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梦境(逼迫)
书迷正在阅读:两篇强制爱、以下犯上(bds/m,年下,甜宠,破镜重圆)、短篇堆积处、大型男子牧场(np总受)、他的仿生人、痴汉omega被暗恋的人发现会怎样(双性/ABO)、rou便器培训(futa,np,高h)、小少爷的妖怪侍宠(NP,多人混战)、清冷美人受难记、我不要再做舔狗了
“我不想强迫你不代表我不能强迫你,懂吗?” 炽神鞭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灵活地卷在陈酒的腰上,陈酒无奈道:“顾渐,你别发情……唔!” 鞭头撕裂下体的衣料,让水盈盈的粉嫩花xue暴露出来。陈酒身上泛起幻惑灵气的白光,可炽神鞭只停顿了一瞬。 顾渐道:“没有意义。” 洞天初阶和洞天巅峰,天壤之别。 炽神鞭燃起看似温柔的紫焰,没有烧灼皮肤,只是把陈酒的玄衣烧得破烂不堪。陈酒略一犹豫,炽神鞭就变本加厉地挤进双腿之间。 花xue中本就塞着粗大的玉势,鞭头强行从侧边挤进,陈酒疼得闷哼一声,但花xue还是溢出yin液,他白皙的大腿很快变得晶亮湿润。 顾渐挑起眉:“刚才战斗的时候,你还被两个假阳具插着,未免也太放荡了。” 陈酒莫名升起些怒火:“双儿的身体不就是这样吗,你玩弄我的时候不清楚吗。” “既然如此,何必一脸清高,乖乖打开腿让我cao进去。” 陈酒本能地摸上通玄剑:“你若是想要,有的是乖巧听话的双儿,何必强迫我?” 顾渐只是道:“若是孟远,你还会这么排斥?”他没有等陈酒回答,自顾自道,“为什么不用你的杀之规则?只是法相和洞天之力,连伤我都做不到。” 陈酒微微一惊,刚才顾渐果然注意到了他的杀之规则,不过他用得很小心,顾渐应当感受不到具体的情况。 陈酒有些骑虎难下,他不想真的对顾渐动手,却也真的不想和顾渐交欢了。 顾渐误以为陈酒的迟疑是契印的缘故,道:“也是,有契印在,你无法伤害我。” 顾渐眨眼间出现在陈酒身后,强行握住他的手腕。陈酒这才明白,刚才的炽神鞭,顾渐并未用全力。 现在顾渐本人上阵,陈酒根本就挣不开。 顾渐从背后解开他的腰带,通玄剑落在地上,陈酒拼命挣扎:“顾渐,我不要!”这种随着顾渐喜怒被宠幸的待遇,他半点也不需要! 陈酒眼前一花,被面朝下按在地上。顾渐的重量压在他身上,单手抓住陈酒手腕,强行举过头顶。 “你身上有我的契印,我凭什么不能动你?” “你当我是自愿的吗!” 顾渐平静道:“我知道你一直不情愿。” 陈酒心里呵了一声,顾渐当然不在乎自己是否情愿,顾渐从不在乎。 顾渐又道:“你有禁铃在身,明明可以逼迫我给你解开契印的,为何不解开?你就这么喜欢吊着我?” 看着我为你狼狈,就这么有意思是吗? 陈酒一怔,他只是……从未想起这一点。 他其实并不是那么排斥和顾渐结契。 这个理由陈酒说不出口,他试图发动幻惑神典,只要幻惑神典能控制住顾渐一瞬,他就能逃脱。 顾渐在他身后轻声道:“你想要自由,我未曾拦下你,你想要我的力量,我也任由你发动禁铃,你到底还要我怎么做?” 陈酒想,也许是自己做错了,他根本就不该再接近顾渐。 可是顾渐对自己,就半点错处也没有吗?既然顾渐并不打算与自己有什么关系,又何必总是碰自己?他顾大少爷风流惯了,真把自己当妓子吗! 但他也不是非要顾渐给他什么,顾渐也不会非自己不可,既然都可有可无,何必浪费时间。 顾渐在他身后轻笑:“别乱动,小九还在隔壁。” 陈酒动作一僵,顾渐一只手揽起他的腰,迫使他摆出一个半跪着抬起臀部的姿势。陈酒的玄衣已经被炽神鞭彻底扯烂,顾渐甚至懒得脱下那些破布。 “腿分开。” 陈酒被他牢牢按住,动弹不得,只能尽量软声道:“顾渐,我是真的不想,你没必要逼迫我。” 顾渐道:“你不听话的话,我就杀了孟远。” 他的语气平淡,陈酒却察觉到了纯粹的杀意,顾渐似乎是……认真的? 他又发什么疯! 