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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发烧骑乘/羊眼圈搔嫩壁/松弛羞辱/腿软被迫骑巨物

    看着坐在地上狼狈又呆滞的omega,萧铭昼并不知道他心中所念何人,关切的眼神逐渐融为淡漠。

    他挑起眉冷笑一声,像是听到了什么荒唐的话:“怎么,难道你还在期待来的是你父亲?”

    晏云迹难掩眼中的慌乱,更不想继续牵扯到父亲,只得缄口不言。然而,他的心里却第一次产生了不安和怀疑。

    其实刚刚他梦见的除开陆湛,在听到那治愈的口琴声前,浑身的剧痛使他身陷在另外一个梦里。

    那个梦是朦胧的、痛苦的,他却分不清是真的梦境还是什么时候的回忆。

    一间漆黑的屋子,他被束缚着全身囚禁在其中,无论他如何撕心裂肺地呼喊,都没有人回应他。

    他的头很痛,痛得快要裂开,恨不得能将头撞碎在地面上。

    意识也是模糊不清的,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小房间里,他无法感知时间的流逝,只是一次又一次地哀求着,重复着一句话——

    “求你,父亲……让我……见见陆湛……”

    晏云迹讷讷地重复着那句梦话,内心一瞬间如同被巨大的痛楚席卷,泪从圆睁的眼眶中无助地掉落,他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哭泣的缘由。

    心像窒息一般抽痛着,好像自己永远错过了重要的东西。

    直到冰凉的泪落在了手背上,晏云迹才发现自己哭了。他慌乱地拭去泪水,看清了诊所狼藉的地面和跌坐在地上的自己,内心竟是混乱得无所适从。

    “你刚刚……说你父亲什么?”看着一反常态的omega,萧铭昼没能听清他的话尾,认真地蹙起眉问道。

    晏云迹毫无防备地睁着模糊的泪眼,半梦半醒地抬头看着他。恍然间,他竟把眼前的男人看错成了另一个人——一个不可能出现在这里,却是用悠扬的口琴声将他痛苦的梦境转变为甜梦的人。

    他想自己一定是疯了,萧铭昼用那些狠毒不堪的手段将他凌辱至此,自己居然还会觉得他会是那个对自己抱有善意的人。

    “没什么。”晏云迹愤恨又决绝地垂下眸,隐去眼中的悲伤和软弱,避免再跟眼前令他厌恶至极的男人有任何接触。

    alpha似乎对他这种反应并不意外,他迈着步子走到晏云迹身前蹲下,故作柔情地一下下抚摸着他的头发,言辞里透出阴冷意味。

    “这样啊,那让我们回到上一个问题。小母狗,你这么着急,是想去哪里?”

    晏云迹双眼红肿,像一只被猎枪顶住胸口的羊羔被迫承受爱抚,他倔强瞪着地面,身体却因恐惧不可抑制地颤抖着。

    “啧,被大家玩得这么脏,浑身又红又肿的,不如就把你卖到调教馆里去做最便宜的rou便器吧?”

    男人噙着恶趣味的笑,故意向晏云迹高傲的心上戳刀子,仿佛不知自己才是罪魁祸首。

    晏云迹仍然忍着不做声,男人的手掌便顺着他柔顺的后颈下滑,抚过雪白战栗的肩头,轻捻布满鞭痕的胸乳,又滑到他伤痕累累的腿心握住红肿的软嫩rou芽,狠狠用力一捏。

    “前面又尿又泄,屁股都合不拢,就顶着这么一身yin乱的痕迹,还想逃?”

    “你……混蛋……”晏云迹虚弱不堪地咬牙苦忍,半睁开的眼瞳怨恨地望着始作俑者。他堪堪捂住被凌虐的私处,嘴角却逞强地勾起戏谑的笑:

    “你作践我,只是因为你自己更加肮脏……你不过就是个昏庸无能的恶德律师,只会低三下四地讨好一个贵族杀人犯,赚那些肮脏的人命钱……呸。”

    “被这样评价,我不胜荣幸。”

    男人听了不置可否地眯起双眼笑了,却并无恼意,这反倒让晏云迹咬牙暗恨,感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诊所里禁止喧哗。”一个声音从后方响起,身着白大褂的金发男人没好气地抱着双臂,向着两人走了过来。

    埃尔文熟练地从地上把晏云迹捞起来压在床边,不顾身下人的挣扎,撕开指套戴上检查起他的后xue。

    晏云迹咬紧牙关反抗,脸颊透出耻辱的红,但对方似乎力量大得出奇,但凡他敢挣扎,手腕上压制的力量快能把他的腕骨都扭断。

    “怎么样?他那里能用了吗?”

