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被老攻欺负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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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雁之的脸色瞬间黑了好几个度,抱着少年坐到榻边,“你听他说些什么?” 苗苗见青年生气,呆呆地坐在榻边,揪着自己的手指,不知道说什么好。 难道解赞又在骗他吗?少年委屈巴巴地揪着桓雁之的袖子,他再也不要和解赞玩了,太坏了! 桓雁之轻拍了下少年的手臂,打来一铜盆的凉水,给少年脱下鞋袜,擦着脚踝处的浅伤。 “我喜欢什么样的人,你问我就好了?问别人哪里问得出来?他喜欢娇滴滴的姑娘,便以为别人都喜欢。” 苗苗低头看着青年忙碌的动作,脚踝处的伤口很浅,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就已经愈合了,不用这样小心。 他想让雁之别擦了,又舍不得青年这样为他忙前忙后的模样。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桓雁之的手按在少年白晳的脚腕上,眸色深沉,若有所思。 他这几日喝了孙函开的汤药,病症已经好了许多,加上好久没有碰少年,手掌握着少年的脚踝,温热的触感不停地挠着他的心尖,内心又浮起了龌龊的想法。 “苗苗什么模样,我便喜欢什么模样。” 青年说完便急急地松开手,端起铜盆倒水去了。 苗苗被青年的话说得脸色泛红,待青年出了房门,便在床上开心地打起了滚。 雁之说就喜欢他这样的哦! 桓雁之倒完水回来,扫了一眼被少年弄得乱七八糟的被窝,走到榻边坐下。 “以后莫要同解赞多来往,知道吗?” 苗苗的眼睛一眨不眨。 雁之也太善变了些,前几日还让他去和解赞还有桓瑶琴玩,今日就不让他和解赞多往来了。 “为什么呀?” 桓雁之:“他太幼稚,最会骗人,小心被他骗去。” 苗苗心想这不就是他之前同雁之说过的话么? 抱紧了青年的腰,“好吧,我以后只和你玩。” 桓雁之本就有些按捺不住,被少年这么一抱,更是全身发热。 虽不能同少年交欢,但做些别的也是好的。 这么一想,手指便拉开了少年的衣领,伸进去揉着少年胸前的乳果。 苗苗被桓雁之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短暂的震惊之后便放松下来,由着青年摸来摸去。 秋日的午后,阳光透过树影照在米白色的纱窗上,卷来稻田的金黄,空气中似乎也弥漫着疏朗的稻香气。 少年的乖顺没让桓雁之温柔怜惜,反而让青年比之前更加粗鲁。 粗砺的指腹按搓着晕红的乳尖,嘴唇更是狠狠地覆上了少年的唇瓣。 低吻。 索取。 怎么也要不够。 桓雁之搜刮着少年唇齿间的甜津,手掌不安分地往下探,拉开少年腰间的系带,握住了微凉的臀rou。 苗苗的眼底蓄满了泪,青年的低喘在耳边萦绕,像是撒了钩子,钩得他脸热,身体也热,xiaoxue更热。 被放弃的乳尖更是涌起sao痒,贴着青年的胸膛一顿乱蹭。 “嗯……嗯……唔……” 桓雁之停顿片刻,下身的性器高高耸起,隔着衣料贴在少年的腿缝间。 他真切地体会到传言中死在肚皮上是什么感觉,要不是他神思清明,怕是恨不得同少年日夜交欢,谁能抵挡得了? 青年顺着脖颈一路舔吻,舌尖在奶尖周围打着转,待到少年受不住哭起来时,才咬住了sao痒的奶尖,细细的啃尝。 苗苗抱着青年的脑袋,把奶尖往青年的嘴里送,全然忘记青年是惹他难受的罪魁祸首,只觉得雁之真好,舔得他舒服极了。 “——唔。” 桓雁之又爱又怜,捏着臀尖的手探到湿泞泞的雌花里,来回捏揉着敏感的娇rou。 指尖传来yin湿紧致的触感,青年闭上眼,吮了吮舌侧的津液,喉头滚动了下,硬挺的roubang蹭着少年的腿。 真想cao进去。 苗苗被摸得起了yin性,花xue挨着青年的手掌往前贴,几乎是坐在青年的手上。 “难受……唔,想要,雁之,要。” 桓雁之跪下身,准备给少年舔出来。 苗苗却止住了他的动作,去拉他的裤子,“要roubang。” 他好痒好难受,舌尖又进不到里面。 青年的眼神从少年白皙的脖颈游移到晕红的奶尖,再落在那松绔的,被他解开的衣裳上,最后停在了腿缝间的yin水处。 克制地说道:“怀了小芽,不能再插了。” 苗苗这才想来他肚子里还有个小芽,蔫巴巴的,没精打采地窝在宫腔里,难怪这几日都没摇叶片了。 “它死了。” 桓雁之捻着蚌rou的手一顿,“怎么会死了?” 苗苗:“不知道……呜……” 桓雁之是见识过少年有多不靠谱的,忙问道,“小芽还在吗?” 苗苗:“在。” 桓雁之松了口气。 苗苗:“可它蔫巴巴的,像是快死了。” 