顾渐用膝盖顶开陈酒的双腿,毫不留情地把阳物抵进紧闭的后xue。他觉得自己已经在尽力对陈酒好了,可他的确没有孟远那么温柔。 他也不需要假装温柔、假装善解人意,他替陈酒解决麻烦,陈酒就得听话,很合理。 他一想到陈酒若是被孟远碰,决不会像现在这样抗拒,而是会乖顺娇媚,极尽讨好,怒火就越烧越盛。 至于陈酒会不会厌恶自己,他根本不在乎。 陈酒道:“顾渐……” “你可以让他死,我停手。” 陈酒沉默下来。 后xue满是yin水,没有任何前戏,但进入时并不生涩,温热的xuerou不留丝毫缝隙地裹挟住阳物,活物般吞吃着yinjing。 不需要进入者费半点心,似乎天生就为了容纳阳物。便是顾渐纵横花丛,这种yin荡主动又紧致耐cao的蜜xue也是一等一的。顾渐评价道:“你这种名器,不被男人cao就是暴殄天物。” 陈酒敏感的身体能无比清晰地感觉到粗硬的roubang撑开肠壁上的每一个皱褶。他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膨起的guitou浅浅抽出,然后猛得向sao点顶弄,陈酒忍不住尖叫一声,下体能喷水的地方都喷了水。 顾渐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这不是很喜欢吗。”陈酒亢奋得浑身颤抖,却依旧不语。 顾渐淡淡道:“何必装纯呢,我的主人。” 主人吗…… 陈酒只觉得浑身上下都令人发疯的瘙痒,身体渴望顾渐的手抚摸或蹂躏、甚至鞭打也好。 他想用乳rou磨蹭地面,把乳首压得变形,但陈酒硬生生忍住了。 他不想被顾渐当成yin乱玩物。 顾渐放开他的手腕,可陈酒已经没了半分挣扎的力气,全身的意志力都用在不要发sao上了。 “我的好主人嘴上说着不要,现在却任我玩弄呢。” 顾渐按着他的肩粗暴地抽插,次次都顶到最深处,陈酒的身体喜欢得要命,可心底却也莫名觉得疼得要命。 他闭眼默默忍耐着。 什么东西却压上了他的唇。陈酒微微一惊,无相透明的触手强行挤开他的唇齿,顾渐也恰到好处地顶到那一点,娇吟从被迫打开的唇中纵情溢出。 “唔!嗯~” 口腔被触手填满,涎水顺着嘴角流下,陈酒的呻吟再也压抑不住。 顾渐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再喜欢他,不还是被我cao成这个样子吗。” 陈酒说不出话,只是浑身战栗着潮吹了。 无相消散,顾渐抽出尚未发泄的阳物,他把陈酒翻过来,陈酒无力再挣扎,任由顾渐分开他的腿。 顾渐轻抚他咬出血印的嘴唇:“乖乖叫出声,主人。” 阳物挤进蜜液不断的花xue,顾渐死死按住陈酒的肩,在圆润白皙的肩上留下了暗红的指印。 翻涌而来的情潮让陈酒意识有些恍惚,他却依旧记得,不能发出声音。 在顾渐的眼中,陈酒微微仰头,不太明显的喉结滚动,脖颈、锁骨与腰腹连成一道流畅勾人的线条,随着自己的动作不断起伏波动,偏偏细弱的乳尖突起,格外醒目。 陈酒一脸倔强,目光清明。只是略显瘦弱的身体却泛起桃红,花xue被巨物撑开,腿间泥泞不堪。 有的人的清高让人不敢亵渎,可陈酒的冷淡,只会让顾渐愈发想cao哭他。 “主人,射进zigong好不好?” 顾渐低沉的声音落入陈酒混沌的脑中,被这句话影响,陈酒感觉到花xue里胀大到极致的巨物仿佛真的捅开了zigong口。 陈酒还没准备好,灼热的液体就喷射进身体。 陈酒也忍不住了,花xue阵阵涌动,把刚射进去的jingye冲出许多。他陈酒下意识夹紧腿,让jingye多留在体内一会。 小腹阵阵发热,陈酒仿佛能感觉到腹中刚被注满的液体。他很想肆意浪叫,可却只能忍耐着,陈酒实在是忍得神思恍惚。 顾渐见他一脸失神,眯起眼:“我记得在彧界的时候,你还不喜欢被我这样cao,现在倒是喜欢极了。” 他没有等陈酒回应,接着道:“我今日刚晋升,是该好好稳固境界了。” 陈酒勉强回过神:“你说过,能代替鸾凤灵鼎的东西,很多。” 