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情热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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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延霆在那道目光中有些不自在,他的手动了动,下意识要去拉领口,抬了半寸又顿住了。 要是真的这么做,倒像是他心里真的有了什么似的。于是他绷紧下颌,坦然地看回去。 结果夏时予反而愣了片刻,随后乌黑的睫毛簌簌扑了两下,半敛着眼睑,从眼尾瞥来一个含着笑意的眼神,很快便和宋延霆错开了视线。 他低下头,肩膀微微颤着,手掌虚握举在唇边,欲盖弥彰地轻咳了下。 宋延霆冷着脸扫过去,夏时予浑然不觉,缓了好半天才抬头,说,“你害羞了,大律师。” 他说得慢,咬字清晰,确保每个字都在调戏宋延霆。 “没有。”在嘴上逞能也算是律师的专业技能之一了,宋延霆否认得十分干脆。 干巴巴的两个字似乎没什么气势,宋延霆停了半秒,又说,“没什么好害羞的。” “真的不是吗?”夏时予语气散漫,听起来就是明摆着不信。 宋延霆正思考着该如何回应,就见到夏时予垂下了脑袋,像是打算揭过这场无意义的对话了。 他莫名松了口气,一抬眼却发现夏时予嘴角还是上扬的。 柔和的光线延申不到更远处,夏时予的上半张脸都笼在模糊的暗色中,看不清表情,只露出半截高挺的鼻梁。微张着的唇轻轻朝两侧牵了下,露出的笑容魅惑又带着邪气。 那抹笑让宋延霆想到了海妖。传闻海妖会用歌声蛊惑来往的水手,如果成功之后海妖也忍不住微笑,大概就是这样的弧度。 宋延霆想移开目光,却着了魔一样动不了。或许还有着心思被猜中的懊恼吧,他急着扳回一局,所以就算知道那样的笑容后面可能藏着危险,他也想弄懂其中的含义。 夏时予没让他多等。 轻按在床面的指节缓缓抬起,举至身前。宋延霆的目光追着他淡粉色的指尖,来到单薄的胸口。 酒精激起的红潮还未消退,在暧昧的昏光中,那些痕迹都显得余韵悠长。 玉雕般的指头莹润可爱,轻轻一拨,就把缠连的衣扣解开了。 宋延霆的心猛地悬了起来,他喉咙发紧,警惕地问,“你要干什么!” 夏时予动作没停,弯着眼睛笑起来,“脱衣服啊。” 他动作很快,像是轻松地往下一滑,衣摆就朝两边拉开了,露出里边奶白色的皮肤,虽然肌rou不如宋延霆明显,却也劲瘦有型。 宋延霆皱着眉,目光从那若隐若现的胸口垂落,盯着床面问,“我知道你在脱衣服,你脱衣服干什么?” 夏时予答得理所当然,“因为我也要去洗澡……不然你以为,我想干什么?” 他扯着衣袖先把外套脱了,漫不经心地问,“或者说,你在期待我做点什么吗?” 宋延霆被噎了一下,看到夏时予剥衣服的动作,总算想起了重点,面无表情地问,“现在有力气洗澡了?” 他的语气像是带着小尖刺,却扎不痛人,一听就知道是恼过了才说的气话。 夏时予慢腾腾地挪到床边,试着活动了一下四肢,虽然还是有些虚,但起码能够自己走动了。 上身他留了件敞开的白衬衫,在床边扭过身看宋延霆时,衣摆将他侧腰的线条勾勒得很好看。夏时予说,“泡澡应该没问题,浴室有浴缸吗?” 宋延霆说,“有。” 夏时予又问,“能帮我放一下水吗,大律师?” 他故意这么叫,宋延霆果然又想起了刚才那一幕,双唇微抿,话都没答就往浴室走了。 浴室的灯是自动开的,夏时予看见宋延霆进门前,耳根被毛茸茸的光映出了些许红色,随后他听见了水流喷出的声音。 周围沉寂下来,夏时予眼中的笑意也散了些,盯着浴室前的那片光晕,很久都没有动。 他知道要照顾一个醉酒状态的人需要多大的耐心,尤其是在他被迷晕了,完全没有行动力的时候。 光是把他转移到这里都很不容易,可一路上他并没有感受到被人粗暴地推来搡去的不适感。而刚才,要不是宋延霆说漏了嘴,他都不知道自己其实已经吐过了好几轮……可是,清醒之后,他发现身上的衣服还是干净的。 这说明,宋延霆是真的把他照顾得很好,即便……他们还没有这么深的交情。说交情也有点可笑,他找的不过是炮友,大家各取所需,能凑合一晚就有一晚的快乐。 夏时予不是没有过醉醺醺被人带走的经历,那次醒来之后的感觉很糟糕,以至于他再也不愿意回想具体发生了什么。也曾遇到过床品还不错的人,不过夏时予清楚,如果他是以今天这种状态去找对方,那人在他呕吐的时候,能纡尊降贵地把垃圾桶拎过来都算是仁至义尽了。 越是对比,他就越是理不清头绪。宋延霆的行为简直毫无道理可言。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呢……”夏时予喃喃自语,在口齿间咀嚼着这个名字,“宋延霆。” 那边激烈的水声已经在“咕咚”的微响后沉了下去。 把水放满还需要一段时间,宋延霆擦着手出来,看到呆呆站在对面的夏时予,低声问,“你刚刚叫我了?” 怎么可能听得到! 夏时予愕然抬起头,瞥见宋延霆逆光而立的挺拔身影。 他几乎没有发出声音,浴室的杂音也不小,或许只有大喊才能让里面的人分出一点注意力。 可宋延霆竟然莫名其妙地听见了。 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夏时予只觉得心脏里有哪个地方被戳中了似的,又热又软。 他安静了片刻,笑着反问,“你听力这么好吗?” 宋延霆垂眸和他对视半晌,缓缓朝夏时予走近,一边答道,“还可以。怎么了?” 夏时予觉得嘴唇有些干燥,舌尖悄悄从唇缝中探出来卷了半圈。好一会儿,他才听到自己带着调侃的声音,“你平时就很会照顾人么?” 他想知道,自己是不是被某种广博的善意牵连了,才偶然得到这种待遇。夏时予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过去,谁知宋延霆听清问题后却停住了脚步。 宋大律师微眯起眼睛,差点笑出来。 照顾人? 上一次听到这个说法,还是在律所开高级合伙人会议的时候。 其他几位合伙人语重心长地劝他:不用这么“照顾”实习助理,他们都是新人,还需要时间才能成长,整理卷宗的工作急不得……也不用太“关照”其他同事,他们不熟悉的法条自己会私下看的,不用每次都在辩论时援引那么多参考资料,让人家压力太大…… 如果说这些都是“会照顾人”的表现的话,那他确实很会照顾人。 于是宋延霆思索片刻,毫无心理负担地答,“嗯。” 夏时予无端觉得有些失落,但很快用轻快的语气掩饰过去,:“我还以为……你只对我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