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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论如何勾引性冷淡(段谭h章/发sao勾引/筷子夹xue里的冰块)

    第十七章 论如何花式勾引性冷淡(段谭h章/发sao勾引/筷子夹xue里的冰块)

    “刺激刺激!肯定刺激!大哥保证让贤弟满意!”生怕面前这尊冷面煞神反悔,谭松把头点得好似捣蒜,拍着胸脯连连保证。身后那朵备受摧残的小菊花抽缩间胀痛难忍,身上每一块肌rou都劳累过度,骨头更是酸软到无法握紧拳头。

    在发泄完欲望之后,谭松被春药磨得涣散的神志也开始一点点回笼,身上无处不在的钝痛清晰告诉他,这才不是他之前臆想的什么美梦!绝对是真真切切的现实!虽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搞到现在这番境地的,但眼下的情境已不容他多想,还是赶紧让煞神泄出来,保住身后那朵小菊花要紧!

    抬眼看了看近在咫尺的那根狰狞rou棍,距离近到脸颊能感受到rou棍散发出的热气。咽了口唾沫,谭松扶着酸软的腰把地上散落的衣衫规整铺在地上,极狗腿地招呼着煞神坐下,酸软的双手开始解煞神还算完整的衣裳。

    就算经历了长时间高强度的性爱,段白裕看上去依旧十分体面,脸不红心不跳,身上干爽没出半点汗渍,上身衣着齐整,下身也只是溜出大鸟,修长笔直的两条腿依旧包裹在布料之中。

    这幅体面的模样和浑身赤裸汗流浃背狼狈得不成样子的谭松形成鲜明对比。

    谭松一边恭恭敬敬给体面人宽衣,一边在心里腹诽:动这么久连滴汗都不出,这人真特么有病!等把纷繁复杂的外袍解开,又是柔软丝滑的里衣,段白裕乖顺地顺着男人的动作褪下身上的衣衫,他很期待,男人要玩些什么花样。

    等里衣也被除去,露出体面人娇生惯养出来的细腻莹白肌肤时,谭松有些不淡定了。这好像是他第一次真正见到,在午夜梦回里肖想了无数次的人儿,除了手指之外裸露出的肌肤,那根狰狞的rou棍不算!

    指尖抚摸到那润如白玉的肌理,软糯手感一路钻进了心间。咽了咽干涩的喉,谭松悲催地发现,自己是真的一滴都没有了啊!如此活色生香的画面就在眼前,勾得他心神荡漾口水直流,可两腿间的小兄弟还是极度疲倦的低垂着头。

    睁大双眼,谭松努力把眼前这幅绝美画面深深刻进脑海里,以供以后在床榻辗转难眠间,有个意yin的参考。

    被男人直勾勾的眼神盯着,段白裕没有丝毫的羞涩,反而被面前男人脸上毫不遮掩的下流欲望刺激得yinjing微颤。

    对,就是这种感觉,这种从心脏产出的电流直冲性器顶端的舒爽。

    “你要我怎么做?”段白裕不得不承认,他在期待,期待男人会带给他什么样的欢愉。

    “你,你躺着别动就好。”嘴里开始分泌唾液,谭松馋段白裕这具完美无瑕的身子,像一只馋葡萄馋得口水直流的贪婪狐狸。

    看到美人温顺地躺倒在地上,甚至还用那双含着冰的凤眼冷冷淡淡地注视着他,谭松馋得嘴里的唾液甚至快要来不及咽下!

    赶紧跑过去匍匐在美人赤裸的身体上,色急攻心,让谭松瞬间忘记了上一秒的恐惧,脸上又恢复了以往轻挑的神色,两手不停抚摸着美人细滑的肌肤,嘴里也不安分地吐出些调笑话:“贤弟真真是十足十的大美人!来,给大哥亲亲,让大哥好好疼疼你。”

    被男人左一口右一口地香在脸上,段白裕也没有推拒,任由那急色之人摆弄他的身体,嘴里吐出飘飘渺渺的一句话:“我只给你两炷香的时间,要是还不能让我泄出来......那我就要用我自己的方式泄身了。”

    被这轻柔缥缈的声音吓得一激灵,身体抽缩间身后某个隐蔽位置又传出一阵阵钝痛,把谭松发散的花花心思悉数打散,绷紧身体连连点头:“是是是!贤弟放心!大哥肯定给贤弟伺候妥帖咯!”随即双手也不再亵玩一般地乱摸,十指极有技巧地挑逗身下人可能敏感的部位,每到一处都要细细询问美人感觉如何。他可没忘了他这贤弟有病!谁知道撩拨正常人的手段在这煞神身上管不管用!