顾渐道:“可我现在想要你。选一个,花xue还是后xue?” 陈酒道:“我不要。”他知道自己无法反抗,但不愿就是不愿。 顾渐不再多说,只是半跪起身。陈酒感觉自己的屁股突然悬空了,顾渐拉起他的双腿,阳物强行插入菊xue。 陈酒下意识扭动身体,想挣脱阳物的约束。 顾渐想,陈酒向来被cao进去就会变乖,难得这样不情愿,但当他平日的冷静破碎,这样狼狈地想挣脱自己的束缚,反而更让人想欺负他。 他道:“主人,别装了,你不是最喜欢被粗暴地插入吗。” 陈酒不理他,顾渐冷声道:“既然你这么贞洁,那就别被我cao出水来。” 他抓住陈酒的小腿,狠狠抽插起来,才摩擦一个来回,陈酒就忍不住浑身战栗地潮吹了。 不行……憋不住了……这样要尿出来了~ 顾渐道:“何必在我面前欲擒故纵,我还不知道你有多yin乱吗。” 陈酒闭上眼不看顾渐,心道就当有人伺候老子了。 他的身体一直维持高潮状态,蜜液从交合处流下,有的落在地面,有的沿着臀部倒流到腰背。 臀rou悬在空中,被yinnang啪啪拍打。这样几乎被倒吊起来cao干的姿势没法细致照顾到xue壁的每个地方,可身体还是觉得很喜欢。 这yin乱的身体还真是既喜欢疼痛又喜欢羞辱。 鸾凤灵鼎因为jingye反哺出粉色灵气,但陈酒突然发现自己的灵气越来越少,他意识到不对,顾渐在单方面掠夺鸾凤灵气。 陈酒吐出一个字:“你……” 顾渐淡淡道:“怎么?” 他在床上确实喜欢欺负床伴,但他对陈酒,次次都手下留情,便是今日,也不过小小的惩罚罢了。 若是他真的由着自己的性子来,他早就当着太阴宗众人的面cao陈酒一遍又一遍了。 陈酒没有再多言,往日他给予顾渐鸾凤灵气,顾渐也会用紫色灵气滋养自己。可实际上作为炉鼎,顾渐没道理给他灵气,现在这样才是正确的。 以前顾渐只是觉得他修为低,怕把自己cao死在床上吧。只是,他洞天初阶的修为,也支持不了多久。 连续的高潮让陈酒意识模糊,只是打开身体任顾渐欺负xuerou。鸾凤灵气很快到了极限,跟不上顾渐掠夺的速度,顾渐却没有停下的打算。 陈酒浑身发抖,不知是因为情欲还是因为灵气被榨干了。经脉很快感到刺痛,好在只是因为灵气耗尽,并无大碍。 顾渐问:“疼吗?” 陈酒尽量平静地摇头,不想让顾渐看出他的狼狈。 顾渐微微勾起嘴角。陈酒睁大眼睛,感觉到体内的灵气倒流而出,本就没剩多少灵气的身体被强行榨取灵气,陈酒感觉到五脏六腑仿佛都被什么重重挤压,疼得闷哼一声。 顾渐道:“求我,主人。” 求顾渐也没什么,他又不是第一次哀求顾渐了。可陈酒不知道自己在生什么气,突然什么也不想说。 顾渐只是一只手拎住陈酒,另一只手在交合处摸到花xue中挺立的樱珠:“你还真是喜欢。” 他随手狠狠掐住花蒂,陈酒呜咽一声,下意识挣扎起来,只是身体一动阴蒂反而更疼了,他不得不顺从。 顾渐道:“我教过你双修,乖一点。” “……是。” 顾渐这才松了手,陈酒的灵气不再抵抗,任由顾渐抽插花xue,也带走体内最后一点灵气。 鸾凤灵鼎被压榨到极限,顾渐射出来的时候,粉色灵气反哺出前所未有的数量。 顾渐抽出阳物,陈酒的两个xiaoxue都被灌满了白浊,小腹微微鼓起。顾渐顺手拍了他的翘臀一巴掌,xue中的jingye被震出许多。 顾渐似是想这样让他排干净jingye,就一直握着他的小腿狠狠打他屁股,陈酒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等白浊差不多流干净了,顾渐松了手,陈酒软在地上。 明明这具身体极易流泪,陈酒今日未曾落泪,他撑起身体,浑身狼狈,表情却淡然:“玩够了吧,那就走。” 顾渐道:“好。” 陈酒看着顾渐离去,再也支撑不住,倒在地上。 旁人都告诉他,顾渐喜欢他。可这种喜怒无常、这种羞辱,就是所谓的喜欢吗。 怎么可能啊。 顾贱人!你倒是给老子把契印解开! 陈酒倒下的那一瞬间,顾渐还是回了头,把陈酒抱到床上,施了一个清身咒,盖好被子,喂了一枚丹药。 