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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彘(不虐)

    …

    三儿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金毛姿势不雅地蹲在路边,狠狠地吸了最后一口烟之后把烟屁‘股摁在地上碾了几下,站起身跳了跳蹲麻了的腿,然而一不小心跳了个趔趄,“草”了一声。

    钥匙串在食指上不断旋转,在昏暗小巷里发出可称嘈杂的噪音,他走得歪歪扭扭,活像是酩酊大醉的酒鬼,哼着不成调的曲子。

    巷子很窄,头顶的雨棚将整条巷子都覆盖住,雨声嘈杂却细微,听来让人昏昏欲睡。三儿想着一会儿回去把脏衣服一扔便洗个澡早早睡去,倒是令人惬意的下午。

    他的脚突然踹到一个东西。

    软软的,他走路力度不小,脚尖直接陷了进去,当然很快他就反应过来,退了一步。

    那东西发出细碎的呻吟,听起来是一个男人声音没错。

    他踹到了一个躺在地上的男人。

    今天心情好,也没火气大到因男人挡了路就拳脚相加,他皱了皱眉就要抬脚从男人身上跨过去。

    刚要跨的时候突然一愣,他瞥到了底下那一“团”男人的轮廓。

    小得不正常。

    是侏儒吗?还是四肢交叠了?

    他把脚收了回来,蹲下身细细打量了一番。

    “啊……”纵使那么多年断肢残体伤口看了不少,他在看清之后仍是吓了一跳。

    男人的小臂和小腿都从关节处截断了。

    伤口很旧,大抵断好久了。

    男人身材很是不错,是一副颇具男人味的体躯,至少有着三儿所羡慕的壮硕胸肌和结实的腹肌。脸看起来平凡,顶多与刚毅挂上钩,但现在脏的不行——整个人看起来都很脏。

    他自然没那个好心去帮这个男人,即使男人已经够惨了。他那小屋再大,也不想多容纳这么一个人。

    所以只是假惺惺地感慨一句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便重新抬腿跨了过去。

    走了一会儿,突然被冷风一吹,他回头看了一眼。整条巷子逼仄又冷清,这个日子肯定没有行人来往,男人绝对会死。

    死在他出入的必经路……

    是有点晦气啊。

    三儿又是烦躁地揉了揉已经可以称为鸟窝的头发。

    他知道这种东西的存在。虽然从来没见过。男人不知道是得罪了谁亦或是别的原因,但很明显,他被遗弃在这里,如果不管的话死了也不会被人发现,直到腐烂——然后警察才开始出动。再或者警察也不会管这种事情,毕竟这里乱得吓人,红灯区,三不管地带。

    三儿只是纠结了一会儿便转身走了回去。

    他身上的衣服也不怎么干净,但完全有资格嫌弃男人脏污的身体。左看右看最后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仅剩一半的胳膊。所幸家也不远,他无视传到耳边断断续续的呼痛呻吟声,一路拖回了家。

    和他本来计划的一样,换掉脏衣服,洗澡,睡觉,不同的是多了一个必须要照顾的人。

    男人被他扔进了浴缸,不完整的男人体重比他多不了多少,只是猝然跌入水中逼得他挣扎着睁开困倦疲惫的眼,他被一个男的抱着。

    这是他逐渐清醒后的第一个认知。

    和原先的“主人”不一样,这个似乎是个小青年,比自己单薄不少。

    他已经难以去为几经易主的事恐慌了。再过分的事情也已经经历过了,比如截肢。所以此刻他能做的就是不挣扎,乖乖洗完澡,然后乖乖被cao。

    小青年垂眸瞥了眼男人的后背。肌rou很迷人。洗掉脏污后露出了深棕色的富有光泽的肤色。

    他想他应该可以不用去找小姐了。

    ——哦他本来带这个人彘回来就是为了这个。

    他将擦干身子的男人抱到床上,将自己j8一点点捅进去的时候,注意到那儿不是很紧。

    原来男人就是个用来发泄的。

    他拔了出来,感觉索然无味。

    “你太松了。”他说,“让人倒胃口。”

