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章 不想打你,想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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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主山的第一天过得很快。看完罪奴典刑,苏慕白招待几条纯血小狼吃了一顿规矩森严得像王侯筵席一般的所谓“便饭”,席上讲了讲主山修业的流程规矩,便放几人去各自的屋子休息了。 席散后,季寒城特意找那位看起来似乎很好说话的大司刑韩重锦问了问这几日江凛到底怎么处置。 韩重锦也确实很好说话,见季寒城确实只带了这么一个侍奴,以黑狼的血脉,日常鞭打侍寝的事情也自然只能由这一个侍奴做。便开口答应,每日江凛早上去罪奴监领份例的晨鞭,之后便回季寒城身边随侍。修业时间紧迫,没有时间长跪思罪,便留暮鞭由季寒城晚上回房自罚。 “然则,罪奴终生有苦无欢,侍寝不得享欢的规矩也是铁律。” 韩重锦脸上神情有点为难,皱眉说道:“但原本修业的少主随身带侍奴,并不会次次侍寝都要上报…” “规矩我知道。”季寒城神情平淡地奉上了一个小小的钥匙,“这罪奴已经被我自行锁了,这一个月都不能打开,钥匙就放在您这里,您看如何?” “这样便无碍了。”韩重锦的表情好似松了口气,又呵呵笑道:“我若派个刑官日日盯着少主房中事,只怕少主要怪我了,老韩可当不起这怪罪。” 韩重锦一张圆脸,笑起来十分和蔼,倒不像个掌刑的首脑。 不管怎么说,季寒城最烦心的事情倒意外地解决得爽快。天色擦黑,也都到了休息的时间。几人休息的住所是苏宅客居,一片洒扫清洁的青竹小院,三位少主每人一间房,与侍奴同居一室,方便照应。客居内一共四间房子,凌恺给竹子要了另一间房,并没有同住,就恰好将四间房住满了。 明明苏宅一片古风,但这客居还是照顾了客人的需求,是砖石砌成,屋内也有卫浴,墙壁厚重隔音,房门也是刷卡才能打开的防盗门。季寒城和江凛一起进了门,才觉得一直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些许。 江凛在下午观过罪奴刑典之后情绪多少有点低落,进了屋也没说什么,就默默无言地干活。先是从手提包里翻出一个手持仪器检查了一圈,确定了屋子里没安隐藏摄像头,再拿出电脑连上网络。 苏家主宅就算再隐世独立,为了实时通讯,该有的网络覆盖也还是要有。他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把季寒城的终端也拿过来,连好了通讯。 “好了,做了几层加密,您的通讯数据主山网络看不到了。” 江凛又盯着屏幕,埋头调试了一会。 桌椅被江凛不客气地占了,季寒城闲着没事做,就坐在床沿看他忙活。 方才主山罪奴的典刑确实十分压抑。项圈四级的电击,众目睽睽下的失禁和嘶吼。这是将罪奴身体与精神双重踏入尘埃中的折磨。季寒城也记得在季宅中江凛曾经轻描淡写般说过一句“可能会失禁,不太好看”。——他是全程经历过这一切的。 还有那句“终生劳役,有苦无欢”,简直像句阴森森的诅咒,令人浑身上下不痛快。 季寒城一边想着这些事,一边继续盯着江凛的侧脸看。这人明明一下午没受什么好待遇,此刻脸上还肿着几道他亲手打出来的红印子,可是一忙起来,把头发捋到脑后,嘴唇微微抿成一条线,神情专注又认真。他有点知道为什么凌陌和季老爷子都要他带这个人来主山了。是真挺好用的。就算身为罪奴,但确实让人安心。 江凛忽然怔了一下,又哧地一声忍俊不禁地笑起来,向季寒城招了招手,说:“您过来看。” 季寒城依言过去,站在江凛身后,身子向前倾,胳膊支在桌面上,把江凛圈在身前,和他一起看屏幕上闪动的消息。 “【群发】哈哈哈哈哥哥我终于回来了,这几天只能省着流量用可憋死我了。——十九” “十九哥回来了!最近有啥新电影没?——三猫” “电影?对对,我住了三天医院,那三天我就看电影来着,最近那个侠盗飞车的不错,主山网差,我带了盘回来,回头分给你。——十九” “游戏碟有没?——五狗” “游戏?游戏主山这破网你想啥啊,就连连看吧。——十九” “十九哥咋住医院了?——三猫” “医院那事啊,唉回头说,被坑了,坑惨了。——十九” 几分钟时间,屏幕上就滚过了几十条消息,苏十九这里聊那里聊,聊得乱七八糟热火朝天,季寒城简直看得目瞪口呆,没想到在季宅小心谨慎至极不多说一句话的刑官苏十九回了主山在私下里居然成了个话痨。 “……你这也能看到?”季寒城好久才反应过来江凛这一会儿在终端上搞了些啥。 “苏十九在季宅胆大包天翻东西,我就趁机会给他留了点儿。”江凛的笑容带了丝得意,方才神情中的阴霾扫清了许多。“主山的网络早该升级了,防火墙都过期好几年了。他们一向看不起人类科技,还非得用。” 季寒城忍不住也笑了,他索性把下巴搁在江凛肩膀上,又问:这什么三猫五狗都是谁?” “看这意思估计都是主山刑官吧。”江凛也想笑,“他这备注的都是些什么玩意。” 苏十九一聊起来简直没完没了,一会聊电影一会聊游戏一会聊城里新开的烤鱼奶茶铺,聊得几个小姑娘嗷嗷喊着要十九哥带着涨见识。这人废话多得像雪片一样,根本看不到有什么有价值的消息。 江凛想着明天有功夫得给他设个关键词过滤,今天有点没力气,想早睡。 关了窗口,想活动活动坐了太久有点僵的肩膀,颈上却一热,季寒城侧过了头,含着他脖颈项圈上方的一点皮肤轻轻地啃咬。 温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脖颈,江凛后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要不然您还是先把今天鞭子打了?”江凛哑着声音问。 季寒城的牙齿顺着他脖子往上一点一点地啃,又停留在他耳垂,咬了咬。 “不想打你,想干你。” 无论是江凛一个人手足并用爬罪奴梯再被刑官抽打耳光的时候,还是一同看着那个私藏灵魄的狼族被打成罪奴在广场中嚎叫受鞭的时候,季寒城心底都沉沉地压了些不舒服的东西。 早已经觉得江凛是自己的人。自己的人被这些规矩磨折,他只是旁观,就已经觉得像乌沉沉的生铁压在胸腔中一般压抑。江凛作为当事人心情只应该更沉重才对。 但此刻看着江凛仿佛毫不在乎地把那些东西都扫在脑后,反而一副“你们都是渣渣”一般的淡定表情,季寒城觉得自己心内不舒服的沉霾反而淡了,换了另一种心内隐隐的悸动。 不管他到底由于什么原因沦为罪奴,反正这个无论身体还是性情都十分强韧的人是我的。 带着一点这样隐隐有些快意的认知,季寒城一边在他脖颈反复舔吻,一边伸手到江凛衣服下摆里,顺着清晰的人鱼线往上摩挲,伸到胸口撩拨rutou。 “真想给你穿个环…”季寒城含糊地说。每天烙下的鞭痕不够,想要更多的印记留在这个人身上。 “都有项圈了,您还想往哪儿拴链子…”江凛苦笑,他现在稍微有点没心思干这个。 季寒城其实也看出来了他心思不在这个上——但越是这样,越想让他多想想自己,少想那些让人心烦的乱七八糟。 犬齿咬在脖颈摩挲,尝到了汗水的咸味。狼族的嗅觉敏感,汗液的味道夹杂着江凛身上自带的一点信息素的体味,异样勾人。 “要不然我先去洗个澡…”江凛试图起身,又被季寒城压着肩膀按住了。 “不许去,就这么做。” 气氛刚刚好,打断了多可惜。季寒城想着,又觉得微咸的肌肤舔舐起来似乎带着一种隐约的甜味基调,简直尝不够。 一边舔吻耳际和颈侧,一边伸手撩拨他胸前,江凛终于崩溃般叹了口气,身子不绷紧了,靠在他怀里任他上下乱摸。江凛的敏感点他这几天找得差不多了,四处不轻不重地揉拧了一会,江凛的呼吸终于变了调子。 “呼…”江凛微重的喘息里夹了点痛音。