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给你留下阴影了
书迷正在阅读:在劫难逃、【哨向】联盟第一主播、折腰(古风架空/sp/bdsm/双疯批/皇帝受)、调教一只家奴班任(年下 bdsm sp 家奴)、拥有催眠app后【总攻np重口纯rou/催眠/隐身/身体改造】、检测到宿主xp系统异常、幸福需要被强迫、我是真的分不清啊(sp)、网诱性瘾小娇妻主动求干(1v1 甜宠)、每天被日出汁(双rou合集)
白清晨不出声地紧跟着荣肃,吃饭的地方在一处首都少见的公馆,带着股上世纪的旧式贵气。临进门时荣肃像牵孩子一样牵住白清晨的手,虽然没看他,但感受到了孩子身形一颤。 荣肃心有了些动摇,其实不该再和孩子有联系的,比之以前的原则,他破戒了。 但当初觉得这小孩也不过一个玩物,顶多趁手了些,也是放走后才发现没有哪个能比得上这个。可能真是年纪大了,总想着自己先满意,他清楚自己玩的狠,当年给这孩子弄了一身伤疤,好几次折磨到医院,要是直接和这孩子说想让他再在自己身边留几年,荣肃觉得孩子不会答应。 包间里很有风致,很多旧时的物件,里面已经上好了菜,还坐着两人,白清晨只在电视上看到过。 “荣爷,曹爷” “魏总” “陈处长” “先入坐,请” “诶,这位是?” 荣肃带着人坐下,“白清晨,亲戚家的孩子,养在我这儿,不过今天他是来吃饱的。” “哈哈”魏良一笑,“放心,管饱。” “这是长远集团的魏总”“这是陈处长” 白清晨规矩地问好,“魏总好,陈处长好” “你好你好,小晨长得一表人才啊。” 众人一笑而过,但着实记住了这个长相惊艳的男孩。在场的都是聪明人,也大概能猜到这人身份,就是不知道荣肃说养在他那儿是什么意思,是养情人的养还是养伴儿的养? 白清晨依言低头吃饭,身旁的几人谈着正事,也不再注意他,只有荣肃时不时给他夹菜。 白清晨也不知道荣肃的话是什么意思?他没敢多想,他习惯了荣肃不把他当人,可如今的态度分明带着对小辈的爱护和一种不知名的意味。 结束时,已经夜里11点,几个人都给了白清晨一份合适的红包,荣肃帮着收下来给他。 几人分别之后只剩下荣肃和白清晨。 “小晨,你住哪儿?” “申请了学校宿舍。” 荣肃闻言点点头,“学校寒假有人做饭吗?” “有,假期学校也有人。” “那就好。” 司机将车开到了台阶下,荣肃抬步带着人,边走边说,“今晚先住酒店,给你订好了,先把你送到那儿我再走。” 荣肃想着还是得慢慢来更好。 “荣先生,我……” “走吧,天太冷,a大太远,到了就不知道几点了。” 白清晨不再坚持。 外面确实天寒地冻,一到车里全身都要暖透了。 荣肃松了松西装袖口,道,“在学校要是吃得不好或是吃腻了,就来我这儿,这两年我在首都住的多,这边有营养师看着,吃得很好。放假或是闲了,也能来这边玩儿,过几天,让人带你走一趟,你记记路。你一个人在首都,没有照应,我记得你哥还在南城吧,我还是那句话,遇上事儿了或是受委屈了就给我打电话,不要太有顾忌。我这几年慢慢退下来了,时间也多,不打电话直接来找我也可以。小晨,你是个聪明的,但也是个倔强的,只是往后你会知道很多事是你一个人抗不下来的,要学会最大限度地利用身边的资源,不遮不掩坦坦荡荡,很多事就会很容易。” 白清晨认真地听着,慢慢地有点喉咙发紧,不自觉的掐紧了手心,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也没发出声音,到了酒店门口才晃过神来。 司机有眼力地下车。 荣肃拿过白清晨攥拳的手,轻轻说了句,“松开”,白清晨就慌忙听话,不复平日的镇定。 