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现代篇2:严规驯导(家规预警闭口含精脚踏yin臀跪趴晾xue)
十九醒来的时候,对面的男人正支着脑袋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他尚且有些倦怠的支吾了一声,双眼的焦距仍旧有些对不准。 “喂,喂。” 段鸿几乎是有些好笑的伸手推了推这个睡到日上三竿、起得比主人还晚,刚刚睁开眼睛茫然的看了他两眼后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看起来仍旧打算继续睡的小奴隶,有些哭笑不得的道: “该起床了吧?太阳都晒屁股了。” 十九朦朦胧胧间只听见了“屁股”两个字,当即倒抽了一口冷气,闭着眼睛反手捂住了自己昨晚被打的很惨的屁股。 “什么?” 段鸿听见自己蜷成一个球的小奴隶支吾了一声什么,连忙撑起身子将耳朵凑到了他的嘴边,只听这个睡得口水都要流出来了的小奴隶意味不明的哼唧了几句后,用一种近乎懵懂的语气,用带有撒娇意味的口吻小声喃喃道: “不能,不能再打了……” “屁股要烂掉了……” “啪!” 十九在一声清脆的拍击声响中猛地惊醒,回身一看,正瞧见他的新主人一手捏着他的腕子,一手高高扬起,似笑非笑的盯着他,缓缓地道: “你再不起床——” “——你的屁股就真的要烂掉了。” 终于清醒过来的十九连忙嗷的一声抱头跳下了床,连滚带爬的冲进了卫生间,三十秒后,水龙头的声音响起,段鸿这才终于翻身倒回床上,有些无聊的听着他新买的笨蛋奴隶手忙脚乱洗漱的声音。 “主,主人……” 刚刚冲了个澡,浑身甚至还隐约散发着蒸腾热气的十九赤裸着脚掌,有些瑟缩的凑到了床前,满脸恐惧的道:“我,我错了……” “嗯,”段鸿双手撑着在脑后躺在床上,闻言眼也不睁的道:“错哪儿了?” “我起晚了……,唔——,我该比您早起的……” 十九实在是不敢说都是因为昨晚被玩儿的太惨了才没能起来床的,只能咬牙认了自己的懒惰,有些担心的绞着手指道:“您罚我吧。” “你们岛上不是宣传的每天四点就要起来晨训的吗?”段鸿实在是有些百思不得其解,支起头来侧躺在打量已经开始哆嗦的小奴隶,疑惑的道:“你来这儿这么久了,连个生物钟都没有?” “哦,难道是破处儿累着你了?”男人似乎自发的找到了一个还算合理的解释。 十九闻言脸上顿时一红,刚刚张开想要解释的嘴又猛地闭上了,吭叽了半天,最终只是咬着唇有些怯怯的自下往上瞧了段鸿一眼,便又低下头来不吭声了。 段鸿想当然的以为自己猜对了。 “还害羞?”他伸出手指调戏似的蹭了蹭十九的下巴,笑道:“你真该感谢你长得这幅好皮囊。” 十九有些不解的微微睁大了双目,歪头看向他。 段鸿最吃他不谙世事的这幅模样,当即那点不爽便在刹那间烟消云散,忍不住拍了拍床,道:“上来,今天的事情也就算了,规矩以后回家了再慢慢教你。” 十九感激的道了谢,连忙依照男人的命令上床跪坐到了他的身边只听男人道: “叫早服务,你总会吧?这也不会我可真的要退货了。” “会的!这个会的!”听到男人要把自己送回去的十九顿时有些慌乱,有些手足无措的上来就要去扒男人的裤腰。 “啪!” 段鸿皱着眉一把打掉了十九的手,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满的神情,斥到:“你也太没规矩了。谁允许你用手的?” 十九呜咽了一声捂着手背露出了吃痛的表情,听到男人的训斥后猛地一哆嗦,眼圈儿顿时便红了起来。 