    “舔这儿舒服吗?”伸长了舌头,打着转地舔舐美人的耳背,含含糊糊地问美人感觉如何。

    “嗯,挺舒服......”耳后被舔舐只让段白裕感到发痒,反而是男人吐在耳边的湿热气息让他一阵颤栗,还有男人带着鼻音的含糊声音,他觉得很好听。

    诶哟!我滴个大祖宗!总算是找到个能让您有感觉的地方了!深觉来之不易的谭松,舌头更加卖力地绕着微颤的耳尖舔舐,温热舌尖一遍遍刮过微凉的薄薄耳廓。

    段白裕被耳廓湿热的陌生触感弄得有些僵硬,舌头舔出的水声以及男人有些粗重的喘息在耳边被无限放大,一股股灼热气息直往他耳蜗里钻,让他不由得收紧了抵在身上人肩头的手,把手下极有韧性的肩rou抓得泛白。

    “呼,休息一会儿,舌头麻了。”轻喘着把舌收回了嘴里,谭松微微起身,呼出一口浊气,想稍作休整再给底下催人命的债主劳作。可眼睛触到债主的那瞬间,谭松整个都无法动弹了:他的债主侧着脸躺在一堆皱巴的衣服上,眼角微红,黑发凌乱,连呼吸都像个正常人一样有了点动弹,略微酡红的脸颊旁边是被含得湿漉漉泛着水光的耳朵,几根发丝被口水浸湿粘在了耳廓,再搭配债主一贯冷淡的神情和轻颤的睫毛...竟是致命的情色!

    在谭松发愣的档口,段白裕转过了头来,直视着上方的男人,微微一笑:“确实,很舒服。”这混子,确实没有骗他。

    这一笑,难得地没有夹杂挑衅和讥讽,只是简单地勾了勾嘴角弯了弯眉眼,把青年本就白净的面容衬得越发柔和,恍惚间,谭松似乎看到了寒冬里的白梅缓缓展开。

    使劲摇摇头回了回神,谭松脸上扬起一个小男孩才会有的得意笑容,眯着眼咧着嘴讨赏一样的得意笑道:“我就说吧!还有还有!大哥会的玩法还多着呢!”眨着眼献宝一样地想要使出毕生所学,只为再度博得美人一笑。

    段白裕看着男人笑得眉眼弯弯的模样,情不自禁地又勾了勾嘴角,当初他是怎么上这混子的当来着?对了,是因为觉得这混子不会骗他,毕竟这混子笑起来,颇得他的眼缘。

    伸出还未完全缓过来的舌头,十分卖力地在身下人颈肩喉头舔舐,把颈部的软rou含进嘴里小心翼翼的吸吮,牙齿细细地啃咬,时不时抬眼望着上方那双带着薄红融了寒冰的眼,口齿不清地问:“舔这里舒服吗?”看到那双一贯冷淡的眼微颤,然后轻轻点头,谭松仿佛被鼓励了的少年人,喜得两眼弯成月牙,喉间也发出阵阵闷笑。

    看到男人亮如星辰的眼,听到男人低沉的闷笑,段白裕下腹又有一股热流在盘旋。就算脖子被舔舐于他而言仅有痒意,可一看到那混子百般讨好的模样,被舔舐的地方似乎也有了一丝不一样的感觉。

    谭松一路亲吻着向下,很快嘴唇就触到了一处软软的突起。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抬起脸又是一个明媚的笑容:“贤弟你碰过这里没有?哥给你讲,这地方只要好好把玩,舒爽的程度不亚于下面那根东西!”随即吐出红润舌尖,轻舔淡粉的乳珠顶端,舌头灵活变换,把那颗小小的rou球碾在舌下把玩。等原本柔软的乳珠变得挺立,再一口含进嘴里,想婴儿吸奶一样地吸出啧啧水声。

    抬起的眼里满含希望被表扬的期许,谭松含含糊糊出声:“呜,怎么样?贤弟喜欢吗?”