荣肃看了看他手心掐红的指印 ,一时无话,他也意识到了白清晨的一些反应,思索了下,问道,“三年前那些事给你留下阴影了?” 白清晨因着戳破心思的一句话就泛起了一种叫作委屈的情绪,被荣肃握着的手有些颤抖,他想反驳,却又说不出什么托词,深吸了口气还是垂下了头默认。 荣肃不再逼他,只说,“当初你已经想通了,怎么还会这样?” 白清晨睫毛颤动,强忍着翻涌的情绪,带着哭腔道,“我……我做不到,我忘不掉,太疼了……我也想忘” 荣肃只见过这孩子在床上哭,那时是带着让人难以忘却的魅惑,现在散发的却全是悲伤。 这种认知一下子冲掉了他刚才的打算——这孩子,不能留在他身边了。 他的人生才刚刚起航。 荣肃做事向来果断,眼下意识到了自己带给白清晨的不好的记忆,最初的打算也没了。他从来不强买强卖,一切事情的前提是有你情我愿的可能。 荣肃沉默了会儿,拍了拍白清晨的手,小孩的手大了许多,但和以前一样软,不像他如今冷面冷情的样子,“罢了,过去的事还是早忘了好,让司机送你上去吧,我就不下车了。好好休息一晚,房间给你留到了明天下午。记住,一个人在外,对人对事灵活点,当变则变” 白清晨脑中不大清醒,过往的日日夜夜已经开始疯狂地闪在他眼前,听到荣肃的话,立即点头应声,他需要冷静。 “荣先生……再见。” “去吧。” 白清晨快步跟着司机走进酒店大厅,荣肃降下车窗看他,等看不到那背影了,才点了支烟,也不在乎车外朔朔寒风,盯着那没力气散开的白烟。 首都的景致一向变化慢,不像港口大都市,隔一年就抹去一年的记忆,离开个五年十年,就找不到自己存在的痕迹。首都和南城这一点,能让荣肃缓下来,不至于觉得下坡路走的太快。 荣肃这个人,前二十多年过得很不好,现实的压抑让他时常喘不过气,白手起家的难度不是四个字可以轻易概括的,没经历过的人不可能体会到那种极致的想要出人头地的渴望,像沙漠中困渴的旅人与天比毅力。 等到站到了高处,得到了一切,虽然也得时刻警醒,但到底轻松了不少。他从底层一步步走到顶层,形形色色的人见了个遍,社会弯弯道道cao作起来也是得心应手,白清晨的所说的,他完全能理解。 而酒店内的白清晨温顺地送走司机后,就猛地关上门缩到了地上,愣了片刻后匆忙冲进卫生间打开淋浴器,调至冷水。他痛苦地低吼一声,面容紧皱,牙关打颤,不是对外人的冷淡,也不是荣肃面前的乖巧,而是一种极度自我厌弃的低潮。他靠着墙壁坐下,任由冷水冲在自己身上,而后慢慢褪去裤子。 “呵……”只有这样,就知道是这样,只有见到这个人!他的身体才会给出反应。 白清晨无可奈何地抬起僵红的手,颤颤巍巍地握上那个从未真正使用过的性器,头后靠在被水汽润湿的墙面上,一阵浸骨的寒,他仰头,手动了起来。晃着眼的灯让他的记忆被填充,脑中全是那个人的身影和声音。 “小晨”“手怎么这么冷”“闲了去我那儿”“我在首都住……”“不要胡思乱想”这些温情的声音像无数破碎的片段涌上来,白清晨极速地喘息起来,过往和今日重合,他恍惚看见自己在地上爬,像狗一样喝水吃东西,看到那个人拿着鞭子温和地招手“小晨,过来”,看到那个人蹲在自己面前安抚说“做的很棒”,面前、耳中,全是那个人,全是那双清明深邃的眼,而后画面极速旋转,他又看到了自己在那人身上耸动骑乘,看到了自己跪趴着被狠狠后入,床上的那个自己呻吟着叫床,哭声、求饶声、呜咽声全部换来一次次抽打,最后他看到自己安静地躺在床上,那人慵懒地躺靠在自己身边,他用胳膊圈着自己,而自己,满身伤痕…… “嗯啊……啊……”白清晨声声喘息,最后绝望地一撤手,眼中白光刺眼,下体被射出的白灼污染得泥泞一片。 全身都冷的发疼,除了腹下和心里。 这才是——无可就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