段鸿见状立马又有些自责和后悔起来。 他的思想陷入了一股奇怪的拉锯战当中。 一方面他虽然不好玩儿,但这些年在外面混总也见过不少这种小奴隶,总的来讲能送到他眼前的都是个顶个的极品,不仅功夫好,规矩也都立的明明白白,所以十九这个样子实在是很难叫他不在心底生出比较来。 可另一方面,十九无论是长相还是这幅在欢爱上懵懂的模样,都以外的戳他的萌点,更何况他在买下十九之前,就已经被告知了他的调教状况实在是差的离谱,倒也不能算是虚假宣传,反倒是他自己这个冤大头傻的明明白白…… 算了吧。 段鸿看着漂亮的青年咬着牙将涌上眼眶的的眼泪生生瘪了回去,顶着通红的鼻尖儿小心的对着他的裤裆俯下身来,忍不住扶着额想到—— 好不容易遇到了个合胃口的,还是再教教看吧…… 然而两分钟后,才刚刚经历完自我催眠的男人,就又陷入了想要将人立马退货的念头。 “使点劲儿,把嘴张开舔——,”段鸿眼睁睁的看着十九像稚童吃冰棒一般秀气的隔着内裤一小口一小口的舔舐着自己的性器,有些头疼的道:“我昨天不是教过你了吗?你是不是非得吃点苦头才能长记性?” “唔,唔唔呜!!” 好不容易用牙齿给男人脱下了内裤的十九,此刻正双手捧着男人一只沉甸甸的睾丸努力的试图塞进嘴巴里。 拳头般大小的yinnang不过才进去了大半便填满了整个狭小的口腔,十九感觉自己的嘴角儿都要被撕裂了,闻言刚想要使劲用舌尖顶出那只烫热的囊袋进行回答,却突然被男人猛地一把摁住了后脑,狠狠向下一压—— “呜——!!” “给我好好的吃,”男人闭上眼睛粗喘了一声儿,哑声命令道:“舌头动起来。” 被整只睾丸填满了口腔的十九噎得双眼都有些翻白,呼吸一下子变成了一件困难的事情,每当他试图用鼻翼使劲的抽气,嗓子眼儿里无法忽视的异物感便会变成令他想要干呕的窒息感。 嫩红的舌尖儿被粗鲁硕大的入侵物顶着狠狠压在了下颚的齿列间,他有些费力是试图活动舌根,随之而来的马上是一股难以遏制的干呕。 他无法自控的喉头抽搐了几下,伴随着男人舒爽的喟叹,大量的唾液顺着睾丸与唇角连接处的缝隙直淌而下。 他浑身哆嗦的努力用双手托住男人的另一只睾丸,强忍着恶心逼着自己活动舌根服侍着嘴里的性器。好在最初的难耐很快便适应了过去,十九被男人摁着头整张脸埋在对方guntang腥气的胯间,稍一呼吸,鼻息间浓郁的雄性气味就让他的股间微微发痒。 “唔……,嗯——,嗯……” 他在对方的示意下将口中的囊袋轻轻吐了出来,顾不得摸一下自己似乎已经有点撕裂的嘴角儿,连忙又去小心翼翼的含吮另一只干燥的,尚未得到侍奉的yinnang。 他轮番含吮、舔弄着两颗昨天晚上几乎险些也要cao进他两口xue中的囊球,身体愈发的兴奋,最后在他的无意识间居然开始愈发强烈的战栗。 “行了,舔前面。” 男人将五指插进他的发丝划过,用低沉的声音命令道。 十九满嘴的前列腺液和唾液,含混的应了一声,吐出了嘴里的yinnang,转而用柔软烫热的唇瓣去触碰男人guntang坚硬的性器顶端。 “把腿张开,”男人突然毫无征兆的自下而上给了微微开合的雌xue一巴掌,在青年狼狈的呜咽声中不耐烦的斥道:“谁允许你夹逼的?给我张开!把逼露着!” 十九捧着男人guntang的性器不敢松手,被扇的浑身猛地一个哆嗦,他满脸是泪的呜咽着连连点头,压抑着的哭泣让他的身体抖动的愈发厉害起来。 “小口的舔,用舌尖儿,对,使点儿劲。” 男人指使着他一点一点的用舌尖顶开包皮,用近乎虔诚的态度小心的舔舐着茎头与包皮间的沟壑。十九一方面害怕力度不够激怒男人,一方面又害怕自己沉迷时无意识的夹腿,可谓是一心两用到了极限,每时每刻都过的十分煎熬。 