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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天,陆英捷留在房子里照顾陆偲,等到陆偲可以下床行走自如的时候,便销假回了部队。 单看外表,陆英捷完全是纯种的大老爷们儿,做起事来倒相当细心,各方面考虑周到。陆偲被他照顾得很好,尽管有时看着他那张脸——该死的酷而又该死的帅,还是会莫名来气,但又找不到能发作的点,是以这几天的日子可谓风调雨顺,世界和平。 甚至也许是因为这段相处,陆偲已经不知不觉习惯了有这个人在身边。人家刚刚一走,他就感觉有点不适应,不自在,不……嗯,没有不什么了,咳咳。 总而言之,日子还得继续往下过。 陆偲的伤势虽说是好转许多,但也不可能这么快就痊愈,所以他还留在家里休养,顺便看看那些该看的书。 过了些天,他觉得已经在房子里闷太久,于是趁着某个秋高气爽的上午,出门放风去也。 这片环湖别墅区占地辽阔,主干道非常之长,路况也很好,三更半夜在这里赛车将是绝佳的选择,前提是不被诸业主报警投诉的话。 陆偲开着车,上路行驶了还不到五公里,忽然从前面路口右边冲出一辆车,车速飞快,当它急刹时甚至产生了一个将近一百八十度的大漂移,而在这之后,它更是好死不死地横在了陆偲的正前方。 陆偲赶紧踩下刹车,但是来不及了,车头“砰”一下撞上,把那辆车的车门都撞得瘪了下去。 值得庆幸的是,陆偲开车向来求稳不求快,所以这一撞不算太严重,再加上安全带的保护,他并未受伤,主要是被吓到。 待到惊魂甫定,火气便蹭蹭直冒。 这家伙怎么开车的?飙车党吗?就算要飙车也不该在大白天吧混蛋! 陆偲解开安全带一把撂开,推开车门,刚要往那肇事车走去,恰巧那辆车的驾驶者也下了车,陆偲定睛一瞧,霎时“=口=”→“⊙﹏⊙b”→“(╰_╯)”! 那个天杀的“飙车党”,他可认识两辈子了——不是沈晋瑜还是谁? 与陆偲往日的印象中有些不同,今天的沈晋瑜看上去异常清冷,脸上没有分毫表情,近乎是一种毫无七情六欲的漠然。 当他看到陆偲的时候,眼中瞬间闪过微光,被眼镜片完美掩盖了下去。 他大步流星地走到陆偲面前,完全没给陆偲发脾气的机会,把他胳膊一拽直接拖走。 许是被沈晋瑜的陌生气场给唬着了,陆偲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立即挣扎试图挣脱,却怎么都挣不脱,这让他在气恼之余又有点震惊。 这个养尊处优声色犬马纸醉金迷的公子哥,原来是深藏不露,力气竟然这么大吗? 其实未必是沈晋瑜的力气有多大,而是陆偲这些天一直养伤疏于锻炼,再加上他的身体还没完全康复,自然也有所影响。 沈晋瑜拖着陆偲健步如飞,一边走一边拿出手机打电话。 道路两旁大树成荫,每棵树都有三四个成年男子环抱那么粗,沈晋瑜就带着陆偲躲在其中一颗树后,从树的另一边看过来,两人的身影尽被遮挡。 陆偲越发莫名其妙,刚想质问对方到底在搞什么鬼,忽然听到阵阵刺耳的刹车声。那声音实在尖锐刺耳,听起来就有种无法言说的不详。 陆偲从树后探出头,远远望见几辆黑色轿车,停在之前他和沈晋瑜下车的地方,从车上下来一群男人,去到沈晋瑜的车边东张西望,似乎在寻找什么——很有可能就是在找这辆车的主人。 就在这时沈晋瑜的电话打通,陆偲听见他问:“到了吗?” 话音刚落不到五秒,远处就传来砰砰砰的连天巨响。 陆偲张口结舌。那是鞭炮声吗?又或者是…… 当他再次探出头向车子那边窥视的时候,发现原地又来了另外一帮人,与早到的那批人正在交火。 是的,交火。 那些巨响果然是枪声……枪声?! 陆偲一下子缩回脑袋,心惊rou跳,紧紧掐住了自己的胳膊。 枪战场面的确稀罕,难得一见,但这可不是在拍电影啊喂!像他这等市井小民hold不住啊! 单凭耳朵听,已然可以想象出那边的交战多么激烈,枪声密密麻麻连绵不绝。 一片嘈杂之中,沈晋瑜的声音却依旧从容不迫,听得莫名清晰:“嗯,老规矩,一切涉及我的东西都销毁。” 说到这里,朝陆偲看了一眼,向电话那头的人吩咐,“旁边那辆车也销毁。” 陆偲:“……喂!”那是他的车!花了他近百万啊,不是几百啊,是百万啊!(‵′)凸 无视陆偲的抗议,沈晋瑜继续与对方谈了几句,之后挂断电话,对陆偲说:“车钱我会赔给你。” 