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 春梦与生命宝石(中)(逼问哪泬更痒/当众)
曜随着他的招手,将其腰下的裹布解开,随手丢弃在岸上,两条修长健硕的长腿,往上一看那肌rou条块分明充满爆发力的腰腹下,一根两手难握的粗壮阳具正高高挑起,沉甸甸囊袋十分饱满,一看就精源充沛。 而再往上些许,曜腹下原本浓密的耻毛更被修剪成了一个神纹,卫修看得老脸都羞红了。 他脑海突然冒出的记忆告诉他,这个神纹就是他名字‘修’的意思。 那么对方所谓的几天前见过…… 一时间脑海里冒出的记忆片段更多了,断断续续拼接成了一个刁蛮大祭司军营巡视,目光如炬当众强抢少男,并逼其成为专属侍臣的王霸故事。 草! 这绝对不是他! 待他还在思维混乱发愣时,比他高出两掌的曜,已经涉水站到他跟前,带着热气的冠头离他的腹部皮肤不足半指远。 “大祭司阁下,您还不满意吗?”曜赫然搂住他的腰,宽厚的大掌包起他的半边臀rou往上一托,直接将他置于那根巨物上,炙热的阳物烫得他前后两朵花儿各自蜷缩。 “三天之前,您还没试过就说,我这物还缺点什么,不能让你身下这两张小嘴满意,欲液不够充足就取悦不了上神。今天我特别为您准了一个小道具,是用您的发丝编织而成的……” 曜低声贴着他耳边道,手臂将他紧紧搂压在胸膛上,压得卫修呼吸都有些困难弹动不得,并双掌在他臀后摸索着,数秒之后,卫修的下身竟传来一些痒痒扎扎的感觉。 “那……那是什么?”他有些恐惧的开口。 “羊眼圈,不过您的毛发比羊的睫毛还要柔软,效果一定会更好。”曜含住卫修的耳边轻咬边说,“还有,我在该在哪里cao您呢,万一宝贵的欲液落到别处,影响到今年的生命之水的产量,我就是罪人了。” 曜轻轻收臀,套在冠头后的羊眼圈从卫修的臀缝、菊xue、花xue依次扫过,无法舒缓的痒让卫修浑身轻颤。 醒醒!我要从这个梦境醒过来! ‘这不是梦境哦!’空灵的声音再三响起。 曜看着卫修眼中的抗拒挣扎之色,以为他还在嫌弃自己,一把无名怒火在心中燃起,立刻从卫修背后抓住他的腰带,用力一扯,把华贵的腰带就崩裂出两截,跌落水中。 “大祭司阁下,既然您想不到,我就斗胆献上一个主意了!” 这臂力惊人的战士竟用那长长的裙布,将他手臂连同上身裹住,一下子把卫修托起,扔到弯曲的蛇颈之上。 “!”卫修根本来不及挣脱,闭着眼睛咬牙,只能勉强扭身,让手臂去碰撞那坚硬的石雕,而那撕心裂肺的痛楚没传来,只感觉自己像被砸在里真正的活物上。 身下的蛇雕虽有着石质外观,却似真正的活蛇般,拥有鳞片和肌rou,只把他砸了个气闷。 “看来您是真的忘了什么,上神不会伤害祂子女的事情都忘了。”曜看着目露惊叹和迷茫的美人儿,心中的yuhuo更盛了,这个逼他屈辱低头的人,居然就在他快认命时随便将他忘掉……今天他就要让这位高高在上的神裔一辈子都忘不掉。 曜一掌摁在卫修的后腰上,将正准备从扭身逃离的人,牢牢按在雕塑上。 并抓住他的大腿根往上一折,让那对翘臀更加鼓翘起来,露出遮挡在阴影里的两个xiaoxue。 “嘶……”卫修觉得他的老腰都快折了,一脚猛地往袭击者踹去。 “您可真狠啊,是嫌我动作太慢了吗?”