男人的性器很快就在他的精心伺候下完全勃起了,十九张开了嘴巴试图再一次尝试昨天失败的深喉,然而并不例外,完全膨胀起来的性器仅仅是进入了一个guitou,便已经彻底将他的嘴巴塞得满满当当,再往里进半寸似乎都会将他的嘴巴彻底撕裂。 “吐出来,吐出来,”段鸿伸手不轻不重的拍了拍他的背,用有些听不出情绪的语调道: “不是不让你深喉吗?怎么不听话?弄不好出麻烦的。” “抱,抱歉主人……”十九双手捧着那根guntang粗长的茎身,眉眼间露出了些许的不知所措,“我只是想让您舒服。” “你,嘶——” 段鸿低下头来,正对上十九纯澈而真诚的眼睛,当即被这个狐媚而不自知的小东西打败,训斥的话到了嘴边又吞了回去。 “再说吧,再说吧,”他微微有些烦躁的摆了下手,道:“你今天先用手吧,别的以后再说。” 十九乖乖的应了,再度低头扶着男人的阳具将那壮硕的茎头含了进去。 美人张开艳红的薄唇努力将硕大的guitou吞吃入口,白嫩柔软的手指反反复复的在粗壮狰狞的茎身上撸动搓弄着,尽管十九手yin时可以说是完全没有什么技巧,视觉上的冲击便足以让人丢盔卸甲。 段鸿咬牙又挺了20分钟,突然伸手拽住了青年的头发,沙哑的命令道:“张嘴。” 手下的青年温顺的张开了被性器磨到通红的唇瓣,轻轻的闭上了双眼,两扇蝶翅一般的眼睫因为对于未知的恐惧不住的微微颤动着。 腥浓发烫的jingye极具冲击力的射到了青年的脸色,十九被吓得猛地一个哆嗦,却仍旧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努力的张大嘴巴压住舌头尝试着去承接主人的jingye。 男人恶作剧一般的对着他的全脸射精,却迟迟就是不肯往他的嘴里射,十九急的都快哭了,手指有些无助的在床单上蜷了起来,脸上流露出了一丝受伤的神情。 段鸿心里猛地一顿,抓着他头发的手忍不住又用力了一点。 他迫着跪趴的奴隶高高扬起了脖颈,将最后一泡浓精尽数射到了青年红润的唇舌间: “欠cao的sao东西。”射完精的男人低咒了一声。 “不许咽下去——”“咕咚——” 两人同时发出了声响,继而又在尴尬的气氛中再度陷入了大眼儿对小眼儿的沉默。 “呼——,额唔——,”十九含糊着张开嘴展示了下嘴里仅剩的一点白灼,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可怜的道:“还咕——,额呜,还横(剩)了一点儿……” 段鸿:“……” 一分钟后。 ‘’让开!我手机呢?我要打电话!!段鸿暴躁的翻着自己的裤兜儿,怒道:“我要问问你们老板!你们的调教师都在干什么!!你怎么连最基本的东西都不知道!” “对不起,对不起,呜呜呜——,别,我错了,主人——,对不起,”十九哭着追下来跪在地上抱着他的腰,把头顶在男人的屁股上呜呜的哭了起来,疯狂的哀求道:“我真的知道错了——,您不要,不要退掉我好不好——,我会认真学的,我真的,我真的——,呜呜呜,对不起……,求求您了——,我以后真的会好好学的……” 原本就是做戏成分居多的男人闻言缓缓的放下了抓着手机的手,转身把和狗皮膏药一样黏在自己屁股上的小奴隶一使劲撕了下来,抓着他的手腕强迫他和自己对视。 十九有些难为情的想要别开眼睛,但又始终有点不敢,只能微微颤动着睫毛强迫自己仰着脸睁大双目,原本还蓄在眼角的泪水立刻不听话的再度淌了下来。 “你确定吗?”男人伸出拇指来,温柔的揩去了他脸颊上的的泪珠,顿了顿,露出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我家的规矩可是很多的。”