谁TMD稀罕你的臭钱!陆偲差点顶回去,却及时收住了嘴。 说到底,这笔钱本来就是应该赔给他的,再说那也不是一笔小数目,不要岂不是冤大头吗? 话说回来,他为什么会碰上这种烂事? 这个姓沈的家伙,果然是跟他五行相克,碰上了就没好事! 半秒都不愿多跟这人呆在一起,转身要走,忽而想起车子被毁了,不就只能打道回府? ——你个杀千刀万刀的,以后你开车必爆胎! 正在心里诅咒某人,突然听见某人问他:“你家就在这附近吧?” 陆偲回过头来,一副死鱼脸:“干什么?” “带我去你家。”沈晋瑜撩起衣摆,只见肋骨处一道血痕斜贯而下,鲜红的血液,白皙的皮肤,放在一同来看,异常地触目惊心。 陆偲脸上肌rou抽搐了几下,随即沈晋瑜放下衣摆,说:“只是被子弹擦过,不用担心。” “……你该去重新配眼镜了吧不然你到底是从哪里看出我在担、心、你?!” 陆偲忍不住翻白眼,“受伤了就去医院,我又不是医生,不奉陪了!” 说完,还没走出几步,肩膀就被人一手按住。 不耐烦地再次回头,张口欲骂,赫然看见沈晋瑜从衣服里掏出一把手枪,枪身只有巴掌大,堪称袖珍,至于威力……不管威力大小,反正只要朝陆偲的脑门来上那么一发,照样能叫他当场嗝屁。 与之前撞车的时候相比,沈晋瑜现在的神色看上去已经跟平日没什么两样,若挑非挑的唇角透着玩世不恭,那双天生风流的桃花眼这样专注地看着人,竟仿佛呈现出一种痴情凝望的效果来。 只听他文质彬彬地问:“带我去你家,好吗?” 陆偲:“……” 尼玛这到底是什么情况?这家伙不就是个普普通通的纨绔子弟吗,为什么会被一群持枪的敌人追,又被一群持枪的同伴搭救,连自个儿身上都能随便摸出枪来?尼玛这个世界究竟怎么了? 一定是他今天起床的方式不对! ※ ※ ※ ※ 在此之前,陆偲做梦都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居然会把沈晋瑜领进家门。而且这家伙还老不客气,进门后径自走到客厅,向陆偲抛去一句:“把你家的医药箱拿来。” “……”陆偲现在就想把他扫地出门! 想归想,身为一个素来安分守己的普通老百姓,生平头一回碰上真枪荷弹——虽然沈晋瑜早已把枪收了起来,不被吓得屁滚尿流就算不错,哪还有多余的气量去抵抗? 如今在他的心目中,沈晋瑜胸前已经打上了“危险分子”的条纹码,而且身边还有一群打手保镖之类的危险人物…… OK,还是早点让这家伙把伤势处理完早点走人吧。 等陆偲拿了医药箱回来,沈晋瑜已经用水把伤口清洗过,人坐在沙发里,上衣搭在沙发靠背上。 看见他光着上身,陆偲脑中不期然地闪现出一些零碎片段,全是前世那夜的画面,他莫名一阵恍惚,猛地晃晃脑袋把所有画面都甩了出去。 其实陆偲很少回忆前世的事,在这个全新的身份和环境中,他一天天生活着,已经度过了不短的时间,前世的很多东西都离他越来越远,而他也看得越来越淡,正所谓昨日种种昨日死吧。 而重生之后他身上又发生了很多事,心境也随之不断变化,所以事到如今,他对于沈晋瑜这个人的感觉早已不如一开始那么强烈。 当初他认为,自己是间接因沈晋瑜而死,沈晋瑜就是合该千刀万剐的刽子手。 后来他明白,是他自己要去酒吧猎艳,是他自己挑中了沈晋瑜,这能怪谁? 至于被迷jian轮jian,沈晋瑜当然有错,疏忽大意的自己却也并非毫无责任。 总之,对于现在的陆偲来说,只要别去钻牛角尖地死劲回忆那些糟心的经历,那么沈晋瑜在他眼中也不过就是个……惹人厌的混蛋而已。 从陆偲手中接过了医药箱,沈晋瑜找药、涂药、包扎,全程自己动手,看上去还挺熟练。这主要是因为伤势较轻,如他所说只是擦伤,否则他也不会到这里来,就得去医院了。 男人自己给自己处理伤口的样子,总会显得格外有男人味——即使是沈晋瑜这种外表看来应当拎酒一壶拈花一笑的翩翩公子哥。 只可惜,尽管陆偲一直在边上旁观,却压根无心欣赏,脑子里涌上各种问题,想问又不想问,十分矛盾。 沈晋瑜把医药箱的盖子合上,再把上衣套回身上,抬头朝陆偲看去。后者站在不远处,似乎不愿再走近,但又被某种力量拖在那里,所以他也没有走远。 还有什么能把他拖住呢?眉梢微挑了挑,沈晋瑜开口:“你一定有很多问题,不问吗?” “我没有什么好问的。”陆偲违心地回答。 “上次我跟你说过我有个秘密,现在你想不想听?” 