    从男人在他的视线下伸出舌尖开始,段白裕浑身都有些紧绷,乳首传来阵阵酥麻快感,是之前从未体会过的。可身体上的刺激远不如视觉刺激来得强烈,他有些惊讶于男人的舌居然是那么的殷红,薄薄的眼皮向上挑起,让男人的眼看上去亮晶晶的充满朝气,还有前额濡湿的碎发和眼底还未来得及消散的红,是刚才他们欢好留下的痕迹。

    段白裕发现,这混子的脸,能极大地刺激起他的性欲。

    “嗯——”看着男人卖力吸吮的模样,段白裕眯起眼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喘息。

    直接就把谭松听得一抽抽!埋下头奋力鼓动自己的腮帮,舌头也极灵活地撩拨口中的乳尖,另一边rutou也被男人用手悉心地照料,两指捏起搓揉,曲起食指在被拉起的乳尖上轻柔扣弄乳孔。

    “哈......把头抬起来......”段白裕承认男人把他的rutou伺候得很舒服,但如果看不到男人此刻卖力讨好的神情,那么这份爽快便被折扣了大半。

    yinjing肿胀异常,马眼轻颤着吐出半透明yin液。

    是从来没有过的强烈欲望。

    把男人的头往下压了压,狰狞rou棍也向前耸动戳了戳男人,暗示意味很明显。谭松立马会意,挪动着身体跪在了段白裕敞开的两腿之间,抬眼对上方人儿笑笑,张嘴就打算把张牙舞爪左右摇摆的rou柱含进嘴里。

    “等等。”在含入的前一秒被制止。谭松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美人掏出一条洁白的手绢,沾了水仔细地擦拭那根狰狞rou柱,突然想起这根rou柱捅过自己什么地方的谭松脸上难得地有了一丝尴尬。

    等美人细致地擦干净了,又把rou棍送到了他嘴边,原本清亮的嗓音带了一丝暗哑:“闭着嘴,睁着眼看我就行。”

    koujiao闭着嘴?谭松一时间搞不懂美人的意图,可还是乖乖听话,闭着嘴睁大眼看着面前的人。

    rou棍没有支撑物,张牙舞爪地在空中摇晃,时不时拍打到谭松的脸上,发出轻微的一声“啪”。

    “呵。”听到美人的一声低笑,谭松眼睛一亮,赶紧笑着把脸凑得更近一些,让那根狰狞rou柱每次晃动,都能准确无误地拍到他的脸上。

    看到美人眼角眉梢都开始扬起笑意,一颦一笑间皆是风情,谭松嘴里再一次分泌唾液,又开始馋了。嬉笑着用脸颊磨蹭美人的性器,谭松用自以为很性感声音勾引:“贤弟,快让大哥含含你,大哥想吃你的大jiba!”

    看到男人一脸急色的模样,段白裕不知为何,感到很愉悦。伸手扶着自己的roubang,一下下轻戳男人湿润的嘴唇,在男人张开嘴准备含入的时候,又把roubang往后一缩,叫男人吃了个空。

    谭松被这么一逗弄,脸上扬起一个轻挑笑意,舔着嘴唇轻喘:“贤弟,你真调皮。”

    看着男人殷红的舌一闪而过,段白裕下腹又过了一段电流,挑了挑眉,轻笑一声柔声道:“自己玩玩菊口,等我看得满意了,就给你吃。”

    这种小情趣,谭松是极爱玩的,嘴角勾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随即就打算转身,把屁股对着面前这人,扳开他湿漉漉的臀瓣,让美人把他瞧个彻底。

    “别转身,脸对着我。”

