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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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逢至昏过去了。 他得到了充足的来源于雄性的信息素,这段时间一直渴望得到的东西在标记覆盖后瞬间就注满了他的身体,甚至比他身体所需要的信息素还要多出几倍,已经超出他能够承受的氛围了。 闵峙垂着眼望着方逢至,Omega那可怜的yinjing还在止不住地淌着半透明的精水,和后xue里的yin液混杂在一起,整个胯间看上去都是黏糊的。 闵峙脸上没有其他的表情,像仅仅是单纯地用目光扫视着Omega。但事实上,他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信息素了。他搂着方逢至的手在发抖,青筋可怖地冒起,身体里的信息素无法控制地外溢,他闭了闭眼,张开口用牙齿咬住下唇,把Omega腺体处流出的血迹一丝不剩地刮进嘴里。 整个口腔都是他最爱的甘菊味。舌头紧贴着上颌,咬紧了牙极力地克制着不让自己cao进Omega的后xue里捅进他的生殖腔,然后彻底完成标记。 他不能这么做,这并不是他的本意。 Omega的信息素诱导着他快要进入发情期,他马上就要成为满脑子只剩下性交的野蛮人了。把方逢至放躺在床上,闵峙拿过抽屉里的抑制剂。 他不能在这里失去理智。 针管插进皮rou里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感,冰凉的液体慢慢进入血管,经过的地方全是冰一样的凉。 感受着彻骨的凉意,他的理智在慢慢地归位,闵峙垂着眼望向方逢至。 覆盖标记对Omega来说极为痛苦,但在刚才,自己竟强硬地将汹涌的信息素,满当当地灌入他的身体。 此刻经历了一场痛苦的Omega正闭着眼睛,脸颊红红的,上方甚至冒着热气一样,他的胸口缓慢地起伏着,一起、一落、一起、一落...... 闵峙觉得自己的心在跳。 事实上他的心脏一直都是跳动着的,只有死人的心脏才不会跳动,但他平时很少会有注意到自己的心跳。 他此刻却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撞击着耳鼓膜。 咚、咚、咚...... 抑制剂让他的燥热逐渐消退下去,闵峙仍是没有动。他想起在很久之前,方逢至第一次在他面前发情。那时候他把Omega捂进了被子,把高潮过后的他从被子里捞出来的时候Omega浑身都湿淋淋的了,甘菊的味道在那一秒闯进他的鼻腔里,闵峙瞬间失了些理智。 他被信息素控制着,舔舐着怀里Omega的身体,然后把yinjing插进了他的腿间。 这是他第一次做出这种失格的事。 他把这归结于信息素的影响,冠冕堂皇地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隐瞒了这个秘密。 但他心里仍是有愧疚的,之后他和Omega接触的时候都不再敢松懈,保持着正常的距离。 可即便如此,他却还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失控。 一直以来,他都觉得信息素总是罪魁祸首,在性交的时候,人和动物是一样的,信息素能让人失去理智,这是造物主的错。 此刻,体内抑制剂已经有了效果,他肯定自己此刻是冷静的。可是,他看着安静的、一动不动地睡在那儿的Omega,心里的想法却和之前一样。 他很想吻他。 但他不会这么做。 之前是信息素影响,现在他没有理由这么做。 闵峙站起身把抑制剂扔进了垃圾桶。因为药物他的yinjing已经疲软地垂在胯间,他又伸手抽出纸来擦了擦,把yinjing塞进裤子,但腿间仍有一滩湿痕,应该是方逢至干才弄上去的水。他皱了皱眉,现在可没有裤子给他换,拿过被扔在一旁的风衣套在身上。但穿到一半又顿了秒,把风衣又脱下,上前去扶起赤身裸体的Omega把风衣套在他的身上。 