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他知道这里会被cao得又红又艳,像朵花瓣饱满的蓍草,流出蜜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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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市场上的仿生狗主要应用于能源矿的开采,所以他们大多设置为只对能源矿的分子气味有所感应,一般是没有正常嗅觉和味觉的。 也就是说,巴克能闻到的气味寥寥无几。 但是他现在鼻子舌头贴着约瑟夫的jiba和胯骨,莫名就觉得这处皮肤香得过分,让他联想到漫山遍野的山谷百合,即便他如今也并不太记得这种花的味道。 ——或许是由于他瞟到过约瑟夫的沐浴乳是百合花香的? 大狗的喉咙里发出咕嘟一声,才意识到自己口腔里已是泌出大量口水,差点就从被拽出的舌头滴下,落在约瑟夫的jiba上。 本来那jiba清心寡欲地和主人一起睡着,但巴克刚被迫舔了几下,素白的jiba就跟充气似的胀大,红润的guitou探出包皮,是极其标准的蘑菇头状。 约瑟夫眉头蓦地轻皱,左臀一颤,完全勃起的家伙就戳在巴克的嘴唇之间。 巴克下意识地先含住再离开,吸出了轻而黏腻的“啾”的一声。 “嗯……”睡眠质量一向极好的人竟是嘤咛一声,虽是仍旧没有醒来,但却加重了巴克心里的慌张,让他不禁加快舔舐的速度,想速战速决地让自己解脱。 又宽又软的舌头从jiba根部往上卷,舌尖能一直从囊袋舔到guitou的顶部,在茎身上留下一道道晶莹透亮的水渍。 从约瑟夫jiba的颜色来看,他也不是一个重欲的人,因而大狗辛勤了几分钟,约瑟夫的两瓣臀rou又是一阵轻颤,青涩的jiba便败下阵来。 而巴克甚至不再意外,自己被cao控着一吸一舔,就将约瑟夫射出来的东西吞进肚子里去。 总感觉还是花的味道,他退化的仿生味觉并没有觉得排斥。 约瑟夫迷迷糊糊的,只知道自己这几天一直三不五时地就想起摸过的狗jiba——就那一次帮狗子打飞机,竟然给他打出欲望来了,但又压抑着没有纾解,结果现在在梦里竟是了却了心愿。 温暖的潮湿一直安抚着他前端的燥热,宽厚的湿热一上一下地taonong着,不时卷翘出一个rou乎乎的筒状,将他的jiba几乎是严严实实地包裹住,把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推向他的小腹。 多亏了这个潮热的rou筒,烦扰他几天的燥意终于释放出去,但那根好东西不知怎么,突然就在他的腿根上碾了一下。 黏哒哒的水液霎时沿着肌肤的纹理往下流,慢悠悠经过他大腿和三角区的那条缝隙,而后顺着他瘪了些的囊袋,一直流到了隐秘的臀缝之间。 不过只是一滴液体,却在那处无人探访过的私处催生出丝丝缕缕的痒意,以某个点为中心,呈放射状向他体内蔓延。 巴克咽了约瑟夫的jingye,身上压力骤然一消,本以为自己就算大功告成了,正打算深藏功与名地缩回窝里,却在下一秒重新被牵制住,手忙脚乱地换了个姿势,再次撑在约瑟夫的身体上。 约瑟夫明显睡得不是很安稳,蹙起的长眉只是稍稍松开,脸上还泛着不自然的红晕。 但巴克如今完全没时间去关照救命恩人的健康状况,因为约瑟夫竟然主动曲起了腿,而他的两只前爪正踩在约瑟夫光溜溜的大腿上,将这人的双腿往上又掰了掰。 