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强暴
“很好,那么我们继续。”旁人听起来普通的对话对我却如噩梦,不知道有多少个夜晚我在军队里被这个男人干到第二天连训练都几乎快要去不了的程度。 还是应该说,多亏了我亲爱的长官,那段时间我学会了拖着被强jian过的身体去参加那些繁重的训练,甚至以优异的成绩排名前列。当然,他并不会因为晚上的事情对我有任何宽容。我知道他是故意想看我出丑,想看我在众人面前垮掉。 所以我更加不能暴露出弱点。 我身上的衣服被他有力而灵活的双手快速脱光,衣服被他扔到一旁。 退伍后我已经没有怎么锻炼,身材维持得却还算不错——对于一个醉鬼来说。不过比起他的身体当然是差了不少。 他现在只用一只手就能把我推倒在床。而我的思维因为酒精仍然有些迟缓,身体顺着他的动作软软倒在床上。 “弗…弗格斯…”我忍不住开口叫了他一声,声音带着自己都不知道的颤抖。 他俯下身,笼罩住我:“哦?你现在完全可以称呼我的名字了,我可不是你的长官了。叫叫看。” 这是什么折磨人的新鲜办法吗? 我们从来不是对等的关系;以前不是,以后也不会是。 我回想起以前自己倔强地不肯称呼他为长官,辱骂他为禽兽时最后付出了多大代价,内心有些瑟缩。从那以后我从来不敢直呼其名,叫他的姓算是我的底线。谁知道他现在这么说,之后会不会又转过头来用什么让人崩溃的方法惩罚我。 他的一只手滑过我的脸,温柔地抚摸着我的颈脖,另外一只手也在挑逗我的下身。明明是轻柔的爱抚,我却感受到其中蕴含的危险意味,闭上眼,认命:“普兰。” “乖孩子。”握住我脖子的那只手缓慢上移,轻点我的嘴唇。 本来以为自己已经远离了那场怎么也醒不过来的噩梦,为什么他又找上了我? 来不及思考太多,我的双腿已经被分开,臀瓣上多出一只揉捏的手。 “放松。”他能感受到我肌rou的紧绷。 我强迫自己均匀呼吸放松全身,忘掉自己眼前的男人是个比敌人还恐怖的恶魔。 他解开皮带的声音在我耳里还是那么熟悉,在噩梦里我经常听见。普通的声音却是残酷行为的前奏。我脑子自然反射般浮现出以前的jianyin场面,对于接下来的程序我十分熟悉。 我的身体还在不自觉地颤抖着,但早就分不清那是因为冷还是因为害怕。 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他已经走到枕边捏住我的下巴让我张开嘴把他的yinjing含进嘴里。我闭上眼半认命地主动张大嘴。他没有任何怜惜地顶到我的喉头,没有给我适应的时间。 为什么不能去找别人呢? 我脑中蹦出这样一个想法。 不管是谁都好,只要不是我…… 我并不是真的想别人也接受这样的对待,只是有些事情无法改变的话只能祈祷发生在别人身上。多么可悲的心理。 如果我现在还有反抗的骨气的话,弗格斯的头就该被我放在地上的玻璃酒瓶敲得头破血流。 ……但我早就失去了那样的勇气。 那些反抗早就在多年之前被他彻底击碎,连同我的自尊心和骄傲。 没人能够忤逆弗格斯。或许我的同僚们也是带着这种心理,看着我在他们面前被弗格斯撕开衣服强暴的时候只能视而不见。他们不想让这种事情也发生在他们身上,所以只能选择把我作为牺牲品。过后我的同僚们会露出某种怜悯的眼神,我却宁愿他们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也不要用那种眼神折磨我。 我缓慢地动起舌头来,伸手安慰起我含不到的部分。这种事情不会让我兴奋。我本来就不喜欢男人,但我口活被教得不错。我自嘲地这么想。弗格斯可不仅仅是我战场上的指导人。 他抓住我的头发,yinjing往里塞得更深,直接进入我的喉咙。 我反射性地眼睛发红,喉咙开始干呕,却不敢挣扎得太过于严重。最好的情况只能是我逼自己尽快适应这种感觉,否则他不会结束。 人就是这么脆弱的生物,遇到比自己强大的东西只能顺从。 弗格斯大概知道我不会继续反抗,拍拍我的脸示意我主动一点。 口水顺着我的嘴唇一直流到我赤裸的胸口,但我被迫继续取悦他。舌头甚至能感受到他yinjing上的青筋。 我早就在想弗格斯不是真的喜欢男人,他只是喜欢摧毁和羞辱人的过程。他从来不在乎我有没有享受整个过程,只会让我学习如何更好地符合他心中玩物的形象。一直到退伍我都不是完全对他百依百顺,而他好像并没有对此不满。 我不是他在军营里唯一一个被占有的男人。在我之前有别人,在我之后也有别人。但似乎我是他玩弄过最久的东西,可能因为我一直不肯真正地屈服于他。 弗格斯感受到我的不专心,又伸手捏住我的下巴:“你好像总是学不乖。不过我就喜欢你这点。” 他把我翻过身,腰身往上拉,熟悉的东西抵上我的屁股。 我一惊,后面早就好久没有用过,他这么一来我得几天才能下床? 