桓雁之瞬间回忆起少年承欢之后缓缓平坦下去的小腹,“……是不是得浇水?” 苗苗没想过自己肚子的芽还得浇水,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桓雁之亲了亲少年的脸颊,低喘着把手指往xiaoxue里面伸。 他估摸着少年也不清楚到底怎么养大他们的小苗苗,把少年抱到桌边,渡了一口水进了雌xue。 “好些了吗?” 苗苗摇头,一张脸烧得通红,抱着青年的脖颈,嘬了又嘬,到最后几乎是挂在青年身上去蹭硬胀的roubang。 “……痒,呜……” 周遭的温度持续升高。 桓雁之舔了舔唇瓣,单手解开自己的腰带,抱着少年的臀尖,蹭着少年腿间的黏滑湿热。 苗苗受不了这样的磨蹭,湿软的蚌rou夹着roubang上的青筋。 yin湿紧小的嫩rou如同一朵带露的桃花,而青年的roubang显然同雌xue的画风不同,丑陋又狰狞,叫人屏住了呼吸,怕那凶恶的猛兽蹂躏娇弱的小花朵。 没想到却是那小花吮啜着庞然大物,想引得roubang往自己的深处挤。 桓雁之被啜得头皮发麻,再也忍不住,把少年抱到了榻间,欺身上前,拨开蚌rou,插进了黏湿的雌花里。 柱身浅浅地戳着敏感的媚rou,少年的脸越来越红,本就昳丽的眉眼涌动着无限的春情,拉着青年的衣带小声地哼唧,雌xue中的水更是泛滥成灾。 “苗苗,喜欢吗?” 少年还没说话,眼睛便弯了起来,“喜欢……呜……” 桓雁之本是想问少年喜不喜欢这样被他cao弄,见少年会错了意,也跟着笑起来,声音粗重了几分,“雁之也喜欢……特别喜欢……” 苗苗被青年的眼神看得脸热,不敢直视青年的眼睛。 桓雁之见他躲闪,更是压着他望向自己。 他的苗苗,现在也会害羞了。 苗苗被按在床上,双腿架在青年的脖颈间,粗硬热烫的巨棒撑满了湿xue,每次拔出都勾出嫣红的媚rou,再进时又送了进去。 因着怀孕的缘故,青年cao得并不重,反而是温吞地,一点点塞进看起来完全容纳不进他的娇口,rou壁上的青筋小步地来回挤压着黏湿的脆弱。 可少年就是觉得热,毛孔都被cao开了,下身也无法动弹,只能被囚在怀里,任由青年品尝。 “哈……唔……” 几息之后,少年抓紧了青年的手臂,撑着身体想往后退。 过电的感觉和被填满的饱胀让他呼吸都困难了,说不出话,只能挪着腰,含着泪向青年求助。 桓雁之安抚地吻了吻少年的嘴角,坚挺高耸的roubang因着他的动作又进去了几分。 苗苗分不清他是不是故意的,直觉提醒了他眼前的危险,可下意识地依赖又让他回亲了青年一下。 桓雁之的眸色如同海底的暗礁,积攒着无数的风暴。 压着少年的腿,往少年最娇嫩最敏感也鲜少到达的最深处的凸起处快速地戳弄了十数下。 苗苗瞪大了眼,拧着腰想往旁边躲,可又被控住了腰,完全没法逃,只能被青年连着cao了十数下,承受着最深处传出的刺激。 “——呜。” 他要不行了,雁之是坏蛋,是坏蛋! 少年的眼前一片空白,持续而猛烈的快感让他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痴滞地流着口涎,像是被cao傻了。 片刻后才爆出一声惊天大哭,“呜……我也,也……呜,不和你玩了。” 桓雁之状似委屈,垂下眼睑,“为何?苗苗自己说想要,如今又赖我……” 苗苗哪里转得过这道弯,安慰青年道,“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桓雁之凑近了些,撩开少年汗湿的额发,低声哄道,“那还要吗?” 苗苗想也没想便道:“要的,要的。” 桓雁之满意,把少年剥了个精光,软软地cao了个够本。 - 自发现苗苗肚子的小芽需要jingye浇灌后,桓雁之便不分昼夜地同苗苗黏在卧房里。 京郊各处却也在此时起了流言,说是陛下昏聩,太子无德,所以才会在不娄峰周围天降雷劫,警示天子,并且详述了陛下这几年为求仙问道劳民伤财、抓捕无辜百姓、任用佞臣祸乱朝纲的种种,还带上了太子出入风月楼,只爱男子不爱红妆所以二十有二都未娶妻,有违天伦,并把太子留在太学说成是太子把学子当成自己的后宫才流连不去。 苗苗气得半死,“他们胡说!” 桓雁之:“嗯,就是瞎编乱造。” 苗苗:“雁之,你不生气吗?” 桓雁之:“生气。” 苗苗白了青年一眼,他完全没感受到青年有多生气。 这段时间,雁之黏他黏得要命,几乎是寸不不离,少年感觉有事发生,但不清楚到底是什么。 桓雁之抱起少年坐在自己的腿上,“我这几日可能要回皇城,不管发生什么,你都要听解赞的话。” 苗苗揪着青年的衣领,“嗯,听话。” 桓雁之的手掌盖住少年微微隆起的小腹,“他虽在小事上不靠谱,但也是分得清轻重的人,若是遇到困难,可以问他。” 苗苗:“好。” 桓雁之还想说些什么,最终只是张了张嘴,抱紧了怀里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