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舔老攻的roub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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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院一片静谧,只有风吹动竹梢发出的沙沙声响。 微凉的月色照在窗边的小桌上,给桌上的柔毯铺上一层月白色的光华。 苗苗没说话。 桓雁之也没说话。 过了半晌,苗苗才忸怩地开口,“雁之,你有没有想我啊?” 少年耳廓热到发烫,眼睛也四处乱瞟个不停,呼吸都有点困难,在太白山面对大妖怪他都没这么紧张过。 风吹动少年的墨发,月光映照着他半张精致的侧脸,像是志怪图中倾倒众生的鬼妖。 桓雁之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有开口。 苗苗忽地瞟见小桌上的小毯子,有些奇怪地走到窗前。 “我记得这里以前放了个白色的花瓶,怎么变成小毯子了?” 桓雁之面上泛起不自然地薄红,“不好看,就换了。” 苗苗掀起毯子瞧了瞧,“我觉得挺好看的啊,白色的,烧得和玉一样,特别好看。” 他又自顾自地说道,“不过这毯子倒是挺软的,坐上面肯定挺舒服,我以前都好怕碰到那只花瓶呢,以后就不担心了。” 桓雁之猛咳了两声,床榻间的纱帘都跟着轻轻晃。 苗苗赶紧放下了小毯子,跑到桓雁之跟前,“你没事吧,是不是得了风寒啊?听说这个病可严重了,你看了大夫没?” 桓雁之摇摇头,“我没事,就是呛到了。” 苗苗掀开纱帘,两人四目相对,呼吸可闻。 他能闻见青年身上浅淡的兰香,感受到青年身上的温度,好像只要再凑近一点,就能够到他了。 少年率先打破了沉默,“我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你等我一下啊……” 桓雁之唤了一声,还没拦住,少年就跑远了。 苗苗翻出窗外,他忘记给桓雁之带东西了,怎么能空着手来呢? 少年的心脏跳得特别快,刚刚要是再不走,就有些东西不受控制了一样。 他跑了好远才在山上找到一束花色的小野花,选好几朵开得特别好的放在桓雁之的床头。 “你喜不喜欢啊?” 桓雁之的眼睫动了动,没有做声。 苗苗歪着头,“不会是睡着了吧?” 少年用手指在青年的脸颊上戳了戳,见他没反应,便以为他真的睡着了。 桓雁之闻见了田野间的花香,少年刚才是给他采花去了? 苗苗在他身边躺下,“没有看到你房里有花瓶,就放在床头的小案上了。” 少年身上的香气瞬间涌了过来,无孔不入,比以往的梦境都要真实。 桓雁之躺在床榻间,听着少年和他絮絮叨叨地说着话。 苗苗说了一会就觉得口渴,爬起来喝完水后,回到床榻边,看着桓雁之素日高不可攀的脸出现了两个红印……难道刚才进刺客了,就算是进刺客也不会就戳两个红印就走啊…… 少年想了半天才想起来这是刚才自己戳出来的,自己用的力气也不算大吧…… 苗苗心虚地在青年的脸上啜了一口,他虽不能用法术,但他的体液可是疗伤的至宝,等下青年脸上的红印应该就能消掉了。 桓雁之的指尖动了动,原本平稳的呼吸顿时变得粗重起来。 苗苗瞅了半晌,怕那么点唾沫不够用,又在红印的地方舔了舔。 桓雁之:“……” 苗苗见青年还没醒,顿时放下心来,看来雁之睡得特别沉。 他轻手轻脚地褪下了青年的裤子,让他之前那样玩自己的小roubang,他也想玩他的…… 只玩一下,应该没事吧? 少年用手在桓雁之面前舞了舞,又凑在他耳边说道,“啊~郎君……奴家日子过去了。” 他听孔雀精唱戏的时候就是这样唱的,一般这时候,男人就会醒了。 苗苗:“看来是真睡着了。” 他放下心来,掏出青年的性器,学着那日桓雁之给他撸动的模样上下taonong。 桓雁之没忍住,闷哼了一声。 苗苗吓得赶紧丢开了手,又过了一会儿,见桓雁之没醒,又开始玩青年的roubang。 “你在太白山要是敢这样睡,第二天早上保证你光着屁股起来,啥也不给留。” 桓雁之:“……” 苗苗摸了摸青年的性器,又摸了摸自己的,“为什么你的roubang这么烫?” 不但烫,上面的青筋还鼓起来了,和老树妖变身差不多了。 他玩了两下,觉得不好玩,甩手就把青年的性器拨到一边,看他的腿缝。 “怎么没有小洞?” 难怪青年喜欢玩他的,原来是因为他自己没有。 苗苗准备戳青年身后的菊xue时,却发现怎么也抬不起来。 “怎么睡着了还这么沉?” 就在少年给他提上裤子的时候,发现青年的rou冠顶端冒出了奶白色的液体。 上次雁之还吸他roubang来着,这个好吃吗? 苗苗本就嘴馋,一想起来吃的唾液就直冒。 他摇了摇青年的手臂,见他没反应,俯身下去在青年敏感的guitou上舔了下,又凑上去吮了吮。 “嗯……” 室内传出一声短促的闷哼。 苗苗吐出了青年的roubang,擦了擦嘴巴,“……一点也不好吃。” 桓雁之肯定是没吃过什么好东西,才吮着他的roubang不放。 少年给他提上裤子,翻了好几下身都没睡着,叹了口气道,“算了,不睡了,我过几天再来看你。” 桓雁之在少年走后便起了身,目光落在少年送他的小黄花上,眉峰紧皱了片刻,起身去了浴室。 不过一会儿,浴室内便响起了压抑的喘息。 - 之后接连三日,桓雁之都没等到苗苗。 青年怔怔地看着窗外的高树,一发呆就是半柱香的时间,连易卓都发现了不对劲。 易卓跟在青年身后,“桓君可是有心事?” 桓雁之沉默。 易卓:“在下去传唤颜苗。” 桓雁之的视线落在苍翠的树枝上,“他有了姓氏了?颜字倒是很适合他,传唤就不必了,我只是……” 他只是想见他。 桓雁之想起什么似的问道,“给霍骁宣的医师怎么说?” 之前苗苗求他帮忙,也不知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易卓的面色变了几变,“霍骁说他没病,不需要治,把医师赶了出来。” 桓雁之点头,“这事对于男人而言,却实太难为情了些,你让他收敛一些,勿要对他人发泄,等他情绪稳定些了,再派医师去一次。” 易卓:“是。” 桓雁之:“他现在还住在霍府吗住?” 易卓:“颜苗现在住在城东的颜宅。” 桓雁之:“备马罢。” 易卓欢欣地答道,“是。” 马车小半个时辰便到了苗苗的住处。 桓雁之刚从马车上下来,就听见苗苗身边跟着一位他从未见过的青年。 那青年对苗苗说道,“你为何喜欢太子啊?表哥给你介绍貌美的小娘子,要什么样有什么样的,她还能在家给你做饭洗衣,磨墨泡茶。” 苗苗点点头,“可这事不是有下人做吗?” 青年又说道,“这事娘子做起来肯定和别人不同啊,你想一下,一个貌美温柔的女孩子,羞哒哒地端上给你做的夜宵……” 苗苗:“这样会好吃一些吗?那改天我试试。” 少年刚踏出侧门,就见桓雁之含笑看着他。 “苗苗想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