我挣扎着向前爬,又不想对他求饶。然而这举动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我们的力气差距比以前更大。 “放松,你想被捅坏?” 我要怎么放松? “不……”我喉咙里挤出来的声音已经沙哑,手指抓住床单。 他真的不在乎我的死活,紧紧地固定住我的腰就开始一点一点地往里顶。我痛得浑身发抖,连嘴唇也被自己咬出血来。 下身忽然感觉到一些湿润的感觉,我很清楚那不是别的,只能是血。 借着血液他把整根都插进了最里面,我像是被人用刀子捅穿一样难受,双腿无力地跪在床上,浑身都在冒冷汗。没有等我适应他就开始抽插,每动一次我都能听见rou体撞击的声音。 “啊……”我叫出声,不是因为欲望是因为痛。 他轻描淡写地用手指摸了摸我大腿皮肤上的血:“看来很久没用过了啊,我还以为你很喜欢这种事情。” 喜欢? 我这么难受都有些想笑。 我的下身根本没有硬起来的迹象,还因为疼痛而软垂在腿间。他不可能不知道我以前被他强暴的时候一次都没有射过,最多只是勃起。我只能把他的话当作嘲讽。 他抽出yinjing,把我的身体转过来。我的眼睛因为适应了黑暗已经能清楚看见他的轮廓。弗格斯跟我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变的只有我一个人。 那根东西又捅回我的身体,只是这次他的右手落在我的yinjing上,开始从上到下地抚弄。 这是他第一次这样在cao弄我的时候爱抚我的下身。 以前他干我时从来都不在乎我有没有被取悦。 他用手指在我的guitou磨着,长满老茧的大手触感鲜明。我受到刺激下意识地弓起身子想推开他的手却被无情掰开。这样被他握在手中的我连挣扎也做不到,被迫勃起。 没有在他的玩弄下勃起还能让我说服自己其实我很讨厌这样的举动,但现在违背自身意识逐渐挺起的下身反倒更让人觉得屈辱。 “你看,不是很喜欢吗?”他进出的动作丝毫没有减慢。随着身体的放松我的后面也不像之前那么紧涩,那东西出入的频率和轮廓我都能清晰感受到。 弗格斯总是很擅长这样颠倒黑白。 我闭上嘴巴,不肯回答他的话。在床上我从不会表现得像个荡妇一样。 即使做出表面的抵抗,随着身上其他部位快感的增加疼痛感也被逐渐麻痹。 我不该,也不能享受。 他没有计较我没回答这件事,俯下身:“你真不知道你这样更让我觉得兴奋吗?就是这个表情,真是让人无法忘记。你还是像以前一样懂得怎么讨我欢心,莱斯特。”他的舌头舔过我的耳垂,又猛地扯住我的头发往上提,咬住我的嘴唇。 伸舌头一舔,我立即感受到血的滋味在唇齿间蔓延。 耳朵里被灌进这些话,我有些晕乎的脑袋在想他是不是认真的,不自觉用余光瞄着他的脸。他的表情是被挑起虐待欲望的疯狂而不是深陷欲望之中的沉迷。 他的手还没停止,而我被逐渐拖入极乐的地狱。仅剩的那一点理智在提醒我身上动作的是自己憎恶的人,另外的本能在说服我就这么沉沦。 我内心挣扎起来。 为什么我还会觉得快乐呢?明明我该只觉得痛苦的。 但——如果我不再遵从理智,随着他的指令沉沦下去,那个恶魔是不是迟早会放过我。 说真的,退伍以后我连自慰都很少,有性欲的时候也被与弗格斯的回忆所束缚,连欲望都变成让我痛苦的源泉。在我自己下手时想到弗格斯的脸就足够让我失去兴趣,到现在也不知道几个月没有发泄过了。这让我的身体经受不起太多刺激,比以前虚弱又比以前容易挑逗。 他可看不见我心里那些想法,只会强迫性开启我身上性欲的开关,逼着我对他的恶劣行为产出渴求感。 他的手指依旧灵巧,摸我身体哪个部分都能引发浑身的颤抖。平时用来惩罚的双手对我的rutou和下身恰到好处地爱抚。这份温柔不会让我愉快,只会随着快感加剧而引发更多对自己的厌恶之心。 我的身体完全落入他的掌控之中,这些变化他也再清楚不过。勃起的下身,加快的呼吸,迷茫的眼神,无一不在证明他的正确。 “明明你就是喜欢这样的不是吗?被强迫进入你才更喜欢。” “不……”我忍不住下意识否认,无法聚焦的眼睛瞪着上方。 他用力在我体内顶了几下,支撑不住的我在理智注意到之前发出低哑的呻吟声。弗格斯咬在我肩膀上印出一圈齿印逼我继续叫出声。那力道完全不是情趣的程度。我感到疼痛的同时又被直冲脑间的愉悦所淹没,快感让那痛楚变成更多的欲望。 我逐渐控制不住自己的渴望,哪怕知道自己的下身肯定是一片狼藉也想他继续现在的入侵,想要继续做这种事情。 简直没救了。 弗格斯似乎很喜欢我这幅样子,我甚至能感觉到他在我的身体里变得更大更粗,让我接近无神的眼睛再次睁大。 在理智完全断线之前,我的意识再次被带回那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