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臭鞋灌水喂校医大叔,命令对方坐上本来为他准备的情趣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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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俯视的角度,向薄戎不得不说校医大叔跪下去还是很好看的。大概是为了他要来特意拾掇了下自己,今晚的校医大叔没穿白大褂还刮了胡子,下身依旧是黑西裤皮鞋,但上身单穿一件白衬衫,还搭了一条深蓝与白色相间的条纹领带,让他整体感觉又年轻了不少。 尤其是对方刚刚为了组装那个情趣椅出了一身汗,薄薄的白衬衫变得更加贴身,将他壮实的身材完全凸显出来。 向薄戎盯着对方夹在胸肌中缝间的领带:“胸还挺大呢,经常练吧?” 在催眠药水的效果下,校医大叔低着头乖乖回答道:“在体院工作,怕自己身材太差和别人格格不入,所以平时下班也有努力健身。” “你还挺有上进心。”向薄戎衷心佩服道。除了稍微有点小肚子,校医大叔总体上应该算是肌rou壮熊的类型。他见过的三四十岁的男人多半连裤腰带都勒不住肚子。校医大叔能在这个年纪保持这种状态确实不容易。 “不过我说大叔啊,你不觉得奇怪吗。”搬了张椅子坐在对方旁边,向薄戎一脚蹬住椅子边缘,另一条腿高高翘起二郎腿,从脚踝上方俯视着他,“我之前变得那么sao,你就一点都没怀疑过?” “怀疑过,但因为太喜欢你了,当时有些上头,就没再往多想。” “行。”对于这位校医大叔,向薄戎做得比对方更狠,直接将双腿全都搭在他肩膀上,“喜欢我是吧,以后可别喜欢了哦,离老子远点。” 校医大叔犹豫了一下,面露难色:“对不起爸爸,我做不到……我脑子里没法不想你。” 哦?原来这个催眠药水并不是绝对服从啊。 发现这个问题后,向薄戎收紧双腿,被他用膝盖卡住肩膀的校医大叔一个重心不稳,脸贴上他工装裤的裆部,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在这种姿势下,向薄戎开始用问题测试催眠的效果:“告诉我你叫什么?” 校医大叔的声音透过他胯下布料传上来:“邓力群。” 向薄戎还是第一次知道对方的名字:“那你多大了。” “36周岁。” “不像啊,”向薄戎咂舌。他以为这人最多也就三十一二:“没结婚?没老婆孩子?” “都没有,我不想坑害普通女士。我只有一个爱好就是年轻身材又好的男体育生,所以应聘来这里,为的是天天都能闻到体育生的味道,其他都无所谓。” 嗯,三观还挺正,除了对性癖的追求有点变态。向薄戎暗自评价着,一边继续问道:“偷过体育生贴身物品嘛?” “偷过袜子。” “银行卡密码多少?” “392348.” “小学班主任姓什么。” “姓沈。” 一连几个问题快速问下来,校医大叔回答得极为流畅,却让向薄戎眉头紧锁。 这种问题换做正常人回答都得顿一下,或是犹豫要不要说。但对方给他的回答就像是在电脑里提取文件,从记忆深处越过大脑思考直接呈现出来,这确实是催眠牢不可破的象征。可面对指令为“离我远点”时,校医大叔又明显表现出了反对行为。 因此。向薄戎得出一个非常重要的结论。这他妈哪里是催眠药水,这他妈的根本就是个狗屁恋爱脑药水!难怪说明书提到的都只是什么性癖性取向,因为他根本就没法用这药水随意控制他人的精神。 先前的算盘打在了空处,他实在是气不打一出来。