“…又没监控,您帮我解了吧,疼。” 方才季寒城也没对韩重锦说谎,江凛下面确实被他锁了。——与其留给别人锁,不如自己先下手为强锁了再说。 “没钥匙,开不了。”季寒城一边低低地笑,一边把手往下伸,探到裤腰里确认金属笼内满满涨涨的器官。 “您当我傻的,钥匙还能就一把吗…”江凛弓着身子低喘,又躲不开那只在他下身乱摸的手。 “真没有钥匙。”季寒城伸手揽起他的腰,把他往床上带。 江凛被他半推半揉地按上了床,被他那句笃定的“真没有钥匙”弄得有点疑惑。 “指纹的。”季寒城一边从胸腔里发出低低的笑声,一边扯他裤子。 “…您可真是。”江凛也忍不住把脸埋在胳膊里笑了。说得也是,季寒城方才也就是做个姿态,只要他平日确实是一个戴着贞cao笼的状态,想来确实没人会去确认那钥匙到底是真是假。 身上的衣物很快被狼崽子扒了个精光,臀缝里一凉,被挤了些润滑液,激得他腿根一哆嗦。满以为这刚开荤的狼崽子大约还是要一往无前地闯进来死命干他一次,这次季寒城却仿佛并不急,只从后面搂着他,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撩他的rutou,另一只手伸到两腿中间,借着水淋淋的润滑探进xue口,在里面翻弄。 “今天让你想我的时候,想了没有?” 季寒城一边带着点笑音在他耳边说,一边把手指准确地往他体内凸起的腺体处揉摁。 “嘶…”江凛被逼得发出一点痛音来,被结结实实地搂在火烫的怀里,后面最敏感的地方被反复翻搅,又酸又痒,偏偏前面被死死锁在笼子里,又涨又疼,这滋味还是够难熬的。 上次锁着笼子做,是明知道开不了,总得确定一下哪怕在最差的情况下也行得通,凑合着做也就做了。这次明明知道这小子只要一高兴按个手指印就能打开,反而感觉难受得不行,一秒钟都忍不下去。 “想了想了,一直想。”他自暴自弃地投降,“想得不行…您帮我开了吧。” “想什么了?说得我满意了就开。” 季寒城却不伸那个宽宏大量的手指头,只钝刀子割rou一样在他体内一点点揉着撩着,热腾腾的roubang也硬了起来,就夹在他双腿之间搏动着。 …想什么了?这小子到底从哪里学会了这些欺负人的玩法,苏紫月下的那些小片子里面也没这种逼供的桥段啊。 “想……嗯……”江凛张了张嘴,到底没说出口来,感觉血液不光往下面那个头冲,好像也剩了点儿往上面的脸颊耳根冲。 也给这小子当了这么多天侍奴,要说想什么了,倒也不是没有些零零碎碎乱七八糟的画面往脑子里冲。握着鞭子的指节分明的手,深黑的眼睛,把自己按在身子底下往死里干的时候响在耳边又低沉又性感的喘声,滴在身上的汗水,舔在嘴里的热度和味道…但这玩意怎么说得出口。 他现在就想这小子把锁打开,越想越疼得不行了。 “说不出来就当你没想,带着锁做吧。”季寒城恶趣味地哼笑一声,不再管他前面的锁,手指撤出来,yinjing缓缓往里面顶。 季寒城一手把江凛的腿擎起来,就着侧身在后面抱着他的姿势顶到深处,不急着大开大阖地动,又缓又浅地在里面磨他。 没磨几下,江凛明显快受不了了,整个人喘得变了个调子,结实的腰痉挛般地弓着向前躲。季寒城一把把他拖回来箍得紧紧的,一边舔咬他后颈带着新鲜汗水咸味的皮rou,一边继续从里面缓慢又用力地磨着浅浅地顶他。 “嗯…少主,您,这是,欺负人…”江凛手指紧紧抓在身下的被单里,声音里带了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欺负你有什么不对?”季寒城理所当然地问。下面仍旧动得不急不缓。 当然是并没有不对,但是疼啊!身体内部又酸又涨,季寒城yinjing的前端紧紧地抵在腺体上磨碾,快感的浪潮被一波一波温柔而强势地翻搅起来,一层层汇集在不能发泄的部位,变成紧绷的痛楚。 挨打挨cao——十分有心理准备。挨打挨cao的同时居然爽到了——十分意外,但是也总不能说是坏事。挨打挨cao爽到的同时居然又疼又爽不到——真是一言难尽。