    既然美人都这么要求了,那也行!脸对着脸的更刺激!端正坐好,对着美人敞开双腿,怕美人看不清会不尽兴,谭松使了十二分的牛力尽量扳开双腿。伸出手指在嘴里含润,然后那根湿漉漉的手指就伸到了身下,轻而易举地钻进了那还红肿不堪的yin靡xue口。

    看到那张饥渴小嘴蠕动着吸吮插在其中的手指,段白裕喉头动了动,又想起了埋在其中的灭顶快感。

    谭松试探性地又插入了一根手指,两指微微分开,把肿胀的rou逼撑出一条缝来,抽插了两下,酸胀的钝痛立马席卷全身。“嘶——”被后xue的刺痛激得倒抽一口凉气,“好弟弟,大哥被你cao肿了,你看能不能给宽松宽松,换个地方玩儿?”说着跪坐起身,用胸膛摩擦火热的rou棍,还有意地让rou棍擦过乳首,一边蹭一边轻哼。

    被男人饱含情欲的哼声取悦,段白裕抿着唇默许了男人的动作。他看到男人努力隆起前胸不太富余的胸rou,把他的roubang夹在那条浅浅的乳沟里来回摩擦,待roubang挺出头部时,男人水润的嘴早就等候多时,或伸出红舌挑逗他的马眼,或浅浅地含住顶端深情吸吮。看着男人迷醉的眼酡红的脸颊,一阵阵过电般的快感从rou茎传来,爽得段白裕双手拽紧了身下凌乱的衣衫。

    “嗯——含住我。”最后居然是段白裕先按捺不住了,主动要求被koujiao。谭松闻言一喜,随即从善如流地把rou茎鸡蛋大小的顶端含进了嘴里,收缩双颊卖力吸吮,舌头灵活缠绕嘴里事物,甚至舌尖掀开包皮,挑逗藏在里面的马眼。双手自然也没闲着,撸动柱身的同时,另一手抓揉饱满囊袋。

    极有技巧的撩拨,终于让rou柱的主人喘息开始粗重起来,绷紧下腹的肌rou开始享受这触电一般的快感。

    谭松含着rou茎卖力深喉了数百下,guitou戳到小舌,引起一阵阵强烈呕吐感,嘴角都被涨得麻木,眼里更是挤出了几滴生理性泪水。又一次深喉之后,谭松咳嗽着吐出嘴里的事物,他不行了,都快呼吸不上了,得缓缓,得缓缓!

    仰起头大口吞噬着空气中的氧分,双手还在卖力地撸动那根狰狞事物,扶着水润guitou绕着自己的rutou打转,乳尖被刺激得轻颤,让谭松沙哑地呻吟出声。

    一直盯着男人脸的段白裕被这声呻吟刺激到,看来不止是这混子的脸,这混子的喘息呻吟也能极大地拨动他身体里名为情欲的那根弦。下一秒段白裕就掌握了主动权,换了个姿势把男人压在身下,跨坐在男人胸膛上,扶着yinjing用顶端碾磨男人已经挺立起来的乳首,把男人磨得在他身下浪荡地扭动身体沙哑地叫唤:“啊......shuangsi了,贤弟也磨磨另一边......”

    看着男人这幅不知廉耻的sao浪模样,段白裕心底升起一团无名火,勾起嘴角恶狠狠道:“你个sao货。”随即扬起空闲的那只手对着男人的赤裸的胸膛就是“啪”的一掌。

    “呜——”再一次被甩了巴掌,就算不是再一次打在屁股上,可身体还是下意识地回忆起了上次被打巴掌的感受,两瓣红肿的臀外加藏在缝里的菊xue都不由自主地抽缩,xue口里甚至又挤出了一些黏腻的yin液。

    听到男人猝不及防的呻吟,段白裕微红的眼里透出一股子兴奋,再一次对准了那颗被扇得红肿的rutou,啪啪啪地又是几掌,直把那块饱满的胸rou扇出道道红痕。

    “啊!”谭松也极激动,rutou又痛又爽,遵循着身体的欲望,他浪叫着扭动身体用另一边的rutou磨蹭粗大roubang。甚至就连已经一滴都不剩的yinjing,都有抬头之势。