顾渐轻轻把陈酒额上的乱发理顺。 自己原本觉得,只要他快乐就够了,为何又无论如何都控制不住妒火呢。 仔细想想,他和陈酒相处的日子,他总是在勉强陈酒,若是没有自己,陈酒想必活得更快乐吧。 难怪陈酒不喜欢自己,这么想来,自己确实也没有值得陈酒喜欢的地方。 陈酒对自己已经够好了,他那么聪明,却从未想着利用自己。陈酒只是不喜欢自己,又没犯什么别的错。 陈酒既然喜欢孟远,他也不至于逼迫陈酒喜欢自己,他又不是非陈酒不可。 这段时间,顾渐都不像顾渐了,的确是他失态了。 岐王宗一役已经结束了,但陈小九等来等去,却不见爹爹和父亲找自己,陈小九很是担心便骑着乘云,来到了陈酒的房间。 只是爹爹在昏睡着。陈酒在她面前一直都很可靠,陈小九从未见过如此虚弱的陈酒,她慌乱道:“爹爹!爹爹你没事吧?” 她没有注意到,脖颈上的玉项圈闪过一道金光,那金光很快消散殆尽。 眼前一片白色的迷雾,陈酒觉得自己像是陷入了梦中。 不对,我就是在做梦吧。 迷雾突然散开,陈酒看到顾渐站在不远处,浅淡的黑眸直直望着他,身形却慢慢虚幻。 顾渐?他怎么了? 陈酒疑惑地踏前一步,但一个再熟悉不过的玄衣青年抢在他面前抱住了顾渐。 那是“自己”。 “自己”对顾渐道:“我不会让你死在渡法真录下的,因为鸾凤灵鼎,只需心甘情愿。” “爹爹!” 陈酒从梦中惊醒,对上陈小九惊喜的眼神:“爹爹醒了!太好了,我还说要去找墨哥哥呢!” 陈酒勉强坐起身,摸了摸小九的头:“爹爹没事,只是……战斗耗尽了灵力罢了。” 梦中的画面却萦绕在脑海。 他一个洞天修士,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地做梦? 自己没有修行过卜算类的功法,应该不是某种预知梦,也许是某种心魔幻像? 渡法真录……鸾凤灵鼎…… 陈酒回过神,突然意识到自己身上的爱痕不能让小九看到,他正要遮掩一下,却发现伤痕已经被治愈了。 羞辱我之后再安抚我吗? 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 陈小九看到陈酒没事,很高兴地爬到床上:“那父亲呢?父亲刚才有没有受伤?” 陈酒放在她头上的手微微一顿:“他没事,只是他回顾家了。” 陈小九哦了一声。爹爹总是在瞒着她,可她其实明白的,她见过太阴宗其他的爱侣是什么样的,显然和父亲爹爹不同。 “父亲是不是在欺负爹爹!父亲好坏哦!” 陈酒沉默片刻:“是我的错,他不是……会随便发脾气的人。” 顾渐果然还是觉得自己这样强行控制他太过分了吗?确实,今日他强迫顾渐去以一敌三,这么危险,顾渐生气也是应该的。 只是顾渐若生气,打自己一顿不行吗,非要这样羞辱自己。 陈酒心里自嘲,谁让自己一天任由顾渐上,顾渐当然看不起自己。自己也应该清醒了,何苦低三下四地顺从顾渐。 顾渐与他,无论身份也也好、性情也好、想法也好,本来就是两条路上的人。 陈小九突然抓住他的手,惊慌道:“爹爹,有奇怪的东西!” 陈酒这才意识到整个屋内全是血光,杀之法则化作血色的妖魔形态,从他身后探出头。 陈酒皱起眉,心境失守,又让杀之法则趁虚而入了。他原本想强行压下失控的法则,但他的灵气尚未恢复,杀之法则反而愈发暴虐,在他体内横冲直撞。 陈酒的面色变得煞白,该死,双儿的身体到底是有多弱! 陈小九紧张地盯着那个血色的形态体,杀之法则便变成一张大口,冲她龇牙一笑。 陈小九:“呜!爹爹!好可怕!” 陈酒抱住她,让她的头埋在自己怀里:“乖,很快就好。” 片刻后,陈酒不动声色地擦除嘴角的血迹,松开手。陈小九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环顾四周,阳光从窗外落下,一派安宁。 陈小九还是不敢松开陈酒:“爹爹,那是什么?” “就当是噩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