‘ 十九眨了眨眼睛,拽着男人的裤脚,好似突然出神了一般定在在了原地一动不动。就在段鸿段鸿伸出手来,打算掐一把自己小奴隶脸上又白又嫩的软rou时,十九猛然间回神,身子一颤,紧接着低下了头来,轻轻地道: “嗯……” “嗯?” “我愿意的……,您带我回家吧。” 段鸿的手掌在半空中一顿,十九有些小心的抬起头来看他。男人宽大而有力的手掌最终温柔的落在了他柔软的发丝间,只听对方沉吟了一下,而后突然有些郑重的轻声道—— “好。” 十九光着脚掌踩在绵软的地毯上,不停的拿着各种各样的东西跑来跑去。段鸿眼睁睁的看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而地上摊开的行李箱里仍然一片狼藉,几乎是有些告饶的道:“不然我还是叫客房管家吧,再不然这些东西不要了也行。” 十九抱着男人刚刚从烘干机里拿出来的衣裤停下脚步,接着坚定的摇了摇头,一副铁了心要给他收拾好东西的样子。于是段鸿只能无奈的摇摇头,伸手招呼道: “过来。” 十九乖乖的过来,在男人的眼神示意下缓缓跪了下来。 “张嘴。” 十九有点害羞的哆嗦了一下,手指捉紧了怀里尚且抱着的衣物,听话的张开了嘴。 他的嘴巴里正含着自己射出来的东西。 十九只要一想到刚刚被男人抱在怀里玩弄性器,最后潦草的用杯子接了下后强迫他自己喝进去的景象,浑身就不由自主的微微战栗,脸颊也渐渐犹如火撩似的烧了起来。 男人有些粗鲁的钳住了他的下巴,强迫仰起头来。十九必须努力克制住自己喉头想要吞咽的生理反应,才能避免一不小心再把嘴里来之不易的东西吞咽下去。 “自己咽了没有。”男人有些戏谑的用指腹摩挲着他的下巴。 十九艰难地摇了摇头,闭上眼睛努力忍受着来自颈间和下颌的瘙痒。抱在怀中的衣物被他紧了又紧,直到被男人一把从怀里抽了出去。 “为什么不让我叫人来收拾?嗯?”男人的话锋没来由的一转,十九有些惊讶的睁开了眼睛。他先是默默地望了一眼被男人拿走的衣物,而后轻轻的摇了摇头,十根手指紧紧地绞在了一起,以一个近乎扭曲的姿势捂在自己的小腹上。 段鸿有些好笑的看着他异常不标准的跪姿,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儿,问道:“你该不会是怕我花钱吧?嗯?小东西。” 他用脚尖轻轻撩拨了一下十九接连高潮几次后有些垂软的性器,拇指微微用力顶住了锢在性器根部的宠物圈儿上,满意的看着十九面色露出了一丝痛楚,道:“买你是挺贵的,不过你倒也犯不上你为我省这个钱——” 男人端起了一旁的被子,轻轻摇晃起里面的红酒, “毕竟以我现在的身家——” “——把你们老板买下来恐怕也是够得。” 段鸿轻轻抿了一口杯子里的酒,满心等着自己的小奴隶露出崇拜的目光,而后他就可以顺势提出扔掉这些令他心烦的行礼,马上叫飞机来接他们回家。 毕竟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亲手改造这具明明懵懂青涩,却又别有风味的rou体了。 可万万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十九并没有露出任何惊讶的表情。 他甚至都没有睁开一直紧闭着的眸子,只是静静地沉默了几秒后,便轻轻地左右摇了摇头。 段鸿心里突然涌过一丝古怪的感觉。 他说不上那种心底微微发涩,细品却又在酸涩中掺杂着甜腻的感觉究竟是什么,但他还是脱口而出,带着些自己都不相信的语气,哑声问道: “你该不会是——,不想让别人碰我的东西吧。” 