    男人趴在床上动弹不得,所以他也不知道男人此刻的表情是怎么样的。

    “对不起……”男人嗓音干哑,“我会收紧的。”

    三儿这才重新cao了进去。

    男人成为人彘前锻炼得当的肌rou很好的发挥了作用,他夹紧的屁/股比女人的更要来的舒坦。

    三儿的动作谈不上温柔。

    那是自然的。

    这么一个年纪又大,又残缺,又被人cao过的老人彘,需要什么温柔。更何况他自己还主动要夹紧py哩。

    男人被cao的有些吃痛,他找不到借力的支点,被扣着腰前后顶弄,只能像是钉在青年j8上做个好似飞机杯一样的存在。

    这种无力感和屈辱感,即使被草了那么多次,依旧明显,一下下烧灼着他的神经,但只能反复提醒,他还活着。

    人间即地狱。

    心满意足的三儿抱着早昏死过去的老男人睡去,今晚该是令人满意的一晚。

    三儿原名薛寒晟,家里条件不错,可他自个儿叛逆出来做了混混,上头俩哥哥照顾他,给他每月打钱,所以尽管没有工作,身份又低微,生活条件一直不错。当混混叫一个文绉绉的名字实在格格不入,于是就整了个“三儿”,也有家里排行老三的缘故。

    此时的他坐在床上,怀里抱着新房客。

    男人昨晚体温不高,现在暖和过来了抱在怀里刚好当个抱枕。男人正在发颤,他在害怕。

    本来男人并不觉得小青年会比之前的那几个人过分,他见青年个子不高,身材瘦弱,年龄也不大,以为会是个小孩,还没为自己感慨些许,便被狠狠打了脸。

    睡梦中被/cao醒,只来得及吐出一个“不”就被掐着r头弄了一顿。

    现在r头还是肿大的,疼得有些麻木,他被青年掐着r头穿过去一个耳钉,流出的血被青年舔去。

    那白净的小脸上一对碧绿的眼睛绿莹莹的慎人,伸出舌头舔去血迹的时候就抬眼瞧着自己,他只觉得寒冷与恐惧。

    怎么会有人是绿色的眼睛?

    “叫什么?”青年问道。

    男人张张嘴,却没吱声。

    他没名字的。被截肢都是五六年前的事情了,他早就忘记自己的名字,只依稀记得曾经是个警cha,但再去想,身体就疼了起来。

    是长期调/教留下的后遗症,他只是稍微去发掘记忆深处的片段,那不同的伤痛就开始灼烧。

    青年耸耸肩,这个动作在他身上有着不同的幼稚和孩子气,但男人笑不出来,对方的手又伸了过来,他动作迟缓,只知道下意识闪躲,可乳’尖上的耳钉早就被抓住,他这一躲反而扯拽着伤口又渗了血。

    “呃……”他吃痛,只能慢慢挪了回来。

    “这耳钉,我留一个,你这儿一个,别丢了。”青年指指自己左耳,小巧精致的耳垂上有一个镶嵌黑紫色宝石的耳钉,在乱糟糟的金发遮掩下透着莫名的神秘。他点了点头,低着头看着青年葱白的手还在不断把玩着他r头上的另一个耳钉。忍不住抿了抿嘴。

    之前他的“主人”,一般都是上流社会的人,有钱,也有时间去玩花样,他被搞的很多,但大的改造结束之后平时也就很平常的一些事情了。——也就是说他只是不断的遭受没有变化的xing事。而薛寒晟,是混混,在红灯区浸染许久,肮脏的下流的事见得多了,反而比那些上流社会的更让他不堪。

    他不说话的时候看起来很凶,又很野蛮,嘴里的话也不干不净,cao他的时候说的混话真的不堪入耳。

    他被cao的难受,可不敢挣扎,也没有资本挣扎,再怎么闭紧的腿都会被轻而易举地分开,小混混想摸想碰的地方照样一处都不漏,他早已失去了抵抗能力,被弄得浑身哆嗦。分不清是爽的,还是怕的。