    段白裕听着男人sao浪的叫声,变得口干舌燥,有些急躁地站起身催促还躺在地上的人:“腿分开,我要cao你。”

    谭松一听,尽管后xue还有些钝痛,可还是起了点旖旎心思,之前被捅得升上天堂的快感似乎还残留在身体里,都缓了好一会儿了,再被插一次应该没有大碍的吧?咽了咽唾沫,沙哑出声:“贤弟躺下,大哥自己坐上去!大哥自己动。”害怕美人又像干条死狗一样的疯狂cao他,谭松留了点小心思,心想等会儿坐上去用体重压制住美人,就把那根rou棍往自己敏感那处捅,至于什么频率何种深浅,那还不是他说了算?

    坐上去?自己动?段白裕努力想了一下这是什么体位,随即明白过来,施施然仰面躺下,扶着自己坚挺的rou棍等待销魂的rouxue。

    谭松搓搓手,大刺刺地分开双腿跨坐在青年身上,对着身下那根rou棍sao浪地摇动屁股,让圆润guitou在他滑腻的股间滑动,竟是把这rou棍当成了挠痒的工具!

    段白裕阴沉着脸看这浪荡男人用后xue磨着他的guitou,一开始还强自忍耐,可这混子被爽得哼哼直叫唤,半点没有要坐下的意思。段白裕白嫩额头青筋暴起,忍不住低声催促:“快点,坐下来。”

    “哈......诶!马上马上!贤弟别着急,大哥先把这xue口磨开。”段白裕皱着眉在心里腹诽,拿他当工具止痒直说,都被cao烂了还说什么磨开!

    喘着粗气开始慢慢往下坐,可等那孽棍进到一半,谭松就开始后悔了,大大地后悔!看来后边比他想象的伤得严重,刺痛到他面色泛白头上也冒出虚汗,正准备起身把孽棍拔出,身下人突然就有些急不可耐地向上一耸腰,粗壮柱体又深入了一截。

    “啊啊啊!!!”被顶得腿一软,谭松猛地向下一坠,结结实实地把火柱彻底含了进去。

    “呜!”段白裕也被爽得倒抽一口凉气,扶着男人的腰,又是向上迅猛一顶。

    “啊啊啊!!贤弟!等等!呜!别动!大哥快痛死了......”后边几个字吐出得极为虚弱,几乎快成气音。

    “我给了你充足的时间准备。”段白裕寒着脸,他可忘不了男人是如何拿他止痒的。

    “呜——贤弟体谅一下......大哥这是头一次,一时半会儿适应不来,是真的疼!”

    段白裕直接愣住了,这sao浪模样,头一次??但很快又反应过来,这混子说的应该是后面第一次......突然就有股陌生的电流从心脏满溢了出来,看着男人疼得倒抽气的模样不似作伪,段白裕强忍着欲望冷淡开口:“那拔出来,你给我含出来。”

    “诶!!等等,等等!先别动!太他娘的疼了!先埋在里边,让我缓缓......”

    就这样,两人维持着性交的姿势静在原地。谭松后xue被疼得直抽抽,疯狂痉挛试图把异物挤出体外,湿软内壁把段白裕绞得憋出一身细汗,实在是过于难耐,轻喘着催促:“好了没?快拔出来。”被吸吮被绞紧,可又不能动,说是一项严酷的刑罚也不为过。

    “啊!快了快了!马上拔!”双腿用劲,使劲撑起身体,忍耐着剧痛把roubang缓缓拔出体外。动作过于缓慢,菊xue内红肿的媚rou仍紧紧吸附着rou柱柱身,被拔出时嫣红软rou也被部分抽出体外,直接就把段白裕看得生出一股射精的冲动!

    “啊......总算是拔出来了......痛死劳资了......”谭松伏在地上低喘,痛得直抽抽,脸色煞白,刚才高涨的情欲已被疼痛完全遮盖。

    看着男人冷汗直冒的狼狈模样,段白裕眼光闪了闪,随便披上一件外袍,挺立的下身把衣袍撑出一个角。走到铁门边,曲起指节用力扣了三下,很快,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然后铁门上的小窗被“砰”地拉开,外面是一个普通狱卒。

    “大人,有何吩咐?”