这次十九终于有比较明显的反应了。 只见一直顺从而温顺的小奴隶伸手推开了他的手,第一次违背了他的旨意,合上了自己张开的双唇,认真的点了下头,闭紧了满口白灼的双唇,沉沉的应声道: “嗯!” 段鸿的瞳孔在刹那间猛地放大,一股从未有过的体验瞬间击穿了他的心灵。他甚至没有再追究对方推开他手掌的举动,只是愣在原地愣了许久。 在虚情假意的嘘寒问暖中、在各种假意的勾引倒贴中渡过了二十多年人生的段家小少爷,在这一句从未见识过的真挚诚恳甚至有些懵懂,却带着前所未有坚定的短暂告白声中,第一次体会到了爱情的滋味。 我要完了。 段鸿扔了杯子,双手捂在了自己的脸上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无声低叹道: “爷要完了……” 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主人已经沉浸在了无法收获“万人斩”头衔深深悲伤中的十九有些好奇的歪过头来去看段鸿,迟疑了一下后缓缓的伸出了自己的手,轻轻的抚在对方看起来非常悲伤的英俊侧脸上。 男人猛地一怔,紧接着一把拽起了十九。guntang的唇舌有些粗鲁的碾了上来,十九还没来得及喊出脏,就被一只有力的手掌狠狠摁住了后颈。 于是他只好拼着最后一刻咽下了口中的秽物,而后放松了自己抿紧的唇瓣,任由男人的舌尖犹如侵略者一般凶狠的顶撞进来,肆无忌惮的在他的口腔中尽情肆虐着。 一吻毕,两人都有些情绪波动。 但就连段鸿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他似乎从一开始就非常排斥和十九在这里zuoai。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到自己的庄园,就像雄狮圈养起自己的雌兽一般将他的宝贝藏在自己的领地。 他有些烦躁的站起身来向后捋了一把头发,一把拽住了十九的手腕将人牵到了昨晚将人捆在上面肆意鞭挞的刑架旁。十九有些瑟缩的微微发起抖来,却到底还是温顺的跟了过来,在男人的命令下双膝跪在了刑架的旁边。 “听好了,”男人用脚踏住十九不知什么时候又已经微微勃起的性器,说道:“现在开始我来收拾东西,你就老老实实的在这儿跪着。” “现在就教你做奴隶的第一条规矩。” 段鸿脚尖狠狠向下压,眼看着十九面色痛苦,搭在双膝上的手指都不受控制的微微痉挛起来,这才不紧不慢的道: “无论什么时候,只要主人叫你跪下,都要保持最标准的跪姿。” 男人随手从一旁的刑架上抽了一根最顶端镶有皮片儿的细棍,“啪”的一声搭在了青年红肿的乳晕上,在对方无法遏制的呼痛声中慢条斯理的斥到: “叫什么!双手背后,膝盖分开笔直超前,挺腰,收腹——” “乖一点儿,”男人的皮拍摩挲过刚刚被抽肿的嫩红乳尖,笑道: “你总要学会取悦你的主人的。” 男人的脚掌仍然牢牢的压在已经被踩的有些疲软的性器上,每一次呼吸,十九都会觉得小腹连带着脆弱的男根会有即将爆裂一般的疼痛。但他仍然不敢违背男人的命令,只能咬紧了牙关,颤抖着大腿,努力的挺起身子来。 敏感的阳具在男人的鞋底被压得愈发扁平,从旁边滑落出来裸露的部分甚至都清晰的印上了拖鞋的鞋印。十九痛的腰眼儿都一跳一跳的痉挛着发酸,男人却仍旧不停的挥舞着手中的皮拍“啪啪”的拍击在他周身的敏感处,不停的催促着他,并斥责着他动作间的错误。 