脑袋被他夹在胯下的校医大叔闻多了他裆味,这会儿已经sao到不行了,鼻子一个劲在他还软着的rou上蹭着。他看得来气,拿掉双腿,一巴掌扇的校医大叔后仰过去。 “你他妈到底喜欢老子什么啊?” 脸上浮起红印的校医大叔不仅没有因为这一巴掌做出什么反抗的行为,反而迅速俯在地上磕起了头:“多谢爸爸打狗儿子,狗儿子喜欢爸爸帅,喜欢爸爸霸气,还想闻爸爸打完篮球的臭脚,闻爸爸臭鞋味儿……” “行,臭鞋是吧。”向薄戎一脚踩在校医大叔俯在地板砖的脑袋上,然后开始脱另一只脚上的鞋子。 他今天穿的是一双他穿了很久的AF1空军一号。最近他也没怎么刷过这双鞋,胶底侧面和鞋面都有些发黑。刚一脱掉鞋子,就有一股熏人的脚臭味从他微黄的白袜以及鞋身里钻出,顿时闻得他脚下的校医大叔呼吸急促起来。 “就他妈爱闻这男人味是吧?sao逼。”向薄戎用他的臭白袜脚一个劲踢着校医大叔的脸。 其实相比于那些高帮篮球鞋,空军一号没有那么焐脚。但就算透气性还行,尼龙搭扣一锁一天总归能捂出些许味道来。对于自己的脚臭味,向薄戎并不是很敏感。毕竟他的室友们,那些体育生们个个运动量超大,其他人训练过后的味道比他要大多了。这一年多的时间大家天天臭在一起,他早就习惯了这股味道,虽然也没觉得好闻到哪里去。 不过校医大叔就不这么想了。才闻到那股萦绕在鼻尖的味道,他的下体翘得就像是木头一样,口水也直往地上淌。之前他就很喜欢体育生们训练受伤后到他这诊疗,一边检查他都恨不得直接啃上那一双双诱人的大脚,把他们青春运动的味道全都吸进自己胸腔里去。 脚下踩着校医大叔,向薄戎将他脱掉那只鞋子举在手里看了看。因为穿了太久没刷,白色的弹力鞋垫都被磨出了发黄的脚趾印迹。难怪他新换的白袜才穿一上午就会变黄,这层鞋子自带的鞋垫一直就在鞋里,陪他日复一日复写足底汗液印刻出的时光痕迹。 探身用另一只手拿到校医大叔还摆在窗台上的保温杯,他晃了晃杯中还剩一些的催眠药水,然后将里面的液体全都倒进自己那只鞋里:“sao逼,不是他妈的喜欢老子的鞋吗,正好这鞋好久没刷了,这涮鞋水就都喂你好不。” 掐着校医大叔的下巴,抬起他已经被脚臭味催sao的脸,向薄绒把灌了药水的鞋啪地扣在对方的脸上。水流沿着鞋跟哗啦啦流进校医大叔大张的嘴巴里,还有一些漫灌出来的水从他嘴角溢出,沿着喉结流下去。 等向薄戎再拿开鞋子的时候,校医大叔已经陷入绝对的发sao状态之中。浅闻了主人的臭脚,甚至还用主人的大臭鞋喝了水,这简直就是对他的无上赏赐。不用向薄戎说什么,他就自己隔着衬衫捏弄起rutou来,裤子里硬到胀痛的鸡吧一个劲往前挺着,活像一条发情期到了的公狗。 “真他妈sao,真该让所有人都来看看你这贱逼样子。” 到了这一步,其实向薄戎的目的很简单。既然这大叔他是甩不掉了,还不如破罐子破摔享受一下玩坏对方的感觉。 盯着校医大叔兴奋到直哆嗦的身体,向薄戎喝道: “把衣服脱了!” 随着校医大叔迫不及待解开衬衫扣子,袒露胸口,向薄戎发觉对方的胸部维度照他室友罗鹰竟毫不逊色,顿时生了揉搓虐玩一通的心。等到校医大叔脱到一丝不挂,笔直跪在自己的皮鞋上,他绕到对方身后,双手直接捏上对方浅粉的rutou,惹得校医大叔呜地叫了出来。 由于常年坐办公室不见外面阳光,校医大叔的皮肤很是白皙,和外面那群皮肤晒得黝黑的体育生简直天差地别。向薄戎感觉他的皮肤色泽和辛白淼的白度有得一拼,只是一个的风格是健壮大叔,另一个是精致小男生而已。 胸肌在不紧绷的情况下通常是软乎乎的。向薄戎双手抓奶,像是在揉面团一般来回揉搓,直搓到皮肤发红,有的地方还被指甲刮擦出几道颜色更深的红痕。