    萧铭昼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看着两人。

    “弹性恢复得差不多了,等药效过了,正常生活不会受影响。”埃尔文放开擒住晏云迹的手,故意提醒alpha,“但最好不要进行性行为,以免再度创伤。”

    “那就不劳烦你费心了。”萧铭昼走上前抓住晏云迹的手臂拖起来,眼里流露出嘲讽的笑意,对方嫌恶地用手推他,却软绵绵地毫无威慑力。

    “这只小母狗服侍了那么多人,却没有满足他的主人。既然现在好得差不多了,就该是调教和惩罚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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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被蒙着眼堵住嘴塞在后备箱里,晏云迹根本无法感知方向,被从车里抱出来的时候,他本以为自己还会被囚禁在地下室。

    然而,令他意外的是,萧铭昼替他解开眼罩时,眼前竟然是那栋别墅的书房。这里大约是男人办公的地方,各式的法律藏书堆满了书柜,桌上放置着薄厚不等的资料夹。

    alpha双腿交叠,惬意地坐在宽大的皮椅上庭审材料,像足了优雅的衣冠禽兽。而他身上的omega则被摆弄成手束缚在背后,两腿分开跨跪在他身体两侧的骑乘姿势,像是在张着腿服务alpha,雪白臀瓣间的柔嫩后xue恰好悬在alpha勃起的胯部上方。

    “唔……嗯……”

    双膝被迫跪在柔软的皮革坐垫上,晏云迹只是维持不碰到男人的高度就几乎耗尽力气,久而久之,膝下微微渗出了滑腻的汗。

    “看你疼得辛苦,本来是想放过你一天的。无奈,小母狗的脑袋好像不太好用,说不定转眼就会忘记重要的东西,那可就前功尽弃了。”

    alpha食指玩味地点着他的太阳xue,边翻看文件,边将挺立的阳物正抵住他尚未痊愈的xue口。为了折磨他,故意将羊眼圈束在了前端,周遭细密的动物毛发刻意扫在他敏感的股间,引得omega腿心泛起一阵阵难耐的痒意。

    “你不知道梁承修,但你总该认识他的弟弟梁承书吧,嗯?他可是你大学商系的同班同学。”

    语毕,他故意向上顶了顶胯,仿佛在用性交逼迫他开口,omega立刻发出吃痛的呜咽,虚弱地摇了摇头。

    “没什么印象……呜!”

    萧铭昼悠然自得地浏览着纸上文字,期间还不忘按下晏云迹面前挺起的肩,故意磨蹭着红肿松软的xue口。他眼里别有深意地望着他的脸,才幽幽开口。

    “这句话……倒也对。毕竟那时你可是商系的天之骄子,无论什么都位列榜首的omega自然眼里看不上别人,更是与同期的那些alpha交恶。”

    萧铭昼故作疑惑地笑着歪了歪头,擒住晏云迹满是汗水的下颚,用忽高忽低的嘲讽腔调念出纸上的文字:

    “那这就奇怪了。梁承修供认的资料上说,五年前,他弟弟参加了那次晏氏举办的宴会,路过储物间时听见异动,忽发‘见义勇为之心’冲入房内,为了救下一个人被凶手击中了后脑,自此变成了植物人……”

    “他当年救下的那个人,就是你啊,小母狗。”

    赤身裸体的晏云迹晕乎乎地听着,男人的手掌轻佻地亵玩着他的臀瓣,他只觉得使不上力,浑身都传来比平时更为刺骨的寒意。

    萧铭昼见他不语,便自顾自地冷笑一声,不阴不阳地讽刺道:

    “那梁承书还真是令人匪夷所思,贵族学院有着严格的等级划分,像你这样omega居然踩在众多alpha头上不知会招致多少妒怨。他虽与你交恶,却并不记恨你,反而在宴会上摇身一变成了正人君子,会在你的发情期里出手救你?”

    发抖酸软的腿根虚弱无力,再加上汗湿的膝盖不断向两边滑,眼前渐渐堕入漆黑,晏云迹昏昏沉沉地失了力气向下坐,瞬间被后xue逆向入侵的疼痛感所惊醒。

    “……呜!”

