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被老攻舔xue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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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躺在堆锦砌绣的锦被间,旁边的莲子散若点星。 伸出双臂,抱挂着青年的脖颈,舔了舔嘴巴,仰头亲上青年的嘴角。 桓雁之的理智在这一刻溃不成军,少年的感情直白而热烈,天真又纯粹。 有力的手臂摁着少年的后背,舌尖在少年的唇齿间攻城掠地,几乎是要把少年揉进骨髓的姿势,恨不得把对方吃进嘴里。 “唔、唔……” 浓精渡了少年满嘴,咸湿的腥气溢满整个口腔。 一点也不好吃,不知道雁之为什么喜欢吃这个……少年想了想,还是把jingye咽了下去,可能雁之是想和他分享自己喜欢的美味。 苗苗被吮得舌根麻麻的,脑袋也晕晕的。 “雁之,什么时候睡觉呀?” 桓雁之哄道:“等下就睡。” 苗苗拽了拽他的衣袖,“等下就天亮了,我们先怀宝宝吧,睡醒了再给你吃。” 桓雁之:“你先睡,我们躺一张床上,依然能怀宝宝。” 苗苗噘嘴,一副桓雁之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你不会生宝宝,当然不知道要一起睡觉才能有,一个人睡觉怎么生宝宝呢?宝宝很胆小的,只有不被注意的时候才会出来玩,从你的肚子里跑出来,溜进我的肚子里。” 桓雁之失笑:“嗯,原来是这样,那你的肚子能装下吗?” 他抚着少年平坦的小腹,一想到这里可以孕育他的孩子,心口和胯下一起发热。 苗苗骄傲地挺胸,“当然可以装下啊。” 他可是太白山天资最出众的石榴精,怀个宝宝算什么? 桓雁之跪下身,舔吻着少年的肚脐。 “那我同它说说,一定要接下我的宝宝。” 苗苗盯着自己的肚子,“嗯”了一声。 和雁之睡觉太难了,还是一次就怀上宝宝比较保险。 等自己挺着大肚子回太白山,看那些小妖精还敢躲着他,他才不是没人要呢。 青年的手指顺着腿缝往下,捏开少年的腿心。 yin湿的水液顺着粉嫩的花心往下淌,好似溢满花壶的琼浆玉液,臀缝下的小片被褥都被浸透了,只剩一层浊白附在表面,可想而知之前流了多少yin水。 少年皱着眉,被扒开花缝察看的感觉太羞耻。 他是山间长大的妖精,不穿衣裳不算什么,但被扒开藏在腿心处的隐秘,就好似被剥开了,放在青年眼前,等着他把自己吃掉一样。 “看、看好了吗?” 细幼的花xue随着少年紧张的情绪收缩着,看得桓雁之呼吸一滞。 “再看看。” 伸出手指,指腹拨开被yin水黏合的阴阜,两瓣唇rou间看扯出晶亮的银丝,水液将两片薄rou间嫩rou泡得发白,未经人事的嫩rou被敞开在空气中,瑟瑟发抖。 “嗯……”少年的眉头越皱越紧,太奇怪了,花xue不受控制地吐出更多yin液,甬洞深处甚至泛起如同波澜的痒意,想伸进手指抓一抓。 他烦躁地动了动腿,手指探着痒意的位置插进了xiaoxue里,真就直接抓了起来。 桓雁之的眼底登时涌上浓深的欲潮。 少年手指在xue内来回抠挖翻找些什么,白皙的指节被涂上了一层黏湿的清液,指缝间淌满了倾泄出的yin水。 偏偏他像是不知道自己在自慰一般,小脸涨得通红,还难受地向下望着自己的腿心。 苗苗把xiaoxue都搓疼了,还是没搓到痒处,又急又气。 黏湿的手指抓着青年干净得体的朱红麒麟袍,哭求道,“雁之……呜……里面好痒,你帮我抓抓呀。” 桓雁之哑了声音,“松开手,苗苗,我帮你。” 苗苗含泪点了点头,抱着枕头,敞开大腿让青年看得更仔细一点。 青年没有动那sao痒的xue壁,而是顺着那两片被水液浸泡得发白的嫩rou舔了上去。 舌尖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舔吮着rou壁内的yin水,敏感的嫩rou被吸得泛红,一时又没办法冒出更多的yin水,只能任由没有保护的嫩rou被啜得肿起。 苗苗哭得更凶了。 “雁之,不是这里,呜……不是……” 他被啜得又爽又疼,一直以来,他自认皮糙rou厚,没想到被吸了几下就受不了了,还好以前打架的时候,那些妖精都没想过打他的小洞。 