    “去准备些清淡的白粥小菜,还有冰块和消肿的药膏,给我送进来。”

    “是!”

    谭松伸长了脖子听着,颇有些感动,心道这段贤弟也不真是那种无心无情的修罗,至少现在还知道给他养伤不是么!

    等吃食一送进来,一天一夜半粒米没进的谭松便如饿虎扑食,暴风卷残云地席卷一空,连碗边都给舔干净咯!吃完还有些不知饱足,摸着圆鼓鼓的肚皮暗骂段老弟不够地道,竟然那么抠搜,全是些不见油水的素菜就罢了,竟然连分量都不给个充足!

    段白裕愣愣看着面前人把他叫的两人份饭菜全卷进了肚子里,有些无奈地撇了撇眉:“吃饱了就把腿打开,我给你上药。”

    一听到“把腿打开”,谭松条件反射地一抽抽,眼角瞅了一眼煞神依旧翘起的下袍,眼里露出一抹哀求。

    段白裕眼皮一跳,这混子,把他当成什么禽兽了!

    深呼一口气,把清亮的嗓音压得低哑:“限你三秒钟,赶紧过来。”

    话音未落,谭松就狗爬一样地迅速溜过去,端正坐好张开了腿。上药比谭松想的简单了不少,就是美人一根手指沾了药膏均匀涂抹在他的内壁上,不过一眨眼,药就上完了。

    “自己拿着敷敷。”把一盘圆润冰球放到男人面前。

    “诶哟!贤弟想的就是周到啊!”他正愁xue口火辣辣的不知如何降温呢!赶紧抓了一个冰球敞开腿就往股间送。那冰球通体椭圆比鸡蛋略小,表面琢得十分圆滑,握在手里不觉冰寒,只有清凉。

    敷在红肿胀热的xue口上,谭松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敷了一会儿,外面倒是舒服了,可xue里还是火辣辣的热胀。谭松干脆就把冰球塞进了xue里,享受那份怡人冰凉。

    段白裕还在发愁自己肿胀的下身待会儿怎么办,就听到旁边的男人又咋咋呼呼地嚷嚷了起来:“诶诶!贤弟!不好了!这冰球被大哥塞得太靠里,拿不出来了!”

    简直服气了!他才一会儿没看着,这yin棍又自己玩上了?

    “用手指抠不出来吗?”

    “抠不出来,进去得太深了......”

    “等它自己化了不就好了?”

    “不行啊贤弟!好冰啊!我感觉肠道快要被冻伤了......”他没说假话,这冰块捂着一刻半刻的没事,可时间久了就冻得他肠道快要麻木了。

    段白裕皱皱眉,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俯下身把头探到男人股间,伸出手指往xue口里探,触感是一阵冰凉。

    赶紧把一盏油灯放到近处,照亮男人濡湿的股间,手指更加深入往里摸索,指尖碰到了那块冰球,想把它勾出,可冰球表面过于滑腻圆润,动作间不仅没有把它勾出,反而被推得更深。

    “呜!贤弟......好冰......太冰了......快点拿出来......”

    冰球已经深入到手指摸不到的地步,段白裕也在暗暗着急:“你站起来,抖动看看能不能掉出来。”

    谭松站起身跳了两下,除了股间淅淅沥沥地滴下一些水,没有别的东西滑落出来。

    段白裕正思索如何是好的时候,眼角瞥见刚才没来得及使用的木筷,眼光一闪,手指赶紧夹起那双木筷,让男人仰躺在地上,两腿高高抬起,抄起木筷就往男人后xue里塞。

    “额啊......”已经被冻得麻木的肠道被坚硬木筷侵入的感觉十分奇怪。

    “腿张大一点,自己把屁股掰开。”谭松赶紧张大了腿,用力扳开自己两边臀瓣,甚至两手各伸出一根手指插进蜜xue里,努力将xue口往外拉,试图把瑟缩的rou逼拉出一条缝来。

    段白裕瞪大双眼,被此景刺激得下身一阵抽搐。

    摇摇头把一些旖旎想法甩出,定定神用木筷深入。

    “嗯,夹到了......额,又滑出去了......”冰球再次被更深的推入。

    “贤......贤弟啊......手稳一点......大哥感觉它进得更深了......”

