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游狩猎,跟可汗马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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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舍说要展鹰每天不穿衣服,就在牙帐里等着他来cao。展鹰当真就一件衣服都没得穿,日日都是赤身裸体,冷了也只能是缩进莫舍被窝。 好在他是武将出身,本身就身体健壮,夏日也就夜间会有些凉意。每晚莫舍cao过他,都会允许他睡在床上一同入眠,他倒也不会受什么穿不暖的苦。 这日他花xue含莫舍的roubang含了一晚,头天晚上莫舍cao完他在他屄里射完精,并没有把roubang拔出去。整整一夜花xue都被撑着没有休息,一早起来他觉得腰腹都像要断了一样。 才醒过来,便感觉到屄里的roubang慢慢勃起。 “啊……”展鹰难耐地哼哼,被莫舍搂住了腰。 晨间勃起的性器在他花xue里浅浅抽插,忽然又深入sao心猛干。把展鹰cao得射了一回,自己也再次为展鹰灌了精。 “呼……”展鹰本就被cao了一夜,身子酸软还没恢复过来,又被莫舍射一回,只觉骨头散了架 四肢百骸都仿佛不是自己的了。 进来服侍莫舍的侍女给莫舍穿好衣服梳洗完毕,竟又扶起展鹰,为他穿衣。 展鹰愣了愣,这还是他进莫舍牙帐后第一次穿上衣服。 莫舍好像知道他的震惊疑惑,道:“出去几日,带你去挑马。” 可汗要出去打猎,一去就是小半个月,带上他这个yin物夜里用用而已。 可对展鹰而言,这几乎可以说是恩赐了。他已经很多天没有离开过牙帐,一直都被关在牙帐这个大笼子里,几乎时时刻刻都躺在床上被cao。 可是他穿上北蛮人的窄袖长袍,侍女却没给他穿条裤子。 展鹰有些疑惑,却没有问出口。莫舍本来就爱让他裸着身体,要出门了给件衣服遮羞却不人穿裤子,好像也没什么值得奇怪的。 “早上有点凉。”莫舍为他披上披风,系好系带,语气温柔得展鹰有些不自在。 展鹰愣了愣,见莫舍眉眼间的些许爱怜,突然有种感觉,莫舍对他似乎与先前不同了,也不全然是玩弄。 莫舍拉着他到马厩,他难得露出些笑容来。 领兵打仗的谁会不喜欢好马,他在天枢军时就爱收集马匹,对这些战马特别上心,总要找时间亲自伺候伺候。 草原本就盛产马匹,莫舍身为可汗,自然有很多罕见宝马,展鹰看得眼中都冒着亮光。 看来看去,展鹰选定了一匹耐力极好,爆发力也极强的好马。 若有机会……骑上这匹马别人很难追得上他。 朝廷和天枢军那边都没消息,那他便只有自救了。他一身武功被封,平日里一直被人看守没有机会离开牙帐,也就只有这个时候还能有一点离开的可能。 他本也没报太大希望,只是想着能找找机会,可他想错了,错得彻底。 他选定好那匹马,莫舍便让人给马戴上鞍具……只见那马鞍上凸起一根极长极粗的棍状物,显然不是正常马鞍该有的。 那是什么,也许从前他会不明白。可他如今日日被cao弄,怎么可能看不出来那是样yin器。 “可汗……”展鹰怔愣许久,回头望向莫舍,试图乞求。 莫舍却直接上马,坐到那马鞍后半段。 然后展鹰便被人抓住手臂往后一折。 “你们做什么!”展鹰刚说完,便被捆住了双手。两个人将他架起,还分开了他的双腿。 他们抬着他上马,花xue对准了马鞍上的粗长假roubang。 “不……不要……”展鹰感觉到那根假roubang已经抵在屄口,奋力挣扎,双腿乱蹬并不能阻止什么,身体往下坠落,便将假roubang整个吞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好深!好痛!”展鹰一下子被刺激得哭出来,“可汗……不要……放过我……好痛啊……” 这根假roubang是完完全全坚硬的,不像真roubang那样虽然坚硬,到底是一块rou,cao进saoxue时也会被rou壁挤压。而这假roubang却完完全全把展鹰xue道都撑爆了。 身后的莫舍抱住他,仿佛安抚一般,轻轻抚摸他身体,在他耳边柔声道:“放松,一会儿就舒服了。” 什么趁人不备骑着快马逃走……根本不可能。他尽力放松身子,也被这过长的假阳具顶得有种自己会被cao穿的错觉。 