三天之后,就开始憋得慌。 他的社交圈子十分贫瘠,打开微信十条有九条都是各大公众号的广告推送,置顶是华斯礼,但此刻他安安静静地躺在顶端,没有冒出小红点。 章凌啪叽靠在沙发上,忍不住戳开他的头像,那是一张黑白素描,笔触很细腻,勾勒出半张熟悉的脸。 这应该是学校组织拍摄的高考证件照。 当时听班里的女生说,这个照片可能会出现在大学录取通知书和校园卡上,所以章凌很重视,虽然那天心情不好,但他还是勉强在摄影师的镜头里挤出笑容,后来照片发下来,他还没揣热,就全被华斯礼拿走了,美其名曰替他保管。 章凌左看右看,都不认为凭华斯礼的技术能画出这么好看的图。 他退出来,给华斯礼发了条语音:“头像是谁给你画的?” 没想到华斯礼回复得很快:“我画的,像吗?” “像。”章凌吃了一惊:“你是不是报班学素描了,怎么能画得那么好的?” “没有报班。”华斯礼漫不经心道:“想你的时候,我就把照片拿出来对着画。章凌,你知道熟能生巧吗?现在我不需要看照片,也能轻轻松松把你画出来。” 章凌有点感动,又有点心酸:“……对不起。” “没关系。”华斯礼低笑一声:“不怪你,你没有错。如果真的感到抱歉……那就喊声老公来听听吧。” “……你想得美。” 章凌捏了捏发烫的脸,打字回复他:“我才是老公。” “好的,老公。” 华斯礼的声音本来就比较低沉,再加上很轻的一声笑,传到耳朵里麻酥酥的,轻易就让章凌联想到他在床上凑到自己耳边说“再快点还是再慢点”的情景。 章凌低下头,胯间浅色布料格外明显的突起,他硬了。 我靠。 章凌又羞又怒,烦躁地抓了把头发,硬邦邦道:“我好困,我要去睡午觉了。” 黑色宾利刷啦驶过宽阔的城市干道,车厢里空调开得很足,华斯礼戴着耳机,嘴角噙着笑意,压低声音说:“好的,老公好好休息,晚上再给你打电话。” 前排的司机仿佛被雷劈了一般,僵硬地扭头跟助理对视,眼里写满了惊悚:“华总刚刚说的是老公吗?!” 助理回以一个同样惊悚的眼神:“是的!” 他也学着司机做口型:“我听见了,是老公!” 司机:“……” 助理迫不及待地打开办公室微信小群,想要把这个惊天大瓜分享给大家: 【姐妹们!我刚刚听见华总打电话,他居然叫电话那头的人“老公”!!!】 华斯礼对前排两个人的反应毫不关心,他的注意力全在手机屏幕上—— 只见俯视角度下,章凌正半躺在客厅的沙发上,一举一动都被摄像头记录了下来,画质十分清晰。 一年前,华斯礼捡到只跟章凌长得很像的布偶,瘦瘦小小,在冬日的清晨冷得哀哀叫,华斯礼把它从车底扒拉出来,带回去自己养了。 但他那时忙着工作,所以就让助理装了监控,可以360度无死角地实时观测布偶的活动迹象。 后来那只布偶生病了,猫腹水,花了大价钱也没能救回来。 从那时起,华斯礼就再也没动过养猫的心思,但监控却没拆,没想到现在派上了用场。 这两天他有空就会打开监控看两眼,章凌在他眼皮子底下活动,这让他十分安心。 但章凌从来没有中午休息的习惯,今天怎么想着要午睡了? 他狐疑地盯着屏幕,却见章凌做贼似地左右看了看,随即手指插进裤腰,往下拨开,浅色性器钻出来,他抿着嘴唇,幅度很小地把勃起的yinjing攥住了。 华斯礼心脏都漏跳了一拍,他下意识把手机竖起来,耳机里甚至能听见布料窸窸窣窣的声音。 章凌仰起脸,闭着眼睛,手指又细又白,握着柱身轻轻撸动,边撸边哼哼唧唧,但这样似乎还不太够,他索性翻身躺在柔软的沙发上,叉开双腿,抬起腰去摸下面的xue口—— 那里已经流水了,正好对着华斯礼的方向。 华斯礼看得口干舌燥,头也不抬道:“还有多久到?” 司机还沉浸在听见自家老板叫“老公”的冲击中,闻言尴尬地咳了咳:“右转五百米再过一个红绿灯就到了。” “再快点。”华斯礼扯了扯领带:“我一秒钟都等不及了。” “哈啊……” 章凌不停在脑子里回想华斯礼cao弄自己的情形,但下身却迟迟无法到达高潮,不管怎么摩擦搓弄,都总是差一点点。 ……要是华斯礼的roubang插进来就好了,好想他。 章凌眯起眼睛,手指在xue口打转,滑腻腻的,指头还没钻进去就被吸住了。 “我真的是疯了……” 章凌咬着牙往里顶进去一根手指,xue口伴随着他的动作兀地缩紧,黏黏糊糊地把他包裹住,但里面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爽。 难道,不是华斯礼就不行吗? 明明上次视频的时候这样也舒服了。 对了,声音……上次有华斯礼的声音,这次也是因为华斯礼的声音才硬的。 章凌不信邪,夹着腿抽插了几十下,还是没有那种熟悉的快感。 果然不行。 他有点气馁,正想把手指抽出来,突然又想到微信里有华斯礼的语音条,顿时眼前一亮,急忙坐起来去摸桌上的手机,几乎是同一时间,屏幕亮了,是华斯礼的语音通话。 章凌吓得差点弹起来,愣了好几秒才接通,连插在xue里的手指都忘记了拔:“干什么!不是说晚上再打电话吗?” “现在就想打给你。”听筒里华斯礼的声音微微有点喘:“你在做什么?” 章凌小腹一紧,原先没有感觉的rouxue突然就痒起来,他克制住想要喘息的冲动,就着华斯礼的声音缓缓抽插:“没……没做什么……” “真的?”华斯礼深深吸了一口气,笑道:“章凌,回头。” 章凌不明所以,下意识扭头,在看见玄关站着的人后,他整个人都僵硬了,手机啪嗒滚到地毯上,听筒的杂音让华斯礼皱了皱眉,他拿下耳机,抬脚朝着章凌走过去。 “……我在做梦吗?” 章凌揉了揉眼睛,难以置信道:“你怎么回来了?” “因为太想你了。” 华斯礼脱掉西装外套,单膝蹲下,故意拿指尖去弹章凌勃起的yinjing:“这就是你说的睡午觉么?” “别碰……”章凌难为情地拍开他:“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 华斯礼再次把手覆上去:“说,这里是想着谁硬的,又是想着谁湿的?” “你他妈……明知故问!”章凌简直恨不得挖个地缝钻进去:“想着你,想着你行了吧,变态!” “真乖。”华斯礼像摸小动物似地揉他的头,“去洗澡吗?老公给你吃jib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