沈晋瑜靠在沙发靠背上,双手抱怀,目光穿过薄薄的眼镜片,与镜片上的反光折叠在一起,朝这边斜睨过来。 瞧他那样,与其说是公子哥,不如说更像是一只公狐狸……精。 陆偲没来由地犹豫:“我不想听行吗?” 常言道,好奇心能杀死猫,有时候知道太多了未必是好事啊。 “我家——我是说沈家,明面上的主体产业是电子业,这你知道吧?” 对于陆偲的答复置若罔闻,沈晋瑜兀自说了下去,“至于私底下还有些什么见不得光的业务,现在你应该也能猜到了吧?” “……”陆偲头皮紧了紧,“黑道?” “可以这么说。”沈晋瑜轻描淡写地回道。 这并非陆偲意料之外的答案,却仍是让他一阵无语。 没想到啊没想到,有生之年他也会接触到活的黑道中人。 半晌他才再次发话:“这么说,你也是……” 沈晋瑜接过他未完的话:“我只洗黑钱而已,我的游戏公司就是这个作用。” 沈晋瑜开着一家电子游戏公司,这事陆偲是有耳闻的,就他所知,这家公司虽然算不上业界翘楚,却也小有名气,开发过不少热门冷门的游戏,有的赚钱,有的赔钱。谁又能想到这公司本身的作用就是为了洗黑钱? 这简直是陆偲无法想象的世界,嘀咕道:“真看不出你还是混黑道的……” “我本来就不是。” 沈晋瑜右手一摊,那动作有种无所谓的态度,“前面已经说了,我只管洗黑钱,道上的事跟我无关。” “啊?”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洗黑钱就不算是道上的事了吗? 陆偲难以理解,“但你身上不是还带了枪吗?”平民百姓会随身带枪吗? “自卫而已,我从没开过枪射杀别人。” 说到这里,沈晋瑜想起之前陆偲面对枪口时敢怒不敢言的模样,以及现在他听到这句话时瞬间一呆、紧接着黑如锅底的脸色,微微弧度在沈晋瑜唇角勾了起来。 他接着说:“偶尔有人跟沈家过不去,拐弯抹角找到我身上,沈家的护卫自然会处理。” 顿了顿,懒洋洋地再次重申:“我只是个洗黑钱的。” 陆偲无语。 靠了!既然这家伙根本不会开枪,那他先前不就白白担惊受怕一场?甚至还引狼入室……这不坑爹呢吗?! 不过,即使对方坚称除了洗黑钱以外不管其他,但本质上他家是黑道家族,那么他的身份起码也是个黑道少爷吧?不然那些护卫又是怎么来的? 陆偲心念一动,那些人赶来得这么及时,与沈晋瑜几乎就是前脚后脚的距离,这是不是意味着—— “你身边总有人在暗中盯着?”就算不是时时刻刻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但总体上的动向肯定都在掌握。 果不其然,沈晋瑜点了点头。 陆偲先是咂舌,继而不得不庆幸,早前自己曾经设想过要报复这个人,幸好没来得及实施,不然的话,恐怕会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吧。 安全第一,看来以后还是敬而远之比较保险。 于是陆偲发出逐客令:“伤都处理好了吧,现在你可以走了吧?” 他这么不客气,沈晋瑜也不生气,慢条斯理地一笑:“我今天对你说的这些,从没对其他人说过,你也不要再告诉别人,就作为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好吗?” 陆偲满脸黑线。这种说法怎么听起来那么别扭呢? 也懒得再罗罗嗦嗦,随口答应:“行了,知道了。” 其实用不着提醒,他才不会那么八卦,当然也懂得有些事不能到处乱说。 实际上如果可以的话,他宁愿自己从来也不知道这些事。 话说回来—— “你家这些事到底有多隐秘?比如说……我家那边人知不知道?” “也许知道一点,但不了解详情。” 听到沈晋瑜的回答,陆偲突然间冒出某种想法。 陆家是百年荣华的将门,沈家是深藏不露的黑道,假如沈家和陆家对抗的话,会是哪边赢呢? 他只不过是随便想想,却仿佛被沈晋瑜读出了他的脑电波,似笑非笑地说:“拼火力的话,谁都不可能拼过军方,不过要是沈家被逼狠了狗急跳墙,争个鱼死网破,陆家也未必捞得着什么好处。” 闻言,陆偲在心中默默比划了一个“peace”手势,旋即催促:“要说的话也说完了,你还不走?” 沈晋瑜依旧坐在原处稳如泰山:“我在等人把车送过来。你的车不也要送来吗?” “呃?”陆偲错愕,“这么快?” 