    把脸都快贴到男人的屁股上了,段白裕聚精会神地盯着男人被拉开的xue口:“你的xue一直在蠕动,夹不稳。”

    “我放松,我放松!贤弟使劲夹就是了!别管会不会弄疼大哥,赶紧把它弄出来!实在是太冰了!”他的肠道现在已经开始逐渐没有知觉了。

    “嗯。”

    就这样夹住再滑掉夹住再滑掉,段白裕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块调皮的冰球夹到了xue口附近,至少从xue外往里看能看到一坨透明的物体。

    冰球融化的水不断从rouxue流出,就好像,男人身体里分泌的yin液一样。

    明亮的油灯把谭松股间的风貌照得清晰可见,段白裕极专注地盯着那窄小的rou逼,冰球越来来越靠近xue口,段白裕的呼吸也越来越紊乱。

    透过透明的冰球,段白裕可以清晰看到rou逼里的嫩rou是如何蠕动绞缩,如何yin靡地缠着冰球吸吮,不久前这段rou壁也这般缠绵地裹紧过他...

    等冰球终于“咔嗒”一声滚落到地面,两人皆是满头大汗地喘了一阵粗气。

    谭松听到他的段美人气息凌乱地喘了一阵,然后断断续续对他说:“我好像......想xiele。”

    谭松听到的瞬间就从瘫软的死狗变成了惊慌失措的小白兔,双手捂着后xue战战兢兢望着面前红着脸眼里泛着水光的青年。

    绝对不能再贡献他这朵凋零的小菊花了!就......就算美人这副模样非常勾人......

    “可不能再cao我了!贤弟!把大哥cao坏你以后真的就没得玩的了!”

    段白裕呼出一口浊气,撩开下袍,双手没什么技巧干巴巴地撸动涨得通体发黑的rou棍。喘息急促又灼热,额头也冒着冷汗,皱着眉紧咬下唇的模样分外可怜,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高高在上清心寡欲的模样。

    谭松见美人下了死劲儿地撸动命根子,他看着都感觉疼!赶紧上前把美人抱在怀里,拉开美人焦急的双手,替换上自己身经百战的手,手指灵活在性器最敏感的各处挑逗,下了比平时自己撸管更重三分的力,他的小段公子肯定是有点个什么大病!不下点劲还真不一定撸得出来。

    嘴也没闲着,胡乱含着段白裕的脖颈肩头还有胸rou舔舐。

    “哈......嗯.......”一阵阵强烈快感刺激着段白裕的身体,可这快感不上不下,一直卡在最后的边缘,迟迟达不到顶峰,磨得他双眼泛红几乎有些泫然欲泣。

    看到男人舔舐自己的红舌,段白裕脑海一阵发懵,竟鬼使神差地把嘴递了过去,缠着男人的舌深入男人的口腔。

    被极有技巧的耐心挑逗,下身传来的快感越发激烈,唇齿相缠也到了几乎凶狠的程度,谭松默默忍受着嘴上的撕咬,喉间也发出一阵阵轻喘:“啊,贤弟,泄给大哥吧,大哥sao死了,想吃贤弟的东西......”床笫之间娇喘呻吟也是至关重要的一环。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段白裕就尖叫着泄在了谭松手里。

    “啊啊啊啊啊——”

    那股被压抑了太久的白浊,如同决堤的河坝一样汹涌喷出,喷上三米高的高空。这么多年被压制在身体里的快感,突然阀门就被完全敞开,长达两分钟的射精快感过电般地一遍遍传遍四肢百骸,让段白裕这个一向自持骄矜的人无措地软瘫在男人怀里大声哭叫,颤抖着身体沉浸在这灭顶的快感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