    他布满血丝的双眼再次睁大,仰起头发出苦涩的闷哼。

    硕大的guitou已经完全陷入松软甬道中,羊眼圈上的软毛不遗余力地搔刮着一缩一缩的xue口。

    晏云迹前额浮出冷汗,湿热的娇嫩处被再次撑开,他的身体却仍不受控制地一点点下滑着。这样看起来,好像是他主动坐上roubangcao干一般。

    他连忙咬着牙关向内收紧膝盖,重新用尽身体里所剩无几的力气支撑起自己。

    “没事么,小母狗?”

    男人的目光终于从文件移到了晏云迹流露着痛苦和隐忍的脸上,他轻笑一声稍稍挺起身,扳过晏云迹热得烫人的脸颊,在他淌着冷汗的前额上假惺惺地吻了吻:

    “就说今天怎么这么乖,原来是发烧了。”

    晏云迹咬唇不语,红肿的双眸都困顿得难以维持清明。

    自从被男人囚禁,除非男人想cao他的时候,晏云迹大部分时间都被赤身裸体地扔在地上,连床都没碰过几次。再加上他才经历过地狱般的宴会凌辱,身心早已严重透支,从医院回来便浑浑噩噩地发着高烧。

    他如同无辜受摧折的高洁玫瑰,正艰难地挺直脊背,下腹也是绷紧的,瑟瑟发抖的胸脯上被鞭打得红肿不堪的乳首轻颤,竭力地避过男人近在咫尺的呼吸和嘴唇。

    萧铭昼看着他这副坚贞不屈的模样更是起了嗜虐心,他放下案卷抚摸omega天鹅般的后颈,再凑到他的锁骨和胸口啄吻着,在感受到omega颤抖的低泣同时,几乎恶意地握住他的肩膀向下压去。

    “呜……!”

    胀痛的后xue被迫再次贯入一寸硕大,omega哀鸣一声,反射性地如引颈受戮般扬起纤白的脖颈。

    “还有一件事我想不明白,” 萧铭昼故意抬头去舔舐对方脆弱的喉结,如同雄狮般惬意地闭着双眼享受猎物身体的战栗:“梁承书既然是听见凶手和被害者再进入的房间……为何他会被凶手砸中后脑,而不是额头呢?”

    晏云迹虚浮的眼底忽然闪过一丝怔忡。

    他依稀想起,那晚将他压在身下侵犯的陆湛,前额确有着一块刺眼的、淌着血的创伤!

    “唯一的答案就是,他们都在说谎。”萧铭昼缓缓睁开毒蛇似的冰冷双眸,含住那颗嫩果般的喉结:“你也是……所以你罪该致死!”

    如同降临惩罚般,他将手掌擒在omega纤细的腰窝两侧,忽然眼中怒意爆发,使力狠狠向下撞去。

    被咬住喉咙的晏云迹骤然地睁大了双眼,窒息感令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双腿彻底软了向两边劈开,肿烂的蜜蕊径直被硕大的分身一插到底!

    “啊啊啊啊……啊啊……!”

    晏云迹口中发出了凄厉的哀嚎,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顶穿了那根东西上,虚软的身子摇摇晃晃,如同骑马一般,肠壁被硕大的巨物瞬间捣进了深处,几乎要破开生殖腔口。

    roubang上戴着的细毛刮过柔嫩的肠壁直刺xue心,又痒又麻,omega被洞开的蕊心如一张渴求的嫣红小嘴,为了缓解深处的瘙痒主动吮吸起男人的roubang。

    “这口xue这么松了,主人的东西都含不住了吗?”

    晏云迹惨白的脸颊染着一抹病态的红,下腹一阵阵痉挛,不知是听了那话感到耻辱还是高烧所致。

    萧铭昼被夹得轻喘,他擒住晏云迹的身体缓缓律动着,故意眯起双眼羞辱他尚未恢复的后xue。

    omega青涩的后xue经过拳交后的确比之前要湿热绵软许多,生殖腔口也被强硬撞破过,仿佛这张小嘴是被激烈的刑罚折磨得媚熟了,更加懂得讨好男人的阳具。

    尤其是腔口先前那一圈倔强的嫩rou,现在cao干起来就如同可人的柔软双唇,腔口已经学会微微张开,随着进出和顶撞一下一下吮吻起分身顶端的guitou。

    比起后xue,萧铭昼显然对插进更为紧致的生殖腔更感兴趣,那是他的性奴从未被进入过的幽地,也是omega浑身最娇嫩也最脆弱的地方。

    “既然小母狗的xue这么没用,那就让主人享用你小小的生殖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