对于Omega来说这风衣太大了,长到他的脚踝。闵峙弯下腰帮他理了理衣领,领子竖起来,方逢至小半张脸都藏在领子里了。闵峙轻而易举地他抱起来,Omega就只剩下一双眼睛和细嫩的脚趾露在外面。 没人知道他里面是裸露的,一丝不挂。 徐梦和方逢至住在同一层,今天她加班到现在才回到家,浑身无力地站在电梯门口边等电梯边刷着手机,电梯门响了一声,还没抬起头就闻见一股浓郁呛人的信息素。徐梦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她抬起头,见到电梯里走出来一个高大的男人,她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压迫感,屏住了呼吸浑身都僵硬了。 他太高了,以至于徐梦都没有看清男人的长相,却见到他怀里抱着一个昏睡着的人。那人的脸都被遮住了,徐梦看到他紧闭着的眼睛,很眼熟,但她想不起是谁。想凭借信息素来辨认更是不可能了,因为这个人满身都被攻击性极强的信息素包裹了。 高大的男人没有给她一点眼神,侧过她往外走去。 直到男人走了好一会儿,她才捂着胸口猛地喘了口气。空气里还残余着那股硝烟味,她猛地捂住了口鼻,脸突然变得很红。 那个男人是谁? 把方逢至放到副驾驶上,给他系好安全带,却见他的脚无意识地踩在平时用鞋子踩过的垫子上。闵峙俯下身抓起他一双光裸的脚,冰凉的,闵峙不自觉地捏了捏他的脚rou,伸手扯过后座的毯子垫在地上,才又把方逢至的脚放上去。 方逢至应该是没什么感觉的,毕竟他现在睡得这么熟。车开出去了一会儿,几个转弯后,他的脸转就朝着闵的方向。闵峙开着车,余光总觉得方逢至在看着自己。 于是到等红灯的时候,他伸手想要把Omega的头转过去。 手碰到Omega脸颊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闵峙又顿了下,一言不发地看着Omega乖顺的睡颜。 这已经不知道是他今天第几次发愣了。 直到身后的车不耐烦地鸣笛,他才回过神似的,却没有把Omega的脸转往一旁。 他犯了一个无法挽回的错。闵峙心里想。 方逢至是被热醒的。浑身都热,他像被扔进了火炉里,外面是浓烟味,让人浑身不舒服。他难受地睁开眼睛,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哪里,和谁在一起,被欲望控制着伸出手就抚上了自己的yinjing。 他的发情期还没有过去。千万只蚂蚁在他的身体里爬来爬去,痒得要命了。他胡乱地叫着,突然一双冰冰凉凉的手搂住了他的肩膀,把他从床上扶起。 “难受?”那个人问他。 方逢至说不出话,他嗅到浓烈的硝烟味,这味道包裹着他,让他充满了安全感。他满身湿汗贴着这个人的胸膛,身体抖动得厉害。只是yinjing的快感无法让他高潮,他又难受得伸手去摸后xue,手指插入了润湿的地方,难耐地插入又抽出。被人开过苞了后已经食髓知味了,只是手指根本无法满足。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像小狗一样朝着面前的男人流泪呻吟。 在闵峙看来,这哼哼唧唧的模样像是在撒娇。他冷眼看着方逢至神志不清自慰的脸,伸手拉过他插在后xue里的手,牵引着他抚上自己挺硬硕大的yinjing。 方逢至被烫得一抖。即使脑袋里混沌不清,他也知道这东西曾让他快活得发疯。于是大胆地蹭上去。 闵峙呼吸变得更沉了,他把Omega抱到自己身前,戴上套之后,他把yinjing顶在Omega的xue口,又低下头侧开方逢至的唇,吻在他的脸侧。 这么一会儿不cao,后xue就又变得紧致,闵峙开口含住Omega的耳垂,而下身慢慢地,一寸一寸地挤进去。 方逢至的腰瞬间就软了,双臂搂住闵峙的脖颈,在enigma的颈间像小狗一样嗅嗅,他喜欢这股硝烟味,这味道能让他放松。 耳垂被人咬住了,他难耐地动了动,又迷迷糊糊地去寻闵峙的唇。 闵峙没有动,等着Omega寻到自己的唇,他才心安理得地和他吻到一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