好不容易按照男人的要求跪好,十九咬着嘴唇勉强忍下了到嘴的呜咽声,竭力平稳住身体,努力忽视着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展露性器的强烈羞耻感。 “叼着。” 手指粗细的皮拍被男人递到了嘴边,十九温顺的张嘴咬住,敏感的唇瓣触碰着沾染上男人手指温度的木棍,狭长的睫毛不由自主的微微震颤了几下。 “等等,” 正欲转身离去收拾东西的男人突然摸了摸下巴,盯着十九挺翘的屁股露出了一个若有所思的神情。 十九有些不安的微微摇晃了几下,只听男人道: “我又改变主意了。” 段鸿突然弯下身子,用手毫无预兆的从后向前抹了一把十九从刚开始就一直在悄悄抽搐个不停的雌xue,将沾满甜腻yin液的手指轻轻的凑到了十九鼻子前,若有似无的蹭在了那晶莹挺翘的鼻尖儿上,道: “闻闻,sao不sao?” 男人随意的将手指上的黏汁抹在了十九的脸上,在十九羞耻至极的哆嗦中无情的命令道: “背过身去,冲着墙趴好,腿打开,被你的圆屁股撅起来。” “比起标准的跪姿,你现在更应该被教育的——” “——是学会不要随时随地的在主人面前发sao。” 十九耻辱的哽咽了一声,浑身颤抖的跪伏着按照男人的要求转身趴了下去,男人一脚踏在了他刚刚撅起的臀瓣上,训斥道: “把屁股撅起来啊,不把你发浪的xue露出来,主人怎么知道你又发sao了没有。” 青紫痕迹交错的白嫩rou臀被有力的脚掌毫不留情的碾踩着,拖鞋特制的防滑鞋底成了最有力的惩戒道具,随着男人的每一次使力,尽职尽责的折磨着两瓣被踩踏在脚下的浑圆rou臀。 十九将额头抵在交叠的手臂上,啜泣着忍着羞耻努力将屁股抬高。他甚至都能够感受到随着大腿支起和拉开的动作,两片黏连在一起的肥厚rou唇一寸寸拉扯开来的感觉。 两片肿胀黏腻的软rou前一晚刚刚经历了鞭挞,还因为吞吃了太久男人的性器,以至于到现在都微微的有些合不拢。 难以描述的异物感此刻还隐隐约约的充斥着此前这个从未被真正阳具插入过的双xue,十九模糊间甚至产生了一种男人仍然停留在里面的错觉,原本就有些湿润的xue缝不由得更加黏腻了起来。 男人逼迫他自己拢着两瓣rou唇,残忍的用皮筋绑绑住雌xue,美其名曰留精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十九有些难以自持的皱起了眉头,努力让自己放下想要抚慰两盏软嫩yinrou的想法,大口的喘息着以平息着他剧烈起伏的心跳。 “啧。” 段鸿突如其来的一下咂舌顿时让十九恐惧的打了一个哆嗦,他感到两根微凉的长指似乎探进了自己两片黏连在一起的rou唇间,微微向外一使力,便将那两片要分不分的软鲍彻底的向外剥了开来。 骤然敞露在空气中的xue缝敏感的抽搐起来,几声“咕啾”声响后,在黏腻的xue口处腼腆的吐出了一串细小的泡泡。 冰凉的指间用下上至下一一刮过,来回几次后用整个手掌在勉强清理干净的软鲍上“啪叽”一声狠狠的拍了一掌,而后用整只手掌猛地兜住了剧烈哆嗦的性器,将柔软的肥鲍在手心里攥了满把,狠狠的挤捏起来! “呜!!!呜啊——!!!呜——” 十九终于承受不住的哀叫出声,肥美的屁股疯狂摇摆着,试图躲开男人对于雌xue残忍的责惩,然而等待他的并不是男人贴心的宽慰,反而一声带有轻蔑与不满的嘲讽,以及浑圆阴蒂上的猛然一击! “呜 !!!呜额——,嗬,嗬啊!!!!” “把xue给我夹好了,谁家的奴隶一天到晚到处流水儿发sao,嗯?夹起来!” 男人“啪啪啪”的拍着手里的xuerou,仿佛故意在一次又一次的打破十九心理承受的下线一般,残忍又恶劣的命令道:“让你夹逼,没让你夹腿!腿打开!不许高潮,听到没有。” 