桓雁之找到少年的rou核,舌尖卷着sao豆放在嘴里含吮,时不时轻轻咬过sao豆根部的神经。 苗苗踢蹬都没力气了。 他好奇怪,小腹的火烧得全身都热起来,小小的床榻像是个蒸炉,把他蒸得热汗淋漓,神志不清。 持续不断的爽意从sao豆传到头顶,舒服得他想大叫。 “雁之。” 桓雁之:“嗯。” 苗苗又唤:“雁之。” 桓雁之:“怎么了?” 苗苗摇头:“唔,就是想叫你。” 想抱抱青年,又舍不得青年的舔弄。 桓雁之把手垫在少年的臀下,饱满的臀rou被捏得变了形,可怜兮兮地漏出青年的指缝。 yin亮的雌花疯狂地分泌出更多yin水,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引得人想把它吃干抹净。 舌尖在sao豆上方轻轻舔过,少年顿时抖成了糠筛。 青年得了劲,越发卖力抵弄着少年的敏感点,舌尖飞速地弹着那处敏感的洼地,臀rou更是被捏出了根根分明的指印。 苗苗哭都哭不出来了,小腹一阵阵痉挛,身体却不受控制似的抬高,把yinchun送到青年的嘴里,渴望更用力一点。 两人的额头间全是汗,不同的是少年被脱得一丝不挂躺在床榻间,而青年却衣着齐整地俯在少年的腿心,好似独享属于自己的美味大餐。 高潮好似接力,一浪高过一浪,每次过电的快感都把少年推向更高的浪尖。 指尖发麻,心口也在发麻。 “唔……” 他好似进入了一个完全不同的小世界,有了全然新鲜的体验,好奇又兴奋。 酸胀的感觉自下腹涌上头顶,热烫的呼吸罩在他的yinchun上,宛如一条不断拔高的乐音。 青年的舌尖重重地弹过最后一道音节,“呲啦”撕开最后一层天幕。 “嗯。” 少年的嘴唇痴滞地半张着,露出一小截湿红上翘的舌尖,眼中的迷离之色堆叠成海。 高潮来得凶猛热切,滔天的雨幕把他隔在其中,xiaoxue痉挛着冒出失禁的热液,连roubang也像是凑热闹一般,射出稀薄的精水。 呼—— 苗苗被舔傻了,在他反应过来后,青年的舌尖已经钻进他的雌花,津津有味地吮着他的花蜜。 他又不是石榴树修成的石榴精,那些蜂啊蝶啊都没吮过他的蜜,却被青年吮了。 少年好像终于明白过来,“这是怀宝宝的地方……嗯……” 桓雁之有些讶异,少年怎么像是突然开了窍。 苗苗长长叹了口气,“这么点大,能装得下宝宝吗?” 他有些忧伤,就算雁之肯和他睡觉,估计也要睡到猴年马月才能怀上一个宝宝。 孔雀精说凡间有些难以受孕的媳妇会被夫家嫌弃,他没想到石榴精也会有这样的体质,雁之会不会嫌弃他呀? 桓雁之咽下少年的yin水,绯红的唇瓣水光油亮。 “装得下。” 苗苗越想越难过,雁之一定是在哄他。 很快他就没心情难过了,青年的舌头贴在rou壁上,用力地吮过敏感的rou膜,好似两块细密长绒叶片互相贴磨着压出鲜绿的汁。 少年被舔得一抖,小腿蜷起来,夹住了青年的脑袋。 桓雁之把少年双足压了下去,掌心握住少年的足底,轻吻了下少年圆润的脚趾。 “别动。” “嗯…” 苗苗羞得脚趾都蜷了起来,耳朵好似火烧云。 雁之怎么什么都吃呀?连脚趾头都不放过…… 他不想动,可青年舔得他好痒。 “难受呜。” 桓雁之问道:“哪里难受?是痒吗?” 苗苗“嗯”了一声,抓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xiaoxue上,“这里痒,抓抓。” 桓雁之喉头哽涩,下身硬到发痛。 青年似是受了蛊惑,缓缓脱下朱红的外袍和亵裤,光裸着靠近少年的身体。 “我用别的东西给你挠挠,好吗?” 苗苗不疑有他,“……好。” 他太痒了,xiaoxue里面漫出的痒意让他没法做别的,只想夹紧了双腿,把手指伸出去捅捅。 热胀的硬物抵在了少年的腿心,马眼抵在敏感的sao豆上,来回轻蹭着。 桓雁之的额头不断冒出细密的汗珠,兴奋和失控的感觉让他血液沸腾,不受控制地用性器猥yin着敏感的黏壁。 苗苗害怕地抖了抖,雁之是要用roubang子给他挠吗? “不行的呜……” 怎么可能塞得进去? 桓雁之仰起头,深吸一口气,rou冠对准翕张的小孔,旋转着,试图蹭进少年的雌花里。 青年的手背浮出浅浅的青筋,低喘着摁住少年的腰,一点点开拓着他的疆土。 黏湿的yin水流得到处都是,可少年的xiaoxue却像紧闭的蚌壳,完全没有张开的迹象。 青年哄道:“苗苗放开些……” 苗苗疼得冷汗直冒,小腹紧张到抽搐。 “呜……不挠了不挠了……哇……” 可青年却没有停下的意思,可怖的rou柱卡在xue口,每次稍退一点,下次便要进去数倍。 黏薄的软rou被撑到发白,xue口被堵得严实,半滴yin水都淌不出来。 少年慌得叫起来,现在的雁之好可怕。 “雁之,我好疼……呜……好疼……不要了……呜……” 他剧烈挣扎起来,试图摆脱青年的钳制,但之前刺激的高潮和接踵而至的疼痛让他失了原本的力气,那点挣扎的力道对于桓雁之而言无异于蚍蜉撼树。 “好疼哇……雁之……我好难受……” 桓雁之如梦初醒。 他到底在做些什么,痛苦和内疚压得他无法呼吸。 颤抖着抽出roubang,又给少年盖好锦被。 青年的手抖得几乎连被子都抬不起来,想哄一下少年,又觉得虚伪徒劳。 “抱……歉,苗苗。” “再也不会了。” 苗苗哭得撕心裂肺,见青年恢复正常,心下安定不少,但还是有一搭没一搭地抽噎着。 “没、没事,雁之,我们睡觉吧。” 桓雁之僵硬地躺下,不敢再碰他,少年的手却抱了上来,像是刚才那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窝进他的怀里。 绵长的静默。 桓雁之:“苗苗,你不……讨厌我吗?” 他想说恨,可那个字卡在喉咙里说不出口。 苗苗嘟哝着,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困意。 “为什么要讨厌你?苗苗最喜欢雁之了。” 桓雁之:“……睡吧。” 青年睁眼,定定地看着帐顶的红绸花。 他差点重复同样的悲剧,父子之间是不是总有相似之处,无论他怎么修习圣贤之道,无论他离那个人多远,那些相同的小习惯,那些性格里埋下的种子,总会在不经意跑出来,咬他一口,提醒他——他们之间并无分别。 正因为他们父子如此相像,父君也最看重自己,别的皇子在他眼里如同透明。 他抱着少年,等他陷入深睡后,仔细清理着卧室里的痕迹。 待到处理完毕,天边也泛起了鱼肚白。 桓雁之蜻蜓点水般吻了下少年的额头,缓缓走出了颜宅。 青年站在满街绿意的巷子间,回头深深地望了一眼这间寄载了他往后余生最绮幻美好回忆的院落,跨步上了马车。 易卓站在马车边。 一夜过去,孤寂和萧索好似盖住了他家主止所有年少的意气光华,越发地端方持重,沉稳内敛。 他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 苗苗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浑身上下都酸疼得不行。 可一想到昨晚发生的事,少年又傻笑起来,他和雁之一起睡觉了耶,回想起来都觉得是在做梦。 赶紧喊来黄莺,同他分享自己的快乐! 黄莺在小半个时辰后火急火燎地奔到了颜宅,鞋子都差点掉了一只。 “苗苗,你和太子睡了?” 苗苗得意地点头,故意挺起肚子摸了摸,像是里面已经有了宝宝似的。 “怀宝宝要多久才能看出来呀?” 黄莺:“那他人呢?” 苗苗嘿嘿笑了下,“不知道,应该是走了吧。” 黄莺:“他这就走了?没说以后来不来吗?” 长得好看有什么用?不会哄人,不给名分,睡完苗苗还偷偷跑了! 他真是看错桓雁之了,还以为他是个好人呢。 苗苗摇头,“好像没说。” 黄莺:“他不会是吃完不认账吧。” 苗苗不理解:“什么叫吃完不认账?是我要他和我睡觉的。” 黄莺觉得苗苗傻了,再也不是那个打遍太白山无敌手的小霸王了。 “我要争取再睡几次,”少年拍了下黄莺的肩膀,“你知道有什么方法能让我怀孕的几率大一点吗?” 黄莺摇头,“要是太子那方面很行的话,睡几次就能有了吧。” 苗苗愁得头发都掉了,不是太子行不行,而是他好像不行,进宝宝的洞太小了,宝宝挤不进去。 “是我不行。” 黄莺眼珠子都瞪出来了,“昨天晚上,是他在上面,还是你在上面啊?” 苗苗:“他在上面呀。” 黄莺左顾右盼,确认没人后,凑到少年的耳朵边问道,“那是他把白白的东西射你身体里,还是你把白白的东西射他身体里的啊?” 苗苗回忆了下昨晚的状况,“我射他身体里的。” 还射雁之嘴里了。 黄莺恍然大悟,“我明白了,我全都明白了!” 怎会如此? 太子是接纳的一方,苗苗是上位的一方,这个孕它怎么怀呀? 愁死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