    难堪的是排泄。

    他过去时常被灌肠,吃流食,虽说也是卑微,但好歹排出的尚算干净。小混混心没有多细,自己吃的东西吃剩了给他,有时是盒饭,有时是外卖,偶尔自己下厨,也是无辣不欢,咸得齁人。他哪敢说什么,只是一口一口被喂着吃完,再求点水喝。

    他被抱着放到马桶上排泄,小混混倒是贴心的把门关上,但是最后还是得进来,替他摁下冲水键,再擦屁/股。

    三儿自己还没说什么呢,一低头看见身体残缺的男人低着头,浑身发抖,三儿拦着他腰的胳膊一凉,竟然落了一滴泪。

    “哎,没事昂。”三儿说不上心疼或者怜惜,顶多称得上怜悯。

    本来嘛,不嫌麻烦的他把这个被遗弃的人彘拖回家,就算当个活的飞机杯,那也得负点责任不是?看着男人自尊心被重创的样子,心情甚至还有点病态的愉悦。

    连带着喂饭也多了旖旎的涩情感。

    男人被比自己小很多的青年圈在怀里,青年舀了一勺,男人便张嘴吃了,等咽了下去发现青年没有舀下一勺,他面上是隐约的疑惑,也不敢问,看到青年把勺子往自己这里凑了凑,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是青年新的羞辱人的方法。他只能张口重新含住勺子,把残留的米粒和汤汁舔入口中。这才见青年收了回去。

    三儿自从捡了男人回来后,每次从寒冷的户外进屋,总觉得生活有了盼头。房间暖烘烘的,他把衣服随手丢进洗衣机里,就扑上床搂住活动不便的人彘,他的大小正好可以被搂在怀里,像拥有了一只大熊。

    或许这就是那些养宠物的人的快乐吧。

    男人虽然肢体残缺,但伤口愈合已久,并不会多痛,他甚至可以将四肢的横截面着地移动——但无疑会像一只狗。

    三儿也认为这样做除了泯灭男人所剩无几的自尊心外,并没有什么必要。

    他碰不到的马桶和桌子依然碰不到。

    所以就一直让男人躺在床上。

    “你之前一直是躺在床上的吗?”三儿想着自己可以借鉴一下前面几个主人的处理方式,便一边抱着一边问。

    “不是……”男人低声说道:“我被拴在地上,便盆和食盆都能碰到,……爬几步就可以。”

    “唔……”三儿听到这种毫无创意的想法有些鄙夷。“那你给自己选一个?是躺床上还是躺地上?”

    他以为男人会毫不犹豫的选床,但他选的是地上。

    “为什么??”三儿忍不住问道。“你喜欢像狗一样爬行?”

    “我……我可以自己……排泄。”男人声音有些颤抖,“不用、不用你来。”

    三儿皱着眉,“维系你可笑的尊严吗?而且我不会为了你去配置动物食盆或者便盆。”

    动物。

    他用了这个词,男人僵了身子,他的头深深低下了。

    “我还没嫌弃帮你擦屁‘股哩,你倒自己矫情起来了。没事,cao你的时候会给你灌肠,绝对不会草出屎来。”

    他说话真的粗鲁不留情面。

    男人的脸因为难堪和羞辱而泛红,可心里却凉透了,他恨不得就此死去。嘴唇颤了几下,吭不出声来。

    三儿和他正亲密接触着,哪能察觉不出男人的异样?他收紧了手臂,一条胳膊正好揉上了男人的胸乳,索性把玩起了男人r头上那枚耳钉,用一种哄小孩或者哄宠物的语气说道:“哎,我话粗理不粗,你让我cao,我照顾你,乖乖的就好。”

    男人的点头几乎让人察觉不到,他让三儿的心情又好了起来。

    还好当初把他捡回来了。不仅可以cao,还可以cao的很爽。甚至还能陪着他聊天看电视吃饭,连平时他从不屑的捉弄和调笑,因男人羞恼尴尬的反应而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