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情潮再起(蕊尖磨蒂/二次发情/yin液满腿)
凉爽夜风吹拂在魔王额前,他头痛欲裂地抬手,扒开挡脸的乱发,顺势挺起鼻梁,鼻翼轻轻翕动,嗅闻浮游在空气中水一般的清甜。 有两团浇不灭的火却在喉咙和胃部烧得猛。 魔王拧起眉满脸不快,他闭着眼长臂一伸,试图去捞他总是放在床头的酒盏,却捞了个空。 卡托苏特猛然睁开眼睛,残留的睡意彻底从猩红瞳孔中消散。 他不在自己的寝殿。 魔王高大的躯体平躺着,视线正上方是木质尖顶,开着一扇四四方方的天窗,夜色便乘风而入,带来各种各样花的香味。 这里是人界,斯诺的木屋。 魔王忍着头疼,望着那扇窗外一闪一闪的星星,太阳xue也跟着突突直跳,记忆逐渐回笼。 在杀掉斯诺泄愤之后,他就立刻因为体力不支晕了过去,现下才将将苏醒。 一时冲动,将尚有利用价值的人类杀害,燃眉之急也只是暂且压制,魔王却并不后悔,杀便杀了,他杀谁从不挑时机,向来是随性而为。 既然斯诺的死亡已经成为了既定事实,那这片哪里都令他很满意的地盘便归他所有了,当务之急,是要找点食物补充体力,再重做打算。 他握了握拳,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体力只稍稍恢复了一些,饥饿与干渴正持续烧灼着内脏,催促着让他进食。 魔王翻身坐起,一侧首,放松的神色便立刻被诧异填满。 在他视线的死角处,有一个高挑的身影安静地坐着,长发顺着柔软的衣袍滑落,如同夜色织就的绸缎,反射着微弱星光。 他的坐姿很有教养,脊背挺直,双腿并拢,长而瘦的十指交叉于膝头厚重的书籍上,不知在这样难以视物的夜色下看了他多久。 本该死去的斯诺,竟然又完好无损地出现在了魔王面前。 一个大活人与他待在一个空间里,以魔王敏锐的五感,竟然完全没有察觉到任何气息的颤动,以至于彻底忽略了除了他以外的第二人。 即使是闭气也会有心脏跳动,血液流动,这些对方都没有——除非是死物。 突然明亮的月色透过屋顶正上方的窗户,照亮了两双截然不同的眼睛。 “醒了。” 随着这句话,屋中的灯盏突然一一亮起温暖的黄光,斯诺合上书籍,分毫毕现的睫毛下,一双铅灰眼眸沐浴着暖黄的光线,好似也染上了几分作为人的温度。 却暖不热魔王眼中的冷意,如同索命的刀尖般狠狠刺向斯诺。 “我确定我杀了你。” 他低沉厚重的嗓音由于久未进水,有一种砾石般能割伤人的沙哑,倾吐着不屑掩藏的杀机。 魔王放松的精神一旦进入戒备状态,就立刻发现了之前忽略的细节。他浑身上下都相当清爽舒适,像是洗了一个畅快的澡,轻薄衣衫包裹着他的躯体,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穿起来异常贴合皮肤。 身下睡的不是地板,是一张床,比起魔王宫的柔软好睡都毫不逊色,才会在半梦半醒间还以为是睡在自己的寝殿里。 魔王低低地笑起来,语气玩味,“能骗过我的眼睛……看来你已经从臭虫进化成了猪猡。” 本对什么都表现得事不关己的斯诺,眉间突然聚起的波折如同一张揉皱的纸,眼神里流露出不加遮掩的抵触:“我不是猪。” 这份明显的情绪波动让魔王品出了一丝趣味。他干脆抬起一只脚踩上床,手肘随意地抵住膝盖,往后一倾,靠上了墙壁,另一只手撑在身侧,难得多了一份说点废话的耐性。 “没有自知之明的猪猡,说说看,你现在是本体还是分身?” 暖黄的灯光突兀地暴涨了一瞬,又克制着恢复了平静。 斯诺闭了闭眼,唇角抿得平直,不说话。 “嗯。