难道是先前他去拿医药箱的时候,这人就打了电话叫人把车送到这里来?效率还真不错。 既然如此,他也就先等等吧。 等待的过程中无事可做,索性也坐到沙发上,打开了电视机,看看有什么节目能够打发时间。 正在选台,忽然听见沈晋瑜问:“前几天在酒店的私会怎么样?” 陆偲一愣,私会?酒店?前几天? 三个关键词加在一起,他很快明白过来,眉头跟着紧蹙起来:“你怎么知道……酒店的事?” 还有,当时陆英捷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这其实也是个很大的问题,却因为那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太乱,他一直没空来考虑这些。要不是现在听沈晋瑜问起,他几乎都快忘记了。 “小道消息。”这就是沈晋瑜给出的答案。 陆偲一想,八成又是那些八卦人士折腾出来的事了,顿时额冒黑线,没好气地回道:“不管私会还是公会都跟你们无关!” 沈晋瑜笑了笑,似乎不以为意,又带着些微深奥:“看来你真的在gay这条路上一往无前了。” 陆偲对此无话可说,反正对方说的也是实情。只不过,他并不像别人以为的半路转道,而是从一开始就在这条路上。 沈晋瑜斜过身来,外侧的那条腿架在靠近陆偲方向的这条腿上,一手撑在沙发靠背上,手背托着腮,配着脸上那若隐若现的暧昧笑容,看上去宛如一种调情般的姿态。 看他这样陆偲就感觉不对味,果然听见他老调重弹地问:“真的不考虑考虑我?” 陆偲冷哼:“免谈。” 这个结果沈晋瑜并不意外,也不失望,只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感叹:“你对你的伴倒是很忠贞不二。” ——忠贞不二? 陆偲的表情抽搐了下,不知怎的突然想到,要是梅凌听到这种说法应该会满意加得意吧,换做云震的话多半还是从容如常,倒是陆英捷大概会嗤之以鼻不以为然…… 等等!把这几个人都联想到一块儿是怎么回事? 陆偲扶额:“反正无论我有伴没伴,你都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外。” “哦?” 沈晋瑜慢慢撩起唇缘,“可惜……”话虽这样说,语气听起来却完全不像那么回事。 陆偲莫名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就在这时沈晋瑜的电话响起,接通后的第一句话就是“哦,你们到了”。 很快沈晋瑜挂了电话,向陆偲偏头示意,往大门口走去。陆偲自觉地跟了上去。 来到院子外面,果然有两辆轿车停在路边,其中一辆是跑车,通身贵气紫,线条流畅宛如美人垂腰,就算是陆偲这么自诩低调的人,也不得不承认这车漂亮极了。 而另外那辆,陆偲一看就知道肯定是给自己的,因为车型跟他之前的座驾一模一样,此时车钥匙就放在车前盖上,甚至连车牌都已经挂好,完整无损,显然是先前销毁旧车时特意先把车牌剥了下来,留做备用。 我勒个去,太专业了有没有?! 生平头一回,陆偲对所谓的黑道中人的办事方式有了那么一点点佩服。 原以为会见到一群黑衣墨镜的扑克脸(就像电影里演的那样),结果他看见的却只有几辆正在远去的车屁股。 看样子这些人只是专程跑来完成沈晋瑜的交代,并不跟他有多余的交流。 陆偲终于有点相信,也许沈晋瑜说的都是实话,他是一个生在黑道、却对混黑道毫无兴趣的黑道少爷。 “你准备去哪里,跟我同路一程?”沈晋瑜状似不经意地问。 陆偲当然拒绝:“不了,你走吧。”走走走,走得越远越好! 沈晋瑜没再纠缠,走到车门旁边,又向陆偲微微一笑,那样子真叫气质翩然,尤其是那双眼睛,笑起来着实迷人,连眼角都仿佛泛着一种桃花的粉,狐狸的魅。 陆偲不禁心想,如果学校里教导学生“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含义,直接把这家伙拉过去往讲台上一站,瞧,多么一目了然哪。 “今天谢谢你了,有机会我再答谢你。”沈晋瑜说。 ……你别再出现在我面前就是最好的答谢! 陆偲来不及把话说出口,沈晋瑜已经坐进车里,油门一踩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