调教师最喜欢的往往就是用简单的言语命令,残忍的要求他们手下的奴隶去违背生理的规律。无法克制的生理反应在一次次惩罚中被畸形般的矫正,直至无形中连人格都丧失,彻底沦为依附于他人手中的奴隶。 在一次又一次的斥责与掌掴声中,青年崩溃的发出愈发战栗的哀鸣,他狠狠地一口咬在了自己白皙的手腕处,茫然的睁着双眼盯着面前的墙壁,感觉着自己的神志似乎都在逐渐抽离。 他小心翼翼的放缓了呼吸,努力遏制住了想要大口喘息和啜泣的欲望,一步一步的遵从着男人的要求,不知廉耻的分开两腿修韧纤细的大腿根部,肆无忌惮的敞露出那口已然湿透的yin荡rouxue。 一片轻飘飘的触感落在了对外露着的雌xue上,男人用拇指轻轻抚了抚那张轻薄的纸巾,在小奴隶触电一般的战栗中恶劣的挑起嘴角,笑道:“好好顶着主人赏你的东西,在这儿乖乖的晾xue。” “要是掉了——” “——我一会儿就要好好的惩罚你。” 十九失神的盯着自己面前的地板,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呜咽着回应了一声,紧接着便陷入了对于未知惩罚的恐惧中,雪白浑圆的rou臀rou眼可见的轻轻颤抖起来。 段鸿爱不释手的将两坨柔软的屁股rou在手中搓圆揉扁的把玩了片刻,终于“啪啪”的拍打了两下逐渐开始追逐着他双手摇晃起来的rou屁股,站起身来朝着自己堆满了杂物的行李箱走去。 私人飞机来的比预想中要快的多,以至于才收拾好了行李的大少爷还没有惩罚完他刚刚犯了错误的小奴隶,便不得不将人从身上推了起来,草草的整理了下两人的身上准备出去。 因为不小心在晾xue时弄掉了主人搭在唇rou上卫生纸的十九,前一刻还被男人抱在腿上用皮拍子掴打两颗浑圆鼓胀的睾丸,下一秒就莫名其妙的衣衫整洁的站在了门口,一手被男人牵在了手中。 从来都是管家或者酒店经理接送的小少爷打出生以来第一次体会自己拖行李箱的感受,一边气不打一处来,一边又不愿意撒开手里那温热的触感,更不愿意将那只感觉稍微有点沉的行李箱交给他非常娇气的新奴隶手中。 于是没有手开门的少爷只能仰着头从鼻子里喷出一股气儿,趾高气昂的指挥起他的小奴隶,道: “开门。” “哦。” 十九乖乖的伸手开了门,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等待着主人的下一步指示。 段鸿重新打量了一下浑身上下全都穿着自己衣着的十九,总感觉缺了点什么。 “主人——,”十九微弱的声音突然有些迟疑的响了起来,十九一边小心的观察着男人的脸色,一边小声道:“我的面具……” 这下段鸿总算想起来缺什么了。 这还得从那份让他现在回想起来都感觉是被敲诈了的购买合同说起。 当时卖给他的人见他那么利落的签了单子,到后头几乎是介绍都变得敷衍起来。但唯独有一点是被单独拿出来强调的,那就是如果要带奴隶离开房间进入公共场合,必须要为他佩戴面具。 尽管理由听起来非常的扯,是什么这个奴隶还没有接受过打破调教,有着非常强的自尊心,贸然强迫他露脸可能会让他在精神上产生什么不可抗力损伤之类的…… 但出身贵族家世显赫的男人仍然保持了无关紧要的事情不深究,签订合约的事情必履行的原则,打算遵从这个奇奇怪怪的要求。 于是他重新退回了屋子里,找回了那个昨天和十九的玩具一起被打包送来、结果被他随手扔了面具,回来轻轻的伸手将十九鬓边的碎发理顺后,将那只面具为他带了上去。 面具佩戴好后,十九微微仰起头想要道谢。遮去了上半张脸面的狐狸面具下露出了一双灵动而清澈的眸子,段鸿不过无心的一瞥,便在刹那间感到心跳加速。 艹!