小猪猡生气了,不愿意回答我,”魔王恶劣的言辞间几乎能渗出血腥,他活动了一下指节,发出咔咔的声响,“是要让我亲身来试的意思?……像之前那样。” 在魔王有所动作之前,斯诺弹动修长的食指。有什么东西,从他的指根蔓延向空中,一开始只有一根,接着便越来越多,逐渐显现于夜色之下、灯光之中,闪烁着水银一般的色泽。 错综复杂的丝线,互相交错重叠,以斯诺为中心向外放射,占满了狭小空间,像是蜘蛛捕食的天罗地网,随着风轻轻颤动。 它们一直存在着,只是在魔力的掩盖下隐形,再如鹰隼般犀利的眼睛,也难以第一时间察觉端倪。 只有魔王所在的地方没有丝线涉足。 斯诺浑身上下的关节都缠满了线,他隔着层层丝网,冷静地与魔王对峙:“真正的我不在这里。” 魔王盯着不远处的线,伸手要拽,那些线却避之不及地躲开了,“顺着这些线去杀了你胆小如鼠的真身,怎么样。” “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斯诺的语气永远是那样不急不缓,如同微凉的雪花落在面颊上,“与其急着杀我,不如先解决你身上的麻烦。” “我们应该和平共处。”斯诺隔空送过去一杯水,面无表情地递出了台阶。 “嗤。恶魔的生存法则里可没有‘和平’二字,”魔王盯着那杯浮在他面前的水,眉间唇角都流露着轻蔑的气息,“你是以什么身份跟我要求这些?” “奴隶,臭虫,仆从,都无所谓。” “偏偏漏了猪猡?”魔王顶了顶鼻子,满眼恶劣。 斯诺装作没听见,食指回勾,隐去所有丝线,一针见血地说:“只要我对你还有利用价值。” “既然你有本事在盛怒的我手下逃过一劫,我也不是不能暂时留你一命,”魔王将水杯掌握进手中,来回看了看,没能看出什么蹊跷,态度相当傲慢,“我不杀你——在你丧失价值之前。” 仰头,他滚动着喉结,喝下了那杯看似平平无奇的水,将水杯随手一丢。 跌落的水杯在空中滞住,回到了他该去的地方。魔王的眼神跟着杯子走了一段路,话锋突地一转。 “但是之前的事可不能让猪猡蒙混过关,”魔王的瞳孔翻涌着非人的猩红,“我缺一个乖巧听话的奴隶供我差遣,就拿你的傀儡来抵罪吧。” “随你喜欢,”斯诺的眉间闪过一丝不显眼的沉郁,他语气淡淡地挥出手臂,“食物。” 烤鸡、牛排、猪骨……各种各样的rou类在卡托苏特的面前一字排开,甚至还有开封的酒,供他品味挑选。 斯诺相当清楚魔王的喜好,只食荤腥,爱喝含有浓郁血腥味的酒,吃饭时,不喜欢被人打扰。 他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小木屋。 吃饱喝足,魔王为了尽快恢复体力,喝完杯中的酒便倒头就睡。 这一觉却睡得极不安稳,梦中,他好似站在一条湍急的河边,想要离开,却又无法cao控自己的身体,脚像扎了根般一动不动。 他低头,看见湿润的泥土里有一颗白色的种子,正正躺在他分开的腿间。 碧绿的根茎突破表皮,向上生长,越过魔王膝盖,盛放出洁白的花,花瓣明澈剔透,蕊尖却染着一缕异样的猩粉。 那缕猩粉抵上了魔王下体,正好点在一枚熟红浑圆的rou蒂上,来回摩挲,揉出一片入骨的酥痒,痒得魔王腿根一颤,yinchun猛地内缩又骤然鼓出,渗出的yin水轻易便湿透了媚红的rou缝。 熟悉的热意在下体不可阻挡地汇聚,如同火舌一般重重舔舐着敏感的阴户,魔王反感之余,又屈辱地感到融化般的快感,舒服得头皮都微微发麻。 无论怎么用力,卡托苏特也无法抬起自己的大腿躲开这份rou欲的sao扰,只能如被定了身般站立着,任由触角般的蕊尖细细密密地玩弄他越发硬挺的阴蒂,带来酥麻的yin痒。 