曜眼疾手快抓住那往命根踹来的脚,心中的暴虐气息飞涨,不怒反笑,下手更重了,另一手往那翘起的臀尖拍去。 “啪!” “唔!”卫修立刻感觉后臀火辣辣的疼,更糟糕的是,这个力道还使他向前挪了挪,由于蛇颈是圆滑的,他差点就头朝下一头栽到底下的花岗岩底座上。 只得曲腿自救,膝盖顶着蛇雕,将自己的重心拉回来。 这一收,腰背往后一送,竟把自家紧张到蜷缩的花xue送到曜灼热的冠头上,来不及减缓的力道,把花xue上如蚌合起的唇rou逼得分开,将那坚挺如伞的冠头含进半截,浅浅刺在roudong里。 这高热烫得卫修杏眼微睁,半边被拍红的臀rou一抖,那在梦中更加敏感的rouxue就这样被烫得情动,rou唇微微充血膨大,拥抱那为自己按摩的来客,热情吮吻,冒出滑溜的情液。 卫修哪想过会这样,赶紧收臀把花xue从那玩意上拔离。 谁知越慌张越难以控制力道,这一收臀,仿佛是在故意挑逗般,两片柔软的rou唇一下子绷紧回缩,用力箍紧曜敏感的冠头,深深一吮就无情退开。 却又留下,一丝轻微又色情的渍水声。 “啵。” 一道欲液勾成的银丝,藕断丝连地牵在已分离的冠头与花唇之间,两人都能感觉那液水在器官上牵引下坠的微妙酸痒。 最终,那根水丝因为没有承接,在空中断裂,随着微风和惯性甩回到卫修的花唇上,变凉的欲液轻鞭在其上,让那花唇不自觉地再次缩紧,挤出数滴诱人的汁液来。 那汁液顺着rou缝划过花蒂,落到蛇雕表面上,又快速顺着蛇雕光滑的鳞片,滑过神像的大腿,汇到雄狮的巨根,最后顺着硕大的囊袋,往下滴落。 啪嗒! 底座中央的绿宝石开始亮起微薄的荧光。 “哇!大祭司阁下果然是百难一遇的天才!”“曜大人也很棒,这么健硕的性器,一定能让大祭司产生更多的欲液!”“嗯,真是辛苦他们了,这么好的位置,一滴都没有浪费,他们一定研究了很久。” …… 卫修脑袋都要炸了,他这时才想起,神庙阶梯下还有一大堆人在围观!他怎么会有这么yin秽的梦! 曜看着高高在上的大祭司,脸色变了又变,不再冷冰冰,羞红窘迫得想逃跑,那样子可爱得让他身下的巨物愈发胀痛,恨不得立刻就把这人cao翻。 但这可不行,这可爱可口的样子,他打算看到斗转星移,明天初阳升起。 而现在才午后而已。 “怎么害羞了?”曜伏在卫修背后,伸手玩弄对方被吓萎的rou茎,用短短的指甲搔刮对方的铃口,立刻就把卫修玩得半勃。 抵在他花唇上的冠头还暧昧的磨着,硬挺的冠头或是细软的羊眼圈,从rou缝到rou蒂,时拭,时挑,时拨,时轻拍,将润泽的情液涂满整根性器。 弄得卫修抿嘴也压抑不住又痒又爽的呜呜声,从rou蒂的液眼到根部,rou唇到带膜rou的xue口,里头残余的处膜突起到层叠的媚rou,再到最深处的花心,仿佛都有无数小蚂蚁在乱爬。 虚痒难耐! 卫修挣扎地晃脑袋,这比吞了厉辰的信息素还可怕,他这具身体怎么会变成这样?! 由于卫修摇头的幅度过大,远处围观的人群又开始议论起来。 “看哪!大祭司阁下摇头了,是对曜大人还不够满意吗?”“唉,可能呀,这件事情我在传闻中听过呢。即便曜大人再强壮,也只有一根性器,大祭司可是有两个xiaoxue呢……”“是呢,曜大人要是累了怎么办?” 这影影绰绰的议论随风飘来,让卫修如遭雷击,脸色发白。 