当修长的双腿被分成了大剌剌的M型,紧实挺翘的臀rou继而被扯出一个一厘米宽的窄道,让巴克的视线对上那处紧紧闭合的rou眼,上边带着水光,是他方才不慎掉落的口水,此刻却像是这rou眼自动吐露出的一般。 要是在一周前,巴克绝对不会对这处小眼抱有任何的性幻想,但他已是无意窥探过一场香艳的性爱,知道这里弹性好到能够一次性吞下两根jiba,也知道这里会被cao得又红又艳,像朵花瓣饱满的、盛放期的蓍草,流出大颗剔透的蜜汁来。 约瑟夫、约瑟夫的这里,或许也会如此。 甚至更胜一筹。 因为这处仿若散发着比刚才更加浓郁的百合气息,疯狂地钻进巴克的鼻腔,又从他的大耳朵里冒出来,让他觉得自己立刻就要打喷嚏了,却只是晕晕乎乎地像是喝醉一般,眼神熏然得都有些发直。 还有这双大腿,不比他的脚掌宽多少,他一边一条就能轻松按住,还要小心收着力气不要往下压太多,却已是能将约瑟夫固定在窄小的床垫上。 巴克这才清晰地认识到自己和约瑟夫之间的体型差有多离谱,要是伸直腿爪地瘫到约瑟夫身上,完全能将他整个人盖住。 ……怎么,怎么还没有…… 约瑟夫原先只想着让那个好心的rou筒帮自己挠一下有些酥痒的臀xue,但具体他也不知该怎么做,是就挠挠肛周呢,还是戳进去搔一搔呢? 他拿不定主意,听话的rou筒也安分呆着,不会主动帮他分担烦恼,约瑟夫便有些脾气了,怪这rou筒不懂得主动变通。 “……哼……!” 而就在怪罪的一瞬,比方才更为黏湿灼热的触感迅速侵入rou缝之间,沿着臀缝上下刮舔,叫约瑟夫不经意喘息出声。 平滑的rou面强硬而温和,无论多用力地将细腻的臀rou往里顶,都不会让约瑟夫觉得疼痛,而是潜意识希望它若能再用力一点、搔到最痒处就好了。 “呃……呼……”约瑟夫下身已是衣不蔽体,现在巴克舔着他的屁股,如狼犬般细长的鼻吻一直掀着他睡衣的下摆,只两三下,约瑟夫的小腹也裸露了出来,被巴克的黑鼻子时不时挠蹭,磨得他腰都在打颤。 但是,不是这里……是,下面那个地方…… 碾磨外壁的rou筒像是刚刚才发现,自己能够向那眼小洞发起进攻,于是不再眷恋湿漉漉的臀瓣,而是尖端绷直,一下下往臀心的位置撞。 撞得rou褶收张着放松下来,撞得紧密的孔隙颤悠悠打开一点、再打开一点,撞得狂热的潮意全都打在周遭的皮肤上,而温度最高的那一团则是奋力挤了进去! 因为狗的舌头有些像芭蕉扇的形状,所以巴克还得先将舌尖自两边朝内卷卷,才能让薄薄的舌面形成一个扁扁的锥体,刺入松懈下来的xue口。 这xue口果真如他所想象的那样甜软,不但盈着花香馥郁的水液,还有会蠕动着、不停将他的舌尖往里吸的层叠rou壁。 巴克用鼻子喘着粗气,吹得约瑟夫趴在这上边的囊袋一颤一颤的,他也没精力去将这瘪瘪的yinnang拨开,全身心地投入到扭动舌头钻入xue里更深处的事业中。 要不是约瑟夫的双腿和胯部都动弹不得,他现在估计已经在夹着大狗的头颅,摩挲着大狗的皮毛,以前后摆动的窄胯表现自己的舒快了。 强有力的rou筒忠心耿耿,不断朝他搔痒的部位进发,在狭窄的甬道里四处巡查,尽力撑开细密的壁褶,让平滑的rou面都能摩擦到褶内的嫩rou。 好像、好像要到了……那里,就在那里…… 约瑟夫紧紧蜷着脚趾,喉口因为大张的嘴唇干燥至极,无法发出达到高潮的呻吟。 但巴克知道他高潮了,因为细窄的xue道猛然收紧,将舌头热情地挽留在内部,同时紧俏的臀rou也往里一夹,让巴克的舌头变成连在约瑟夫屁股上的小滑梯,点点滴滴接住他喷涌而出的潮液。 狗舌头抽出后本能地一裹,清透带着点香的水液又被送进巴克的口腔中,滑入他的喉咙,和约瑟夫的精水作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