肿胀的器官湿淋淋地发抖,盛开的花瓣也在他的腿间轻颤,一派清纯懵懂的模样,越发衬托出下体间两相缠绵的yin靡。 在潮吹的前一秒,魔王猛然从梦中挣脱,梦外的他亦是满身狼狈,汗液打湿了他赤红的鬓角,如同欲望的河流,奔涌在蜜色的肌肤之上。 体内的yin物不知何时挣脱了法阵的束缚,苏醒了过来,它毫无顾忌地在魔王体内作祟,强制性地点燃恶魔的yuhuo,令他的yinjing升腾起一股胀痛,收不回去的阴蒂急速充血,硬勃勃暴露在包皮之外,投射出难以忍耐的酸意。 因为方才在梦里没能达到高潮,下体翻涌着可怕的空虚感与酥麻感,熟悉的瘙痒在腹腔深处凝聚,阴部控制不住地夹缩着寻觅褪去的高潮,肥厚的yinchun几乎要从丰腴的腿rou间挤出去,潮乎乎地发着胀。 淌落出的热液浸湿了裤缝,顺着轻薄的布料往膝盖蔓延,整个下体都如同浸泡在粘稠的水中,不适感萦绕在鼓噪心头。 魔王在梦中迎来了二次发情。 不远处正在翻看古籍的斯诺抬起头,就见卡托苏特握着拳头,将地板踩得砰砰响,两步就逼近他身前,眉角眼梢全是怒意。 “斯诺,”卡托苏特不客气地伸手抓住人类整洁的衣领,将后者提到脸前,眼神阴沉又危险,“你干了什么?” 恶魔灼热紊乱的呼吸喷吐在斯诺平静的面容上,彼此的距离近到只要一个疏忽,就能从剑拔弩张的对峙变成亲密的唇齿相依。 欲望的汗水滴落于斯诺冷白的鼻尖,他似乎有些不解魔王为什么发怒,慢半拍地歪了歪头,如瀑的黑发便也跟着倾泻向同一个方向。 那滴摇摇欲坠的汗倏然滑落到他平直的唇角,下意识地一抿,舌尖紧跟着扫过去,便尝到了属于魔王的,那种燥烈、强势,如火一般灼人……又有些yin靡,rou欲,诉说着饥渴与难耐,羞耻与放浪,似蜜夹腥的sao甜味。 发情的味道。 不止是舌头,这下连鼻子里都能闻到一股yin水的腥甜味,源源不断地从恶魔的阴部散发出来。 “我什么也没做。” 斯诺的声音放得很低。他细微地吞咽了一下,好似什么也没察觉一般伸手,想将自己的衣领从卡托苏特的手中解救出来,指尖刚一触碰上魔王紧绷汗湿的肌肤,便微微一顿。 极致的冰冷与蓬勃的火热相撞,魔王呼吸一重,如触电般松了手,霎那间往后退出一大步,宽大的掌心用力地捂了捂脸,克制着咬紧了牙根。 斯诺顺势站直身体与那双血眸平视,面色一如既往的平静。 冷白如冰的指尖细致地整理凌乱前襟,垂眼确认是否工整时,立时察觉了卡托苏特下体的狼狈,颜色偏浅的单薄长裤湿得不能再湿,简直像是不小心一屁股摔在了水里,或是尿了裤子。 “废物猪猡——你的价值还不如路边的野草!”卡托苏特从掌心里抬起脸,猩红的魔瞳微湿,咆哮声宛如雷霆一般震耳。 他难以忍受地深吸一口气,腿根夹紧,拼命地压制着汹涌的情潮,试图保持清醒,“你的狗屎法阵跟你一样没用。” 因为情绪激动,加上二次发情,那张轮廓坚硬的面颊泛起一层汗湿的薄红,连看起来没有几份柔软的嘴唇也沾染着饱满的红润。 鼻间越发急促的呼吸声是让人轻易就能发现的粗重,咄咄逼人的眼神藏着些压抑不住的情火。肌rou丰盈的肩颈紧绷着拉扯出忍耐的弧线,仿佛不用力维持紧绷的状态,这具身体就会克制不住本能的反应。 隔着这一小段距离,斯诺能清晰地感觉到魔王rou体散发着惊人的热度,仿佛有一块炭火在他体内噼啪燃烧,连带着旁人也不由得燥热起来。 斯诺不由得想起了昨夜,他以魔力作缚,禁锢着对方的四肢,用一根不起眼的笔就逼得傲慢的恶魔频频潮吹,阴蒂的敏感度很高,只不过用笔实验性地戳弄了两下,恶魔就失态到口水都流了出来,叫声很yin乱,并且向他展示了用女性尿孔喷水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