曜看在眼内,揶揄之色更浓了,捏了捏卫修又被吓软的rou茎,拨弄这副规模比他小些的rou器,欺身贴着他耳边轻叹。 “是呀,这可怎么办呢?需要我再喊一位战士过来伺候您吗?” 卫修恐惧地摇头。 “您这是什么意思呢?下仆愚钝,没理解呢?您是只想要我cao您吗?”曜手指松开卫修的rou茎和rou囊,两指往后夹住那粒鼓出的花蒂,夹得卫修盎然惊呼,猛然收紧花xue,噗呲把挂满rou缝的情液挤出,又顺着雕塑滴落到绿宝石上。 光芒又莹莹亮起。 卫修感觉腹内更痒了,发虚到要生疼,没有东西好好撑开用力研磨,根本不能纾解。 朦胧的泪眼往下看去,终于发现了不对劲之处……那绿宝石亮起,竟越发与他在末日抢到的宝物相似,也是那刻富含生命力的宝石碎片让他挺到几千年后的未来。 不是吧!!! 所以,这真的不是一场梦,而是宝物的历史回光?!是宝物自身的记忆?! 而他的身体变成这个样子也是宝物的原因? 因为他在最后那场大战,为了保命干脆把这块宝石碎片含在里嘴里,醒来时,却什么都找不到了。 这个最近接真相的推断让他欲哭无泪,早知道现在,还不如当年就地战陨呢! “大祭司阁下,看来你是真的不满了,竟然走神了?”曜见卫修僵直腰背不为所动,将动作改夹为抠,强行将那rou蒂从花唇保护下掰起。 “啊,不!”剧烈的酸痛将卫修的思绪炸散,大声痛呼出来。 “哦,您不需要我了?需要我喊人吗?” “嗯啊,啊,不是!我就……要你,只要你!”卫修醒悟过来,艰难地开口,这cao蛋的宝物都记忆着些什么鬼啊,怎么全是些鬼畜的变态! “您要的是谁,您要谁cao您呢,下仆正等待着您的命令呢。” “我……只要你,曜,曜cao我!快点!”卫修都被玩绝望了,他只想痛快干一场,早死早超生。 不管是梦境还是记忆,过了就好,反正有没人别人会知道。 他做了几次心理建设,干脆将羞耻之心扔进水里。 “大祭司阁下,您是想要我cao您哪个xiaoxue呢?上面这个干净的菊xue,还是下面那个流水的花xue?”曜十分恶劣地笑着,沾着yin水的手指摁摁卫修紧闭的菊xue,指甲轻抠细软紧致的rou纹,抠得那处颤抖翕张,才又往下挪去,抓揉两片不断淌水的唇rou。 卫修感觉这混蛋不轻不重地逗弄,非但没有纾解那痒意,还把点燃了新的火场。 他感觉菊花中心处,也似有根羽毛在转动轻扫,让他收紧臀部祈祷菊瓣们能自行把异痒驱走。 “啊呀,您这个好像更饥渴呢,不如……”曜把性器往上一挑,让开始渗出液体的铃口对准菊xue堆满rou瓣的小孔,那儿正不断喘息着,甫一接近就把曜的体液吞咽进去。 “嘶……”冠头和铃口被吮得发麻,与那软糯的花xue相比,这处更加韧而有力,别有风味,曜爽快地顶住菊xue,让其颗粒分明的小rou瓣研磨冠头,有几次更要把这淡粉无色微微鼓起菊rou顶得陷入会阴。 “别!别!花xue,下面的花xue,曜我想要cao花xue!”卫修却惊慌了,那处根本就没有性交功能好吗,这混蛋这么粗的东西硬挺进去,不裂出血才怪! “好,谨遵您的命令。”曜不满地挑眉,抓住卫修的腹股沟,冠头猛地扎进rou唇之间,长驱直入一下子凶狠插到底,直接顶到宫口鼓起的嫩rou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