被如此粗暴地蹂躏,校医大叔一开始还闭紧口鼻憋住呼吸,直到后面开始忍不住痛意,他才闷哼着往下弓腰,似是要躲开向薄戎那一对无情的魔爪。 对嘛,这样才真实嘛。 向薄戎对他很满意。他一开始还担心被催眠的对象会像是根木头一般任他随意摧残。但校医大叔现在微微抗拒的反应反而让他兴奋起来。 只是这样玩弄了半天,因为个子高他一直弯着腰,这会儿后脊那块儿有些不舒服。余光看到校医大叔已经组装完毕的情趣椅,他脑筋一动,拍了拍校医大叔的脸:“起来!躺到你那破玩意儿上去,按照你之前……想让我怎么用的方式。” 行刑者上了绞刑架,倒是很清楚怎么把脖子上的绳子绑得更紧些。这是向薄戎盯着校医大叔爬上情趣椅时的感受。对方将自己的双腿穿进皮质吊环,牢牢卡在自己的双膝下,这就让他下半身大敞四开,对着向薄戎的方向劈成了M字型。向薄戎前些天抱cao辛白淼时也让对方呈现这个姿势,只不过卡住小辛膝盖的是他自己的双手罢了。从正面看,校医大叔勃起一翘一翘的jiba一路到毛烘烘的屁眼儿都一览无余,给他视觉上带来的愉悦感要比当时抱cao小辛时好多了。 将自己靠在倾斜的椅背上,校医大叔屁股坐正,开始给自己胸肌上下两边都绷上皮带子。雪白的大奶受到黑色皮带的紧勒,强烈的色差显得他胸肌比先前还大。皮带继续往下勒缠,从上腹一路缠到鸡吧边缘。在催眠状态下的校医大叔对自己下手极狠,愣生生把自己从小肚子微鼓捆出了倒三角的身材。甚至由于他的肩膀比一般体育生还宽,就算换个普通体育生过来绑在这也不会比他更诱人。 只可惜校医大叔不是向薄戎的菜。 自己能做的事情都做完,校医大叔看向向薄戎:“爸爸,狗儿子的爪子……” 向薄戎默默走到情趣椅背后,看到校医大叔在架子后面用绳子吊着一副手铐。他知道这是对方想要把他双手拽到头顶绑起来的设计,不过他觉得如果对校医大叔也这样,对方的胸肌会被手臂抻动皮肤带平,整体视觉效果会有所欠缺。于是他弃掉绳子,只用那副镣铐把校医大叔的胳膊反剪在椅子背后拷起来。 再来就是一些小配件。校医大叔给他准备了眼罩,但是恶趣味萌生的向薄戎想让对方看着自己玩他。所以他只拿了强制开口器搂上校医大叔的嘴巴,还有两只真空吸乳器吸紧校医大叔方才被他掐红的rutou。 开口器一上好,校医大叔就合不上嘴巴了。口角两边的拉钩让他嘴巴大开着,口水因为没有了嘴唇的阻拦,顺着口角不断滴落在他胸口,沿着那两只已经把奶头吸涨的吸乳器边缘往下流着。 “昂……嗯……” 对着哼哼唧唧的校医大叔,向薄戎拿起他从炮击上拆下来的假鸡吧。他给校医大叔安上强制开口器可不是为了自己cao嘴,而是有着别的用途。长18厘米,粗度差不多有四指粗的假鸡吧被他直接塞入校医大叔的嘴里,顿时让对方开始呛咳起来。校医大叔身体本能想把侵入嘴巴的异物吐出去,无奈他再怎么挣扎,身体都被牢牢绑着,牙齿也被开口器撑起无法关闭,只有那对大奶子随着他的咳嗽无助地颤抖着。 “你妈的,这么粗,真行啊。”像薄绒一边骂着,一边将那个深捅进校医大叔喉咙里的大假鸡吧往更深怼着,“狗逼东西还想用这么大的玩意儿干我是吧!这回让你自己被捅感受感受!” 等到他再抽出假鸡吧的时候,校医大叔已是涕泗横流。假鸡吧在他喉腔里来回涮了几遍,上面已然挂满了粘稠的口水。向薄戎举着润滑完毕的假鸡吧安回到炮机上,对准校医大叔不断收缩着的毛屁眼儿往里一捅。 “唔!!!” 随着校医大叔从强制开口器喷出撕心裂肺的惨叫,那根粗大的假鸡吧被向薄戎一捅到底,全部埋进对方的身体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