莫舍抱着他亲了几下,直起腰来一挥马鞭,马便直冲出去。 烈马狂奔时那根假阳具被颠得在他屄里乱动,他难受得浑身颤抖,sao屄却在努力适应。 跑出王庭,展鹰便已经瘫软在莫舍怀里。 “天枢大将军果然好眼力,挑的马如此了得。”莫舍摸摸他肿胀的屄口,调笑道,“这才跑了那么一小段路,就把天枢大将军cao软了。” 展鹰羞耻得发抖。 他挑这样一匹马,本是打算趁莫舍不备逃离的。谁能想到这马不是单纯给他骑的,鞍上多了一根yin具……简直自作自受了。 “哈……嗯……太深了,sao货受不了……”展鹰抓着他衣袖恳求,“换一匹……换一匹马吧。” 莫舍将手探入长袍下摆,从下往上抚摸,去揉他的奶rou。而后缓缓冷了目光,嘴角的笑意变得有几分残忍:“小sao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想挑匹好马,好逃走……你是这样想的对吧?” “不……没有……”展鹰差点要哭出来,“sao货喜欢可汗,不想离开……” 莫舍嗤笑:“你最好是说实话。” 言语间在外等待的北蛮队伍已经集结完毕,图木缓缓骑马走来:“阿爸,可以走了。” 他目光朝马上的两人一扫,就再难移开。 长袍将展鹰臀部遮得严实,可是臀部之下的那双长腿因为跨坐而在下摆衣料之间若隐若现……他双腿是赤裸的,并没有穿上衣物。 臀瓣与身后的父亲紧紧贴在一起……他是花xue里含了什么,还是被父亲插着后xue?或者两个saoxue都被cao着? 莫舍发现儿子看过来的目光,悄声道:“是喜欢可汗,还是喜欢可汗的roubang?” “嗯……”展鹰努力忍着呻吟,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 “你怕什么……你的sao样还有谁没见过?”莫舍笑,“尤其是咱们儿子,他还cao过你……你哭着喊着要他干死你。” 图木的年纪比展鹰还要大上两岁,一声“咱们儿子”听来极是荒唐,这种身份带来的背德快感却让展鹰有些兴奋。 “走吧。”莫舍命令道。 队伍跟随着莫舍启程,骏马飞驰间,莫舍悄然掀起长袍下摆,将硬起的roubang插进展鹰身体。 “哈啊!救命……”展鹰浑身无力,身后的莫舍也只是虚虚抱着他,只有两个saoxue里的东西作为支撑,仿佛随时会跌下去。颠动间他害怕地用力夹紧马腹,把前后双xue里的东西吃得更深更紧。 莫舍都不必有动作,仅仅马奔跑时的颠动就让saoxue咬得他舒坦极了。展鹰终于忍不住呻吟浪叫起来,飞驰的马蹄声将他的yin叫堪堪遮住。 sao水顺着腿根流下,滴落在青草间。 莫舍突然放缓了速度,抽出roubang,搂住展鹰双腿,将他身体转过来面对自己。花xue被这剧烈的动作猛地摩擦过整个rou壁,爽得展鹰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好爽!哈啊……”展鹰感觉自己肚子要被这根粗长硬物捅穿了,额头汗水直流 混杂着眼泪一起从英俊面庞上划过。 莫舍不知从哪里按了机关,将假阳具和马鞍分离,而后从展鹰花xue里抽出假阳具,自己将roubang插了进去。 刚刚一捅到底,便将guntangjingye用力射在展鹰屄心。他的忍耐力当真惊人,早已有了射精的冲动,却忍了许久,非要射在展鹰前面这个sao屄里。 “啊!被射了!”展鹰爽得失神脱力,被莫舍双手按住腰肢,才没有落下马去,“呜……” 莫舍抽了一马鞭,马奔跑的速度又重新快起来,重振旗鼓的roubang凶猛地在花xue里捣弄。展鹰被cao得顾不上羞耻,就在草原上,就在众人面前放声浪叫。 “大roubang好会cao……啊!不要那么重,轻点……哈,马在cao我……” 一旁的图木暗暗骂了一声sao货,忍不住紧盯马上两人交合的地方,那里却被长袍下摆遮住,什么都看不见。 到达猎场时展鹰早已高潮数次,身后莫舍猛地一拉缰绳,狂奔的骏马终于停下。 展鹰已经彻底软了身子,还是被莫舍抱下马的。 “看来展大将军身体不适,今天是不能给大家露露那手骑射本事了。”莫舍揉着他被cao肿的花xue,颇为遗憾地道。 展鹰羞耻地闭上眼……他是天枢大将军,骑射功夫当世一流,如今却被cao得在马上坐都坐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