这撩人的sao狐狸! 段鸿在心里暗骂道,与此同时,身体却好似不是他的一般失去了控制,只见那宽大的手掌狠狠压在了青年柔软的发丝间狠狠揉搓了一把,而后他听见了自己强装镇定的声音淡淡的道: “走了。” “嗯……” 酒店门前的停机坪上挤挤挨挨的堆满了人,大概都是听了有人豪掷千金破了规矩买下不合格奴隶的事情,想要赶着过来看下热闹的。 段鸿一手牢牢攥着十九的手,有些霸道的向众人宣示着他的所有权,与此同时又下意识的将自己的肩膀与青年靠的愈发近,从潜意识里,想要给与这个青涩,懵懂,容易受惊的小奴隶一个结实的依靠。 他的管家小跑着上来接下了他手中的东西,空出手来的段少爷索性将十九打横一抱,在一片尖叫声中护着人径直上了飞机。 “都上前头去,把门关上。” 段鸿扭头看了一眼十指扒着玻璃向下看的十九一眼,突然又改变主意道:“算了,我去后面。” 他伸手拍了拍正在看着渐行渐远地面发呆的十九,闻声道:“喜欢看吗?主人带你去后面看?后面的卧室有一个超大的玻璃窗,看海很爽,怎么样?去不去?” 从刚刚离开岛屿开始反应就有些迟缓的青年微微睁大了透亮的眸子,紧接着毫无预兆的欢呼了一声,扔下了段鸿就要往后面的卧室跑。 他大概跑了足足三步,已经快要站到那扇打开的卧室门前了,才终于后知后觉的想起了被自己忘在身后的主人。 他惊恐的回身看向男人,还没来得及道歉,就听一直站在沙发斜对角存在感十分微弱的管家突然开口询问道: “少爷,咱们去哪儿?” “回家啊,”正在聚精会神发掘小奴隶新爱好,欣赏小奴隶新表情的段少爷猛然被打断十分的不爽,有些不满的回过头去打量了一下自己的管家,讥讽道: “我说林叔,您该不会是年纪大了糊涂吧吧?这都要问我?” “很抱歉少爷,”林叔谦卑的躬了躬身,紧接着用十分波澜不惊的语调缓缓陈述道: “您在岛上游玩的这几天,您的母亲,三位兄长,以及您的理财经理又为您购置了12座岛屿和174处房产。” 林叔在十九灼灼的目光中,转身对他微微欠身,继而继续面向了自己家的小少爷,一字一句缓慢而清晰的道: “截止到目前,您在境内一共有582处房产,其中包括古堡15座,别墅176幢,写字楼16栋……,而您在世界范围内共有37座小岛,其中包括已命名岛屿3座,与未命名岛屿34座。” “另外之前您和老爷置气购买的1000亩盐碱地前段时间在投资经理的运营下开发成了科学研究所的试验田,他用第一个月的利润为您购置了一个养马场,并在养马场的旁边为您建造了一个新农庄。” “所以严格的说,” “您现在一共有583处房产。” 林叔微微欠身,唇角微微上扬,面向着段鸿,温和而有礼的道: “所以少爷——” “我们要回哪里呢?” 段鸿的唇角开始不自然的抽搐了起来,一股莫名的中二羞耻感居然在刹那间击中了他。 但他内心仍旧奇异的涌动着一股情绪,怂恿着他拧转过了僵硬的脖颈转头去看十九的神情。 结果令他大失所望。 十九脸上并没有哪怕一点点崇拜的神情,更没有他肖想之余猛然汹涌的爱意。 他的小奴隶甚至只是茫然的和他对视了片刻,而后便微微歪头,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的轻声道:“那个……,” “……您选好了吗?” “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去后面看海?” 心情逐渐复杂的段鸿: “……” 笑容逐渐僵硬的林叔: “……” 完全状况外的十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